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初百口莫辩,现在说了又有什么用,不说也罢。”,孤星傲气地仰头。
“百口莫辩?”,一飞重复,“那就是冤枉了。”
“对傅哥,孤星没有冤枉! ”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是电话响,三人都拿出自己的手机,发现三部手机都在响。
接通。
“喂?”,瀚海。
“喂?”,一飞。
“喂?”,孤星。
“什么?又失手了?”,三人同时惊讶地说,然后纷纷挂断电话,迅速站起身,相视,“去进哥家!”。
和记与红血会每日对毒品的消耗数量是非常大的,达盟知道有人给和记提供毒品,加大了封锁的力度,红血会的货源也不是十分充裕,所以不能一次性给和记提供太多,这样为了保证和记的正常运作就只能曾加交易的次数和缩短交易的周期,两帮相邻其实也不是很麻烦,就是担些风险。
一飞他们那面接到电话的同时,周进也接到了同样内容的电话,与红血会第三批货的交易又失手了,这已经是第三次失手了。
每次敌人似乎都能预先知道他们的交易时间地点,就是零时改变也能被他们知道,这不仅叫周进怀疑是有了内鬼,看着被人匿名寄来,散落在桌面上的照片,照片上记录的场景,人物,周进皱眉陷入了沉思。
菲谢特庄园
傅爷的寿辰过的很圆满,前来贺寿的人有社会的名流,有世界级的富商,有黑道的大佬,有政界的实权人物,几乎各个层面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受到邀请的就步入装点得富丽堂皇的菲谢特庄园,没有请柬的就只能止步门外,把礼物和问候交上,由仆人转达。
堆积如山的礼物,四间特意腾出来的大房间都没有放下,最后只能先放在大门前的草坪上。
寿宴是安排在一座离大门比较近的别墅,残阳穿着由顶级服装设计大师特意为他制作的白色西服,优雅地步入宴会大厅,修长的身形,俊朗带着温和笑意的脸,绅士的风度,他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近傅爷,然后像一个普通儿子一样,柔和地道出对父亲的祝福。
残阳的表现使傅爷脸上的笑意一直保持了整个宴会,难得看到教父这么高兴,来的客人也都尽兴而归。唯一叫教父有些许遗憾的是小展的儿子展瀚海没有来。
“师傅,我交代瀚海些事情,实在是脱不开身,等事情完了我叫他单独来给您补。”,展盟主坐在沙发上,欠着身对傅爷说。
“希望真是有事,不是你又欺负那个孩子吧!小展,下手要有分寸,别等伤了孩子的心,再后悔都晚了。”,傅爷边说,边看向正在那面与人应酬的残阳,他笑的很温和,虽然只是礼节性的笑,可还是很有感染力,傅爷想想,他什么时候才能对自己发自真心的笑,现在他连礼节的笑都不愿意给自己。
“师傅,没有,小展没打他。”。这是师傅误会了,展盟主忙着解释。
“你,没少打他。那孩子在外面是多张扬,多强势的一个人,站你面前就像老鼠见了猫,一听说你生气了,他连大气都不敢出。”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 啦啦啦啦啦啦啦!!!!!
刑堂
菲谢特庄园
“怎么样?打听到了。”,小文进门,残阳就急着问,父亲的寿宴过去有三天了,可是父亲没有一点要放墨言哥的意思,连面残阳都没见过,不想再去找父亲,他不想放就是去找也没有用。
“打听到了,墨言哥没在逆风,好像是被关在刑堂的牢房。”
残阳低头不语,一脸的担忧之色。
“傅哥,你别太担心了,关在那里都比送回逆风好受,要是回了逆风按规矩墨言哥就是有
十条命都不够。”
残阳疑惑地抬头。
“傅哥,你不知道,墨言哥去H市,傅爷原来交代的任务并没有完全结束,他是扔下特意赶过去的,他还担了对您的事情隐瞒不报的罪名,再加上曼陀阁保护不力,三条大罪,随便一条都能判他死罪。现在不在逆风,由傅爷处置才是最好的。”
“小文,陪我走一趟,我去看看墨言哥。”,有着三条罪名在,父亲没有送墨言回逆风,就是不想要墨言哥的性命,只是H市那面传来的消息不太好,三次失手,看来达盟是有所行动了,上次墨言哥就和自己提过有人想杀阿飞,虽有孤星在,残阳还是不放心,隐约觉得有事要发生。
“去刑堂?”,小文吃惊地看着残阳。
“是!”,说着残阳已经走到了门口。
慕辰的刑堂,不是慕辰的内堂弟子不得擅入,违者家法处置,而残阳不但不是内堂弟子,连慕辰的门都没进,根本没有进入刑堂的资格,要是被抓不是一顿打的问题,事实上也没有人敢打残阳,但教父就要授人以柄了,傅爷和残阳的关系,慕辰的人多少都有一些耳闻,早就有人传言,傅爷的家教不行,堂堂教父竟然连个儿子都管不住。
傅爷一心想残阳继承他的衣钵,成为下一任的教父,曾多次提出让残阳加入慕辰,可是残阳坚决不入,无论傅爷是威逼还是利诱,他都是不,傅爷甚至用墨言做赌注,可是残阳宁可与墨言同生共死也不松口。
残阳其实并不是讨厌慕辰,而是对高高在上,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教父之位不敢兴趣,他讨厌教父对人的冷漠,讨厌教父的血腥。同绝不下跪一样,这是残阳的另一个坚持,执着。
