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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之后,他就歇了心思,只是一旦打心底里喜欢的一个人,就是时常看看她,和她说说话就觉得舒服。在婚宴上遇到的叫刘蓉蓉的女孩子,也很可爱,她最近还总邀他出去逛街看电影。
来到陆家的车前,就要分道扬镳时,何书桓突然提议,“正好快到晚饭时间了,不如一起去吃点东西。”
如萍还没有表态,梦萍凤眼一眯,心中不悦。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梦萍就是看何书桓不顺眼。先前他总来陆家坐客,没少在陆家父母还有如萍面前献殷勤,梦萍还因此打趣过如萍,可是没多久,这个不要脸的竟然就和依萍跑了!
虽然如萍不怎么搭理他,可这见异思迁的速度也太快了吧?!跑了也就罢了,反正如萍没看上眼,可是,他竟然跑到了处处跟她们作对的依萍身边去了,从此依萍找碴挑事,他总能横插一脚,梦萍便对他也一道讨厌了起来。偏偏跟尔豪还是朋友,不得不说,何书桓跟他们家真是有种减不断的孽缘。
梦萍还小,不懂得掩饰自己的不满,也没必要掩饰,她轻哼一声:“吃什么饭呀,我哥刚刚离开,跑到鸟不生蛋的地方,为国献身去了。我们伤感还来不及呢,谁还有心情吃饭!”说什么是尔豪的好兄弟,就见他有一点伤感,那眼珠子还总不老实地往如萍身上瞄,一看就不是好人!
何书桓对她的态度不以为意,梦萍有些小性子他早就了解。他依旧笑眯眯地去看如萍。那目光中的期待豪不掩饰。
如萍先是豪不温柔地看了梦萍一眼,这个丫头的性子越来越嚣张,只是有些话对外人可不能说得太直白,除了逞口舌之快和白白的得罪人之外,没有一点好处,回家得好好教育教育。
起纽带作用的尔豪走了,如萍也不用顾及哥哥的面子,反正以的交集会越来越少,如萍更没心思应酬他,她脸上带着温润的笑意,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出来久了,家里免不了要担心,尔豪也刚上车,我爸妈想听听这边的情况呢,我们就不多逗留了。”
虽然说法不同,一个似火,一个如水,姐妹俩个的意思都是拒绝。何书桓的脸皮到底没厚到城墙的程度。他露出一个有些自嘲的苦笑,说了两句话便和杜飞一起告辞了。
如萍见方瑜的脸色不太好,细心地问:“要不要我们先把你送回家?”尔豪走之前,让她也照顾一下方瑜来着,想必是不放心。方瑜如今那个苍白样子,她们也不好把她丢失在大街上。
方瑜心里存了事,一心想找人倾吐心中的不安,她的首选当然是依萍。如萍看着也很温柔,善解人意,虽然是尔豪的亲妹妹,可是她总觉得她们之间还隔着什么,甚至尔豪在如萍面前时总有一部份的注意力被吸引走,方瑜不想承认他们兄妹间的感情出奇的好,她也因此有些嫉妒,有种被抢了男朋友的错觉。
而且若是真谈起心事,如萍必然是向着尔豪的,只有依萍会跟她同一战线,替她考虑。方瑜勉强地笑了笑:“不用了,我正好有事,还想一个人走走。”
如萍见她自有想法,也不再坚持,说了拜拜后,就和梦萍一左一右进了车子里。老朱憨厚地笑问:“小姐,我们是不是直接回去?”
