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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两黄金?”立刻有人提出了质疑,“这彩瓷虽然珍贵稀少,但这一万两黄金未免也太贵了!”
“是啊是啊,这五千两未免也太不值了……”立刻有人附议道。
罗忻儿走上前,手放在彩瓷之上说道,“这若是普通的彩瓷,自然不值五千两黄金,可是,”她将彩瓷拿起,将刻有玉玺的一面示于众人面前正色道,“此彩瓷上的话乃是我北齐皇帝所作,其上还可有玉玺印章,金龙身上皆是由金粉所涂,众位莫非觉得它不值这个价?”说完,也将宫中的令牌出示在众人面前。
有见多识广的人看了眼那彩瓷上的印章,便立刻惊得跪在了地上呼道,“草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皇上的真作,请姑娘恕罪!”
众人见了也都是惊恐地跪了下去。他们竟然在刚才质疑这刻有皇上的画的彩瓷不值五千两黄金,这其上可是刻有玉玺啊!
罗忻儿将彩瓷放回木盒中对那已经快吓傻的老板说道,“这彩瓷就放在老板的殿中拍卖,在晚上我们自然会来取钱,在之后,也会每月在老板的店铺中送来一个彩瓷进行售卖,并分给你提成。”
那老板光知道这是皇上的亲笔作品就不敢不卖了,更何况还分他这么大的提成,便赶忙答应站起来,让小厮将这彩瓷收起来,更恨不得让几十个护院的将这彩瓷团团围起来好好护着。
站起来的人也是个个热情高涨,商量着晚上要筹集资金将这彩瓷买下来。
罗忻儿见状便拉着充满新奇感的罗松和宁榕榕走了出来。
“没想到有那么多人居然会花那么多钱去买一个瓷器。”宁榕榕不解地说道。
“北齐商人不能从政,虽然有钱地位却是不高,他们不能攀比权力,便只能攀比谁的房子好,谁的仆人多,还有啊,”她敲了一下宁榕榕的头笑道,“就是攀比谁的珍宝更为珍贵,这彩瓷本来就稀少,物以稀为贵,他们自然更要哄抢了。”
宁榕榕揉了揉头说道,“那他们还真傻,好不容易有了那么多钱,就买了这么一个瓷器。”
罗松无所谓地说道,“反正我们也只是收钱的,自然是他们出的越高我们就越开心,对了,”他兴致勃勃地转过头来对罗忻儿和宁榕榕说道,“我们难得一起出宫,找个地方去玩吧!”
宁榕榕哼了一声,双手叉腰说道,“我才不要和你一起去玩呢!”
“走吧!”罗松笑着一把抓住她的手便往街上跑去,又回过头对罗忻儿喊道,“姐姐,你快跟上来!”
罗忻儿摇着头无奈地笑着,这两人还真是欢喜冤家,也不知以后能不能走在一起。
她刚要迈步跟上去,便感觉一股大力将自己往后面一扯,一块带着特殊香味的帕子掩住了她的嘴,她还来不及挣扎便晕了过去……
宁榕榕原本不愿意让罗松牵着自己的手,但不知为什么,被他的温热的手心包裹着,她竟没有了挣扎的念头,只顾红着一张脸了。
罗松对一位买枣泥糕的大婶露着一行白牙灿烂地笑着,将那位大婶迷得神魂颠倒的,便用十文钱买了比别人多一倍的枣泥糕。
他自己拿了一块,将剩下的都递给了宁榕榕,看着她红通通的俏脸便奇怪地说道,“你怎么了,怎么脸那么红,是发烧了吗?”说着便要用手摸她的额头。
宁榕榕连忙把他的手挥掉,拿过枣泥糕悻悻地说道,“我只是……只是因为这太热了,对,这里太热了!”然后便拿着枣泥糕赶紧往前走。
罗松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喃喃地说道,“今天很热吗?明明是冬天啊……”
在听到不远处传来的斥骂声他便也是随着宁榕榕走了上去,却见着一个小乞丐被酒楼老板狠狠地打着。
“要你来偷吃的,看我今天不打死你!”那老板记记下手都很重,将那个小乞丐打得哭嚎不已。
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人上去帮忙。
