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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臂拭了几次额头,墨言就放弃了这种举动,以自己现在的体力根本赶不上自己出冷汗的速度,就别费力了,汗水在脸颊,脖颈滑过留下的痒痒的感觉在胸前剧痛面前,连九牛一毛都不算上。手贴着肌肤,墨言把胸前全部的肋骨都仔细地摸了一遍,还好没有断的,不过这样的疼法,应该有多处的骨裂。
傅爷的杀威棒打法是:把人双脚离地悬空着吊起来,用小臂粗细的棍子横扫人的前胸,每一下以人向后仰起三十到四十度角为宜,等人回复于地面垂直就马上打第二下。自己挨了一百下,竟然没有断掉一根肋骨,傅爷的行刑手还真是老道,墨言不禁感叹,要是一失手或者有人特意而为,有两下下重手就可以要了自己的性命。
坐起来,检查自己的伤势,墨言用尽了体力,手都没有从胸口拿开,就一下也不想再动,身后只有巴掌宽的木板他却觉得靠着比柔软的沙发还要舒服,黑暗,空寂的房间里只有他沉重的喘息。
不知这样靠了多久,咣当一声,打开的门照进一道强光,眼睛被刺得一片白茫茫,墨言只看到两个黑乎乎的人影走进来,然后听到他们说。
“傅爷,叫你去见见傲爷!”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不太够 其实没想发上来 可是到时间了 那个 小声地说 大家快看 也许一会我就来锁了 或者明天 就改了 囧o(╯□╰)o
还有 特意提一下 傅家庄园的名字 菲谢特 是为了纪念曾经看过的一部小说中的人物 是一位出色的王子 我非常喜欢他。
回和记小飞气葛老 归家园高傲惊墨言
H市残阳的别墅
“阿飞,你坐傅哥的兰博基尼去吧!”,蓝田风站在楼梯口对正要出门的一飞说,“用吧,没事,这是傅哥的意思,给你在和记有些人面前立立威。”,蓝田风笑笑,“阿飞,把你红血会堂主的架子摆足了,不许给你傅哥丢人。”
“蓝哥,小飞不是太明白。”,一飞疑惑地回头看着蓝田风,在进哥面前摆堂主的架子,自己不是找打吗。
“到了你就知道了,这是你傅哥和周进商量好的。”
出门前蓝哥的话又在脑海过了一遍,坐在兰博基尼里的一飞,似乎有些懂了,要是傅哥的意思自己也许还猜不透,但要是进哥的意思,就和葛老挥有关系。
一飞出门时间并不晚,可车子故意开得慢,约好的时间过了十几分钟才在路口露面,四辆奥迪簇拥着白色的兰博基尼停靠在和记刑堂的门口,等其他车上的人都下车恭敬地站好,孤星才从驾驶位上出去。
红血会要送被抓的战堂主回来,周进推说有事情要办,就叫葛老挥接待一下。约定的时间过了,葛老挥正不耐烦就听小弟来报,来了,来的是兰博基尼,还有不少护航的奥迪。
周进没有告诉葛老挥来的是谁,他也不知道傅残阳已经离开了H市,自从红血会来了H市以后,残阳可以说是“深居简出”,除了与和记的几次事情,他几乎没在道上露过面,帮里对外的事情都交给蓝田风和小强去管,可谓是H市最为神秘的龙头。想获知他不在的消息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这样的排场来的一定是傅残阳了,葛老挥暗自不满傅残阳故意来晚,和自己摆架子的行为,面上却起身迎了出去,走到门口那辆H市仅有一台的兰博基尼刚刚停下,葛老挥脸上堆了笑,等着傅残阳下车。
孤星看葛老挥把笑容全打开,才开了后座的车门,葛老挥向前迎了一步,眼前对上一飞的脸,往车里看看,空空的后车厢没有第二个人,葛老挥的笑僵在了脸上,愤愤地说,“我当是谁,原来是霍一飞,还真是好大的架子。”
葛老挥的窘态一飞看到了,心里暗自好笑,葛老挥这个亏吃的还真有意思,对他一点实质性的伤害都没有,亏傅哥和进哥还一起安排,真没想到进哥还有这样孩子气的时候。
“葛堂主,我们今天来的用意,你应该知道吧!请注意现在站在你面前是我们的霍……”,孤星顿顿,后两个字加重了语气,“堂主。”
“哼!那霍堂主就里面请吧!”,葛老挥看看一本正经的孤星,脸有些红,甩袖进了刑堂。
葛老挥曾经在刑堂给过自己的侮辱,让自己撅跪在地上,猪狗不如地任人虐打,一飞永远都会不忘,看到他被孤星一句话气走,心里倒有了些说不出的畅快,这也许也是进哥和傅哥有今天这样安排的用意。
步入刑堂,还是原来的样子,这段时间每次回来一飞的身份和境遇都会有很大的变化,进来时看到了进哥的劳斯莱斯,一飞往里面望望,不等葛老挥招呼,自己在客位落了座,看看主位的葛老挥,以前碍于身份自己心里不愿意面上都要恭敬地伺候他,这样与他平起平坐的感觉还真好,心里这样想,一飞还真端起了架子,慢条斯理地说,“葛堂主,战堂主我已经带来了,这就交接给和记。”
你还真不客气,当这是自己家的地方那,想坐就坐,当初周进叫你坐你都不敢,看你还能嚣张几天,心里暗骂,葛老挥毕竟混了这些年,面上的功夫还是很足的,“那谢谢傅龙头了。”
“那倒不用谢,傅哥说,两帮关系重要,周老板的为人他信得过。葛堂主,这交人是大事,不是我霍一飞怀疑你在和记的地位,我也是从和记的出去的,你如何我心里是十分明白的,只是……葛堂主还是安排我见见进哥吧,把人交给进哥才算真正交给了和记。”
听了一飞的话,站在里面看了一会的应七差点笑出声,这个小飞什么时候学会话里话外地损人了,见葛老挥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气的不轻,走了出来,“霍堂主,战天犯了帮规,周进交代把他交由刑堂。”
“七堂主说了,那一飞就把战堂主交给刑堂了。”,一飞话音一落,就有人把战天带了进来,战天看到葛老挥脖子一扬,当没看见,眼睛对上应七一下就没了精神,愧疚低下头。
一飞的人顺利地把战天交给应七的人,就退了下去。听了一飞和应七的对话,葛老挥的脸色更难看了,扶着椅子的手都有些哆嗦。
“七堂主,能不能让我见见贵帮的周先生,一飞有些事情要与他商议。”
应七摆摆手,一飞快走几步来到应七身后,跟着往刑堂里面走。
“七哥,进哥在干什么?”
