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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所以云靖果断地扯下发冠,再想把绳子圈弄大一点,却忘记了自己现在腾空,重重地甩下地面形成了一个人形大坑。
“Shit!”他满身泥土地钻出来:“连死都那么困难,真不知道醉那坏银是怎么成佛去的。”
不过很快他的气焰顿时转为了冰凉,因为一只长着长指甲的苍白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幽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靖~~~~”
云靖的脸色都白了,两只爪子顿时连放哪儿都不知道,过了好半天才抽搐地说道:“您您,您,您哪位?”
我头一次见到这么富有喜感的弟弟,伸出右手还不够,再伸出了左手:“我是醉~~~~”
“啊啊啊啊啊啊小黑救偶啊啊啊!!!”
划破天际的一声销魂的尖叫,却始终没见到那个豹型生物赶来营救,因为此时此刻的它还在原地休息,摇摇耳朵:“嗷嗷【你这招用过了,没用!姐姐说不可以早恋!】!”
云靖一个360°完美系数10的高难度后空翻翻到了我的百米之外,我想我现在披散着头发穿一身白袍的样子一定像极了贞子大爷,再加上番茄酱的功效,云靖的肺一定一愣一愣地。
“别怕~~~姐姐是来带你走的~~”
“不不不不用了我我我我突然不想成佛了拜拜拜拜!!!”
我暗自偷笑,勾勾手指,上面缠绕的傀儡线立马拽住了云靖的小脚丫子,所以说,某靖哥哥再次为地球妈妈创造了个坑。
我悄悄移动身子,脚下是水流,看起来就像飘过去一样直勾勾地望着云靖:“不要怕啊~~~”
口胡!掀桌!你都成那啥了只要是个活人谁还不怕啊魂淡!!!
“醉醉醉我虽然在上一世没少挑你刺儿还故意把你的消息放给你的歌迷还克扣你的零花钱还把你打喷嚏的声音录下来当手机铃声去卖钱还剪了你的花去讨好小萝莉还把你的鞋子藏起来让你光着脚丫子长水泡可除这些之外我也没做什么呀!!”
……我发觉我自己不淡定了……
“这一世我最多就是扮成你的样子到处调戏小正太还摸了你的银子去挥霍还拿了你的汀兰剑切鱼还用风刃切了你的头发还把你以前的糗事变卖给张良先生还调戏了白凤以外就没干什么了呀!!”
……淡定,淡定……再淡定老娘就真成佛了!!
“你他NND死龄云靖给老娘掰开了揉碎了一句一句说清楚你到底做了什么毁我节【哗——】的破事了你只死白狐狸!!我要把你削成人棍去喂小黑!!”
总之,再一切不和谐的暴力画面之后云靖总算是搞清楚了眼前这位大爷就是他家活着的姐姐,看这活蹦乱跳的样子哪里像是有事儿的样子,而且还被她所谓因为RP极高而被复活的事情忽悠得凌乱了。
我也搞清楚了,这丫趁我放他假的时候偷偷溜出去找白凤,并且很欠扁地用食指抵住白凤的下巴:“来,妞~给爷笑一个~~~”
白凤一招羽刃拍过去,云靖倒是很轻松地就绕到他身后很痞子地摸摸下巴:“哦?那爷给你笑一个?”
白凤当时气场就爆发与云靖大战三百回合啊三百回合,最后把伤得不成人形的云靖抛到一边潇洒地离去。
我说我后来的几天看他怎么一副浑身抽抽的样子呢,报应啊报应。
看他这么惨我也就稍稍地原谅他了,只不过那些事情还真是人神共愤啊令人发指,毕竟我心里也有那么点小小的愧疚,我也没少拿他的脸出去招摇撞骗不是?我才不会承认我装成他的样子去花街柳巷里套消息呢!
“那?”他眨巴眨巴眼睛,居然开始卖萌:“解节,表生底笛的气了好不好咩?”
