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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云靖不满的嘟囔声:“凭什么你就可以进去喝茶摆龙门阵,我就非得在宠物寄放区里差点被烤了?”
“你应该庆幸居然有人敢吃你的豆腐。”
云靖切了一声不再理我,可我又有那么容易被打发么,一把扯过它毛茸茸的耳朵奸笑道:“亲爱的弟弟,你总不会让姐姐我走回墨家吧?”
传说中的威武不能屈在自家未能及时嫁出去的弟弟身上显然不能用,于是几分钟之后,就出现了一只身形巨大的白狐狸被我所驾驭的场景,所以说,对这个不尊重长辈的弟弟显然不能用软的。
一刻钟之后,我们来到了繁荣的桑海城。
云靖几乎把所有的不满全用在了购物与杀价上,先是给自己挑了件海蓝色锦袍,内露出银色荷花镶边,外套一层深蓝色衣甲,说实话,咱这位肤白貌美气质佳的有耐心的色狼还真是位不亚于史上任何一位太监的少年。
而我则挑了一件鹅黄色百褶裙,外批一层白色纱衣,上面绣着金黄的杏花,裙子很素,没有绣上任何花瓣之类的东西,腰部用同色的锦带束起,垂下两截挂着两朵不知名的野花吊坠,所以说,流氓只要有文化,就会成为一位没有破绽的有文化的流氓。
通过云靖鸡婆的杀价,唾沫星子飞溅,我同情地望着已经缩成一团以免被口水淹没的老板上演一副白毛女被黄世仁带走的凄凉场景,他就是那苦命的杨白劳,这两件衣服就是白毛女,云靖就是黄世仁,从一件二两杀到两件一两,不多不说,自家不成器的弟弟在这方面比自己好多了,我无力挠墙……
最后回到已经被云靖给称为“无污染天然风景区”的墨家基地时,天空已经布上了一层黑色,就跟那老板的脸色一样铁青。
我敲敲门,推开,发现墨家众人都中规中矩地坐在地上,中间被围着的一张桌子上放着一道卷轴,雪女朝我点点头,再摇手示意我过去。
我走到她身边,问道:“这是什么?”
“黑龙卷宗,”张良公子站在一边解释,我下意识地想起我撕破他衣服的那件事情,忍不住恶寒,我的内心世界正在滴血。
黑龙卷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古怪文字,张良背过身去,我和云靖就这雪女边上坐下来,他说道:“黑龙卷宗是帝国文件中的最高机密,为了保护文件内容不外泄,都采用了特别的密语术撰写,”
盗跖戏谑地重复:“密语术?”
“嗯,”班老头解释道:“卷宗看上去写满了毫无规律的文字,但是通过用预先选定的方式,可以找出当中有用的字眼,然后组合成真正的语句,这样就能知道这份文件说的内容。”
张良转身,右手依旧按习惯搭在腰前:“这次黑龙卷宗使用的是一种名叫‘千机’的密语术。”
徐夫子发问:“千机密语术?”
盖聂眉心一皱:“阴阳家独创的一种更加高深的密语术。”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纷纷射向我这里,他们可从没有这么齐心过,我顿时感觉到身后鸡皮疙瘩纷纷冒出来:“干嘛?”
班老头摸摸他的胡子,有些许猥琐地问道:“双韵丫头是否从阴阳家的那些人那里听说过密语术?”
