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盔就是不给面子,我会很生气的,明白吗!”
他嘴上虽怒,心底却泛着暖意,虽然在别人眼里,他的这群朋友奇形怪状,缺点毛病一箩筐,但彼此间却有着最真最铁的情谊,丝毫不逊于这世上任何优秀而高贵的人群。
铁男望着三井靠在阿牧身上一瘸一拐走远的身影,满是胡渣的唇边牵起一抹笑容,很淡很淡,却充满了落寞的况味。也许他和三井,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注定要渐行渐远,各行各路吧。
“三井,你的朋友不错。”一直默默开车的阿牧见后视镜中的三井没有了来时的飞扬跳脱,脸上挂着忧虑,看起来有几分疲惫。突然说了一句。
“当然。他们都是真正的朋友。”三井说:“可是,我很担心铁男……”
到了医院,二人才发现麻烦大了。医院的门卫说早就过了探视的时间,无论如何不允许进去。三井说我是住院的病人,刚才只不过是我叔叔接我出去吃个晚饭而已(阿牧哥听到此话的表情,大家尽可以自行想象哈)。门卫说那好你给我看看住院证明。三井一下子傻眼了,他连一毛钱都没有带出来,哪里还会记得什么住院证明?!
阿牧说要不我送你回家吧。三井说别扯了,我家里人知道我溜出来要不要骂我半死,你别害我。阿牧说那要怎么办呀,难道让我载着你满大街兜风?
三井愁眉苦脸抓耳挠腮的苦想了一阵,突然高兴的推了阿牧一把,说:“有了,你送我去清水町三丁目!”
“那是什么地方?”阿牧怀疑的望着三井,眼前这家伙看起来很好骗的样子,而且还有一只脚捆的跟粽子似的,自己可不能把他丢在什么不安全的地方。
“嘿嘿,流川枫的家!”三井得意洋洋的说,反正,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被流川枫收留了。
流川枫……嗯,那应该是没有问题了。阿牧觉得自己脸上的已经不痛的伤处似乎又突的跳了一下。
(写完了这一章节,旦旦突然冒出一个奇想:如果阿牧哥真的和铁男打起来的话,谁的赢面大一些?)
捡回一个大活人
从小田原的海边回到清水町的繁华区路程不长,但却一路红灯频频,而且十分拥堵,车子前进的速度可谓是龟行一般。三井不好意思的对牧绅一说:“真是抱歉啊阿牧,浪费你时间了,你明天还要比赛。”
呵,会知道说抱歉,总算比樱木那个占人便宜还一副理所当然模样的单细胞生物强,阿牧心想。
“无所谓,反正明天胜的一定是我们海南。”
“好臭屁啊。”三井打了一个长长地呵欠:“要加油呀,长谷川,别输给大叔……”
当车子在下一个红灯路口停下来的时候,阿牧见后视镜中的三井脑袋歪在一边,不知何时已经昏沉沉的睡着了,嘴里还偶尔嘟哝出一句“铁男,要戴头盔啊”,不由莞尔,顺手关上了后座的车窗,将搁在副驾驶座上的运动外套取下,盖在了三井的膝盖上。
大约半小时左右,阿牧载着三井来到了清水町三丁目的大街,前方不远是一个丁字路口,他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了。
“三井。”阿牧揿亮了车内的灯,回头轻声叫唤。然而三井却没有反应,他似乎睡的很沉,几天的艰难赛程下来,让他确实感到疲倦。阿牧见在淡黄色的灯光下,面目英挺俊秀的三井此刻显得更外柔静,仿佛一个终于在顽皮折腾之后安睡了的孩子,远离了所有嚣杂纷扰,只有周身的安详和清宁。
牧绅一觉得心里流淌出一股暖流,他很想伸出手去摸摸眼前男孩的头发或者面颊。这个念头甫一升起,他自己也觉得好笑,究竟是三井太孩子气了,还是真如樱木说的,自己从外表和心态都像个大叔?
尽管不愿意,但阿牧还是没有办法不摇醒了三井,不无歉意的说:“到了,接下来怎么走?”
“啊?”三井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向车窗外张望一圈,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拨通流川的号码,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传来流川枫清冽而低沉的声音:“学长。”
“喂,流川,你在家吗?”三井问。
“嗯,在。”
“呃……那你晚上方便吗?”
“什么?”流川似乎一下子没有明白三井的意思,只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不方便,我爸爸回来了。”
“你爸爸?”三井大感意外,问:“你不是一个人住吗?”
“我爸爸从美国回来……”流川说:“学长有什么事吗?”
美国,怪不得流川一个人住那么好的公寓,怪不得他总是把去美国,去NBA挂在嘴巴上。三井有点了然,流川的爸爸回来了,难道是要把他带到美国去了吗?
想到这里,三井觉得有些怃然,虽然流川最后要去美国,湘北队里人人一早就知道,然而当他知道流川可能终于要离开的时候,心里却莫名的觉得一阵失落。
“喂,学长?学长?”见电话那头好一阵沉默,流川似乎有些担忧的叫唤。
“没,没事,改天再聊吧。”三井怏怏的切断了通话,一脸的萧条神情。
大概知道了沟通结果的阿牧看着三井,问:“现在呢?我送你回家?”
三井的头真有点大了。回家?不行,绝对不能让他父母知道他今天的劣迹。去德男家?不行,德男他们此刻一定正在大呼小叫的给铁男加油。木暮?三井相信他那样规矩的家庭,突然要收留一个从医院里溜出来的问题儿童,肯定是要吓坏人家父母的,还是不行。赤木?他前几天才在篮球馆把人家好一阵奚落,难道就厚着脸皮上门求助,可拉不下这个脸,绝对不行!宫城?晕死,他家在城北,距离这里至少要半个小时以上的车程,眼前这个大叔还不活劈了自己?不行不行不行!