如萍轻声说:“恩,回家。”她倚在坐位上,闭目养神起来,昨晚上忙着帮尔豪打包行李,果然指望那个大少爷自己整理是不行的,她下半夜才睡。今天白天,又被尔豪拖出来,夹在雪琴之间做和事佬。虽然雪琴并没有把他们怎么样,可是要全付精力对付更年期的中年妇女的各种攻势,如萍还是有些头痛的。
梦萍慢慢地蹭过来,紧挨着如萍坐:“你说,尔豪能适应军队的生活吗?他那么龟毛的人,连衬衫都非穿同一个牌子的,不然就嫌这嫌那挑毛病。从军说起来来威风,可是生活哪能有家里如意。”梦萍真的担心了,她那个大少爷脾气的哥哥,这环境的落差太大,不会受不了几天就跑回来吧。那丢人就丢大了,一家人在一起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分开,他舍得离开家人,连难得谈了一年多的女朋友也舍得了。
如萍摸摸梦萍的头顶,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我不能向你保证他做了正确的选择,不过,人总要走出那一步,走出家门去成长。他是个男孩子,有野心有理想,出去建功立业就再正常不过了。至于能收获多少,就看他怎么走了。”男人和女人本质的不同就在于,男人更倾向于争权夺利,而大多数的女人们,只要有安然舒适的日子过,就知足了。
现在家里的帐是梦萍在管,接触到家里的开销后,梦萍离那个不知道柴米油盐贵的大小姐,又远了一步。其实陆家的帐根本就只有支出没有收入,简单得很,这种帐也是没什么意义的,花钱谁不会啊!
如萍店里的收益也是由她自己在管。因为陆父坐镇店里的关系,她本来要把这一部份划为家庭收入的。陆振华一直不同意,所以一直是单立的帐本,如萍为了锻炼梦萍,让她真的学至些东西,把自己的帐本给了梦萍管,让她能多接触一些的实务。
如萍没养过女儿也没养过妹妹,所以对教导女孩这方面也在慢慢摸索。现在是新时代了,不需要女红刺绣,连对琴棋书画的要求也不高了,她一时也真不知道都教些什么好,只得把管帐这一手先让她融会贯通喽。
在尔豪走之前,梦萍跑来问如萍,给他带多少钱才合适。如萍心里是不想给他带什么生活费的。尔豪自己也说,他是去历练,若是给他带足了钱去享乐,那还不如直接跟她们去美国的好。
问了尔豪的意见之后,他果然拒绝家里给他带钱,他一再强调,他是有薪水的,以后就靠着薪炎也能养活自己。而且军队里生活单纯,也没有多少让他花钱的地方。
但若是真让他一穷二白地过去,怕是也让人不安心的,至少王雪琴就不会短了儿子的用度,她想到尔豪在战火纷飞的战场上受苦,还穷得叮当响,她每天就不用睡觉了。
后来如萍提出一个折中的办法,家里给他在上海的外资银行租一个保险箱,那里面放着如萍给他存的钱,具体数目如萍都没有讲,平时若用不到,就不要动,而且从重庆跑回上海也不是那容易的,得有长假才行。这个年代在哪里存钱要在哪里取,特别是那些外资大银行。
这笔钱,真有什么事能拿来应急。尔豪敌不过王雪琴的攻势,不甘不愿地接了,好像那存折和钥匙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如萍想着,即使是从军,也是在这个社会上生活,时候到了,尔豪自然会知道,这钱的用处,没有人能说仅凭自己的努力就能得来全部想要的,到哪里都是需要人情的,还要有人帮忙赏识,不然的话谁给他升职提干呢。用得得当,也会成为他的助力。
听到如萍的回答,梦萍明显不是很满意,还是微嘟着嘴,一付不开心的样子。如萍轻轻叹了口气,梦萍才十几岁,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呢,有人离开她便受不了。
想到原著,如萍其实没有多少印象了,不过却有一幕她记得很清楚,也许是那女孩子的绝望气息让她记住了,那是一无所有的梦萍倒在床上哭的那一幕。
梦萍在父亲去逝,母亲跟人跑了之后,唯一的如萍也带着枪抑郁出走,生死未知。尔豪这个哥哥又在意方瑜多过她。依萍母女入住陆宅,梦萍在她那张大床上哭着睡着了,还做了可怕的噩梦,梦到如萍拿着爸爸的枪饮弹自尽。而醒来之后,前来安慰她的,却是前一刻还是仇人,后一刻就代替了她母亲和姐姐出现在家里的依萍母女。
那种孤苦无依的情况是何等的凄凉,明明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小妹妹大小姐,后来只能跑去孤儿院带孩子,而她也永远也不可能拥有自己的孩子了。就算最后就算战争结束,严冬过去,尔豪回来也是和方瑜成家,她只能一个人孤独终老。
如萍看着她,眼框还红红的像个小兔子,这么可爱,对家人极尽爱护与维护的小妹妹。如萍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养,绝对不让那样的事情发生!梦萍是个花季的女孩子,怎么能不经历繁华就殒落呢!
