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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仔细想想也不能把张良冷太久了……毕竟配角标明了的不是?实际上我正在考虑要不要把龙且也加进去,各位亲要不要给个建议?
☆、番外篇之小红帽天明篇
介个,由于亲的建议,兔兔还是先让小星魂来电比较好,另外,乃们要不要龙且也掺和一下子啊!!
还有,介于最近章节比较严肃,来个番外吧。
话说某年某月某日,秦时众人在某无良少女以及其帮手张无良的淫/威之下被迫演了出戏……
“大叔,找我什么事啊!”此刻的天明被我忽悠得团团转,穿上了那个所谓可以练就偷腥龙爪手的红色袍子,赤色的帽子顶在他的刺猬头上,纯真地抓抓脑袋:“双韵说怎么偷腥啊……”
一边手持木剑还在正襟危坐削啊削的剑圣盖聂顿时感到无语凝噎,过了好一会儿才淡定地张开口:“天明,你要去给外婆送点东西。”
“啊?”天明摇摇手中不知道从哪里抛过来的用绿色帕子盖着的竹篮子:“我可是要偷腥的!为什么要去送东西啊!”
“……”大叔手中削木屑的小刀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又平心静气地打磨着:“天明,你的生命是用巨大的代价换来的,你不是说过要帮助大叔吗?那就等送完东西再跟龄姑娘去偷腥。”
天明思索了一会儿,大叔只有在很重要的时刻才会对自己说这种话的,于是马上答道:“好!为了大叔!我马上就去,”说完之后,红色身影以不见,留下团团尘雾。
盖聂淡然地无视掉被踹飞的木门,依旧打造那柄木剑,这时候,某无良少女从犄角旮旯里走了出来,没错,我就是那没心没肺的编剧。
我拍拍手中的剧本,颇有导演范儿地说道:“盖先生,您这木剑都从诸子百家磨到万里长城了,准备削成牙签卖出去为月儿和天明盖新房吗?”
盖聂沉默,实际上他并没有听懂这句话,出于演员的立场,他只好胡诌出一句:“强者,就是在耐心中慢慢成长的。”
“可你上一季的时候还说是临危不惧呢。”
“……你不去看看天明吗?他现在应该在采花了。”
气氛尴尬了几分钟,剑圣又平静地解释:“他现在应该在采摘鲜花了。”
“对喔!”我猛地一拍脑壳,刚想迈出去几步,却想起了什么事情,回过头对他说:“盖先生,你还在这儿干什么呢?你的打酱油戏份已经结束了,可以去观众席了。”
盖聂从不畏惧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于是顺口接道:“卖牙签。”
“……”
“……卖牙签从不是我的追求,我是为了造一把不能伤人的木剑,”语气虽然沉稳,但似乎加重了最后两个字,我挠挠脑袋,啊啊,果然是听错了吧,然后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远处,空气清新,鸟语花香,生机勃勃的草地上,一个穿着和绿色形成强烈对比的少女(年)正趴在地上,数着地上娇嫩的野花,一朵两朵三朵……
再无语地把视线斜向一边,不爽地喊道:“喂!少羽狼!你还演不演了!”
转移角度,一只全身套着毛茸茸的狼皮外衣的棕发英气少年正把爪子趴在粗壮的树干上,眼睛直溜溜地盯着前方不远处友情客串良家小二的石兰小猫咪一只,眼神那个直勾勾啊,已经把双韵交代的演戏抛到了九霄云外。
“别吵!你自己摘了花就走吧,别打扰我,”说完少羽狼还不耐烦地用那灰扑扑的爪子挥了挥,以示天明小红帽快点走开。
天明撅撅嘴,无奈地站起来提溜起小篮子就灰溜溜地踏上了外婆家之路。
我则站在一边的大树上,浓郁的树叶遮挡了我全部的身体,而我可以看到外面发生的一点一滴,然后忿忿地在演员名单上把少羽和石兰的名字划了几横,死命地划啊划啊,就像这两个名字跟自己结了杀妈之仇一样恼火……
天明哼着小调一路平安地来到了一栋小屋前,实际上,为了节约材料费,从外婆家到盖聂的家里,真的没多少距离……
“外婆我来啦!!”天明一下子踹上了房门,一副我是老大我怕谁的模样,就因为我告诉他他是主角,而主角都是有超级外挂打死不怵的,所以,他很正直。
然后,随之而来的是一一连串的惨叫,紧接着,就是一阵上气不接下气的大笑声。
“哇哈哈哈哈!!”天明披着红袍子死命捶着桌子,就像经费不要钱地一样狂笑,指着眼前两人的手抖啊抖:“徐夫子,班老头!你们这是什么打扮啊!哈哈哈!不行了!我不行了!!哈哈哈哈!!”