我摇摇头,别说密语术了,就是这个时代的字没有心石和夏慕青的话我也就是一文盲,连文化人都做不成,还是损友张良帮忙解了围:“在原先的密语术基础上,又增加了阴阳五行八卦为原理,无论是选择文字的规律,还是选出文字后的排列顺序,总共有百万种变化,双韵姑娘并非阴阳家中人,自然无从知晓。”
“百,百万种变化,那,那怎么解得开?哎,我们费了这么大功夫,得到的这个情报根本没法用!”大铁锤伸出双手比划了一下,惊讶道,实际上我想吐槽:铁锤兄,就算您老把脚趾头算上也没用,差别太大了。
张良坐下来,目光异常坚定:“锁是为了钥匙而设计的,每把锁都有自己的钥匙。”
烛火摇曳,照亮每个人的脸庞,盗跖颇为自豪地说道:“这个钥匙和锁的关系,我是最清楚的了。”
“不错,能解开黑龙卷宗秘密的关键人物,正是盗跖兄。”
“啊?”目光纷纷从我身上转移集中在盗跖身上,我心里暗暗地喘口气。
盗跖纠结了:“开锁我会,但是,”边说手还模拟开锁的姿势:“我可不会解那个什么百万种变化的千机密语术。”
张良倒是悠哉游哉地拿起一杯茶不客气地喝起来,略微停顿:“即使是聪明绝顶的天才,要凭空破解千机密语术也是绝无可能,但是,只要能够得到‘千机’,任何人都能解开黑龙卷轴。”
☆、办事可考率大比拼
屋外阴风潇潇,房内烛火幽幽。
“千机,那是什么?”盗跖很是疑惑。
张良从容不迫,耐心地对他,或是对大家解释:“一个融合了阴阳五行八卦的密码铜盘,”他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带有点点锈迹的青绿色铜盘说道:“铜盘上密布着各种对应密码的文字。”
我坐在地上,感觉腿都被压得发麻,用胳膊肘碰碰云靖,密室传音:“靖,这次盗跖去偷千机密码铜盘是不是会遇上白凤?”
“是啊,你想干嘛?”
挑挑眉,有些许猥琐:“你说呢?”
“……我的右眼忽然跳了起来。”
“恭喜你。”
“?”
“左眼跳桃花开,右眼跳菊花开。”
“……”
密语传音一下子没了声音,相信云靖现在一定菊花一紧了,好吧,我不是一个纯洁的好孩子。
正在悠闲地戏弄自家男女通吃的弟弟,我骤然感觉到一阵风吹过,转移视线,发现盗跖的手指上正停留着方才张良拿着的青铜盘,风带起他的棕红色发丝,勾起嘴角:“这才更对我的胃口。”
青铜盘一直在他手上转着,张良的眼中流露出赞许:“这才是偷遍天下无敌手的偷王之王。”
“可是,”许久未出声的班大师终于开始起义夺回自己的话语权:“论速度的话,双韵丫头不是更合适么?”
“哐当”一声,盗跖手中的铜盘砸地,我盯着地板上的洞口,心里暗爽,终于不是自己赔钱了,只见盗跖正以挫败的姿势蹲坐在地上,抱腿画圈圈,满脑袋黑线。
满屋寂静,所以破坏气氛的云靖首当其冲充当了出头鸟:“大概是因为老姐办事的可靠性太弱了。”
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在座人的心里开始记起了流水账:虽然打退了白凤凰但是初来墨家恐吓坏了墨家弟子,虽然一直身处墨家但是调戏敌人的正太美少年,虽然挽回了墨家的面子但是挑起了卫庄的愤怒,在别人怒气冲冲地从牙缝里挤出“嫂子”这两个字之后还击垮了半座机关城,随后在桑海城虽然帮了天明少羽的忙但是在墨家基地里搞艺术……如此种种,一系列的虽然与但是已经深深地在他们心中扎了根,所以说……
高渐离淡定地拿起一杯茶喝了起来,雪女转头望向窗外的风景,徐夫子与班大师极其默契地闭眼摸胡子,盖聂正襟危坐,依旧不语,大铁锤仰视看望上帝,盗跖复活了过来,张良的笑容越发惊悚了,随后,除盗跖以外的人异口同声道:“盗跖,一路顺风。”
我坐在原地,风中凌乱了……
办事不可靠办事不可靠办事不可靠……一支利箭穿过我的少女心,正中红心。
云靖很是适宜地继续开尊口:“醉,你就听从长辈的吧。”
我打量了一下他:“我好像比你大吧。”
几秒钟之后,他很大方地回应了我的疑问:“论个儿。”
“啪!”一声,另一支利箭挤过前面的一支箭,牢牢地钉住了我的赤子之心,两支箭并排着,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我没有注意到盗跖是什么时刻离开的,因为我早就躺着中枪了,我甚至没有发现张良来到我旁边给我顺毛以抚慰我幼小的心灵,云靖,你不仁别怪我不义,你姐姐我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主,你既然要充当搅屎棍,我就不介意当一回樟脑丸,给你那连春芽都还没有发过的小脑保鲜一回,你不是想咸鱼翻身吗?那我就让你粑锅!
