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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嬷嬷立时露出欢喜来:“娘娘,十二阿哥没事,昨晚没发热,皇上亲自为他守夜呢!半夜十二阿哥醒来,然后皇上就陪他睡到方才,皇上可宠十二阿哥呢!”
景娴眸光闪了闪,倒是没想到皇上这么疼永璂,先前还担心过会迁怒他呢,不过永璂这么乖巧可*,疼他也是正常的!容嬷嬷之前的信里也提过,皇上经常宣永璂到养心殿,有什么好的都紧着他。
容嬷嬷略一犹豫,又开口劝道:“娘娘,您上次一走,听说皇上发了好大的火,可对公主和十二阿哥还是那么宠着,奴婢觉着皇上还是最看重您,昨天听说您有喜,高兴成那样。您就算为了十二阿哥和小阿哥,也不能再……”
“好了,容嬷嬷,你别担心,本宫自有分寸!”景娴出声打断她,倒也没有不悦,她现在根本不想想这事,再说,她也不想和他闹得不愉快,何况现在最要紧的是永璂的事。
容嬷嬷见她毫不在乎的样子,有些急了:“娘娘,难不成您是担心忻妃……”
☆、60错愕不解倒V
景娴听容嬷嬷提起忻妃;先是愣了下;接着就是觉得好笑;再听容嬷嬷说什么皇上那天动怒才翻的牌子;忻妃只受宠了半个月都不到;定是越不过等等;忙借口困倦再睡一会,让容嬷嬷也下去歇着。
屋内再没有其他人;一点声响都没有,景娴心潮起伏,不能平静。
在园林这一个月;她也就刚开始几天因为忻妃受宠感伤一阵;不过很快就淡化了;之后更是刻意不听这些;容嬷嬷来信也只是说些兰馨和永璂的事,对于皇上招幸后宫,她决定出宫时就预料到了,这是很正常的,难不成还指望皇上为她守身?就算她不出宫也不可能!
一个月的时间,专注沉迷于修炼之中,对于这些就更不可能在意,让她无法平静的是永璂的遇险,不可遏制的想起夭折的那两个孩子,五儿是突发高烧,小十三则是从小体弱,一场风寒就此没了,就算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心底的疼痛却没从消失过。
平时克制着不去回想,可总是下意识的看紧永璂,得到凤戒之前,甚至不让他和其他阿哥格格亲近,这次自己怎么就这样大意,竟抛下他一个月!景娴抬手捂脸,泪水从指缝中滑落,若是永璂当真不测,她就算修炼成仙,又有什么意义!
当永璂再次醒来,睁眼就看到皇后温柔慈*凝视着他,连连眨眼,还以为身在梦中呢。
景娴见他这样傻傻的盯着自己,也不叫人,不由心酸,伸手抚摸他的小脑袋:“永璂,怎么这样看着额娘,是不是生额娘的气了?”
“额娘,”永璂呐呐的叫了声,神色还有些恍惚怯怯的,扭头看了眼一旁的兰馨和容嬷嬷,他没有做梦?
“嗯。”景娴眼睛发热,用力点头应着,这是她的宝贝儿子,还这么小,从来没离开过她身边这么久过,当时真是蒙了眼迷了心窍了!
“额娘!”永璂又叫了声,大着嗓门爬了起来,流着泪就往景娴怀里扑过去:“额娘,您回来了,永璂好想您,呜呜,永璂好想你!”
容嬷嬷紧张得不得了,伸手就想阻拦,娘娘怀着孩子呢,可不能这样冲撞啊!
景娴动作更快,隔开容嬷嬷的手,把永璂抱进怀里,用力抱紧,也流下泪来:“额娘也想你,永璂,额娘对不起你,都是额娘不好,以后额娘不管去哪都会带上你……”
兰馨也在一边抹泪,容嬷嬷在一旁劝着:“皇后娘娘,十二阿哥现在好着呢,您可不能哭啊,你现在怀着小阿哥呢,不能伤了身子!”
兰馨上前将永璂拉开一些:“永璂乖啊,快不哭了,永璂要当哥哥了,要勇敢,不然以后弟弟妹妹会笑你的!”
永璂震惊了,脸上还挂着泪,敬畏的低头盯着皇后的小腹,声音轻飘飘的:“皇额娘,永璂真的要当哥哥啦!”
“是啊,永璂。”爽朗的男音从门口传来,乾隆已经换了一身常服,龙行虎步进来,边挑眉打趣道:“不过永璂如果还像昨天那么莽撞,会吓到弟弟的!”
景娴正伸手给永璂擦脸,连忙放开永璂站起身来,向前一步想要行礼。
乾隆已经走到她面前,探手揽上她腰,又将她送回床边坐好,手搭在她肩上,让兰馨他们起身。
景娴听他提起昨天,脸色不由变得难看,方才兰馨说了荷包的事,也知道永璂为何会摔下假山,竟然有人这样处心积虑要除掉永璂,想到有个躲在暗处的人心存歹意,景娴就坐立难安,这个人一定要快点把她揪出来!
永璂在床上行了一礼,偷觑到皇额娘色变的脸,还有皇阿玛严肃的面孔,耷拉了小脑袋不安的绞着双手:“皇阿玛、皇额娘,永璂知道错了,永璂一定会改!”
乾隆嘴角翘起,拍了拍他的脑袋瓜:“知道错就好,你可把大家都吓坏了,前车之鉴,一定要牢记,知道吗?”
