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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哥!小飞,请龙头责罚。”,迎着傅哥,汗水又被压榨出来,一飞的声音颤抖中带着力竭的沙哑,但眼神中顽固的坚决,叫残阳无法拒绝。
傅哥换成了龙头,特意用了责罚,而是不是处置。
傅哥,一飞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挨了打就会躲在角落哭泣的小孩子,阿飞可以,可以为自己的事情负责,阿飞可以承担,阿飞。。。。。。。。。
这是入会那天下了刑架,阿飞和自己说的话。
担当,勇气,需要用多少的血汗去浇灌。
“霍一飞,既然入了红血会,我希望你记住你是红血会的人,这次念你是初犯,又是事出有因,还有些功劳,二十藤杖,略施薄惩,以儆效尤。”,一飞的坚决叫残阳不得不成全他,二十,已经是最少的数字了,红血会没有比这更少的惩罚,真的是略施薄惩。
听到二十这个数字,玩味的笑在墨言脸上完全显露出来,深邃的眼睛里有了失望的情绪。
残阳的话音刚落,就有麻利的小弟准备好了刑凳。
撑着身体跪行过去,爬在硬邦邦的只能勉强满足大半个身体的长凳上,伤口一刻不停的痛感,皮开肉绽的屁股要再受责打的恐惧,都不能阻止一飞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要求的强烈的睡意。
手臂垂下去,双手握紧凳子的腿,极力控制不住打架的眼皮,手下暗自用力,十指连心的痛感也仅仅使眼皮缓解了一下,这一刻,一飞倒希望藤杖快点打下来,疼痛能来的更猛烈些,打醒,疼醒自己一心求睡的神经。
小弟拎来的一桶混着冰的水,也在残阳的眼神下,没有泼到一飞身上。
唐笑亲自抽了一根藤杖走过来,看看残阳的脸色,说了句:“裤子。”,鞭背是红血会堂主以上级别的人才有的权利,下面的小弟挨家法都是要打臀的,杖杖到肉。
心里一惊,裤子!一飞抬头,哀求的眼神看向傅哥,腿裤子,丢人是小,自己狰狞的伤口,被傅哥看到一定是不会再打的。
“唐堂主,只是薄惩。各位堂主都在这里看着,他的错误也没到给他那样羞辱的地步。”,今天残阳已经很包庇霍一飞了,不好再开口,蓝田风就只好把事情拦下来自己开口。
唐笑没在坚持,抡起藤杖招呼下去。
一飞转回头,熟悉的风声,心里做好了准备。
“一”
藤杖落在臀峰,叠在昨天裂开的口子上,灼烧一样的痛感很快布满整个臀部,向全身蔓延,一飞根本不知道那个一字是从那个小弟嘴里唱喝出来的,连方向都分辨不出来,只觉得四面八方都是喊一的声音。
“二”
第二下落在第一下的下面,没叠在原有的伤口上却打在两个伤口中间翻卷的肉上,握着凳腿的手,那只昨天伤的重的应该是出了血,纱布很湿。
“三”
手里的纱布似乎已经饱和,一飞觉得又压出来的血好像正试图顺着凳腿流到地上,暗自用力,死死攥着,不叫血液流下去,一面是抵挡又落下的藤杖,一面是不想叫傅哥看到,刚才哀求时,我明明看到他眼中的关心不忍,看到这些他心里一定不好过,说不定就会喊停。傅哥已经为我了无视掉很多规矩,我不能叫他失去老大在帮派应有的威严。
“四”
“五”
…………
…………
“六”
…………
敏感的神经在长久的折磨下,已经对疼痛有了强大的耐受,麻木的感觉睡意更浓,再打下来的位置也不再能分辨,□也真的彻底干涸,还在挥舞的藤杖,再也带不出一滴汗水,一飞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如果不是用意志强撑着,下一秒就会虚脱,模糊的意识里,全是不能昏过去,不能虚脱,一定要挺过二十下的信念,还有不叫手里的血流下去的执着。
“七”
“八”,沉重的喘息,在只有藤杖重击声音的刑堂很是清楚,残阳的心抽紧。
“九”,一飞的气息开始紊乱,喘气喘得那么急,急到给人他有可能会突然有一口气喘不上来的错觉,残阳的心再抽紧。
一飞的反应太过异常,墨言皱了皱眉。
“十”
“啊!”,惨叫从一飞嘴里模糊地挤出来出来。
第十下打在了臀腿之间,唐笑并不是有意刁难,而是有每十下必须有一下落在臀腿之间的规定。打完第一下唐笑就知道,裤子下面的屁股带着不轻的伤,下手都收了几分力气,几下落下去后,一飞剧烈抖动的地方也没打第二次,可是这第十下,一飞的反应吓了唐笑一跳。
紧并着的双腿,反射似地向上弹起,差点踢到自己的鼻子,然后软绵绵地落回去,深色的裤子刚才打过的地方,就一下,颜色深了一片。
撕心裂肺的疼痛,一飞有了一瞬的清醒,手和双腿一起松开,黏在凳腿上的液体,失去了外部的力量,幽幽地往下流。
一飞伸手去接,用袖子把它们都擦得干净,侧脸偷看傅哥是不是看见了,还算好看的脸色没有太多的难过,应该是没看见。
“呼!”