宁榕榕站在罗松前面生气地说道,“他怎么能这么对一个小孩子!”说着便要冲上去评理,却被罗松猛地给拉住了,“罗松,你干什么……”当她看见罗松惨白着一张脸,浑身都在颤抖出冷汗便有些担心地说道,“罗松你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不要过去……不要过去……”他紧紧拽着她的手反复地说着这句话,眼里是如黑渊般深沉的恐惧。那种日子,为什么还要他想起……那种在街头流浪,被人不停地打骂的日子,他不愿再想起不愿再想起……
宁榕榕扭头看了一眼那个被痛殴的小乞丐拨开罗松的手说道,“如果不去救他他会被打死的!”说着便是冲上去将那老板推开,那老板原本还想教训她的,见她拿出一锭银子便是甩手回了酒楼里。
宁榕榕将自己剩下的银子都给了那个小乞丐,还将吃剩下的枣泥糕也一并给了他。见那个小乞丐开心地跑远了,这才走到罗松面前。
罗松看着那个笑着跑开的小乞丐眼里满是复杂。
宁榕榕也是难得见到罗松露出除了澄澈笑容外的表情,印象中,他好像一直都是很快乐的。
“走吧……”罗松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对她说道。
宁榕榕刚要跟他一起走,回过头便突然说道,“等一下罗松,大人不见了!”
罗松听了也是猛然回了头,往四处张望着,却是没有见到罗忻儿的身影。
“也许姐姐在陶瓷店等我们,我们回去找找。”他往着陶瓷店的方向跑去,宁榕榕也是紧跟着上去。
北风呼啸着从头顶卷过。
元禄怕高湛着了凉,便又在殿中燃了几个暖炉。正当他想用火折子点香的时候,殿门被人猛地推开,一阵寒风进来,将火折子给吹灭了。
一个全身穿着黑衣的男子跑了进来,跪在地上对高湛说道,“殿下,您要我们暗中保护的姑娘被人给掳走了,只是来者异常狡猾,我们跟丢了。”然后便是满脸歉疚地低下头。
高湛手中的笔落在纸上,在白色的宣旨上染下丑陋的一笔。他急急地站起来说道,“她在哪里被掳走的?”
那人连忙回道,“是在陶瓷店附近被掳走的,但是我们一路跟到燕亢山,在那跟丢了。”
高湛扯了一件黑色大耄便快步走了出去。
元禄急急地对那全身黑衣的人说道,“你还不快派人一起跟着殿下!”
那人应了一声,也是赶紧跟了上去。
罗忻儿悠悠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在一辆不停摇晃的马车上,她的手也被绑在了身后。她忍着头痛挣扎着坐了起来,然后便见有人掀开轿帘往里探了一眼,看见她醒了便露出一口黄牙凶狠地说道,“我劝你安分点,那大爷我还能少给你些苦头吃。”
她缩在轿子的角落里,一脸戒备地看着那个男人,却还是顺从地听了他的话没有做出过激的举动。
那男人见她很安静便是把轿帘放下了。
她等那男人出去以后才开始用力地挣脱着绑着手的绳子,绳子若是不解开,她便不会有机会逃走。
还有,又是谁要绑架她……
她没有时间多去想这件事,只是更用力地挣脱,绳子的摩擦让她的整个手腕都有了一圈淤青。
“吁——”
马车突然紧急地停了下来,她一时不妨,往前一栽,差点便冲出了轿子外,可是,就是这么一摔,竟让绳子也松了不少。
外面突然传来打斗声,伴随着两声惨叫便再无声音。
可她却隐隐觉得有事要发生,便往里面缩着。
一双修长的手掀开轿帘,一个男子穿着冰蓝色的丝绸衣,衣袂上绣着绿色的奇特花纹。他的鼻梁很挺,肌肤温润细腻宛如白玉,眼眸中掺着一丝狡黠,忽明忽亮,墨色的发丝在空中不羁地飞舞。
他唇角微起,邪魅地对她笑着,下巴微微翘起,眼神中有着轻佻之感,嗓音带着份慵懒说道,
“哟,原来还有一位貌美如花的小娘子。”
她轻咬着下唇看着那个邪魅的男子。
她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这里了。。。。终于是要和好的节奏了嘛。。
