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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进回头,“怎么不走?不想进去?”
“呃?没有。”,展瀚海走了几阶,在最后一阶前停下,望着灰白的阶色,他似乎看到了一个又一个把外套整齐叠放在身侧笔直跪在这里的自己,无论是岩石的坚硬还是地面的冰冷他都铭记于心,尤其是那次飞哥在里,他却被拒之门外。
“进哥,瀚海用不用……”,展瀚海抬头大门已经打开,周进脱了外衣站在玄关向他招手。
“展瀚海,展瀚海,这个名字是他给你起的吧?”
他?父亲指的是爸,展瀚海点头。
“还不错,只是这个展字爸不喜欢,改了吧,以后叫周瀚海。”,周进完全无视展瀚海复杂的表情,径自往客厅走去。
进了屋,展瀚海发现多了好多仆人,以前可是一个佣人都没有,突然之间发现有好多人木桩子一般站在那里,展瀚海一愣神,仿佛回到了达盟他和展盟主的家。
“奇怪吧!”,周进坐到沙发上,转头吩咐:“沏茶。”
“不用奇怪了。为了你回来爸叫老七找的仆人,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你一起是不是前呼后拥地被人伺候着,别的爸比不得他,几个仆人爸还请的起的。”
原来是为了自己,展瀚海忙说:“爸,不用的。”
“过来坐,站着干什么?”,周进笑着却没有接展瀚海的话。
展瀚海接过一名仆人的茶壶,贴着周进的脚边跪下,轻轻给周进斟了一杯,“爸喝茶。”
周进踩踩脚下的地毯,也没有强求瀚海起来,“干什么,喜欢跪着,听他的意思你在我这里可是要把腿跪坏了。”
展瀚海冲周进笑笑,“以前一直想要是那天跪在您脚边的时候能叫您一声爸爸多好。”
“犯傻!”,周进见不得他眼泪汪汪的样子,一把把瀚海拉到沙发上,“喜欢,以后等你犯错有的是机会,就怕到时候你不敢叫了。羡慕一飞,连挨罚讨饶的东西也羡慕。”
“爸还是喜欢飞哥的,对不对?”,展瀚海的小眼睛转了转,周进觉得这孩子又和自己玩了心眼,果然……
“那爸就不要生飞哥的气了,飞哥他瞒着您也是因为我,还有飞哥现在还是红血会的堂主,傅残阳传唤他不得不去,要是为此受了帮法,爸不心疼?”,展瀚海想孩子一样摇着周进的胳膊央求。
(三)
“耍贫嘴!”,周进面上又吹胡子又瞪眼,心里却不怎么生气,还有一丝丝的欣慰和期许,嗔怪道:“你自己都是一身的毛病,爸还没和你算账,你还有心情给别人讲情,有这个精力,还是顾顾你自己,想想一会如何少受点罪吧!”
“爸,瀚海以前那次犯错逃过了您的责罚,瀚海才不白费那个力气。瀚海惯了,不怕打,要不一会爸多打几下,那瀚海出出气,然后就饶过飞哥吧!”
出气?周进的脸刷地冷下去,拽过展瀚海狠狠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愤怒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在他心中自己会是一个拿他出气的父亲?
展瀚海挣扎着起来,歪着脑袋呲牙裂嘴,冲周进委屈地喊:“疼!”,还极夸张地用力揉自己的屁股,可爱的像个淘气的孩子。惹得周围训练有素的仆人都笑了起来。
这孩子是摸准自己不舍得苛责他,变着法地和自己撒娇,周进白了他一眼,训斥:“疼?疼就对了,给你长长记性,以后不许说刚才那些混话,你是我儿子,不是用来为别人给我消气的,再敢说一句爸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真疼。你装的以为爸看不出来,藤条抽几十下都没见你哼一声,手掌能把你打疼?”
“那是不敢喊疼,藤条也好手掌也好都是打,一样疼,真是不打你身上,哼——”。展瀚海低头小声嘟囔。
周进盯着他说自己的坏话,假装没有听见,暗自寻思如何把这个贼有主意的孩子教的听话,规矩。
“一飞回来了,不怕他抢了你的爸爸,还给他说好话,以前可没少吃一飞的醋。”,周进心念一动,瀚海孩子气的可爱让他想到了一飞,那个他一直当儿子带在身边的孩子,周进以为自己可以分清什么是老大什么是小弟,可以很好地把握自己的感情,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早就不是那个样子了,小弟不再只是小弟,老大也不在单纯是老大。
“不会,瀚海是羡慕飞哥,羡慕他是爸承认的人,现在我也是爸承认的儿子了,我才不怕,就是要战,瀚海也会选同飞哥光明正大地较量,绝不用卑鄙的手段。”,展瀚海皱眉,有些不满地说,看表情似乎是周进侮辱了他。
“你真的能容下一飞?”,听说展盟主曾有不少宠信一时的小弟,可都相继离奇死去,而害死他们就是展盟主的儿子,达盟狂傲的少主,周进真的有些担忧。
“爸,请您相信瀚海,瀚海会像尊重您一样尊重飞哥,至于您听说的那些坊间传言,瀚海只能说,他们是因瀚海而死,却不是瀚海害死他们的。”,周进的不信任让展瀚海心中一痛。
作者有话要说:6月16日 完毕! 大家端午节快乐!!
6月17日 完毕!
6月18日 完毕!!
玲珑!(全)
(一)
展瀚海说完屋里的气氛冷了下去,他眼中的难过哪里逃得过全身心扑在他身上的周进,周进轻咳了一声,关于信任的问题绝不是一朝一夕能让人相信的,周进转换了话题。
“关于一飞爸自有打算,你别瞎操心,你这和长辈玩小心思的性子给我收收,他就是这样骄纵你的?”
