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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皮一抽,这一点,跟老妈十足的相似。
“翠享,你选择的路,被荆棘刺伤,也会继续走下去吧。那不是很好,别人的话就当放屁……喂,我究竟找我干什么?不会当垃圾桶听你诉苦吧?我没时间陪你……”
“你还不够资格。”翠享打断我的话,他是冲着‘那东西’来的,只有它能救玉儿。“把乌龟叫出来。”
“乌龟?什么乌龟?我没养乌龟啊?”我茫然。
“少给我装蒜!”
我还水仙不开花哩。“我哪有什么乌龟嘛!”
翠享突然笑得极其诡异。“你的生日快到了,小九。”
“你、你有什么企图!”闻言,骤生不祥。
“算算,那可是个适宜婚嫁的黄道吉日,我不介意当回新郎官,把我的小新娘娶回龙帮。”翠享用高傲的语气说着,听起来像是某种恩赐。
我咽了咽口水,他的脸,留下拳印一定很爽吧。“你还真卑鄙呢。”
“随便你怎么想。”
“翠享,我真后悔跟你是亲戚。”
“我并没有特别想欺负你……你明白吗,小九。”
“是非常想吧。”我扔给他一个白眼,“你也不把话说清楚,乌龟是指什么?”
“土。”红唇轻吐。
“土?”眨眼,“你是说‘土’的……形态化?你知道它的能力?是什么?”
翠享冷冷的看着我,当我以为他不会告诉我时,冰珠子似的语调蹦出来。
“咒术。”
“咒术?”我惊叫。看翠享的样子,迫切需要土,那么说——我扑到水晶棺前,貌似熟睡的少女仔细观察,面色苍白得像冬天的冰雪,而她的额头,红色的四瓣菱形占据,隐隐闪着妖异的红。“怎么会,竟然是苍蓝的血咒!谁下的?”
“八大长老。”翠享冷静的仿佛置身事外,正因为太冷静,我更觉得奇怪。翠享感兴趣的东西不多,一旦看上眼的东西是不允许其他人碰的,除非他腻了,谁要是不小心触犯禁忌,下场比死还凄惨。
“那他们……”
“全挂了。”
果然……
“废话少说,把土叫出来。”
“有后遗症的!”
“快点!”
“好凶。”
臭翠享,你来准没好事!
冷战×风雨欲来×故时友(下)
“快点!”
“能不能不要这么凶恶,是你有求于我耶。”受不了,求我帮忙还摆出这副心高气傲的态度,你当我是柿子,随你捏着玩啊。
大概我抱怨的表情激怒了翠享,紫罗兰的眸子冷厉的眯起,“小九,立刻。”
“你给我点时间想想召唤词啊!”我抓抓头,翠享的面孔已经冷得不能再冷,我不敢真的惹火翠享,不是闹着玩的。我咽了口水,想了又想,手臂高举,感觉像水手服的月亮美少女,张口。“遵循天地阴阳之理,请聆听我的愿望,若愿意帮助我的话,请依我的请求将力量呈现在我面前,地的守护神!”
这么念没错吧……
——哇啊!怪异的共鸣声响起,周围的空气都在震动,大地因我的召唤起了反应,发出黑色的光芒,从地底缓缓升起。
我吓了好大一跳,差一点儿躲到翠享身后。我跟土元素素来八字不合,从第一次使用出了差错后,就很少召唤了。先不说什么原因导致我们之间缺乏交流和默契,但它不听我话却是事实,不到万不得已我一般不叫它。
具有破坏性的元素不能经常叫出来也是原因之一呀。
你就是我的主人?
略带轻视的声音直接刺激脑神经,黑色的乌龟在黑色的光团中傲慢的扬起小脑袋,我满头黑线,这、这就是翠享所说的“乌龟”?
“……是。”
小屁孩一个!
死乌龟,我忍!
“翠享,它能解开血咒?”
我睁着晶亮的大眼望着翠享,翠享好像在观看有趣的仪式似的,凝神注视乌龟的动作。
看来就是它了,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玉姐姐,九九,拼了!
“你叫什么?”
不要命令我!
……口气真像白发的某个不良少年。
“请、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55555,有我这么忍气吞声的主人吗?不管徽篱还是烈华,比这死乌龟好相处多了。
这还差不多。
我暗暗翻白眼。
我是掌握“咒术”的木觯。黄毛丫头,赶快说出你的目的,我没时间陪你聊天!
黄、黄毛丫头?团长都没……
“小九。”
“知道了!”没好气的瞪了乌龟一眼,你给我等着,以后有你好看。
“木觯,我需要你的力量,请……请助我一臂之力。”
哼,看你态度还算诚恳,帮你一回。
语毕,黑色的光窜入我的身体,朦胧的意识中,感觉自己在温暖的海浪间漂浮,好舒服哦。
喔喔喔,死乌龟脾气拽拽的,能量却很温暖呢。
再叫我死乌龟试试看,即使你是主人,我也会对你不客气!
傲慢的声音硬是打碎我片刻的感动,原来它都听见了……我吐吐舌,傻笑两声。
“翠享,开始吧。”
翠享已经将水晶棺材打开,里面的少女沉睡的姿态美得仿佛天人。
“玉姐姐,九九一定竭尽全力将你从恶魔的爪子下解救出来!”
“谁是恶魔?”翠享伸指一弹,我捂额哀叫。
“喂,不要动手动脚!”
“小九,你真不怕死啊。”
“坏蛋!”
