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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他现在是不是特想喊一声“呀灭跌”?
“不愿意听小圣贤庄的故事就算了,来,让我继续给你讲讲我与墨家那不堪回首的往事。”
在许久许久之前的某个深夜……
某兔那是还在墨家尚未被发现的据点,因为上一次发酒疯的事件之后我被制冷机高渐离严令要与雪女同住一屋,她可是这里唯二的女性,冰毛大仙端木蓉在没心没肺地酣睡中,盗跖这货缺心眼,说如果让我守着端木蓉的话一定把我给清蒸了。
雪女当时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到了第一天的熟睡之时,她终于明白世界上有一种连蓉姐姐都制造不了的药——后悔药。
她拉,她拉,她拉拉拉,我踹,我踹,我踹踹踹。
把镜头缩小,你会发现一兔一白雪公主正在拼尽全身看家本领争夺一床暖烘烘的棉被。
银鞭和丝带正在被窝下你浓我浓情意绵绵,水袖和汀兰剑正在被子上你来我往礼尚往来。
“雪女姐姐,小高会吃醋的,”言下之意:‘雪女你还不和小高去创造个小高渐离出来抢神马被子!’
“呵呵,作为长辈的我要照顾好双韵啊,”言下之意:少来,你个小丫头片子牙都没长齐呢!
“姐姐的发色和我家高祖的颜色还真像呢,”言下之意:我少你老,你都未老先衰了就舍生取义把被子贡献出来吧魂淡!
“呵呵,那我们先来活动活动筋骨吧,”得,战争一触即发。
在外面守夜的儒家弟子只感觉到身后雪女头领的木屋一阵猛烈的摇晃,颇有散架的趋势,于是连忙去禀报,把身着单薄睡衣的高渐离头领给抬出来观摩这场世纪大战。
左边是寒气逼人,右边是灼人热气,庖丁今晚留宿,已经把新杀的鱼放在两侧,一边保鲜,一边烧烤,好不悠闲。
盗跖在一栋栋木屋上跳来跳去表演空中飞人,然后落到大铁锤屋里,带上一盘瓜子看戏。
高渐离在寒风之中瑟瑟发抖,别人穿得暖暖和和的,让他一个才从温暖梦乡里被迫出来感受大自然温度的人情何以堪?
可他偏偏还是一脸不为所动的冰冷孤绝的冷静模样,沉着地看着眼前已经面临崩溃的可怜小木屋,吩咐一边的儒家弟子:“等会儿让小跖和大铁锤挤一屋,让双韵和阿雪住进去。”
“可是,高头领,你……”
“无妨,练武之人受点冷风无害。”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快去吧。”
“首领,你的鼻涕流出来了。”
“……”
☆、我与墨家可说的故事之二
不出所料,白雪公主和吐槽兔愣是折腾了一晚上,把盗跖扎好蝴蝶结送给大铁锤之后两人继续进行被子争夺战,众人皆苦恼,班大师默默地看了一眼,然后起身从柜子里拿出另一床被子递给雪女,世界立马就太平了。
在这场战争里最无辜的莫属在阴暗里鼻涕流了一箩筐的高渐离。
所以第二天,冰棍高,熊猫雪以及熊猫兔坐在一堂,开会。
要说冰棍高这厢委实憋屈,他做了什么?他只是按照往日的安排钻入被窝里准备和周公去郊外踏春而已。
“阿雪,你……”话还没说完,冰棍高就看见了自家女友楚楚可怜的泪花,当时他就当机了,舍不得舍不得舍不得……
他尴尬地咳嗽了两声,然后转过身对着我:“双韵,你……”
冰棍高再次当机了,他看见平日里天王老子来了也不会怵的龄双韵此时此刻就像一只受委屈的小兔子一样耷拉着毛茸茸的耳朵,手指对着,全身萌兔模式大爆发,娇小惹人怜,顿时就激发起了人的保护欲。
冰棍高捂脸,他总算是明白刚才走进屋的时候那些女性墨家弟子都洋溢着的母亲光辉是怎么一回事了,两个都下不了口,怎么破?
