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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喜欢他是吗?”
“什么?”她有些不解的抬头,眼里尽是疑问。
“你还喜欢手冢君是吗?”
面对着柳的质问,森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还喜欢他。”这次是肯定句。
“那么一直这么喜欢你的我,究竟算什么?”
握紧了手,说出这些话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的眼神很悲伤。
我才是世上最笨的家伙,这么想着的柳一直握紧的手松开,就仿佛放弃了手中的所有。
他原本提在手里专门给她买来的蛋糕呈直线落到地上,摔得一塌糊涂。
还有手中握着的包装精美的礼物,掉落到地上,然后一路滚到光线的背面,掉落到阴影里去。
“我不想和你说话了,森遥。”
她越过了他所能承受的底线,但是她忘了,眼前的少年也有着自己的骄傲。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的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感情的事就是如此,没有谁会一直坚持无私的付出,付出得不到回应,更多的心灰意冷的放弃。
其实悲催就在于,森遥好像已经喜欢上了囧萌君。
☆、他的香气
就如同有什么人突然按下了暂停键;森遥的周围安静了下来。
没有每天例行的简讯和电话问候;没有人跟在身边碎碎念外加吃醋闹别扭。
这种生活真的很安静。
安静到有些乏味。
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情,一旦习惯了一个人的存在;当他突然离去的时候,就会发现你的世界缺少了什么;不再是个完整的圆。
森遥有些后悔了。
同样身为双胞胎;她和骄傲的森远不同,骨子里的自卑与骄傲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她一向低调;人缘也不错,总是和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一来害怕受到伤害,二来也从不习惯对着什么人低头。
假使她学得会低头;那么和手冢国光也不至于落到分手的地步。
一直以来陪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少年突然不见了。
白色/情人节之后的半个月,她没有收到对方任何的消息。
樱花纷飞的四月,紧张忙碌的高三就此拉开序幕,小礼堂的开学典礼,清俊的高个少年在队伍里目不斜视,森遥几次想要回头,都咬着牙忍住。
不,不能低头,无论对方是什么人。
走廊里张贴出了新的分班表。
看到自己的名字,她松了口气,转身往教室走,隔着远远的,也看得到人群中气质超群的少年,安静的望着那张分班表出神的想着什么。
心里徒然一惊,森遥连忙又转回头去,在同一个班级里寻找起来,当看到那个熟悉的名字,她总算放下心去。
可能会以此做为话题,打破彼此的沉默。
她原本是这么想着,可是那个少年身边已经站着自己银发的同伴。
银发少年揪着自己肩上的小辫子,如同许多次她所看到的那样,在薄薄的唇角露出个半真半假的微笑。
“哟,莲姬,同校六年,我们终于分到同一个班级了。”
六年的时间有多长,森遥脑海中并没有这个概念,从小时候起,就辗转寄住在亲戚家中,回来东京和千里一起生活,也因为经济问题多次的搬迁,期间转学的次数更是无数。
最长的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是在青学念书,足足的五年,收获了一段想起来就伤感的恋情。
回不去了,那些曾经的过去。
这世上,并没有谁能永远爱谁而不会改变。
少年时的执着与傻气,待到多年后成人,回想起来,也最多不过换来片刻眼角的湿润。
生活,永远要向前而且继续,那些失去的人,失去的事,在未来的某个点或将变成难忘的回忆,然而此时,却什么都不是。
想起这些,就悲伤的想要落泪。
她的座位没有变,依旧在窗边。
春假的时候,学校换了新的窗帘,无孔不入的春风从半开的窗户缝隙钻进来,吹起淡蓝色的窗帘。
她就坐在那篇阴影里,看着随着风携带进来的几片樱花瓣落在书本上,森遥不由得合上书,将它们融入新鲜的书墨香味中去,又怕太用力,捏碎了它们,所以只是轻轻的、慢慢的抚平书本的折角。
夹在书页中的几片花瓣被压得薄且直,如同书页一般,过不了多久,鲜嫩的水分就会蒸发,花的边角泛黄,变得脆弱的不堪一击。
真是讨厌这样从怒放到干枯的过程。
森遥将书翻到夹着花瓣的那一页,伸到窗外轻轻的抖了抖,那几片花瓣就如同来时一般,被春风卷起,飞向半空。
一路顺风。她在心里默念着,最后又加一句话。
再见。
放学铃声响起的时候,她一个人往外走。
最近十分的寂寞。