介不是虐。。要果断地澄清一下。。。介个是柳暗花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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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0
融化了的雪水;从山顶沿着缝隙慢慢地淌下,汇入湖泊之中。那一汪湖水之上;结起了薄薄的一层冰霜。
罗忻儿警戒地看着那个挂着轻挑笑容的男子,那男子嘴角斜斜勾起;便放下了轿帘。她刚想舒一口气,便见两个魁梧的男人粗鲁地把她从轿子里拉了出来。
她脚下一个趔趄便坐在了地上,回头就看见绑架她的两个男人鼻青脸肿地在地上哀嚎。
那穿着冰蓝色衣袍的男子突然便用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抿了抿嘴对身后的众人说道,“本公子一路上舟车劳顿,你们说是不是应该找个小娘子,”他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好好伺候伺候。”
“那是自然的,能让安公子看上是她的福气!”一个脸上长满络腮胡子的魁梧男人应声说道。
她佯装着害怕的模样,手上绑的绳子只需再挣扎几下;便可完全松开了。
那男子将她肩头一抓便是提了起来,“那就将她一起带走……”他还未说完这句话,便被罗忻儿猛地一推,一个不防便退了好几步。
罗忻儿见状,赶紧便是要逃跑,却是后领一紧,被那个络腮胡男人死死地拉着手臂。
那男人将她往后一拉,两只手往后一绞她便是动弹不得。
“你们快放开我!”她皱着眉头挣扎着,却不敢说出她女官的身份,只怕来者知道后反而会杀自己灭口。
安慕容见她恼羞的神色,便是感了兴趣,刚想开口说话,便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众人望去,便见着一个穿着墨色衣服,眼里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的男子骑着一匹黑色的良驹上疾速向他们奔来。
“阿湛”罗忻儿见着突然出现的高湛眼里也是闪现了惊讶之色,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高湛原本只是循着燕亢山的路而来,没想到真在这找到了罗忻儿。见她被一个高大威武的男人挟持着,便连忙勒紧缰绳。马蹄高高地凌空悬起,在地上踩踏着尘土飞扬。
他从马上跃下,蹙眉看着那群流寇打扮的人,沉声对挟持着罗忻儿的男人说道,“把她放了,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们。”
安慕容干咳了几声,虽然他的身材不算魁梧,但是明眼人难道看不出他才是这群人的头吗?
他走到罗忻儿的身边,用手轻轻绕着罗忻儿的一缕头发,成功见到高湛恼怒的神色才慢慢说道,“本少爷可什么都不缺,就是想要带这小娘子回去让她好好伺候本公子。”说着,竟是用手轻轻拂过罗忻儿的脸庞。
他双拳握紧,恼怒地说道,“把你的手放开!”
安慕容面对着高湛的怒气却仍是一脸玩世不恭的样子,从那个魁梧男人的背后抽出一把刀,在男人的衣服上擦了几下,然后才懒洋洋地横在罗忻儿白皙的脖子上,“本公子最讨厌别人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了,”他轻瞥了一眼罗忻儿看着高湛略微担心的眼神,便说道,“这样吧,你若是跳下这湖,并且不浮上水面来,我便将她放了,你若是不跳……”他用刀缓缓在她的发丝上一割,一缕青丝便缓缓落在了地上。他抬眸,看着高湛。
当罗忻儿看到高湛微挪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