☆、被重创之前的娱乐
这篇,纯属轻松娱乐。
我扯下张良的手,以免以他的聪明才智看破星魂给我的东西。
我一脸正色,语气难有的严肃:“三师公,明天让靖去小圣贤庄洗脑吧!”
张良微笑着放开手,就着我旁边坐下来:“子房知道,在令弟这个年纪是需要学习一些文墨知识的,那该称呼他为子云,还是子靖呢?”
云靖抢先答道:“子云吧,自尽听起来太血腥太暴力了。”
“不用,我早就想好了,”伸出手示意云靖不要说话,云靖也知道扭不过我,乖乖地举起茶杯就要喝,而我的笑容越来越大,好似满园□里竞相开放的百花让人欣慰,连雪女都有些诧异,不点而赤的小嘴张开:“子恭。”
“噗——”一根长达三分米的水柱喷出,水雾散开,淋了高渐离满头,湿漉漉的,而云靖正在挺尸,且口中吐出的二两水似乎从没有停过,好不酣畅淋漓。
显然,张良并不知道子恭(宫)的具体含义,就像他并不知道自家的称号有多么的让人匪夷所思,于是欣然答应了。
总之,这个时候很幽趣,就像暴风雨之前的宁静,这次,我并不知道自己将面临的是鬼门关,所以才会偷偷地跑出去找胜七报吃醋之仇。
插入小剧场:
韵:“靖,你说儒家的每个人都喜欢给别人犬子’吗?”
靖:“貌似,你怎么问我这个?”
“倒过来试试看,例如伏念,伏子?胡子?斧子?”
“原来如此,那么颜路就是烟子,炉子。”
“挺有趣的发现,那天明?”
“天子,名字哎,他姓荆,那就是……【哗——】子。”
“你不纯洁了,你也有一个谐音字啊,【哗——】子。”
“也就得谢谢爹妈把你的名字取得正常化,还有班大师,斑子?我还小鹿斑比呢。”
“星魂,少司命,大司命,月神,东皇太一。”
“星子?唾沫星子呢,少子,勺子?大子,听起来挺邪恶的,月子……还是跳过吧,神子,又不是网王的幸村,洞子,皇子,太子,一子,嗯,真不愧是大boss,这么有帝王范儿的名字,他妈真有才。”
“还有呢,胜七,赵高,以及墨家众人。”
“绳子,生子,七兄真有爱。罩子,听起来比大司命还邪恶,羔子?他还小王八呢,我挺饿的,等会儿叫丁掌柜和石兰帮我带点点心,雪女,靴子,女子,还算正常,高渐离,羔子,和赵高一个德行,茧子,梨子,我再一次饿了,盖聂,鸽子,镊子?孽子?”
“真作孽的孩子,说起来丁掌柜和石兰,让我想想,钉子?帐子?柜子?还真跟木匠离不开关系,石子?篮子?装石头的篮子?少羽真悲摧,这辈子就跟她有缘。”
“丁掌柜叫做庖丁,袍子,石兰本名叫小虞,小子……鱼籽……醉,我真心饿了。”
“先等等再叫袍子给你做夜宵,少羽的话,少子,鱼籽,嗯,跟小虞真有夫妻猿粪~~”
“Stop!我们好像从一开始就遗忘了某人。”
“?”
“张良啊,你没发现我们算儒家弟子的时候把他过滤了么?”
“对哦,张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