徐夫子很淡定,手上捧着茶杯,用麻布代替方巾把灰发包了起来,因为头发太长的原因卷成了一个大【哗——】一样的形状,身上穿的是标准的村姑装束,颧骨覆盖的红胭脂一团团红艳艳的,今年流行的晒伤妆再加上那修长的身材,这整个就是一饱经风霜惨遭导演阶级压迫的农村妇女形象!
这个还算正常的,至少四肢修长,再看看连眉毛都气得竖起来的班大师,富态的身材因为找不到合身的衣服,就用树叶把衣服撑破的地方遮住,谁知道这些树叶刚好印证了亚当夏娃的传世风范,活脱脱一粽子矮太太就这么闪亮登场了,人家徐夫子四肢健全,他就得像个包裹一样把露点的地方遮得严严实实,整个就一葫芦娃的经典造型!
“臭小子你笑够了没有!!主角了不起啊,恐龙不照样灭绝了!!”班大师怒吼,其结果就是……
好吧,天明篇结束。
“呵……呵……呵,”观众席上的颜路抹抹脑袋上的汗水,嘴角有些抽搐地夸奖道:“创,创意真不错。”尤其是这颜色搭配和人物定妆……
☆、我与小白是同乡
月夜迷茫,薄雾氤氲,凉塘之上,明黄色弯月倒映在上,波纹荡漾,泛起点点涟漪,幽静而又神秘,而月亮旁边则是蓝眸少女与一位墨丝碧眼,身穿白衣金鳞花纹甲衣,纯白锦腰带包裹住他纤细的身躯,衣摆与衣襟都绣着金丝花纹,秀发飘散着,与其说是英俊,还不如说是柔弱的中性美。
而另一边,站立的却是墨蓝色衣服的星魂。
“看清楚了吧?”星魂放下刚刚施法的手,看向目瞪口呆已经风化了的我。
这,这,这监人TMD到底是谁啊啊啊啊啊!!
我颤抖着的声音发出来:“这,这位肤白貌美气质佳的细腻红润有光泽的人妖,你到底是谁啊!还我小白!!”
没错,小白,方才星魂小正太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然后食指银光乍现冲向我怀里的狐狸,小白被震飞,紧接着出现的就是这样一位柔弱美少年。
我激动地扯着他的衣领,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姐姐姐姐,别摇了啦!!”他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倒是把月色里的我弄得云里雾里。
星魂踱步到我旁边,把情绪激动的我安抚下来,并且扯下我的爪子说道:“从它第一次来到阴阳家开始我就有些怀疑,如此神兽并没有出现在记载上,所以我……偶尔翻阅了古籍,发现它是中了某种术。”
他哼了一声,幽蓝色眸子邪魅地注视眼前的少年,聚气成刃,双刃散发蓝紫色真气指着少年的脖子,而少年则用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我:“姐,我真是小白。”
“……”小白你个大表舅!看这体型就不是一路人!
仿佛看穿了我的思想,他想躲开星魂的剑刃,却反被追得更紧,少年只好解释道:“哎呀姐!我是有耐心的色狼!”
