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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云被秦可卿的答案惊住了,正目瞪口呆的看着秦可卿,这时候黛玉替贾敏买完东西,打点完家里的小厮上,也顺路出来往这里走着,正好就遇上了几人。
黛玉烟眉一挑,有几分不解,但还是下车跟秦可卿寒暄寒暄。
四个人说了一会,觉得天阴了起来,要下雨才分开,黛玉也没回自己的车上,而是跟着宁云上了宁云的车架,上了车后披头就问:“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宁国公世子抬头有青天。”宁云说着就想笑。
黛玉反应了反应才明白过来,不禁一愣,“她已经和离了吗?景安公主同意吗?”
“没和离。”宁云一摊手,又问,“你好像不是很奇怪。”
“这是第三个。”黛玉顿了顿,“我遇上的。”
她是女侍中,有时候会安排一些宗室的宴饮,虽然秦可卿是私生女,当时因为皇家要重用景和长公主的丈夫才隐瞒了下来,如今景和公主丈夫不在受重用,自然秦可卿的宗室地位就要提上日程来了,虽然没有正名,但是一应待遇是和公主所出的宗室看齐的。
自从宫变之后,每次宴席秦可卿带去的人都不一样。
宁云不知道该说啥,只好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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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这几日住的可还习惯?”卫若竹笑着问道。
此时她正拉着从苏格兰过来的玛丽在御花园里走着,京城开了春天气变得极好,她每日下午没有议事的时候都习惯来御花园里走上一走,玛丽女皇还是穿着国外的打扮,换了一身深红色的天鹅绒长裙,自己撑着根本没什么用的阳伞,穿着四英寸高的羊皮高跟鞋,脚腕处的扣子是红宝石的,每走一步都是熠熠生辉,颈上还戴着珍珠项链。
当然在御花园里说事情,更不容易被人听去,因为有风吹草动,就能被人察觉。
不过在晋朝里,会说泰西语的有一些,但会说法语的,基本上是没有。
玛丽女皇的四个女仆跟在后面,特意的落后一步。
“现在这个地步,能活着就好了。”玛丽笑了笑,觉得苍老了几分,“起码没有被关进伦敦塔里就算是好了。”
“你还是这个样子。”卫若竹曾经和玛丽·斯图尔特有过一面之缘,不过那个时候玛丽还是法国的太子妃,她是出使泰西的晋朝使者之女,未来的太子嫔,应邀在凡尔赛皇宫里住上几日,在那个时候遇上的玛丽,“说起来,你还是原来的老样子。”
“是吗?”玛丽笑道,眼角已经有些许的皱纹,“其实我感觉你还是很年轻,我就已经老的不成样子了。”
“我老的不成样子。”卫若竹笑道,“我都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
“要是我的孩子当时没有流产,可比你女儿一般大了,我二儿子都和你女儿一般大小。”玛丽回忆道,“上帝保佑他安息。”说着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
卫若竹沉默了下才开口道:“自从你来了,我还没有机会和你单独说说话,你是怎么想的?如今还是想宣誓你对英格兰皇位的继承权吗?”
“都走到这一步了,我就是不宣布,伊丽莎白也不会放过我了。”玛丽苦笑,“其实要知道最后会发展到现在,当时就不应该这么做。”
“你那时候又没有别的选择。”卫若竹知道当时玛丽的处境,“法国皇后的位置不是那么好做,虽然比我现在好多了。”说着还自嘲了下。
卫若竹觉得她现在是顶着皇后名当着皇帝,不管什么事情都得自己去硬着头皮面对,根本就没有回避的余地。
“我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玛丽苦笑道:“说到底,我有些羡慕你,虽然你丈夫有情妇,有私生子,但是你们这里太后说话的力度没有那么大,除了你的孩子外,也没有别的兄弟可以继承皇位。”
卫若竹摇摇头,“可是你是女皇,你们的信仰不许你们离婚,我们这里可是有废后这一说的。”
至少有着一种可能,虽然如今这几年朝中大员都是她的亲信,皇帝也根本就好不了,太医都说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但她还是有些担心。
她在顾忌甄太后。
两个人也算是达成共识,每个国家的皇后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两个人说起当时法国的一些见闻,突然有个女官来到了卫若竹的面前,道:“善化郡主和林侍中已经进京了。”
卫若竹微微一笑,“回来的倒是时候。”又吩咐女官安排下去接风洗尘种种事项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林玉贞估计根本没想到这两货原来是认识的
我今天又看了看前面的,好像前面真的是好黑暗好压抑……
不过后面的主旨是开挂和向上的
等我填上这两个坑的任意一个后,我就更小黛女皇路,哇咔咔(同时挖三个填不上啊)
这本的主旨是称霸世界统一亚洲
那本的主旨是……我们要一统世界23333(不知道林女皇有什么感想?)
话说在这里问一下,你们是喜欢小黛从林府女儿从官家女到皇后到女皇一步步奋斗上去最后大杀四方的那种,还是直接穿成红楼世界的女皇然后直接带着金陵十二钗妹子们开始大杀四方版本?(太太提供,她表示你最后都要大杀四方了,你写上几十万字的宅斗宫斗戏码你坑我来我坑你有什么意思?比如她批评这篇文前头的宅斗可以全部砍了(玻璃心碎一地啊))
☆、第56章 甄皇太后
且说宁云回京之后;先去卫若竹宫里请安,便去甄太后那边复命。
她去的时候甄太后穿着一袭深紫色妆花褙子,对挑红宝石朝阳九尾彩凤簪子;衬着拇指肚大光泽一样的流苏;正眯着眼睛歪在贵妃榻上养神,吕婕妤在一侧不紧不慢的给甄太后捶着腿。
女官进去通传后才宣宁云进去。
宁云一福身:“见过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甄太后才睁开眼睛;一抬手示意吕婕妤和一干宫人退下;慢悠悠的坐正后跟宁云说:“你这心里倒是还记得哀家?倒真的是不容易。”
语气有几分不悦。
宁云明白这是甄太后知道她在江南和黛玉弄出来的那一出了;但却语气恭敬的说道,“臣女受到太后娘娘提携才有的今日;即便是身居江南;但是每日仍然挂心太后娘娘所求之事,怎么会忘恩负义?”
