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二爷似乎请了一个什么神秘人,H市的事情都是这个神秘人在主持,这次的事情是他一手策划的,盟主说二爷虽然不知道傅残阳的具体身份,可是这些年也应该看出傅残阳是教父的逆鳞,以二爷的头脑怕是早就猜出傅残阳是教父的至亲,他想做盟主的位置,没有教父的首肯根本不可能,说他去杀周进还可能,动红血会,他还没有这个胆量。”
说到这里偶然顿了顿,看展瀚海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就接着说,“所有二爷的嫡系除了H市的人,都查了没有霍一飞的踪迹,霍一飞应该不在二爷的手上,不过霍一飞应该是在那个神秘人手上,虽然他们一系列的行动都没动达盟的力量,但是二爷的账户有大量的外流,应该是少主您说的,给逆风佣兵的佣金。”
“看来二爷在H市有不少隐藏力量,偶然帮我转告爸,注意一些。”
“少主放心,盟主已经做了防备。”
“那个神秘人?”
“神秘人,查不到他的真正身份,他和二爷似乎也只是合作关系,二爷不能节制他。”
“偶然你确定,飞哥在那个神秘人手上?”
“少主……”,偶然欲言又止,沉吟一下才说,“属下确定,郭援朝堂主承认霍一飞在他们手上,我还看了照片。”
“他在你面前承认,还给你看了照片?”,展瀚海疑惑地反问,他们不过是想借偶然的口告诉自己这个消息,二爷不能控制那个神秘人,走爸这条路就行不通了,那么就只能,“偶然,叫郭援朝安排一下,我要见见那个神秘人,给达盟办事总要认识认识我这个少主吧!”
“少主,最近郭援朝的一切都被周先生盯得死死的,现在安排,会对您不利的。而且霍一飞的消息他们给属下给的太容易了,属下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阴谋。盟主再三叮嘱不能让您暴露身份,周先生也是有狠辣手段的。”
“没事,你照做就行了,安排好通知我,出来有一段时间了,我回去了。”
走出巷子,展瀚海放慢了疾驰的步子,偶然后面的话,展瀚海怎么会不明白,以现在进哥对郭援朝的监视程度,自己想避开确实不容易。借偶然的口告诉自己飞哥的下落,他们没有目的展瀚海才不会信。至于狠辣,进哥可是黑道老大,谁没有一些铁血手腕,和记的叛徒还没听说有好下场的。
只是飞哥在进哥心里的地位,进哥对飞哥的疼爱,展瀚海都看在眼里,亲生儿子也不过如此,飞哥不能有事,无论如何自己都要救他,就是不为孤星,飞哥我们三人的兄弟之情,仅仅为了进哥,展瀚海也别无选择。
傅残阳再次回复意识,手指摸摸,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淡淡的百合花香萦绕在身边,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里全是白色,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窗帘,白色的被子,白色的屋顶。
医院,这里是医院,视线刚刚清晰,张武探究的脸就冒了出来,双手还不停地在傅残阳眼前乱晃。
“别晃了,我看的见。”,像拉锯一样沙哑的声音发出来,傅残阳一愣,自己的声音怎么这样,喉咙干裂的发疼,白了张武一眼,你是来照顾我的,连点水都不知道给我喝,要是墨言哥在这里才不会出这样的事情,想到墨言哥,傅残阳神色黯淡了下去,墨言哥生气了,他从没和自己说过那样的话。
中年男子最后看到的墨言,他确实是在请罪,只不过他说的话叫傅残阳如芒刺在背。
走到傅残阳面前,墨言咣当一声就跪了下去,冷峻的面色,语气不善,“少爷,要是墨言那里做的不好,惹您生气了,您尽管责罚,用不找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要是想要墨言的性命,也只需要您的一句话,墨言现在就可以自裁……”
“墨言哥!别这样说……”,蓝田峰出言打断了墨言的话,他了解傅残阳。
墨言扫了一圈周围的人,目光在每个欲言又止的人停留一刻,最后回到傅残阳的脸上,而那些刚才还想出言劝劝的人都不敢再说话。
“墨言只是夜卫,杀了我,少爷比摔碎一个茶杯还要容易,保护不力的罪名墨言承担不起。那些酷刑墨言害怕,墨言也会疼,少爷要是想杀了墨言,请恩赐给墨言一个痛快。”,俯身,墨言恭敬地叩首,良久都不曾抬起。
墨言的话把傅残阳震在了那里,身上的伤似乎都不疼了,心却抽抽在了一起,麻酥酥的却没有疼的感觉,愣愣地看着墨言哥,大脑一片空白,等想起来说话,视线里背对自己的墨言哥,正一步步远离自己。
“水!”,用沙哑的嗓音,傅残阳冲张武要了自己现在迫切需要的东西。
“傅哥,你真的醒了,太好了。”,张武把吸管放到傅残阳的嘴里,兴奋地说。
“啊——嗯——”,喝了水傅残阳试了试嗓子,还行,不那么难听了,“阿飞怎么样?”
“一飞?他没事,比你轻多了,他身上的伤看着吓人,回来检查才知道,很多都只是破了皮,身上的血也不是他的,是有人淋上去的,本来是不应该昏迷的,也是被人用了安神的药物才醒不过来的。早就醒了,傅哥你放心,阿哲在照顾。”
那个中年男子事前就对阿飞留了手,最后又放弃了杀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和傅家或者逆风有何仇怨?