骄纵?展瀚海心神一震,低头默不作声,心中千思万绪,原来进哥并不知道自己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傅爷还是向着爸的,不知道也好,知道了以父亲的性格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而爸他也不可能一直礼让进哥,毕竟爸是达盟的盟主。
周进以为展瀚海是默认,冷哼了一声:“哼!我不管他如何教你的,你最好问问你飞哥,和我玩小聪明是什么后果。”
“老爷,小少爷,晚饭好了!”,周家新任的管家寻了一个空隙插话,一声小少爷叫进了周进的心坎里,一身的舒服。
小少爷有了,自然会有相对的大少爷,至于这大少爷的人选,就只有周进心里知道。
餐桌上周进极力扮演一名慈父,从几十道已经精挑细选的菜里又凭记忆捡瀚海喜欢的夹给他。周进自己几乎没有吃,看着展瀚海低头吃饭的间隙,旁边空荡荡的位子,让周进觉得父子相认后第一次的温馨晚餐少了点什么。
吃完饭周进带着展瀚海看了他的房间,不住地问瀚海是不是喜欢,离开市又吩咐仆人仔细照顾。,在周进的映象里展瀚海当达盟少主时一定是锦衣玉食,高床软枕,要不也不会养成那般狂傲,目中无人的性格。
所以他找了仆人,还重新布置了房间,生怕他住的不习惯,周进不自觉地和展盟主较起劲来,都忘了展瀚海前不久跟他的时候一样过的普通生活,没有一句怨言,没有一次挑剔,用心守着一个小弟的规矩,难得的任性也不敢真的随性而为。
第二天清晨,周进和展瀚海都是一夜未眠,周进以为瀚海听话的早就睡了,殊不知展瀚海贴着墙壁在窗外看着他一根又一根地抽烟,陪了他一夜,夜晚的寒风吹得他瑟瑟发抖,几次都差点从二楼跌下去他没有离开一秒钟。而周进僵坐一夜,反反复复思考同一个问题。
两个强撑精神的人一起迷迷糊糊地吃早饭,正为一个鸡蛋争执时,管家突然进来,“老爷,小少爷,打扰了,有人要见老爷,他说他叫傅残阳。”
周进和展瀚海来到客厅看到傅残阳等在玄关,身后跟了两个人,一个是沉寂的小文,一个救是霍一飞,他低头立在那里,看不到具体表情,只有眉头深锁在额头,似乎不太情愿。
周进看了心里不自在,面上还是保持礼貌的微笑向傅残阳迎去,傅残阳虽只是一个晚辈,可他确实在和记最困难的时候伸出了援手,周进对他确有感激之情。
“残阳,也不是第一次来了,随便坐。”
二)
周进把傅残阳放在眼里,展瀚海却不以为意,从小展瀚海对傅残阳就没什么好感,小文都留意几分,偏偏把傅残阳当空气直接越过把目光锁定在霍一飞身上。
“飞哥,你回来了,昨天晚饭进哥还给你留了位置。”,展瀚海亲切地揽了霍一飞的肩膀,“昨天红血会很忙吧?都没来得及回来。”,展瀚海眨眨眼睛,进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小心应对啊!
霍一飞扭头,周进和傅残阳相谈甚欢,脸上都有着笑意,只是周进的嘴角微抿着,那是生气的预兆。
客厅里周进和傅残阳坐在一边,展瀚海和霍一飞坐在另一边。
“残阳,你是为帮里的事情来的吗?我想过了,如果你愿意我们两帮的生意可以继续做下去,日后和记的货全由红血会供应,但是价格要比以前加二成。“
“哎~~,残阳你先别拒绝,前些日子你给进哥的价格实在有照顾和记的意思,那时和记的资金不多,周转不开,进哥就答应了。但现在不行,加了两成才堪堪比上市场价格,你才能有些赚头,红血会的援手和记铭记,可生意是图利,你手下还有一干兄弟,进哥知道你不缺钱,就是这样进哥也不能让你难做。
“进哥,声音怕是不行了,红血会的能力完全供应和记还是有些欠缺,不过残阳可以介绍金三角几个当家给进哥认识他们的价格比市场低不少,纯度也高,就是路上不太好走,不过……”,傅残阳用眼睛点了点展瀚海,“不过进哥现在可以走达盟的地盘,会安全的多。”,
达盟的少主坐镇和记谁改在达盟的地盘动它的东西,展瀚海的霸道在那一片是出了名的,这些话傅残阳就是在心里想想,并没有说出口。
“但是进哥猜错了,残阳此来不是为了帮务,而是为了我自己的私事,是关于阿飞的。”傅残阳环视四周,小声谈论的霍一飞和展瀚海,侍立的仆人,欲言又止。
“进哥,残阳想单独和您谈谈。”
周进看看四周,似乎想到了傅残阳的来意,点头说:“行,我们去二楼书房。”
“傅哥!”,霍一飞站起来在身后叫住傅残阳。
傅残阳回头,在楼梯居高临下地看,看到霍一飞似矛盾似决绝的神情。
“阿飞不用担心,一切傅哥承担,傅哥不会让你失望的。”
“进哥,关于阿飞的去留,我父亲是不是和您说过什么了,残阳想……”,傅残阳欠身坐到书桌的客座。
“残阳你不用说了。”,周进不耐烦地摆手,“周某不会换的,你和傅爷就不用费心里。傅爷要是同周某有什么计较,周进接着……”
“至于一飞,傅少爷说吧,要什么条件才能给他自由。”
“进哥?!”,傅残阳一愣,马上站起来郑重地说:“如果进哥您说的话是真的,傅残阳代阿飞先谢过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