对此我很得意,萌果然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
高渐离在一边甚为纠结,我则和雪女在以眼刀相搏之,我砍,我砍,我砍砍砍。
盗跖,大铁锤以及庖丁厨子在门外贴耳朵,按照从上到下的姿势把门外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看后两者的体型就知道被压着的盗跖有多辛苦了。
“丁胖子,你说小高这次会怎么办?”
丁掌柜挠挠后脑勺:“不好说,反正雪女姑娘他是肯定不会动的。”
大铁锤插一脚:“那就是说小高会把双韵种到土里去。”
盗跖摸摸下巴,说出了一句真理:“还说不定是谁把谁种到土里去呢,我赌小高输。”
其他两货则赌小高赢。
一直被忽略的小团绒云靖则窝在最下面听墙角,嗯嗯,他一定会去找自家未来唯二的姐夫星魂告状的,嗯,他是一只可耐的白狐狸。
实际上他们不应该讨论冰棍高和熊猫兔之间的战争,而是应该考虑一下正在冰火二重天的同种类的两人。
高渐离早已挫败,背过身去心碎地擦拭他的宝贝水寒剑:东皇太一我高渐离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就是我的唯一……阿呸!口胡!你就是我继嬴政的第二个敌人你到底给活泼可爱的双韵灌输了什么对墨家不利的思想啊魂淡!!
这一僵持就是好几个时辰,所以当日近黄昏张良过来晃悠的时候就看见了挡在自己面前的四团圆滚滚的东西,文雅一点就是臀部。
他完美无敌的笑容抽了抽,然后走上前去抱起小白狐狸:“云靖,能否告诉子房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抱呢?他会告诉你他最喜欢毛绒绒的可爱小动物么?
云靖蹬了两下爪子,无果,战斗力太弱缴械投降:“小高正在烦恼是选我姐还是雪女。”
轰隆隆一道巨雷落下,把张良劈了个外焦里嫩。
从故事里出来,反正就是可爱的尴尬气氛,而小星魂的脸色绝对很精彩,由白转青转黑转红再转白,跟梵高的调色盘一样精彩。
他看了一眼正在进行无意识天然呆卖萌的某兔,暗自捏紧了拳头,果然没把那该死的墨家一举歼灭是他这被子犯的最大的错误,他家千韵啊他家原本天真烂漫的小千韵啊张良你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我就一脚拍死你!
话说,这关出来打个酱油的张良神马事?
小白菜,乃傲骄了。
我为星魂把脉,经脉好得差不多了,还需要修复细微之处,然后继续滔滔不绝地讲述陈年往事。
☆、我与墨家可说的故事之三
我和雪女继续使房间低气压,低气温,小高继续在墙角黑气压,黑气温,直到一声响亮的破锣嗓子吼起来:“雕花胡萝卜做好了——”
然后雪女只感觉到眼前一阵狂风飚过,卷起尘埃无数,朦胧之后某兔已经无影无踪,高渐离继续对东皇阁下进行人生攻击。
讲到这里的时候,远处的东皇阁下再次感觉脊梁冒冷汗,浑身直打颤,欲哭无泪,他到底招谁惹谁了啊!
而这边,人家丁掌柜好不容易雕出来的兔形胡萝卜就这么被一只伪兔子啃了个耳朵下来,不过人家并不生气反而把啤酒肚挺起来接受佛光普照。
=w=所以说,小孩子是很好哄的。
而盗跖,大铁锤和云靖的小心肝都扭曲了,这把到底算谁的啊!
张良站在一边伸出狼爪子给某小姑娘顺毛,他才不会承认手感很好呢,也相对应地不会承认这损人不利己的招是他出的:“双韵很可爱哦。”
一瞬间,云靖石化了,他家那个喝完酒到处撒酒疯搞大爆炸的白痴姐姐到底哪里可爱了啊良子!那个看见正太就忍不住扑上去打波的怪阿姨到底哪里乖了啊喂!
但这只会让在屋内的高渐离更加心酸,东皇太一你个杀千刀的@#%#@#!