在下的鸡皮疙瘩顿时掉了一地,这丫的居然会用普通话来撒娇,容我抖抖先。
最终还是拜倒在一张阳光正太脸之下的某兔牵着心里暗爽的某狐狸一起走在夕阳的光辉下,现在两人都挺激动的,因为他们两只要奔赴咸阳去调戏秦始皇,这无疑是一项光荣而伟大的任务。
正在处理公文的始皇帝不例外地惨遭与东皇太一一样的命运——打冷战。
我其实在纠结,要是自己穿越是个玛丽苏就好了,啥都具备好了直接一挥手召唤个神兽神马的承载我们飞往咸阳就好了,现在还得锻炼身体……哎……
始皇帝陛下,您老好自为之。
☆、捣乱的疯狂前奏
云靖很贪吃,所以吃得多拉得也多,还是少量多次,这就造成了现在这副局面。
在咸阳不远处的一处高山上,我以一种无法言语的表情瞪着眼前散发着不雅气体的移动厕所,好吧,姑且把那种表情称之为“好想把你踹到墙上去扣都扣不下来。”
“你特么倒是飞满十分钟啊坟蛋!”这句话in Chinese。
事情还得从今天凌晨十分说起,某靖哥哥因为天生的饿老鬼一见到满街的佳肴就跟几十年没见过母猪的色鬼一样扑了上去,共计耗费五十余两,还是最贵的那种。
还好带的钱多,我对不起我家那些无辜的死士。
整条街都差不多进了他的肚子,结果要去陪他散步消食,那个,需要消食片么?
后来的故事很臭,就跟现在的空气环境一样,还夹杂着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的声音,好吧我承认我是个重口味,不过少年,你是要闹哪样啊!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就是你站在我面前我却触摸不到你,咸阳啊咸阳,我的泪模糊了眼眶,为毛你近在距尺我却摸不到你呢为毛为毛为毛?
“噗——”的一声传来,某兔的内心安静了。
我跳离这个散发着毒气的危险区域,找了棵树坐下,在山林间那啥也算是给地球妈妈做了贡献:“你恶不恶心啊?黄蓉都被你熏死了。”
“你以为——”颇有活力的声音从移动厕所里传来,但接下来的气都被抽走了:“我想啊~~”
我听懂了,原来你想。
我一脚站在粗壮的树干上,靠在树干上,摆了一个自以为很帅但其实很猥琐的poss,反正也没人看,不摆白不摆。
回头想想自家弟弟那可悲的自尊心,还是不要打击他了吧。
于是拿出一串炸虾,吃了起来。
所以说当姐姐的人渣一回也没啥大不了的,这就是不公平的特权。
“同样是妖孽这厮的形象怎么就比白凤凰差那么多呢?瞧瞧人家,那高贵的蓝紫色长发,那邪魅的冰蓝色眸子,那备受欢迎的闷骚性格,那令无数小萝莉遐想的……鸽宝宝。”
“醉,我出来了,”怨妇得不能再怨妇的声音传出,一只无力的手搭了出来,面黄肌瘦的脸哪还有平常的阳光模样:“我们走吧……”
但是下一秒,那个“瘦小”的身影再次蹿进了厕所里,接着就是一阵阵不堪入耳的声响。
(」゜ロ゜)」……少年,我还是把你给暗杀了吧。
反正下场都是死……这个比较痛快一点……
在某兔不知道的情况下,不远处浓荫里的白衣少年默默地捂脸,话说原来上次调戏他白凤的人居然是自己相中的姑娘的弟弟,他开始后悔当初用凤舞六幻群殴那只狐狸的事情了,据说还被打得半身不遂。
喂喂,白凤少年,你这是在间接地告诉读者乃看上了一只被星魂盯上的姑娘了吗?话说那浓浓的乡村气息是嘛回事儿啊嘛回事儿?
他才不会承认自己从一个时辰之前就跟着双韵来到这里了呢!用双韵的话来说:大白鸟你介个大变态你这个猥琐男!
所以,他暗自捏住拳头,因为是环胸而战的姿势,不管怎么看都像是不纯洁的自摸。
So,他松开了拳头仰望从树叶里透过的阳光,怎么感觉自己的毛都凋谢了呢?