是藤杖带起的风声,一飞忙别过脸,不想傅哥看到自己痛苦的表情。
“啪!”
声音传来,去没有藤杖打在自己身上,一飞奇怪,正要回头。
“墨言哥?!”,残阳站起来。
墨言走到一飞面前,蹲下,摸了一下一飞的额头,干干的,没有一点汗水。
脸出现在一飞眼前,一飞认了出来,是救自己的人,当时虽然没看清长相,可是轮廓记得很清楚,一飞确定就是救自己的人,是他帮自己挡了刚才的藤杖,特意挽起袖子的手臂上一片青紫,“是你……”
“是我,好好睡一觉吧。”,墨言的浅笑带着鼓励,手在一飞的脖颈不着痕迹的一用力,一飞就像突然昏迷了一样,失去了意识。缺水到连汗都流不出来,还用意志不叫自己虚脱,好倔强坚强的孩子,残阳骄纵你还有点道理。
墨言没起身,直接掉转方向,标准的下属礼,单膝着地,俯身,低头,连眼睑都低垂着,“少爷,霍一飞严重缺水,已经虚脱,再打下去恐有性命之忧,墨言斗胆,请少爷宽仁,先记下他的藤杖,择日再加倍处罚。”
残阳往侧面退了一步,侧身让过墨言的跪拜。
虚脱,墨言哥绝不是危言耸听,严重的虚脱真的会危及生命,心里暗骂自己的粗心,残阳小心地抱起阿飞,试试鼻息,还好,就是有些紊乱。
残阳最不愿意听到是,他的墨言哥叫他少爷,最不愿意看到是,他的墨言哥给他下跪。每次看到墨言哥卑微的跪在自己面前,残阳就觉得是自己给了墨言哥莫大的侮辱,曾经很多次,残阳都暗下决心绝不在叫墨言哥给自己下跪,可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打破。残阳不喜欢自己的下属膝盖软,有墨言哥的关系,欣赏傲气的孤星,喜欢孤星的铮铮铁骨也有墨言哥的原因。残阳坚持,执着连父亲都不跪,是想把墨言哥那份骄傲,自豪,尊严都替他做出来。
“少爷!”,墨言顺着残阳的移动,把面向掉向残阳现在站的位置,放下那只蹲立的腿,“墨言阻碍刑堂执法,冒犯少爷,请少爷惩处。”
惩处,惩处什么,残阳从没对墨言哥说过一个打字,也没往墨言哥上身招呼过一棍子。
墨言直起低俯的身体,自己的少爷已经抱着霍一飞出了刑堂大门。
站起身,转身礼貌地对唐笑说:“唐堂主,麻烦刑堂执法。”
“墨言,何必那?就是真的要定你的罪,也等傅爷罚吧,傅哥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别的事情都好商量,你的事情就不行了,我要是敢动你一下,傅哥能拆了我的刑堂。”,唐笑玩笑地说,真没想到对人很严肃的唐笑能和墨言勾肩搭背地聊天。
“谁不知道你是红血会的太上皇,刚才为什么用胳膊去挡,喊句停手,或者直接抓了我的藤杖也就是了。何必做哪些低俯的样子,你在红血会的地位,只怕傅爷心里也是有数的,看傅哥对你的跪拜,躲又躲,你何必叫他不高兴。”,唐笑拉着墨言坐下,亲自倒了茶。
残阳走了,各位堂主也都各自离开。
“唐哥,墨言是夜卫,本该如此,不能因为少爷对我的特殊,自己就生出了特殊。傅爷知道,我就更应该做好本分。刚才是明显的冒犯少爷的行为,是夜卫的大忌,私下是私下,人前我就是夜卫,他就是我的主子,他说的话就是命令。”
“墨言,不是唐哥说你,谁都看的出来,咱们的傅哥无论人前人后都没把你当夜卫看。”
墨言沉默不语,傅爷最忌讳的也是残阳从不把自己当夜卫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我来晚了,我道歉,不过文还是有的 呵呵!
我看看够不够 不够我再补点。
呵呵 星期六 周末了 大家原谅我吧
全了 你们都是不厚道的, 如儿大大 周末都是休息的 哭!!!
我也没文看。 我看照着架势,元旦你们都不会给我放假。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