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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还真是给周老板面子,倒茶都是叫堂主。”,旁边那群来看“热闹”的龙头里一个偏着头和另一个交谈,两个人的交谈他说话的声音却很大,只要不是聋子,屋子里的人就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哗啦啦!”,清香的茶水注入周进面前的杯子,“进哥,喝茶。”,一飞恭敬地递过去,一如往昔。
“听听红血会的堂主都叫周老板进哥,看来今天还真是利益瓜分问题,我们来的真不是时候。”,说话的还是刚才的人,他声音不减,却压着嗓子。
“不对,霍一飞你不也认识,原来是和记的,叫句进哥也没什么,只是傅龙头……”,答话的人,压低了声音,说了句什么,然后惋惜地叹,“哎!”
“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度量,傅龙头还真的不简单。”,前面说话的人隐讳地指出话的内容,说完还用眼角的余光瞟傅残阳的的脸色。
“进哥。你看上次在午夜欢乐场发生的事情……”,残阳一直含笑地听着,温和的语气没有因为那面的话有一点变化。
一飞倒完茶回来,红血会的人都按身份入座,留给他的位置竟然是残阳左手边第一的椅子。按理那里应该是欧阳强的座位,一飞扫了一眼,强哥坐在傅哥右手第二的位子,前面是蓝田风,心里虽不解,还是坐了下去。
“傅先生,午夜欢乐场的事情我很抱歉。”,周进一摆手,一个小弟上前把皮箱放到桌上,打开面向红血会一方,一捆捆的老人头。
其他帮会的老大睁大了眼睛,这是割地赔款,和记要向红血会低头啊!和记似乎从没对那个帮派这样客气过,就真是他们理亏也没这样过。
“贵帮处置擅作主张的下属,我已有耳闻,进哥的诚意残阳心下了然,这……”,残阳看看那个箱子,“进哥太客气了,残阳不能收,再说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
“傅先生,这是给受伤的兄弟的医药费。两帮比邻希望能好好共处,这次的事情,虽说不是出自我的本意,但责任应由我来担当。”,周进站起来,“这杯茶,我给……”
“进哥!”,谢玉峰打断了周进的话,抢先端起周进手边的茶壶,目光锁定残阳,手里一摔即碎的紫砂壶,竟似变成了锋利的杀人凶器,闪烁着慑人的寒光,愤怒中毫无遮拦的杀气乍现,离展瀚海最近的周进心神一震,心里对谢玉峰的怀疑又添了几分。
周进的动作,话语,他的用意很明显,在坐的就是再迟钝都已经看了出来,只是不知道周进是如何说服的应七,应七泰然地坐着,表情是事不关己的轻松。葛老挥和那面其他帮派的龙头一样心里期盼周进丢这个人,面上也多少显露出了几分。
“谢玉峰,什么规矩?这里有你说话的资格吗?”,看周进吃亏,丢人可能是葛老挥一生最快乐的事情,自然不能叫人破坏。
谢玉峰没动,残阳看了他一眼,看来你和周进的关系真的不一般,站起来,“进哥!”,残阳接过一飞递过来的茶壶,冲一飞温和地笑笑。
“进哥请坐!这杯茶我给进哥倒,希望进哥喝了以后,这次的事情就到此结束。残阳初来日后还多要仰仗,进哥,请。”,残阳把茶递过去。
“啧啧,真是想不到啊!还以为傅龙头年轻有为,原来不过如此,一口一个进哥,一口一个残阳,恐怕在傅龙头心里已经承认自己是周先生的下属了吧!既然如此还摆什么讲数的场面,靠上和记这棵H市的大树,不得不说傅龙头有眼光。周先生也别再演戏了,直接把红血会收了做附属多好,傅龙头这杯茶我看跪下敬好了,直接拜周先生坐老大,傅龙头也不用顾忌什么面子,反正傅龙头也不是第一次给周先生下跪。”,又是刚才一再挑事的人。
这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在场地有自己人也有外人,还有别的龙头,普通人早就挂不住面子,尤其后面说道拜帖争人的事,谁还能等你全说完。
残阳面不改色,连看都没看那人一眼,“进哥不喝是还要追究这件事情吗?进哥,请。”
被人打岔,周进没有喝那杯茶,残阳再次说请,茶水入了周进的嘴,残阳侧身,“江湖上讲究辈分,我傅残阳出道也就几年,虽有些成绩,毕竟不及进哥长久,家父与进哥也有些渊源,我与霍一飞情同兄弟,霍一飞多年以来承蒙进哥教导,算是进哥的弟子,无论是从那个角度讲,我以晚辈自居,叫一声进哥都不为过吧。至于这次的事情,无论我们如何处理都是我们红血会与和记的事情,还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要是有人想看我与和记的笑话,从中得利,我看是要落空了。”,残阳轻蔑地扫过那些龙头,“既然我以晚辈自居,就会给和记应有的尊重,你们谁要是觉得我红血会是靠了和记的扶持才能在H市立足,随时可以来我这里打秋风,我傅残阳恭候各位的大驾。”
“你们是跟进哥来的,我尊重进哥,刚才不便请你们离开,现在你们想看的都看到了,请回吧!”
“孤星,送客!”
