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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旗手级别以下的人,在刑堂没有说话的资格。”,残阳直起身,示意可以执行对小文的惩罚了。
残阳心里很难过,自己的疏忽叫阿飞今天挨了一巴掌。早就应该办的事情,不明白自己在等什么。
走到刑架旁,小文把衬衫也脱下系在腰际,扶了头上的横木,一个小弟提了一桶水。
哗啦!
全泼到小文身上,水过后,□的背脊上残留下一片晶莹的冰片,他们用的零度的冰水,温度骤降,身体本能地打了一个寒战。很快冰被体温化掉,肌肤被寒冷激得通红通红的,头顶同样零度的冷气也被打开,呼啸地往下吹,小文被冻得浑身瑟瑟发抖,忍着,扶好,等着皮鞭咬上有些麻木的肌肤。
啪!
啪!
……。。
……。。
小文在那边挨着鞭打,一飞也有些跪得吃不消。
跪在像踏板的东西上,开始没什么,跪了一会,一飞就见识了那一条条空隙的厉害了,跪在空隙上面的大腿,悬空着,没有地方着力,重量都搭在木板边缘的棱子上,这些棱子好像是故意做的尖锐,狠狠地咬进肉里,跪的越久陷的越深,犀利的痛感就越重,比跪在碎玻璃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身后的伤也时不时地放肆地大声嚎叫几声,一飞咬着牙控制又抖又晃的身体,冷汗在脖颈流成一道道小河。
一飞的艰难,苦苦支撑,残阳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是再不忍心现在也不能叫他起来啊!别了脸,看向小文。
两个人,两根皮鞭,轮着打,三十下,很快就打完了。
三十条鞭痕均匀地铺在背上,带起的鲜血,溅了一地,特意的低温,有些血已经结了痂,小文下了刑架,转身,脸色有些苍白,不敢迟疑,向前走了两步,咣当一声跪下去:“小文,谢傅哥惩戒。”
看了傅哥满意似地点头,小文才撑着站起来,没回复温度的身体还是瑟瑟地发抖,穿上衣服,走到傅哥身边,垂首侍立。平静的脸,似乎背疼不疼,流不流血,都和他没什么关系。
才三十皮鞭,对于夜卫真的不能算是伤,更没有休息的权利,受完处罚马上恢复自己原有的职责,也是最基本的要求。
也许今天真的是处罚人的日子,先是一众追卫,然后是突如其来的孤星,再然后是小文,还有一直罚跪的一飞,接下来,残阳顶上了小武。
“张堂主。昨晚的事情。”
张堂主,傅哥叫这个称呼,这是轮到我了,因为是正经的堂主,傅哥不勒令下跪,倒是可以不跪,张武站到中间,“是,傅哥。”,能不计较自己欺瞒的忤逆,却不能饶过昨晚在自己堂口发生的事情,被人在家门口,黑吃黑,不管对方成功与否,这人是给傅哥丢大了,道上最重脸面,还是在刚来H市起步的当口,张武早就知道自己逃不过刑堂这关。不等残阳再说话,小武自己先交代起来。
“傅哥,小武没能管好自己的堂口,出了昨晚的事情,小武惭愧,被人黑吃黑,给红血会丢了人,还丢了近九公斤的货,小武,渎职,失职,办事不利,请傅哥处置,明正典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我这里又停电了,囧 借了朋友的本本写文 我聪明吧? 呵呵!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这里只要停电,网络就不好用,电来了,才能上网 更囧!
不过我用停电的时间,把今天的文写完了 呵呵 叫大家就等 我很抱歉。 鞠躬致歉。
什么? 什么? 偶然,我是谁 你们俩叫我 跪下道歉。 没门,连窗户都没有, 没听过一句话,女儿膝下有黄金吗? 哼!
那个本章前面写孤星的,我写的时候,很动情,大家有没有同感。
还有今天写的不太顺畅,可能有没把握好的地方,大家有意见 尽管提。
我不唠叨了,天天唠叨 有点想老太婆。 在写下去,就更耽误大家看文了。
第 40 章
不等残阳再说话,小武自己先交代起来。
“傅哥,小武没能管好自己的堂口,出了昨晚的事情,小武惭愧,被人黑吃黑,给红血会丢了人,还丢了近九公斤的货,小武,渎职,失职,办事不利,请傅哥处置,明正典刑。”
小武前面说的还行,后面就有点不伦不类了,听到最后残阳笑了,“明正典刑?小武,就是真的严惩了你,也不能明正典刑,不过,……”,语峰一转,残阳毫无预兆地把茶杯扫到地上,人也拍案而起。
咣当。
座位上的各位堂主都被残阳突然的怒火,惊得从座位上站起来。
“我一直在压着火气,你们跟了几年的人应该都看的出来吧。通过昨天小武堂口的事情,你们倒是让我看到一个别样的红血会,是我最近太骄纵你们了,还是在Y市小小的成绩冲昏了你们头脑,竟然这样懒散,松懈,那么多人混进自己的场子,都没人发现?”
小武惭愧地低下头,各位堂主也都看着他。
“你们别都看他,他还算是好的,最少这是他的堂口第一次丢货,这里所有的堂主,有一个是一个,你们自己算算最近,自己堂口到底有多少人丢过货,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竟然能丢一百多公斤地百分百海洛因,每天早上来领罚的人都排着队等在刑堂外面,你们还真是叫我大开眼见啊!”