见三井脸部一阵阵的阴晴不定,最后都化作一个极度沮丧的表情,阿牧猜到了几分问:“难道你都没有地方可去了吗?”
“阿牧,你随便找个地方把我丢掉算了。”三井哭丧着脸说道,弄不好最后走投无路之下,还得回家吃父母的罗嗦教训。
“这么惨?”阿牧觉得有些好笑又没奈何,干脆对三井说:“算了,到我家去凑合一晚吧,我确实也没时间陪你流浪了。”
“啊?!”
“行吗?”
“行……”虽然三井觉得冒昧,觉得别扭,但总好过回家挨训和露宿街头。三井忐忑不安的坐在车上,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大叔虽然人是不错,但彼此还不算太熟,何况湘北和海南的关系可不怎么友好,尤其是樱木和野猴子,流川和大叔。突然他又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赶紧问阿牧:“喂,阿牧,你家里的人知不知道是因为我,你才被流川揍的?万一……”
这时候了他居然还想这个?背后这家伙真的跟自己同龄吗?阿牧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两个小时积累下来的郁闷顿时一扫而空。
车子驶进了牧绅一家的大门,三井发现这里离自己和流川的住处都不远,由两座三层独栋的房子和一个不大不小的花园庭院组成。房子的外观和庭院的修葺都显得简洁而大气,而一些细部的巧妙安排更显匠心,虽然三井对建筑艺术是门外汉,却也觉得入眼舒服,很有品位。
三井一早就猜到阿牧的家世应该不俗,于是心里更是提醒自己要谨言慎行,别出乖露丑和打扰人家。
阿牧把车停好,扶了三井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看起来沉默精干但面目慈和的中年男子走了上来,说:“少爷回来了,还带了朋友?”
“哈,我捡回一个大活人呢。”阿牧笑道:“前田叔叔,你让人在我的小书房里安置一个睡榻,我的房间晚上让给这家伙了。”
三井觉得很不好意思,红着脸打招呼:“您好,打扰了。我叫三井寿,是阿牧的,嗯,同学。”
“三井少爷客气了,见到您很高兴。” 前田微笑着说:“我来扶三井少爷吧。”
于是,前田管家从阿牧手中扶过三井,三人一起向庭中的房子走去。正要拾级而上,却见中厅的门从里面推开了,一男一女走了出来。
“雨宮小姐不用送了,希望能早获佳音,期待跟贵公司的合作。”那个男子谦恭客气的说,而三井却觉得那声音在哪儿听过似的。
二人握手道别后,那个男子走下台阶,迎面遇上了阿牧三井他们。
“京极先生!”一照面,三井的心差点跳出来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里在大剧院门口遭遇的京极恭次,仙道的旧情人!
京极恭次乍见三井,面色也是一变,这个遭遇对他来说也是足够意外的,但他很快就恢复了正色,彬彬有礼的说:“没想到会遇见呢,三井同学。”
那个女子则约莫四十上下,容貌相当美丽,朴素得体的装扮中透露着自信流利的感觉,见二人互相叫出名字,也是很诧异的说:“咦,二位认识吗?”
“是我一个亲戚的同学,见过一面。”京极客气的说。
“这样啊。”这位被称作雨宫小姐的女子也落落大方的向京极介绍:“这是小儿绅一,请京极先生多多关照。”
她是牧绅一的妈妈?可是为什么姓雨宫,却不姓牧呢?还有京极恭次为什么会在这里?万一他把自己和仙道的“关系”说出来,那自己以后在阿牧面前,还要抬头做人么?三井想到这些,登时一个头两个大。
“再会了。”京极谦恭的对众人鞠了一个躬,便转身离去,而三井却在他转身的那一刻,从他脸上捕捉到了一个不已察觉,却饶有深意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写到第20章了,按照原先的设定,是行程过半了吧。不过情绪化的写作经常偏离作者最初的意愿,到底接下会匆匆结束呢,还是又臭又长,我现在真没法说。
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具体哪个年头记不清了)听过林志颖的一首歌,叫《十七岁那年的雨季》。是的,17岁,应该是一个仍然趋向乐,但是已经懂得忧的年纪。非常喜欢原著中的三井寿,原因若干就不赘述了,一直以来都有想为他写点什么的冲动,但是我是写小说无能,而且很懒惰,也就光是停留在想这个阶段而已。前阵子偶然登陆了一个叫“寿受主义”的网站,里面的文库真是极为壮观,受了人家刺激,终于也就自己提笔来写。
我应该不算一个同人女,只不过原著中女性角色太少,明显跟三井又难以来电,我更加不喜欢“原创”一个玛丽苏式的女主来让小三晕头转向。说到底还是更喜欢原著中的人物。于是就只好耽美了。但是有几点原则是一定要坚持的:
首先三井绝对不能女气。原著中小三容貌是漂亮又英挺,很有男子气概的,性格虽然有些别扭和孩子气,但总还是阳刚一路。即使耽美,我也舍不得把他给弄成一个弱不禁风,动辄撒娇或者晕倒的伪娘。篮球和朋友,是17岁的三井生命中最重要的组成,而脆弱和坚持,则挑着他性格的两端。
其次,不是所有的爱情都那么激烈。看过我初稿的好友有些不满,说没有恋爱的感觉,至少应该来点虐,或者H?当然现实中应该不乏悲喜纵横,生死碰撞的情爱。但是爱的态度和方式是因人而异的,同样不乏在淡淡的甜蜜和惆怅中开始和结束的恋爱。特别是男孩子,我不想给他们太多车祸、自残、强X之类的情节。
第三,关于结局,老实说目前还不确定。但无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