别误会,是右肩上的羽毛,再说了,人家白凤纯真着呢,至少没被某兔的微腐心理套上“凤跖”王道的称号,这算是万幸的。
虽然这么一大帅哥本人还不知情,但他喜欢上双韵这只以我是重口我怕谁为座右铭的小菇凉【伪】还是很有勇气的,卫庄大叔会给他发一根橄榄枝的,一定。
现在白凤是偷窥得正爽呢,星魂这丫一直在魂殿阁内画圈圈,直到大司命实在看不下去周边的死士全部都吓得快尿裤子的表情,顺道给东皇阁下汇报了这件事情。
东皇阁下也默默地盘算了一下,他家小千韵要是混出去了阴阳家也就不用抹黑了,一切都会还原为正常的剧情轨道,可反过来一想,这么一棵好苗苗要是进了墨家或者道家神马的阴阳家的未来会比现在更黑暗,要现在还是要未来,脑袋和臀部没有互换位置的人都知道该怎么做。
等等,话说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起“剧情”这个词?
一定是恶趣味,东皇太一摇摇头:“星魂,把千韵给我打包带回来,别再让她到处丢脸了。”
对此星魂小正太很无语,东皇阁下为毛偏偏叫他呢?念头一转,一定是自己不畏艰险的精神打动了东皇阁下,看来阁下也知道谈恋爱是正常人的趋向,想到这里,他偷偷笑了一下。
少年,您老明显忽略了“正常人”这个重点,还有,这句话的笑点在哪里?
我才不会承认是我把祝英台和梁山伯的悲摧爱恋讲给小白菜听了呢,嗯!
相比较于少司命的淡定与大司命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云中君这货可算是急坏了,鼻毛又白了几根,天天炼药,花重金打造了个小型炼丹炉专门炼制上成品静心丸,还迫于千泷丫头的压力分了几颗给月神,时间匆忙,保质保量是绝对不敢保证的事情,也就打了折扣卖给了月神。
记住,是卖。
但一看见小千泷他就软了,战战兢兢地多拿出两颗给月神,没办法,谁叫千泷已经被千韵给收买了呢?
瞧那无辜之中带点危险的大眼睛,瞧那无害之中带点威胁的小脸蛋,于是云中君再一次成了月神压榨的对象。
云中君无疑成为了各位高层人员屁股下的垫石,他那颗沧桑的猥琐男之心已经随风飘散了。
☆、番外篇之春节快乐之一
现在的我很郁闷,没错,非常郁闷,以前过春节都是看看那广告植入比正剧都还多的春晚,最美的事情是长辈们给的红包都够我啃两年的胡萝卜了,但是,现在……
看着对面三人喜笑颜开,我这里却阴雨绵绵,为毛?为毛?那是我全部的私房钱啊魂淡!!
少司命面无表情地手推木头块做的麻将,大司命瞧了一眼,一语中的:“胡了。”
“慢着!”星魂伸手阻拦,快速地推倒自己面前的牌:“劫胡。”
……
我一头捶向麻将桌,裂缝开来,手颤抖着把一锭十两的银子递给星魂,人家星魂看也不看就直接丢在了后面的那堆银山上,银灿灿的,白花花的。
霎那间觉得星魂好凶残好犀利,我不就是把邀请函给了流沙而已么!他有必要威胁大少司命一起来把我辛辛苦苦在东皇阁下处省吃俭用藏起来的私房钱赢得一条内裤都不胜么?
“谈钱伤感情,谈感情伤钱,”星魂以一种名为从门缝里看人的眼神盯着我:“别忘了这可是你说的。”
完了完了连坏笑都没有了这丫真的生气了肿么办!
偏偏大司命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千韵大人不是识金钱如粪土么?”
我瘪瘪嘴:“连粪土都是金钱了,那还有什么还是比粪土更不值钱的?”
瞄了一眼我这个财迷上司,某辣椒很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