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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连对乐器的天赋都是心石的功劳,还真是周到的服务啊。
我撩开额头,低下头来让小白用爪子触碰我结痂的地方,结果它还没有碰到,仅在一厘米之外就已经被弹开,小白奇怪地说道:“幸好我没有再触摸,不然一定会被伤到的。”
“伤到?”“嗯,你没有注意么?”
我摸摸自己的额头,屁事都没有,而小白却解释道:“这颗石头红色的部分应该代表火,蓝色的部分应该是代表冰,你是怎么得到这件奇宝的?”
我敷衍地笑笑,它也就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抱起闹别扭的它,我边走出门边赔礼道歉:“这是一位知心大姐送给我的,要不是她我还遇不上你呢,亲爱的小白狐狸,你最可爱了不要生气了,不然脸上会长皱纹的,就娶不到老婆了,而且食物也没得吃了。”
食物这招一出,小白立马弃械投降,它裂开嘴巴跳下我的怀抱:“你想让我干什么?”
“嘻嘻,吻下这张图的味道,带我去吧,”于是乎,小白很光荣地担当起了导游的任务,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我已把它当成了导路犬。
刚一打开门,就看见了在旁边经过的天明,我叫住了他:“天明?上哪去?”
他回过头来,灿烂地一笑:“去找月儿,双韵你也去吗?”
“啊,不是,我和小白出来逛逛,我都快长蘑菇了,”说完之后就与天明一齐走在长廊上,眼尖地瞧见了对面的高渐离和雪女,我笑着冲他们挥挥手,高渐离就不用说了,冰块一个,倒是雪女亲切,回了一笑。
走到了廊前,我就打个招呼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还没走几步,就差点被一个匆匆赶来的墨家弟子撞倒了,我本想抱怨一下,哪知别人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小白一眼,作揖:“请问阁下可是龄双韵,双韵姑娘,你的小狐狸叫做小白?”
我点点头,他更加激动了:“端木头领让你过去一趟,有紧急情况,”紧急情况……莫非是……
“嗯,我知道了,我马上去,对了,”我把急匆匆要走的他叫回来:“告诉那边那个刺猬头发的少年,就说请他转告少羽,我去不了了。”
他连连答应,然后继续向前跑着,差点摔跤。
主角和配角之间的差距咋就这么大捏?
深呼吸一口气,俯视小白:“呵呵,小白,劳烦你去找冰毛大仙啦。”
阳光依旧,却不知这缕阳光引来了多少黑暗,众人期待着破晓,可只会是期待,阳光,并不是时时都能给大家带来好运的,终究也有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时候。
☆、白凤凰之追击
我正在与端木蓉商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时,雪女和高渐离走了进来,高渐离先是有些莫名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蓉姑娘问道:“大师的情况如何?”
端木蓉洗完手后转身回答,青丝飞扬,却见几分惆怅。
“被人从背后偷袭,击中后脑,受的是外伤,并不是要害,还不至于危及生命。”
“想不到机关城内,已经有敌人渗透进来,”雪女说道,端木蓉也接下话:“除了大师以外我得到报告,还有一位今天当值巡逻的弟兄也失踪了,至今没有找到。”
我坐在桌边,正对着盗跖,默默沉思,盗跖倒是有些奇怪,平时那么贪玩的我如今也会担心起来,便好奇地问了一句:“小丫头是你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没有直接回答黄毛少年的问题,而是望向了雪女,雪女也很默契地点点头,高渐离倒是有些迷茫了:“阿雪,这是怎么回事?”
“呵呵,双韵丫头她真的很聪明,在机关密室的通道处撒了痒痒粉和苍耳,只要找到这两样东西,就可以知道谁是袭击班大师的敌人了。”
“是么……”高渐离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却很快地平静了下来。
“可是……班大师的身上似乎少了些什么东西,诺,那根断掉的绳子,”我伸手一指,在座的每一位都紧张起来:“机关密室的钥匙……不见了!”
我知道现在月儿他们肯定到了炼剑池,如果再不让端木蓉过去的话,天明的阴阳咒印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
“对了,在来之前我收到了少羽投过来的字条,说是要去炼剑池……”我还没说完,徐夫子就如同一阵狂风闪过,我惊讶了,兴奋了:“徐夫子加油哦!再不快点去那群小鬼就要搞破坏了!”
眼前的烟尘越来越多,而那位老人已经不见,真是很棒的速度啊,虽然不及那只大白鸟。
“你们要不要去看看?”我微笑着看向面容都有些不可思议的大家,提议道。
不出我所料,大家都跟着去看了,而我则对冰毛大仙说昨夜几乎熬了通宵,现在回去午睡片刻便离开了。
温和的阳光再一次照射在我的白袍上,我与小白漫步走廊,好不惬意,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轻松过了呢,抚抚腰边的钱袋,熟悉的结界让我想起了刚来到这个秦时明月的世界的时候,那么玩世不恭,如今也有些成熟的气息了。
“你在想什么?”小白摇起它的大尾巴,激萌地问道,这厮是不是又陶醉了?
“我在想……趴下!”话音一落,我便按着小白的头趴在了廊上,只见一根白色的羽毛狠狠地插进了我们后方的一根柱子,试问,这不是帅哥白凤还是谁?