“傅哥关心别人,都不关心自己。”
“我?这不好好的。”
“多亏了墨言哥。”
“墨言哥?怎么了?”
“刚送来的时候,你失血过多,血库又没有你用的血型,在场的人只有墨言哥的血型和你一致,结果给你输了血,他却昏倒了。”
听了张武的话,傅残阳陷入了沉思,良久才问道,“小武,墨言哥现在怎么样,也住在这家医院?”,墨言哥身上有不少的伤,昏倒了一定都查出来了,应该也会住院的。
“傅哥我说了你别担心,墨言哥是住院了,而且伤的不轻,听孤星说伤了脏腑,胸口都是淤血……”
不等张武说完,傅残阳就要撑着下床,“我去看看,那个房间。”
“傅哥……”,张武拦着傅残阳忙着说,“傅哥别急,现在没事了,孤星在照顾,你放心。”
顺着张武的手躺下,没事,不去就不去吧,自己把墨言哥气成那个样子,去了再惹他不高兴,还是等自己好些,拿了鞭子去给他道歉,那些话,傅残阳宁可墨言哥狠狠抽他一顿,也不想听,真怕墨言哥就此真的成了他的夜卫。傅残阳不是不知道,自己要是有什么,父亲一定会让墨言哥陪葬,他也知道墨言不是怕死,而是担心自己。
去救霍一飞临行前,傅残阳把一个书本大小的木质盒子交给了蓝田峰,“蓝,要是我回不来,就把这个帮我交给父亲。”
“对了,阿飞救回来了,有没有通知进哥。”,阿飞回来应该早点告诉进哥,省的他担心。
“傅哥,没有。我们抓了那个中年男子,蓝哥想抓出主谋,怕打草惊蛇就还没通知周先生。”
傅残阳点点头头,也对抓到主谋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你们刑讯了?”
“没有,蓝哥还在和他谈。”
“那就好,传我的话,对那个中年人以礼相待,我有事要问他。”
“嗯!我知道,现在就去吗?”,张武看看傅残阳确定他是不是想自己现在就去。
“现在去吧!另外,你把我的医生叫来。”,傅残阳点点头。
“傅少爷,您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卢,这次负责您的治疗。”,H市的这家医院也是傅家一个产业。
“卢医生,你好。我找你来不是想问自己的病情,而是想让你帮个忙。你是慕辰的人吧!”
卢医生一愣,然后马上说,“属下是,还是教父的嫡系,请少爷吩咐!”
“竟然是父亲的人,我就不客气了,你是不是也负责墨言的治疗?”
“是!”,卢医生躬身侍立在床边。
“卢医生,我找你办的事情,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的父亲,只能是我和你的秘密,可以吗?”
“属下一定保密,请少爷吩咐!”
卢医生答应的爽快,傅残阳也不怕他反悔,附耳告诉了他要办的事情,卢医生先是一愣,然后点头称是地离开,自己要他办的事情,如果答案是肯定的,关系重大,借他个胆子他都不敢乱说,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么说不说都没有任何意义。
墨言哥
“蓝,你来了。”,平躺在床上,傅残阳睁开眼睛,向门的方向侧侧头。
“嗯!”,蓝田风手拿一束百合花进来,走到床头换掉了花瓶里原有的,“看到只有我一个人是不是很失望?”
“失望什么?”,傅残阳迎着蓝田风审视的目光,挤出一个平静的表情。
“装!跟我还掩饰什么,我还不了解你,墨言哥的那些话,你心里能好受。你拖着一身刀伤的身体挪到墨言哥病房门前又踌躇着不敢进去几次了。”
傅残阳不解地看着蓝田风,自己确实有几次好不容易扶着墙壁走到墨言哥房门前,却没有勇气推门进去,可是自己都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去的,身边的人也都早早支开了,蓝怎么知道。
“我昨天晚上来过。”,蓝田风解答了傅残阳的疑惑。
“我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去见墨言哥,等好一些再说。”,傅残阳说得若无其事,眼神却黯淡的很。
傅残阳话里的意思,蓝田风明白,暗叹了一口气,“就是现在你完全康复了,你也未必敢进去,身体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害怕,不是怕你自己挨不了,而是怕他不会再打。”
害怕?!目光转向窗外,似在出神的样子,傅残阳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自己不敢去,就希望他能来,连这个都预备好等着他。”,蓝田风抽出了傅残阳藏在枕后的牛筋鞭子,这个根鞭子是傅残阳吩咐小文特意从家里给他拿来的。
“墨言哥伤的很重吧!父亲没有一次是轻饶的,他答应我会善待墨言哥也不知道有没有兑现。”
“残阳,不要自欺欺人,墨言哥的品性你比我清楚,只要他还有意识还能动,知道你受伤了,他最少都会来看看你,可是这次,他没有。”
“蓝,你不用提醒我……”,傅残阳把头转回来,“我知道墨言哥生气了,这次我把他气的不轻。”
“说道生气,我也认为墨言哥应该生气。这次的事情,从朋友的角度我支持你,从感情的角度我理解你,但是从理智的角度,我也认为你鲁莽,意气用事。可是你没有不顾后果地做事,也没有枉顾墨言哥的性命,他有误会,你为什么不解释,你在逃避什么?去和他解释清楚,这样干等有什么用,傅哥什么时候这样懦弱,胆小了?”
“蓝,你不用激我。墨言哥正是气头上,我往枪口上撞不是死的更惨,等等他气消,我也少受点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