森远还在旅途中没有回来,幸村回去国外留学的地方办理退学,准备回来立海继续国中未完的三连霸。千里则是忙前忙后的,一边工作,一边代幸村办理这边的入学手续。
所以这段时间里,常常只有森遥一个人在家里。
因为家人都不在家,也懒得做饭,这是难得的休息时间。
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学习中去,背单词、做习题练习,背诵古文,让大脑放松下来的方法是阅读关于各个大学推荐入学的申请条件。
必须要让自己忙碌起来,否则的话,对着空荡荡的家,会变得寂寞起来。
几次三番在走廊里看到那个少年,她都很快的低下头,或者绕道而行。
少年也很知趣,很少出现在她的身边,越是这样,森遥反而越觉得心里空缺的地方越来越大,逐渐的无法被弥补。
她变得想要发脾气,想要迁怒,却寻不着对象。
在学习的空间偶尔出神,她会将之前少年给她的辅导书全部丢进垃圾桶里去,把对方拖着她一起去照的大头贴全部压到抽屉的最底层去,把对方发的简讯删除到回收站,将他的号码黑名单。
反正他也不会打来了。森遥半是恼怒的这么想着,可是过不了多久,又将对方的名单重新加回到通讯录去。
如此删删加加的,让她觉得自己真是幼稚。
*
就好像有什么人突然按下了播放键,柳莲二恢复了往常的生活。
一直以来似乎为了某个人而停滞的时间又开始有条不紊的前进着。
他又变成了那个冷静、理智的立海军师。
可是他总觉的,自己的心被留在了什么地方忘了一起带走。
心脏的位置空缺了什么,急需要被填补。
他在假期看了很多书,古今中外,渴望在书海中寻求治愈。
只不过可恶的是——为什么从以前开始,文人们讴歌的都是爱情呢。
那些曾经期待的,凄美的旖旎的爱情,此时在他看来竟如此的刺眼。
丢下手中的书,他背靠在矮床边,找了很多昭和时代的片子来看。
耳机的声音调的很小,没有任何色彩的黑白影片,如同古早的默片。
屏幕上的樱花一片片的落下,漆成绿色的电车叮当作响,从不知何方的前一秒驶来,又驶向不知何方的下一秒。
很多张脸在眼前交替浮现,最后汇集成同一张。
柳伸手轻轻的往虚空中触碰,动作缓慢轻柔,唯恐碰碎那幻象。
那是某张存在于他内心深处的少女的面容,他想把她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
手机的背景灯如同黑暗中的萤火虫忽明忽暗,过去的某一天开始,他每天都会查看无数遍的邮箱与未接来电。
每看一次,就失望一次,如同在心头凌迟一次。
忍不住有些怨恨对方的狠心。
每天在学校的大半的时间,他必须绕开她,否则他不敢保证自己下一秒会说出什么话,做出什么事。
“莲姬,你这个笨蛋,感情的一方,谁先动情谁就输了哦。”这是来自姐姐美亚的忠告。
“男女交往这种事,必须要掌握主动权,这其实如同宠物调/教一般。。。。。”柳生比吕士十分严肃的分享了自己的经验之谈,只不过柳觉得柳生似乎在朝着奇怪方向发展。
“太简单了!”仁王雅治扑过来,拍打他的肩:“就这样,对方不道歉,你就不要示弱,一定要坚持住,所谓男人的面子。。。。”
从追那个女生开始,男人的面子他早就丢光了。
好想要见面。。。。。。
好想要见她。。。。。。
想要紧紧抱住她,想要把她藏起来,让谁也看不到。
想要回到古代去,像那些贵族一样,手握长刀向情敌宣战。若是失败了,就在她的怀中死去,最后要自私一点,恳求她说:“拜托告诉我,最爱的人是我。。。。”然后在她的悲伤与歉意之中,含笑而终。
可恶,这到底是什么妄想小剧场。
妄想退散。。。。
柳抬起手,手背遮住眼,拉着窗帘的房间里光线昏暗。
好像眼角的位置,变得突然湿润起来。。。。
立海高中的柳莲二,出生至今十六年,唯一的一次恋爱,竟是如此的辛苦。
“说起来,我还真是受够了。”
放下遮住眼睛的手,对着昏暗房间空旷的一角,他仿佛自言自语的如此说道。
我喜欢你啊,很喜欢你,想要和你在一起。
可是为什么我们的恋爱,要进行的如此辛苦,要给彼此这么多的历练。
并不是只有历尽苦难才会有美好的恋情。
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这就足够。
为什么非要将原本简单的恋情,变得如此的复杂。
不想要分手。。。
想见你。。。。
好想要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
青春期别扭的恋情。。。。
本来本周不想码这篇来着,不过。。。今天我睡不着了。于是奉上歌词体一篇。↑
以及,有没有赞成双结局的?
☆、迷途知返
森远以前看过一本名为《哈利波特》的畅销书;具体的内容他已经记不清;但是却惟独对一个情节描写记忆犹深。
好像是在魔法部对抗伏地魔那次,哈利的教父小天狼星中了索命咒;倒进一个帷幔之中,从此再也没有出现。
书里说;那个帷幔仿佛有生命力般轻轻的飘动着;偶尔还会传来人们的说笑声。
就如同此时此刻,站在舞台帷幕后面的他一样。
隔着厚重的帷幔,他听得到台下观众的说笑声;一声声的传入耳中,嗡嗡作响。
魔法部的那面帷幔之后;是不是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