我冲小白耳语:“快去叫他们来。”
说完之后便把小白甩向后面的走廊,因为空间关系我现在没法把它抛向空中幻化成流星。
送走了小白之后,我便从腰间抽出银鞭,架势摆好,争取在气势上压倒对方,虽然我知道这个方法极为愚蠢,要不然我真像给他买个萌,前提是他不要把我给秒杀了。
眼睛盯着前方那抹白色的身影,霎那间便消失不见,我的心石感应器也不是盖的,连做几个后空翻就从白凤的头顶上跃了过去。
白凤拔出羽毛,那张脸依旧祸水,邪魅无比:“上次居然让你给逃了,不过现在看来,你的口味还真是独特呢。”
白凤眯起眼睛看着我身上的男儿装扮,我决定学习小白的选择性失聪:“口味要是不独特,又怎么会看上你呢?”
“哼,”白凤冷哼一声,全把我的话当做挑衅,所以,接下来就和我来了一场追逐戏,可是这不是应该跟盗跖玩儿的么?哎,活活的一对好【哗——】就这么被我给拆散了。
追了差不多两分钟,我开始在走廊的顶上奔跑,身子压平,顺着气流,减少阻力奋力向前,时不时地看了一眼后面紧跟着的白凤,穿过薄薄的云层,用鞭子打掉碍眼的树枝,在快要撞山的时候猛地一停,甩出鞭子,缠绕着下方的栏杆,翻身到了走廊里。
而凤殿也丝毫没有减慢速度,依旧随我跑到走廊上,你追我赶着。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干脆拼死止住脚步,往后一伸掌:“呼呼,大白鸟你给我停下!你还真不怕被别人发现啊!”
话音刚落,一阵阵的脚步声从走廊那边传来,白凤一咬牙,该死,要赶快回去才行。
要不说白凤的速度是货真价实的,转眼之间便没有了身影。
我大汗淋漓地望向身后的大家,以及跑过来的小白狐狸,端木蓉最先跑上来扶住快要累趴下的我:“你怎么样?”
检查了一遍发现我没受伤之后她才把全身绷紧的肌肉放松下来,我抹抹额头上的汗珠:“方才是白凤凰,幸好你们来得快,不然我就会被捉去喂鸽子了。”
盗跖走到我旁边,拍拍我的背部:“小双韵应该好好谢谢你哥哥我,要不是我最先跑过来,你已经被抓走了。”
是啊是啊,要不是因为你抱着玩的心态我恐怕早就脱险了。
雪女有些困惑:“可是他为何会找上双韵你呢?”
☆、了然
正当我们探讨敌情的时候,高渐离看到从远处走来的三个孩子,大惊失色,瞳孔缩小,脸上难得的慌张,大喊一声:“中央水池!”
我也惊了一下,这么快?大白鸟才刚刚把毒药拿给黑麒麟,这可怎么办才好,咬咬牙,至少不能让他们起内讧。
我站在大家身边,不一会儿的功夫,一大群墨家弟子手拿武器巡查,脸色慌乱,擦肩接踵从廊上跑过。
蒙混的双眼永远不会了解正想,虽说耳听为虚,可谁能担保眼见就一定是实呢,假若有人刻意伪造假象来蒙蔽大家信任的心,那么,就会如同那一枚小小的瓶子,落入干净的池中,散发出来的暗紫色毒药,足以毁坏整片心里防范,不得已隐瞒的孩子,谁会明了她内心的苦楚?
不能再这样下去,必须要做点什么。
两剑相撞,迸出莫名的火花,愤怒的两人,眼中的不满,泄露无遗。
激烈之际,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截银鞭撩断两剑相接之处,两人回头,看向一位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衣少女,手中紧握一根罕见的银色鞭子,气喘吁吁。
“高渐离,我知道你是为墨家好,但是大敌当前你绝对不可以自乱阵脚!”我把银鞭挽在手中,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还有什么好说的!”高渐离眉头紧皱,看向眼前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的盖聂,可惜,他并没有注意到:“他是嬴政的走狗!”
“此时非同小可,我要去中央水池看一下,”盖聂盯着高渐离,而高渐离则一腔愤懑:“你以为我墨家是什么地方?现在你哪儿都去不了!”
“墨家正在存亡的危机关头,你我之间的恩怨以后再解决不迟,”“哼,墨家的确处在危机关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点!”
小高的杀气越来越重,水寒剑已经开始冒出冰柱,双手的青筋爆开,气愤到了极点。
“高渐离,我不是说过吗,有两样东西的才是凶手,”我暗暗啐了一口,不冒点泡泡你当我是二氧化碳?
“好,就听龄姑娘的,”高渐离的杀气微微收敛了一点,好似在说让他死得心服口服。
我走进来,手中的鞭子一直握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擦枪走火:“那么就请盖先生把衣角捞起来给他看看。”
盖聂瞧了我一眼,但还是把手触到衣角,翻起来仔细检查,结果并没有什么东西,就连痒痒粉的草香也没有。
“怎么可能?”高渐离把水寒剑放下,踉跄了一下子,没有眨眼睛,生怕错过了一个可以拘留盖聂的细节。
他低下身子,里里外外翻了个顶朝天,可就是没有一丁点线索冒出头:“不,这绝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方才遇上了白凤凰,倘若机关城内没有内奸他是绝对不会冒险闯进的,”我托着下巴懒洋洋地说道:“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那么雪女的话你应该会相信,既没有苍耳也没有草香,他的脚部皮肤也没有红肿迹象,根本不可能是他。”
我站起身来,走到已经愣住的高渐离旁边,拉拉他的袖子:“流沙的目的就是想让我们起内讧,削弱战斗能力,别因为私人恩怨就陷进去了。”
“唰唰唰”几道剑气直逼盖聂,一阵清香飘过,端木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挡在了盖聂身前:“住手!双韵刚才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你为什么还要动手!”高渐离此刻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端木姑娘,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班大师已经说过,盖聂是首领请来的客人,任何人不得对他无礼!我知道你还对双韵的话有所怀疑,可是你也要好好想想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