雪女在一边汗颜,幸好没让双韵和蓉姐姐睡一起,不然……她看了一眼蓉姐姐所在的屋子,瞥了一眼尽职的盖门神,后果可能不堪设想,不对,是一定不堪设想!
但她又设想了一下,平常到处荼毒人间的双韵要是静静地坐下来露出一脸温婉贤淑的样子端坐在蒲团上念《道德经》……很好很强大,容她抖抖先。
我哪管得了那么多,填饱肚子才最重要,和雪女折腾了一晚上连早饭都还没吃就被抓包了,现在一个小豆丁在咯吱咯吱地啃萝卜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还记得东皇阁下以前说过,要是干了丢脸的事情就不要说我是从阴阳家出来的等等一系列东西。
不过他貌似忘记了,一出招就会被人家知根知底的东皇阁下,您老活了三百年了怎么还这么调皮?
“哈哈,不愧是双韵,就是识货,我丁胖子再给你和云靖做几条鱼,”说完就提着篮子大跨步地走远了。
我和云靖在原地撒花,大铁锤捂脸,这俩吃货!
所以说,自从我和云靖来了之后,丁掌柜那粗犷的笑容是越来越多了,做菜的手艺越发精湛了,要想想我的爱好就是炸厨房,还在墨家机关城的时候我就为他们做了一样菜,不过后来厨房也毁了,幸好晚上卫庄就来进攻,那无疑是机关城的最后一顿晚餐。
云靖平常也只会做些小菜而已:酱黄瓜,蒸鸡蛋,蒸胡萝卜,白煮鱼(直接把生鱼扔进沸水里),以及煮白菜,饭?只是偶尔会有,前提是他不把电饭煲给爆了。
孩子,你们俩上辈子是怎么活下来的?
染黄毛的不良少年盗跖调侃道:“双韵丫头的速度可真快,我们什么时候来比比?”
“BB?”我咽下最后一口胡萝卜,然后把盘子放到云靖头上,疑惑道。
“对,比比。”
“那找个时间把白凤也找来怎么样?我们三个人来评定谁是天下速度最快的人?”
云靖在心里骂娘,死龄莘醉你就是眼冒爱心犯花痴想见白凤就直说呗,他一定会去找星魂告状的一定!然后顺道去看一眼神秘美貌的少司命~~(羞涩捂脸)
白凤的速度很快这人尽皆知,那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他一定上过饭店吃饭吧,那一定不要钱,他高调地来低调地去,慢悠悠地进店然后发挥出自己的最高水平从窗户外面跳下去拍拍屁股走人。
当然,凤少没那么猥琐,可是这在某兔心里就不一样了。
嗯,难怪白凤喜欢吹风,要是进饭店他一定会选择靠窗的位置,凭他那副帅得没天理的脸保准一次就被老板娘给记住了,每次还要找不同的饭店敲诈,真辛苦。
在鬼谷里的凤少觉得鼻子忽然一痒,小声地打了几个喷嚏却被心细的赤练给捕捉到:“看来,有人想你了。”
白凤不语,继续环胸而战,倾听风的声音。
“很有可能是那个小丫头哦。”
凤少的耳根子有泛红的迹象,嘴角也上扬了10°,赤练忍住抛卫生眼的冲动,偷笑吧你就偷笑吧,幸好她没说也极有可能是邪气的星魂在扎草人诅咒他。
☆、我与阴阳家可说的故事之一
要说赤练蛇还真有当乌鸦嘴的潜能,此时此刻,月黑风高夜之下,精致小巧画舫之内,一颗周身散发着黑气的白菜把刚刚扎好的草人进行完虐啊完虐,只见那上面赫然贴着一张小字条:白凤凰。
我这边还在回忆高渐离流鼻涕的场面,那叫一个爽啊。
请各位自行想象,高渐离一边流着半透明液体状的鼻涕,一边张开嘴巴露出两颗被东皇阁下打歪的暴牙,还做着“V”的手势……怎一个惨字了得……雪女一定会把我的名字刻到墓碑上去的……
我很清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