“怎么不叫七堂主,周先生了,行啊!霍堂主的架子摆的够大啊!看把葛老挥气的。”
“七哥就别调侃我了,那不是对葛老挥吗?在您和进哥面前我什么时候都是小飞。”
“嗯!当了堂主就是不一样,都叫葛老挥了,等见了你进哥也把堂主架子摆足了给他看看。”
“七哥又害我!”,一飞冲应七孩子气地笑笑。
“你进哥在干他最喜欢干的事情,进去小心点,别受了池鱼之祸。”,应七在门口叮嘱一飞,今天周进的脾气不小,为了“瀚海”两个字问了谢玉峰好几个小时,平时听话的谢玉峰也像是吃了秤砣,什么也不说,两个人杠上了。
高傲的家也在菲谢特庄园,很多被教父看重的人或家族都是住在菲谢特庄园的,虽然菲谢特庄园不算慕辰的总部,但是慕辰的刑堂和逆风的总堂都坐落在这里,实际上慕辰也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总部,教父在那里,那里就是慕辰人心中的总部。
菲谢特庄园庞大的占地,完善的机制,不同的家族,就像一个独立的国度,傅家就是这里所有人的首领,而教父就是这个国度的皇帝,荣辱生杀,一人独断。
高傲的家离傅爷的主楼区很远,但离蓝宇的家倒是很近,墨言没什么体力,被他们半拖半架着带到高傲家别墅的大门前,铁艺的大门缓缓打开,墨言挣脱那些人的“搀扶”,嘴里含了一口气,直起自己低俯的腰杆,抬头挺胸,展开的前胸疼痛加剧,身体不住地颤抖,可随着那些人走进大门的步伐异常稳健,腰杆挺得堂堂正正。
进了客厅,墨言看看占满血污的衣裤,不远的衣装镜里自己的样子邋遢而狼狈,这样如何去见父亲,墨言停下脚步,“两位麻烦等等,见傲爷前,能不能容许我换件衣服。”
“啪!”
押解墨言进来的两个人回头,其中一个回手甩了墨言一个耳光,随后骂道:“什么东西,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见傲爷还想衣冠楚楚的。”,说着那人又踹了墨言一脚。
墨言摇晃的身体向后退了好几步才没叫自己跌在地上,在这个家里只有一个人可以叫他倒下。
“是谁在傲爷的地方大呼小叫!”,从里面走出一位五六十岁的老人,老人两鬓斑白却神采奕奕,说话中气十足,“两位,谁给你们的胆量在傲爷的地方任意而为,看在你们是傅爷的人,我就不禀报傲爷了,请马上离开,要等就到大门外。”,老人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那两个人不敢顶嘴,灰溜溜地退了出去,在慕辰谁不知道傲爷的手段,他的人,不管是仆人还是手下,都沾染了他的傲气,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强硬起来,说话都和年轻人一样嚣张。
“少爷!”,那位老人扶了墨言摇晃的身体,一件干净的衬衫被递到墨言眼前。
“谢谢你黎叔!”,墨言接过衬衫,看着黎叔的眼睛尽是感激之意。
黎叔心里酸酸的,眼里含了泪,说话带着哽咽,“少爷,黎叔深受夫人大恩,别的都帮不了你,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当年夫人有多疼你,要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该有多伤心。”
“黎叔!”,提及母亲墨言脸上就是幸福的笑,“妈妈要是真的看到了,一定会为现在的墨言而高兴的。”,目光转向二楼,父亲的房间就在那里,妈妈,墨言不会让您失望的。
“黎叔!不用扶我,我能行。”,换完衬衫,墨言婉言谢绝了黎叔的搀扶,顺着楼梯自己往上走。
“少爷,我看你的身体……要不先吃点东西,就是喝点水也行。”,黎叔伸着手臂挡在楼梯口,墨言摇晃的身体真的很让人担心他会一不留神就跌下来。
墨言舔舔干裂的嘴唇,来的路上墨言大致推测了一下,自己应该是被关押了三天,三天滴水未进,粒米未食,怎么会不饿,不渴,可一想到父亲还在房间等候着自己,“不用了黎叔,我不能让父亲等我。”
站在房门前,墨言轻敲了三下,躬身静候了十秒才听到允许进入的声音,推门进去,墨言尽量让自己走的平稳一些。
高傲坐在临窗的位子,整个身体都陷在柔软的单人沙发里,午后柔和的阳光照在他脚下毛绒绒的地毯上,手里拿着一些文件随意地看着,墨言进来他连眼皮都没有抬。
“爸!”,墨言叫了一声,人已经跪到了地上,双腿并拢,腰挺直,受伤的前胸忍痛挺起来,头正,目不斜视,墨言跪的规矩而辛苦,仅为了摆这个姿势,他新换的衬衫就打湿了大半。
文件翻过三四页,高傲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