星魂一顿,手中的刃猛然消失,消散在黑夜之中,侧目看了一下我的反应,不是郁闷,而是欢心。
“我是有文化的流氓!”我欣喜地接道,这个顺口溜是穿越之前我和我弟弟接的暗号,眼中重逢的喜悦没有遮拦地暴露,一个激动冲上前去抱住少年的脖子,嘴里还不住地喊道:“哇哈哈哈,云靖真的是你啊!!你这条死鱼居然对姐姐我这么好!我死也瞑目了!!”
“咳咳,姐,麻烦你,先送……开……手……”云靖的脸已经充血冲得快要脑瘫痪了,而我却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直到星魂哼了一声我才稍微理智下来缩回我的爪子。
星魂刚才没有阻止我是因为已经被我们那强悍的暗语给震惊了,显然是石化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我渡过亲人相逢的幸福,一个扑身抱住了小豆丁般的星魂:“小白菜啊小白菜!你的表现实在是太好了太妙了!我太喜欢你了!”
此话一处,突然感觉到身下的正太一动,苍白的肤色竟然有些发热,不过我背对着他,顶多能感觉到温度有些上升,并没有瞧清他的正面,再加上月色朦胧,夜幕昏暗,谁会注意一个人的面部表情。
“啊,对了,小白菜你啥会到这里来,哎呀哎呀,这么想我吗?”我痞子一般的语调发出,最近都跟盗跖那不良黄毛学坏了,说什么他当年就是用这招把端木蓉追到手的,我当时就问他,那为什么把端木蓉追到床上了,他当时的表情就跟吃了三瓶DDV一样要死不死的,然后还很和谐地摸了一下我的脑袋,反正有一股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意味。
树叶摆动,星魂突然没了声音,半晌才在我的肩膀旁不屑地说道:“哼,我只是追捕盖聂偶尔经过而已。”
话音刚落,我把手松开看着比我矮了一截的星魂,怀里空空的,疑惑着:“为什么要去追捕盖大叔?发生什么事情了?”
紧接着又是一阵沉默,他拂拂袖子,如同暗夜蒙星一般阴沉,侧过头道:“你不需要知道,”好似思索了一下再接着说:“反正你只要明白我没有害死那名墨家弟子就行了。”
他转过身去准备离开,我望向那孤独的背影,从不明白阴阳家的人到底有什么经历,每个人都觉得他们是反派,是和主角的对立人物,可是是个人都有母亲,是个人都有婴儿的阶段,婴儿就像一张白纸,你让他黑就黑,你让他白就白,他才十四岁,应该如同天明或是少羽一般阳光开朗才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傲娇激萌黑面正太啊啊!!你的童真呢星小魂同学!
“等一下!”我唤了一声,星魂停止前进的步伐,双脚站立,却还是没有回过头来,他知道我是墨家的人,但同样也与他们交好,这种特殊时刻他还会来帮我,再不回报点什么我就不是人了!
☆、艳阳天的当头一击
太阳慢慢升起,照耀大地,两侧房屋建筑,不少行人漫步在石板路上,养眼的绿树嫩草栽种,被清晨的阳光抱起,天空比原先更蓝,更明亮,清新的空气在经历昨天的紧张心情之后似乎更加沁人心脾了。
我大大咧咧地走在路上,刚才和云靖去通缉榜上走了一遭,发现上面竟然没有我的画像,这倒让我大吃一惊,可是转念一想,估计是月神帮我胡诌了一番蒙混过去,现在,不仅要帮助墨家这打不死的小强门派,还要注意站在它对立面的阴阳家,可真令我难做。
“流氓,”云靖已经变成小狐狸的模样被我抱在怀里,根据这家伙的话来说,他是被久违的知心大姐拐过来给我当保姆的,顺带跟天蓬元帅一起投错了胎,这家伙还好,在快要掉进猪妈妈的肚子里的时候被体积庞大的天蓬挤到了一边偷嘴的狐狸肚子里。
“嗯?”我低下头来看着云靖,这只有耐心的色狼还是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