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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应该是这样吧?没怎么抱过婴儿的人飘过……有懂的筒子请给指正一下,谢谢。
③这里没有去查地图,只是作者的“设想”,并不是MIT的edgerton有这样的“待遇”。
☆、搬家
接下来的几天算忙碌也算轻松。
因为早就看好了,大件的家具在几个电话后就被直接送到了Edgerton。多付些安装费和小费,那些家具就已经安装好,并按照绿萍和舜娟的意思摆放在了非常妥帖的位置了。而其他一些小件的比较好移动的家具或者家居用品也都整齐地码放在了门口等待拆封和安排。
伸了伸懒腰,看了看外面已经有些暗的天色,绿萍止住了舜娟打开另一个箱子的动作:“妈妈,时候不早了,今天也差不多了,先回酒店吧。”
舜娟直起腰左右看了看:“嗯,今天也弄了许多了。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这么晚了。”舜娟脸上是慈爱的笑容,“饿了吗?”
本想摇头的绿萍顿了一下,点点头:“嗯,虽然我好像没干什么,不过好想吃东西哦。妈妈,我们去吃大餐吧!”
“你这丫头。”舜娟好笑地摇摇头,去浴室整理了一下,又拿出了条湿毛巾给绿萍擦了擦脸和手,才把门窗锁好,和绿萍准备离开。
在电梯前面碰到一个金发大男孩,两母女很友好地颔首并冲他微笑了一下,得到了那个男孩一个十分阳光的微笑。
“你好,请问你们是新搬进来的吗?我叫丹尼,也住在三楼,很高兴认识你们。”
“你好,我是绿萍,是三楼的新住户。你可以叫我绿①。很高兴见到你。”绿萍伸出手去——一般来说都是女士先伸手。
“你好,丹尼,我是绿萍的母亲,你可以叫我琼(Joa)②。”
“你好,琼,很高兴认识你。您看起来真年轻,一点儿也不像是绿的母亲。”这话说得很真诚,虽然算是一般性的社交寒暄,还是让舜娟弯了眉眼。
“谢谢。丹尼也是麻省理工的研究生吗?这是你在麻省理工的第几年?”舜娟对这个开朗的男孩子很有好感,揣着为自己的女儿扩大社交面的心思,开始“套话”。
“是的。”丹尼很有礼貌,回舜娟话的时候也不忘看看绿萍,“确切地说,我现在是物理系的在读博士。不过我本科就是在这里读的,所以这已经是我在麻省理工的第六个年头了。”
“物理系?听起来真不错。看丹尼你的样子真的很难猜出是物理系的呢,呵呵。”
丹尼似乎有些害羞:“以前也有人这么说过,说我看起来不像是做研究的。”
绿萍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在内心和李萍打趣道:“这男孩看起来真单纯,像小孩子一样。”
李萍乐了:“还男孩呢,博二的学生,应该比你年纪大的。”不过她内心倒也被这大男孩萌了一下。
很快电梯就到了一楼,丹尼很绅士地将手挡在了电梯门边,让两母女先出了电梯,自己才走了出来。
“需要帮忙吗?” 出了大门,丹尼看到了似乎是早就等在门口的出租车,也没有停,径直和两母女一起走到了出租车前。看了看绿萍的轮椅,他问道。
“谢谢你,但是不用了,丹尼。”说着,绿萍把轮椅后方折叠起来的合金拐杖拿了出来,熟练地打开然后靠着左脚和拐杖站了起来。
这时,舜娟已经让司机打开了后备箱,她也转过头:“谢谢你,丹尼。不过以后说不定得麻烦你帮帮绿萍了。”舜娟半开玩笑式地说出了希望以后能进一步接触的话:不管是不是真的需要这个大男孩帮忙又或者他是不是真的会帮忙,她总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多个人照应。即使只是口头上答应,也能让这个母亲稍微放下心来。
“当然没问题,只要我能帮上忙。”丹尼爽朗一笑,“我很高兴能为绿萍服务。”
“很高兴认识你们,绿还有琼。也很高兴有一个你这样的新舍友。绿,还有琼,那么下次见。”没有多说,丹尼看舜娟已经利落地收拾好了轻便型轮椅,确定了她们不需要帮忙,便挥了挥手向绿萍还有舜娟告别。
“也很高兴认识你,丹尼。”绿萍微笑,这样爽朗的男孩子很难不让人有好感。
“挺帅气的小伙,可惜如果是我的话,肯定没这待遇。果然皮相还是比较重要的。”刚坐稳,绿萍就听到似真似假的抱怨声从脑海里传来。
“真的假的?”
“这种事没什么假话好说。没男人缘就是没男人缘。唉,想我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咋就没人追呢?”估计是很久没有接触到长得好看的正常男人了,李萍忽地有些哀怨:穿越前就算了,咋顶着绿萍这么美人的皮都没看到啥顺眼的青少年呢?想想来美国前的几个月,不是楚濂就是费云帆,应该是正常的陶剑波却也只见过两三次,“难不成我真的属于anti④男人的体质?”