残阳想回H市看看,临行前就是救不出墨言哥,也一定要见一面,确定墨言真的没事才能真的走,父亲那里是没什么希望,只能冒险而为了。
在父亲的房门前昏倒,墨言再睁开眼睛自己已经不在傅爷的那间刑室了,打量了一下四周,一盏昏黄的小吊灯挂在屋顶,屋子里没有窗子,可能连通风口都少的可怜,浓重的发霉味充斥着整个空气,地面和打磨得光滑如镜的墙壁一样干净,除了堆在墙角的杂草就再无其他,这里是刑堂的牢房。
墨言平躺着,赤,裸的上身被身下的杂草划出一道道血痕,火辣辣的,虽然疼可墨言还是很感谢那些把他带来这里的人,最少他们没有把他丢在冰寒刺骨的地面,而是让他躺在杂草上。
靠着墙坐起来,呼吸顺畅,胸口也没有原来那么疼了,身上似乎也被人处理过,血污尽去,一件衬衫丢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墨言伸手拿过,衣服的前胸干净如洗,已经不是黎叔给自己的那件了。舔舔嘴唇干裂如昔,咽了不多的口水,喉咙却没有预料中的刺痛,是谁在昏迷中照顾了自己,是黎叔还是,还是爸。墨言自嘲地苦笑,父亲不会原谅自己了,自己是个不孝顺的孩子,有什么资格去享受父亲的照顾,一定是黎叔。
衬衫拿开,刚刚掩盖在衬衫后面的两个瓷碗露了出来,一碗里盛的是清水,一碗是米饭,不知放了多久水面漂着一层杂质,饭也泛着腐败的黄色,还有一股怪味。
墨言真的饥渴交加,也顾不得这些东西到底能不能吃,他只知道他不能死,为了残阳他不能死,就是残阳再也不需要他,他也不能死,现在他的生命是属于他父亲的,他必须死在他父亲手里或者在他父亲面前用父亲喜欢的酷刑在父亲赐予的痛苦中,含笑地死去;能死在父亲手上,或者在父亲的注视下死去,对墨言何尝不是另一种幸福和满足。
仰头咕咚咕咚墨言就把那碗水一饮而尽,然后端起那碗饭,碗里飘出来的腐味,墨言不禁一阵恶心,强行压下向上翻腾的胃酸,墨言用手往嘴里塞。
这里是刑堂的牢房,是父亲的地方,那么这碗水,这碗饭,是父亲,是父亲拿给自己的,是父亲给自己的,咀嚼着嘴里发霉的米粒,思至此墨言激动的热泪盈眶,他感激,感激父亲。
其实墨言要求的并不多,只要高傲稍稍施舍一点怜悯,墨言就会满足,就会感到幸福。平时只要高傲不冷漠的对待他,只要肯正眼看看他,那怕是打他,只是想欣赏他受刑时的痛苦,他都愿意,他从不奢求自己能让父亲高兴,只求父亲不生自己的气,不讨厌自己,如果可以让父亲笑,墨言愿意用自己的一切去换。
就像现在,这样一碗丢给乞丐,乞丐都不屑一顾的发霉的米饭,却激起了墨言心中无限的感激,自己那样忤逆父亲,父亲还这样关心自己,父亲他,他是心疼自己的。也许是得到的关爱,疼惜真的少的可怜,再吃那饭,腐味没了,墨言只觉得香甜,吃得是父亲的疼惜,咽下去的是幸福和满足,对父亲的孺慕之情更长,更远,更浓。
“傅少爷,您这样闯进来,我们很难做的。”,残阳来到刑堂直往里走,值班的小弟知道他这样做不合规矩,却不敢真和他动手,谁不知道教父有多宠这个儿子,搞不好倒霉的就是自己,只能跟在他后面劝,手做着拦截的手势,随着残阳的动作一步步往前走,不敢真碰到他身上。
“傅少爷,您就当体恤一下小的,别再往里走了。”
……
“傅少爷,前面就是牢房了,您真的不能再走了。”,跟着残阳的那个小弟,一脸的为难,额头急出了一层汗,这可真是得罪不起的主,看看四周,一个人都没有了,那个小弟心里暗骂其他人的聪明,都跑了,就留我顶缸。
残阳进来一句话都不说就是往里走,刑堂他不是第一次来,以前和傅爷来过几次,记得牢房的大致位置,等到了门口,“少废话,开门,出了事情我担着。”,残阳指指门锁,进来揪了这个人,就是看出他是个管事的,身上一定带着钥匙。
“傅少爷,这我可做不了主,您别为难我了。”
……
墨言坐在屋里,牢房的隔音还是很好,只能隐约知道门外有人说话,至于是什么内容就听不清楚了,听声音墨言觉得是残阳,不待确认,门就哗啦啦地开了,残阳的身影进来,直冲墨言面前。
残阳扶了墨言的肩膀上下仔细地打量,“:墨言哥,你怎么样?”
“残阳,你怎么可以来这里。”,墨言皱眉,被人发现就麻烦了,推开残阳的手,幸亏刚才把衬衫穿上了,胸前的青紫被挡的严严实实,忍痛墨言故作轻松地走了几步,“我没事,傅爷只是小惩大诫,过几天我就没事了……”,从门缝里看到刑堂的小弟正伸长了脖子往里张望,墨言口气一转,恭敬地躬身,“少爷您来看墨言,墨言惶恐,谢过少爷的抬爱,只是这里不配少爷尊贵的身份,还请早早回去吧!”,抬头,墨言脸上不安的受宠若惊,正好叫那个小弟看得明白。
墨言哥的变化叫残阳心里很不舒服,回头不悦地看看那个小弟,那个小弟被残阳锐利的目光一扫,面露惧怕的神色,忙低了头往远处退去。
见那个小弟识趣的离开,残阳刚想和墨言说他要离开一段时间回H市,那面出了事情,嘱咐墨言哥自己小心,就听门外传来渐近的声音。
“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