残阳停下,锐利的眼神从每一个脸上扫过。
“我一直不管不问,由着刑堂处理,到是想看看你们这样松懈要到什么时候,你们还真叫我吃惊。确实是有人设计好了,故意去偷我们的货,可你们的警觉,头脑到哪里去了?屡屡叫人得手,还没有反思!我们也顺风顺水了好长时间,你们有些傲气,是可以理解的,过段时间你们自然会调整好,看来是我高估了你们,被人打到家门口,在脸上狠狠扇个巴掌,你们就清醒了!”
残阳的严厉斥责,响在安静的刑堂,残阳和大家都站了起来,蓝田风也不好再坐着,陪着站起来。要是平时残阳这样失态地骂人,他一定是要劝劝的,可今天蓝田风不想管,残阳是应该好好修理修理他们了,这段时间实在太不像话。
“我的话你们是不是都忘得干干净净,把你们的轻视之心给我收起来,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小看。区区几百斤的海洛因,不过值几千万,我傅残阳还不放在眼里,在H市的我的脸面,丢不丢也在昨天的一件事上,面子不是别人给的,是用实力证明的。可是,昨天你们能丢货,今天就能丢场子,明天丢的就是自己的项上人头。黑道不是游乐场,生死往往只在一念之间,松弛懈怠,不能保持一定的警觉性,害的只能是自己。我不想那天在自己的地盘抬出你们任何一个人的尸体,也不想我那天莫名其妙地死在自家的场子里。来H市后的表现,这样的素质,你们谁还能站出来,理直气壮地告诉我,你们是Y市地下皇帝的直属部队,是曾经叫Y市所有帮派闻风丧胆的红血会?
阴沉的脸,审视的眼神,严厉的言语,残阳的训斥是从没有过的犀利。
在场的各位堂主都像做错事的孩子,低下头,不敢看残阳锐利的眼睛,一个堂主先动,其他堂主像是约好了一样,惭愧地纷纷单膝跪地,标准的下属礼,歉意地一起喊:“傅哥!”
残阳暗叹一口气,“小武,你的堂口出了事情,失职的罪责到了刑堂你自然逃不掉,在自己的堂口,当着自己的下属,你给我下什么跪,你还是不是堂主?”
小武埋头,不敢接话,傅哥现在好像比刚才还要怒不可遏。
残阳冷眼扫过所有的人,:“你们都给我起来!我红血会不收也不会留任何一个软骨头的人,你们的膝盖就那么软。教你们的,是不能有目空一切的骄纵,但绝不能没有傲骨。动不动就下跪的毛病都给我改改,即使是面对我,面对龙头,一些不可避免的跪拜,心里的腰杆也要挺得直直的。你们要是想用这种方式表达你们的愧疚,……”
残阳顿了顿,然后坚定地说:“我不接受!”
“错了,该罚多少是多少,相较这种方式,我更愿意相信你们日后的表现。”,训也训了,骂也骂,道理也讲了,他们也明白了,到了真的要罚的时候,残阳的语气柔和了许多,“昨晚的事情,后来来了警察,没把这方面打点好,身为龙头是我的责任。”
侧头,阿飞跪得摇摇欲坠,自己那句都给我起来,自然也是可以包括阿飞的,“你也起来吧。”
一飞挣扎了半天才在蓝田风的帮助下站起来,抬起来的脸,灰败的惨白,额头全是汗珠,胳膊入了手,蓝田风就发现衬衫已经湿透了,一飞觉得自己要虚脱了,疼痛压榨着干涸的□往外不停地流,要不是进门前喝了那一杯盐水,恐怕自己早就倒在了地上。
总感觉阿飞随时都会倒下,残阳转回头,事情快点结束,才能早点叫阿飞休息和治疗,毕竟还是不太放心,用眼角的余光留意着。
“唐堂主,除刑堂外,所有堂主,每人记四十脊杖。”,残阳说完看向各位堂主,“你们自己找合适的时间来领。”
“至于小武,……”,残阳沉思一下,“一百藤杖,你可服气?”
“嗯,小武服气。”,还没打,张武就觉得后背疼,好像这是自己挨得最多的一次打了,正想着今天怕是要被抬出去了,傅哥的声音又传来。
“我不想把一个堂主打趴下,那样你不好看,我也不好看,你每天来领十下,计利息,就一共领十一天吧。”
“是,谢傅哥。”,小武欢喜地答应,多打十下就十下吧,总比被抬出去好看。
“发现问题没能及时纠正,是我的责任,应该和各位堂主同罪,也是四十脊杖,我是龙头,就按帮规翻倍,唐堂主,记八十脊杖。”
四十,还能勉强接受,傅哥说翻倍,八十,唐笑可记不下去,傅哥挨了八十桃木杖不过三四天的时间,别人也许不知道,他是刑堂的堂主心里可清楚的很,桃木杖本是伤筋动骨的刑仗,因为是打傅哥,上次留了手,不过要是再打,伤上加伤,不厉害的藤杖也能伤筋动骨了。
唐笑迟疑着,看看蓝田风,你劝劝,再打真的会出事。
“唐堂主,你记上吧,我也会找合适的时间来领的,刑堂把龙头打趴下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墨言哥的惩罚要比这严厉的多,多八十也不算多。
除了一飞,所有的“涉案”人员都得到了处置。
“还有就是霍一飞。”,一眼看过去,一飞扶着椅背都站不稳,残阳皱眉,那个踏板绝没有这么厉害,跪了就着一会,不会是一飞现在的样子,那个周进不定如何打他了那。”
傅哥已经决定了罚的内容,张武心里有了底,一飞的身体状况看着就不好,能不打还是不打,能少挨点就是点,“傅哥,那天场面很会乱,我问了手下的在场的小弟,是一飞把货抢走,才没叫那伙人抢去的,货……。”,张武看向一飞,货了半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