如萍弯了弯眼睛:“今天一家古董行有个拍卖会,我有那的票,你要不要去逛逛?”
梦萍的眸子亮了亮,“真哒?我还从来没去过拍卖会,一定很好玩,会拍卖很多东西对不对?”她平时能去的只有电影院,植物园,动物园,这种大众化的地方。拍卖会可是只听说过,没有曾见识过。
她迫不及待地问:“几点开始,我们还赶得及吗,爸爸不会不同意吧?”自从上次的惊险事件过后,她的行踪被严格控制了起来,天黑之前是必须要进门的,周未的白天可以出去玩一会儿,而且她越来越上进,在家里补课或自己读书,到也自得其乐,变得不太出门了。晚上还没有出去过,若是和如萍一起,应该会被通过吧。
如萍笑着点点她的额头:“急什么,时间来得及,回去和爸妈说一声,问他们要不要一起去。”
车子驶进院子里停下,王雪琴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回来啦,情况怎么样,他那些同事看起来好不好相处?”
如萍好笑,他们就匆匆见一面,连话都没有说上一句,怎么会知道别人的人品如何,这个问题要等尔豪和别人相处了才知道啊。不过,若是她回答不知道,怕是又要惹出王雪琴的担心。
于是善意的谎言就新鲜出炉了:“我看着,他们都是老实人,很和气好相处,教官也英武又很有耐心,不会亏待了他们……”她说得有鼻子有眼,梦萍听得目瞪口呆,也崇拜不已。没想到如萍这个乖宝宝也会编瞎话。
如萍如果知道自己在梦萍心中的定位,一定会呕血,她什么时候成了乖宝宝了,果然平时的伪装太成功了吗?
梦萍还说了她们遇到了石蕊的事,可惜她日后不能再给他们上英文课。王雪琴却眼前一亮,一拍手掌:“好!不愧是我看中的儿媳妇人选,看来她有她的办法。适当的时候,就是要用些手段。”
梦萍有些无语:“妈,这就是个巧合,石蕊可是从三个月前就先走了的,尔豪却是最近才决定参军,怎么被你一说,就成了阴谋论了呢。”
如萍看了梦萍一眼,这孩子果然还小,说这完全是巧合,她也是不信的,若是有心打探,起从尔豪嘴里套出了他的想法并不难,而且他们两人的关系还算友好,尔豪也许是出于惜花的心思,从来对女生都是有礼照顾,可是这在女孩子眼里就不一样了,总会以自己是特殊的,越陷越深。
现在他们在一个地方作战,虽然都是后勤人员。在那样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女方又对男方有好感,这事儿的发展就真不好说了。就看尔豪对他女友的忠诚度,还有定力如何了。
王雪琴轻笑道:“若是巧合那就更有缘分,这也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很看好她。”至于那个方瑜,尔豪都不在这儿了,谁还认得她。
“对了,爸,妈,如萍说今天有一个拍卖会,好像很不错的样子,我们一起去看看吧?”梦萍去轻摇王雪琴的胳膊。王雪琴不解道:“什么拍卖会?我怎么没听说过,你哪来的消息”
本来听着她们说话的陆振华也看过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