“那你倒说说,你这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甄太后说话的时候脸上已经挂了几分冷笑,“我怎么看着,你都是把你的事情给抛之脑后了。”
自从先帝去后,她不用再装什么母仪天下,许是压抑太久的缘故,渐渐的心里想的都摆在了脸上。
比如她如今要是生气了,是毫不客气的板着脸训一顿,而不会委以虚蛇。
当年是太子和礼王争江南,如今是太后和皇后争江南。
宁云倒也没有着急着辩解,而是笑道:“臣女自然不敢,臣女行事都有一定的缘由,故斗胆请太后能听我一言。”
甄太后冷哼一声,道:“先起来坐吧。”
算是默许了。
宁云此次回江南,还带着甄太后交代的话回去,而甄太后的话和卫后交代黛玉办的事情不谋而合。
都是将江南洗牌,任用自己的心腹。
虽然最后她和黛玉串通了一下,各用一半,太后党的许静澜出任右布政使,左布政使不动,皇后党的廖瑛出任浙西按察使,浙东按察使最后用的是钟阁老的远方侄子钟庆,其余的也是各自一半。
史鼎一开始对于这件事颇有怨言,没少和宁云谈了有谈,但无奈宁云态度强硬——史鼎谈要自己挑人进去,宁云便拿之前檀云和慎哥儿的事情说话。
当然没少了威胁,比如之前两人不欢而散的时候,宁云便威胁史鼎说大不了把这件事捅给御史中丞。
御史中丞如果弹劾地方官员,基本上就是削成白板。
史鼎对这件事也是心里有数,无奈把柄在人家手里,最后不得不妥协。
对于江南这种安排,卫后勉强算是认可,至少她是江南出来的,知道江南的局势有多艰难,所以觉得黛玉这种举措算是明智。
而甄太后则不然。
千真万确,甄太后可是一个场面人。
甄太后倒也不是听不进去话的人物,她知道自己是小门小户出身,腹中没有文才武略,所以太后皇后同时听政的情况下,对外的大事,她全部都交给卫后处理,丝毫不过问,全力支持,但是对于内部的事务,她倒是想搀和搀和,她弹压卫后倒不是一般婆婆弹压儿媳的心理,一小方面为了自己的私心,来制衡卫后的权势,保持如今的局面,另一方面,她也害怕卫后称帝自立。
当日则天女皇就是从皇后摄政一步步的成了女帝,刘太后也是太后摄政,最后虽然没有称帝,但也到了龙袍祭祖的地步。
甄太后不得不顾忌这一点,尤其在卫后父亲还是当朝次辅的情况下。
“我倒是想听听,你还能说出来什么个花样。”甄太后半打趣半威胁似的说道。
宁云连忙答道:“臣女说不出来什么花样,所以在说之前,得先过来跟太后您请罪来了。”说着,还一福身,笑了笑,装出一副可怜巴拉的样子看着甄太后,“不知道太后能不能饶了臣女这一把。”
甄太后冷笑道:“你不玩花样,你就不姓史了。”她捻着腕上的祖母绿佛珠,“说吧,事已至此,说的就像哀家还能说你什么不是是的。”
宁云这才笑道:“如今朝外动乱在即,江南势力从建朝伊始便是错综复杂,先帝和哀太子都曾经想整治过,但是最后还是有心无力,最后放任自流。”
甄太后颔首。
这个她自然知道。
前太子不就栽在了江南一事上头了。
“就算是将人换一批,哪怕用的是纯臣,就像先帝那般,一开始确实是有用,但最后也会因为各自的利益不同而形成不同的党派,况且江南乃鱼米之乡,富饶一方,官商基本上是分不开了,倒不如顺其自然。”宁云说道,“如今一方是太后您的亲信,另一方是皇后的心腹,两方天然为敌,在小事上自然会相互盯着,好指对方的不是,当然办事也尽心尽力,在大事上,往大处来说,您约束起来也方便,要干什么吩咐下去,下边自然照办,卫皇后那里也说得过去,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其实先帝的做法有可取之处,可惜就是赶不上变化,尤其是后期江南官员的首脑根本就不在京里,简直是鞭长莫及。
宁云在这件事里也有私心,因为据她对史鼎的了解,史鼎根本就压制不住下面的官员,所以她干脆断了史鼎想弹压下面人的心思,以免惹祸上身,因为武将出身的人能有几个和卫燕生似的做到那个份上?
——不过卫燕生一开始也是文臣,榜眼读书人出身,后来转的武将。
对于宁云的话,甄太后沉默了下。
权衡一番后甄太后才说道:“这样倒也不是不可以。”话里话外的语气里的不满减少了不少,但是也听不出有多少的喜悦。
“若出了事,可就是你担待了,你可知道?”甄太后语气骤然间严肃了起来。
宁云低眉道:“是。”
“跪安吧,哀家也累了。”甄太后摆了摆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觉得有几分的头疼,她没到夏秋时分,就会犯头风,根本就没有心思再问宁云些别的细节。
宁云这才算是长出一口气。
卫后设宴设在了晚间,宁云若是回府,那再进宫就迟了,若是去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