这一帮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事,残阳早就想请他们走了,现在想借他们的口传达的消息也已说明,剩下的事情也不便有外人在场,残阳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那些个龙头也知道再留下去也是自找没趣,纷纷起身离开,刚才一再挑事的那个龙头,拉了一开始和他聊天的那个人走在最后面,笑着说告辞告辞,走到门口突然回转,一脸懊悔地冲残阳走去。
“傅龙头啊!我刚才不知道怎么就猪油蒙了心,说出那样的话,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往心里去,我要是不跟您当面道歉,我是不敢走的,我真不是东西。”,那人来到残阳近前点头哈腰地道歉,腰弯地超过九十度。
“我”,说着又弯了下去,“对不起你——你去死吧!”,再抬起来,那人手上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自下往下直奔残阳的胸口,匕首带起的风声惊得杯子里的茶水一阵阵涟漪。
事情来的突然,红血会跟进来的小弟,心都提到了喉咙,那人出手极快,离残阳的距离又近,□他的胸膛不过瞬息的时间。
代表死神向残阳招手的匕首,一点点,一寸寸接近,隔着单薄的衬衫胸前的肌肤已经能感觉到刀锋的寒凉。人们去看残阳,在一些小弟心里,傅哥的身手也是可以以一当十的,也许他能凭过人的功夫化险为夷。
残阳没有动,连移动的打算都没有,胸有成竹地拿起还在震颤地茶杯,懒散地把玩。
下一秒匕首就能突破他的衬衫,残阳还是没有动,杯子里的水在他的安抚下也不再涟漪。
“呼!”
寒光一闪!
匕首的风声,匕首的光泽,杯子里的水荡起比刚才还剧烈的涟漪。
惊诧!
墨言惊诧,他的一只手停在残阳的胸口,如果匕首继续袭来,他有十足的把握能在它□残阳胸口前,把它从那个人的手里卸下来。
残阳惊诧,他的目标不是自己,那会是谁?从他第一次挑事,残阳就知道他有问题,进门没多久,蓝就把那几个龙头的情况告诉了自己,知道这个人姓赵,是一个只有三十几个人帮派的
老大,这样规模的三流帮派如果不是有问题怎么敢轻易得罪自己与和记。
匕首突然改变方向,招式流畅不显唐突,应该早就有此意。匕首的方向变了,那人的方向也变了,一脸的凶狠冲着周进,挥出的匕首比给残阳的那一刀还要锋利。
从刺杀残阳到变招,那人一直做的行云流水般,心机和身手都不是泛泛之辈,离周进不过一臂多一点的距离,匕首转眼就逼到周进身前,残阳和墨言想去就已经来不及了,周进身边的人也被这一出人意料的情况震的一愣,想去救时匕首已经贴到了周进的外衣。
“扑哧!”
安静的大厅,匕首划破衣服的声音异常清晰,周进命悬一线。
兄弟默契勇救和记龙头,周进脱险勇士血染曼陀
“扑哧!”
安静的大厅,匕首划破衣服的声音异常清晰,周进命悬一线。
“啊!”,那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周进踉跄地后退,在匕首吻上他的胸膛前,有人扑过来一下把他推开,替代了他的位置,周进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被推的肩膀隐隐作痛,可见推他的人用了多大力气。
救周进的是两个人,不,应该是三个。
一个是因为刚才冒然打断周进的话,被打发去守门的谢玉峰。满屋子可能他离周进的距离是最远的,见刀锋一转,虽明知道自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展瀚海还是不愿放弃那怕是万分之一的机会,奋进全力向周进的方向冲去。
第二个是残阳身边的一飞。那人寒光一现,一飞就察觉了,几乎和墨言哥一起出手去救傅哥,只是毕竟没有受过墨言哥那样的训练,落在了后面。这一落后就阴差阳错帮了一飞,那人变招,一飞没完全打开的招式也跟着变,追着而去。
第三个是奉命“送”各位龙头离开的孤星。那人假意离开时与人交谈,眼睛不住地到处瞟,别人也许没有留意,孤星领着他们回头时却注意到了。也许已不再是傅哥欣赏的孤星,也许已失去站在傅哥身边的资格,也许……但是只要自己还在一天,孤星就不能叫傅哥受伤。除了逆风赐给的卑微,孤星剩下的恐怕仅是对傅哥的感恩与忠诚,完全渗入灵魂的感恩与忠诚。
于是,三个人上演了这样一幕,兄弟默契勇救和记龙头,周进脱险勇士血染曼陀。
作者有话要说:先来点 留个悬念 兄弟默契勇救和记龙头,周进脱险勇士血染曼陀 呵呵!
悬念留着 晚上来解答 呵呵 我发现我好坏 呵呵! 另通知 今天更文改到九点 晚上要去会个朋友 会晚回来 白天来看文的朋友 可以先睹为快了。
大家可以尽情地猜 呵呵!
兄弟默契勇救和记龙头,周进脱险勇士血染曼陀(下)
于是,三个人上演了这样一幕,兄弟默契勇救和记龙头,周进脱险勇士血染曼陀。
眼看匕首就要刺入进哥的身体,展瀚海顾不得这样做会不会有效,忙从后面钳住那人的一个肩膀,他向前的匕首一滞,抵在周进露出来的肌肉上,自知今天是九死一生,那人不顾手臂被扭断地危险,用力一抖把展瀚海震开,那人的决然果断,外人看了还真有几分荆轲刺秦的豪迈与勇气。
匕首再次向前,连单薄衣物的阻碍都全被破开,迎着锋芒的是毫无设防的心脏,展瀚海迅速踏回被震开的那一步,却为时已晚,他再出手钳住那人的时间足够一名出色的杀手在周进身上插七八个血洞了,那人的心智和表现出来的身手,虽还比不上一个合格的杀卫,但是他不成功便成仁的必死之心,使他成了一流的刺杀者。
以自己的能力,以自己龙届第一夜卫的能力,现在根本阻止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结果进哥的性命的同时,同样结果他的性命。这个位置,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