一听那语气,绿萍就知道李萍纯粹是想到了之前整天憋在医院或者家里被迫听“大戏”,一时被正常还很阳光的丹尼刺激到了发发牢骚,其实压根就没放心上。可总得安抚不是?而且她也对李萍以前的生活感到好奇。
“我觉得按理说你就算不受是那种很受欢迎的,也不至于会没有追求者啊?”绿萍是真想不通。在她看来,李萍长得虽不能说是漂亮,但也是属于耐看的那种。细看的话,还能看出她的五官其实是比较精致的,尤其是那个挺直的鼻梁,只是棱角分明的脸盘让这样的精致打了折扣。面无表情的时候很有气势,如果用时髦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酷”。不过事实上,她的笑容很有感染力,让人觉得很舒服很轻松,有时候还很阳光——但问题就是,她并不经常笑。这点绿萍是问过的,毕竟不了解李萍的时候,她会以为李萍面无表情的时候就是不高兴,但答案让绿萍有些哭笑不得——她懒。即使她当时说得好听些,“不是真心的干嘛要笑,不怕长皱纹么”,还是不能掩盖她其实是懒得动脸部肌肉的事实。日子久了,绿萍也就习以为常了,想着那或许也是李萍的笑容会让她喜欢的原因。
总的来说,李萍的长相不会让人惊艳,也少了些女性的柔和,但是也并不会缺少人欣赏那种举手投足中的英气和洒脱——可以说,李萍是个帅气女性。
“难道真的一个都没有?”绿萍表示真的难以想象。
在意识空间里耸了耸肩,李萍表示自己很无辜:“有特殊目的的猥琐大叔什么的不用算进去吧?那我宁愿交白卷。不过管它的,虽然说没有那种男人缘,我还是很清楚自己是比较讨人喜欢的,至少不会令人生厌。”这倒不是夸大,虽说李萍没有太多同龄的朋友,但是基本上和她打过交道的人,不论男女老少,不管是上级还是同事,只要她不刻意做什么,一般对她都不会有什么恶感。
“难不成你是属于友情命?”绿萍一点也不怀疑李萍的话,顺着李萍提供的信息猜了下去。
“不知道,也许是因为我比较强势。”最近几年收敛了很多,但是骨子里那点东西还是很难改变的。
“……那倒是。”绿萍想了想和李萍相处的点点滴滴,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虽然她并不觉得那是真的让人不适的“强势”。
她一直觉得李萍身上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她看起来颇为随意,很多事情都不会太计较(前提是不触她底线,但李萍的底线很难把握),行为作风在洒脱中又透着可靠和坚定,让人不自觉地信任。而且李萍本身确实有种控制欲,对事物的控制欲——不是说她会有多强势地去干涉别人,而是涉及到自己或者自己关心的人或者事情的时候,她会努力去确保事情的发展不会对自己和自己关心的人产生负面的影响,尤其是心理方面的负面影响。说她阿Q也好,说她有悲观也好,她会在保持希望的同时,提前做好最坏的打算。
这样的性格,也让她一直能保持一种比较随性乐观的态度——听起来挺矛盾的,可在李萍身上,绿萍是深深体会到了这点。
“嘛,别讨论我的‘男人缘’的问题了,这种事情就是顺其自然来的。我妈都基本放弃对我说教了。”想起来她就觉得幸运。自己的老妈是属于开明的那种家长,虽然对她二十四五了还是单身有些着急,但也不会像很多家长那样强迫女儿去相亲啊或者一见面就念叨之类的。只是偶尔地提醒几句,李萍也都很认真地回应。
“说起来,这还是你第一次提起你妈妈呢。你的妈妈是什么样的人?你的其他家人呢?”绿萍也放弃了那个关于男人缘的问题。要知道她对男人也不了解——她以前觉得自己很了解,但出了楚濂和费云帆的事情以后,她对这种东西一点信心都没有了,更不用说兴趣了。于是她换了个话题,比起那“虚无缥缈”的男人缘,她更想知道李萍的家庭。
李萍愣了一下:“我妈呀?大美女一个,虽然比不上你妈精致吧,但也是天生丽质那型的,呃,或许还得加上个‘难自弃’?很要强,也很认真——某种程度上来说跟你妈挺像,尤其是那个嗓门。啧,说起来,她们两个人的‘音域’都挺广,真的,都属于高嗓音的那种。唔,我很多方面都是‘遗传’了她的。不过平常大家心情好的话,她也能和我闹着玩的。很多事情她都不会干涉我,让我自己决定。我从小到大的教育什么的,基本上都是我妈在负责。”
“你说的负责是什么意思?”
“唔,比较难解释,就是我跟我妈很亲,相处的时候有点像朋友但她还是我的家长。而且会时刻强调我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绿萍默默点点头,只不过似乎这个回答有点在回避些什么?没有深想,绿萍就下意识地换了个方向:“你们俩……闹着玩?”
“嗯。偶尔装模作样打打闹闹。”
“……你在开玩笑吧?”对于绿萍来说,这种事完全难以想象。虽然李萍平时也会耍耍嘴皮子,耍耍宝,甚至在住院的时候她还见识过李萍“没大没小口无遮拦”的样子,但是她还是觉得很难想象那个要强的妈能和李萍闹在一起。这就跟想象自己的母亲会闹着玩一样——绿萍脸上的表情有点精彩。
“没啊。偶尔我会踢我妈屁股,或者强吻我妈,哈,当然是闹着玩的。”想起来她就想笑,其实说踢,也就是轻轻地踩一下,然后她的老妈就会很配合地惨呼,反过来哈她的痒。
“……”绿萍默了。不知道为什么她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自己傻笑着去踢舜娟的场景……
“绿萍,准备下车了。”
“诶?诶!”舜娟的话惊醒了绿萍,她立马甩了甩头,甩去了脑海里那惊悚的画面。
作者有话要说:①以后凡是出现绿的地方,实际都是指“Green”,用音译格林感觉怪怪的,所以就是绿了。
②这个,就是舜娟的英文名了,很少有听人说“你可以叫我汪夫人”的,美国人在互相称呼的时候也很少像中国人一样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