我扁嘴,手放在少女额前。
在我的所知中,血咒是最接近“禁术”的存在,那绝非“魔物”,而是灵术师唯一无法违抗的“咒”。被下了血咒的人表面像沉睡般,永久性的沉睡,上百年,上千年,灵魂被血的枷锁封印在深不见底的黑暗,除非和对方有血海深仇,一般不会使用血咒,何况是苍蓝的血咒——苍蓝是种巨毒,蚀心,蚀骨……我抿抿唇,没有时间了,必须要快。
“木觯,拜托了。”
不准妨碍我!
突然,脑中出现了落雷般的声音,受到强烈的反弹后,我眼前不觉一暗。
手像有自主能力的动了起来,嘴巴也不由自主地低喃念咒,声音在空气中静静回荡着,在少女额上的红色菱形花瓣上化出层层光的碎片。附近一片黑暗,在翠享制造的“场”中,一切显得澄彻清净。
有如磷光般的“气”从指尖传进红色菱形,被吸收,开始蠕动,模糊,散发妖艳的光芒,原本的深红瞬间发出耀眼的赤色,凝聚成细细的血丝脱离,扑向虚空。
“翠享,别让它跑了!”我大叫。
在血色红丝飞扑的瞬间,翠享轻轻挥动手臂,犹如锋利的刀刃般,斩断血丝。
“封印!”
冷冷的声音,翠享抬起下巴,散发金色光芒的珠子漂浮在阍暗的夜空中,有种无法形容的神秘美感。
翠享手指一个用力,操纵着金珠捕捉血红细丝,在空中舞动。
……好厉害哦,我羡慕的要命。
翠享巧妙的运用金珠将血丝套进珠内,收回,看着我。
“如何?”
“还需要贡献出你和我的血……喂喂,轻点轻点,哧——”我抽冷气,翠享毫不留情地在我腕上划了道血口子。
5555,我就知道,你眼里只有玉姐姐啦……
看着翠享无所谓的把自己的血大量滴入少女嘴里,叹气。
这不仅仅是爱,还是悲伤的执念而已。
“她没事了,十几天后就会醒过来。至于苍蓝,我的血可以克制,什么时候复发我也不知道,你最好去找我老妈清除干净。”
找那个女人……翠享露出奇异的笑,只要小九在这里,那女人迟早会过来,他坐着等就行了。
“你笑什么?”
“不是说有后遗症吗?”盖上水晶棺材,翠享旋过身挑眉。
对了,后遗症……我没注意木觯什么时候离开的,但——摸摸脸,没毁容;动了动手脚,没残废;试着启动双子,没失去灵力……没变小,没昏睡,什么都没有,喔喔喔,难道使用木觯没有后遗症?
“哈哈哈,翠享翠享,我没事耶,好棒!”
“高兴得太早了。”翠享哼笑,女孩子般纤长手掌覆上我的喉咙,从上到下,停在我胸前。
“你干嘛?”我瞪他,虽然我们是表兄妹,你也不能非礼我啊。正想一掌拍飞他,翠享又开口了。
“小笼包彻底变成飞机场。”
“什么意思?”使劲眨眼,突然一掌拍掉他的手,掀起衣服……又放下,忘了翠享还在旁边,拎起领口望里看,一片平坦,再眨眼,往下摸了摸——晴天霹雳。
“乐极生悲的滋味如何呀?”
“啊啊啊啊啊啊——”尖叫。
翠享一脸不耐:“够了。”
“我、我变成男生了啊啊啊——”
“我说够了。”
“你变成女人试试!都是你害的!”
“你的男人又不会计较,反正也只有几天,不是一辈子。”
“感觉像在搞同性恋啊……你怎么知道我的事?”我疑惑。
翠享指了指自己的眼。
“小心遭报应。”
“嗯哼。”翠享一点也不在乎。
臭翠享,你绝对比我还早死!
“你的男人对你挺不错的。”他突然道。“长得也挺不错。”
“团长比你好千倍万倍!”我得意的挺胸,与有荣焉啊。
“坏得也挺让人惊讶。”翠享凝着小姑娘垮掉的小脸,就算看不清未来,就算没有永远,她还是会乐观的走下去。
这个小家伙,要想的东西真的很简单啊。
“小九,手机响了。”
“咦?”可不是,手机的怪异铃声在安静的夜中出奇得响亮。
“喂,我是九九……团长?”
“回来,我们要出发了。”手机那头,团长的声音低低沉沉,令我不安。
“出发?”他们不是应该去什么什么大酒店,然后团长落入酷拉皮卡手中吗?“团长你们……没出去吗?”
手机那头沉默,而后低笑:“临时改变了计划。九九,我叫侠客查了下,揍敌客家的银发小鬼似乎认识窟卢塔族的红眼幸存者,这期猎人考试也有他。你早就知道锁链小子的身份,甚至算到窝金会‘死’在他手上,对吧。”
“那个……”哇哇哇,他什么都知道了!世界末日要来了——这比我变成男生更加恐怖啊!!
“九九,这算是背叛吗?”
“没有,绝对没有!”我才没有背叛你呢,只是有所隐瞒而已!
手机那头团长笑了声,我猜不出他为什么笑,心里七上八下的。
“先回来吧。”
“……知道了,我马上回来。”
也好,现在离开友克鑫,就不会和酷拉皮卡起冲突了?团长也不会失去念力,派克也不会……
可是,好像有什么渐渐偏离了预定的轨道……还有团长的态度,他不会以为我和酷拉皮卡是一伙的吧?不管了,回去后要跟他好好解释解释。
我收起手机,“翠享,我先……”瞪大眼。
翠享的手摸着我的耳扣,一股热流涌了进去,变浅的花纹重新浮出铜面。
“翠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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