“嗯。”永璂乖乖点头,小脸有些发红,见皇后一脸心疼没有责怪之色,胆子大了些,又凑在她身边,讨好道:“皇额娘,永璂会做个好哥哥的!”
稚嫩软糯的声音却让景娴险些掉下泪来,拉他把他头贴在自己胸口,借机低头掩饰眼中的泪意,当初怀上五儿时,永璂才三岁,糯米团子一般的小人儿站在她面前,昂首挺胸:“皇额娘,永璂会做个好哥哥的!”
轻吻了下永璂的头顶,扶开离开一些,握着他手,正眼看他,景娴微笑着说:“额娘相信你,我们永璂一直是个好孩子!”这次,她一定会保护好她的孩子!
额娘这样注视着他,还夸奖他,永璂有些害羞,他刚刚闯了祸呢!只是,额娘方才好像伤心了呢?
乾隆自然也察觉了,眼神微微黯了下:“永璂,要做好哥哥,光是做个乖孩子可还是不行的,你以后可是要教弟弟的呢,就要懂很多道理!子曰: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何解?”
永璂不自觉板正身子,端正面孔:“子曰:防祸于先而不致于后伤情。知而慎行,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焉可等闲视之。君子要远离危险的地方。意指君子须防患于未然,预先觉察潜在的危险,以便及时防范应对,若已经处于危险境地,要及时避开。”
乾隆满意点头:“那你知道这次错在哪了,将这一句抄写五十遍,此后谨记!”
永璂垮下脸来,微微嘟嘴,却不敢求饶,皇额娘怀着小宝宝呢,可是不能受惊的,她这么心疼自己,肯定吓着了。
景娴安慰的捏了捏他手心,也没帮他求情,就算永璂仍旧天真至纯,可在皇宫之中,这些警惕还得有的!
“皇阿玛,永璂身体还没好,就从明天开始吧。”兰馨笑吟吟上前,看永璂苦着小脸,还是觉得心疼。
“好。”乾隆没有考虑就爽快同意了,永璂受惊,本也没想立刻罚他的,低头道:“娴儿,我还有事和你说,让兰馨在这陪着永璂吧!”
景娴刚要起身,永璂急忙抓住她衣袖:“皇额娘,您刚才说,不会留下永璂的,那这次你带永璂一起去园林,还是留在宫里?”
因为前阵子为着移宫去园林的事,乾隆一直没有给出准确消息,永璂当时整日里追问兰馨,兰馨就吓唬他今年不去了,这才有此一问。
“明天大家都去园林。”乾隆轻笑一声,捏了下永璂焕发惊喜的小脸,扶着景娴转身往外走去。
一路无话,乾隆领着景娴去了御书房,下朝时吴书来已经禀告过,报告都在那里。
景娴有些不自在坐在软榻上,皇上丝毫不假手于人,给她拿靠垫,亲自给她端茶递水,殷勤得让人头皮发麻,这些偶一为之是情趣,可从昨晚到现在都这样,那就不正常了。她不会自恋到以为皇上当真*她无法自拔,甘愿委屈自己做这些奴才做的事,那是有什么目的不成?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乾隆一直观察着她,见她眼中闪过不安疑惑猜忌最后身子微微绷紧,心头一缩,坐了过去,不顾她细微的挣扎,将她安置在自己腿上,直接吻上她柔软的唇瓣,接触到熟悉的温度,乾隆只觉得欢喜从心底炸了开来,单手禁锢住她将她牢牢贴合着自己,另一手则扣着她后脑勺,舌头顶开贝齿长驱直入,勾住她丁香小舌缠绵,大力吮吸她口内的香甜,屋内响起唇舌交缠的啧啧声……
景娴被他突兀霸道的吻得发蒙,被动的承受着,有些喘不过气来,手下抓紧乾隆背上的衣服,腰背扣紧,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到紧贴她火热滚烫的身体,心里一阵慌乱,臀下炙热的坚硬更是让她浑身僵硬,
流连舔吻白皙优美的脖颈,含着她小巧的耳垂细细研磨,乾隆努力压制勃发的欲望,抬起头来,面前的美景让他差点再次失控,偎在他怀里的绝色女子酡红着脸,氤氲迷蒙的水眸,红肿艳丽的双唇,气喘吁吁微微张合,忍不住贴上去轻啄几口,极力平复欲念;
“娴儿,这可不能怪我,你走了这么久,我可就憋了这么久!”拥着回过神来眼神闪躲的皇后,乾隆低笑出声,下面故意往上顶了顶。
景娴烧红了脸,美丽迷蒙的水眸瞪得大大的,说不出话来。这样的话他怎么说得出口,简直、简直太那什么了,何况,她一走他可就迫不及待的临幸后宫了!
瞠目结舌的样实在可*,乾隆忍笑亲了亲她眼睛,叹了口气,一脸哀怨:“娴儿,我没有碰忻妃,只想气气你,还以为你会生气会回来,哪想到你竟这么狠心!”
景娴错愕不已,他可是皇帝,后宫不说三千,有名分的都有几十,什么类型的美人没有,他怎么会真的委屈自己忍了一个月!又为话里的委屈伤心感到无措,只是,这什么语气,他是皇上吗,竟然说出这样哀怨控诉的话?是学哪个妃子的?
乾隆把头埋在她肩上,还是一副委屈的模样,虽然娴儿隐晦打量的眼神让他略有受挫,不过她手足无措他也看得分明,只要不是无动于衷就好,他真就不信堂堂大清皇帝,全心全意还打动不了怀着他孩子的女人!
娴儿其实很简单,你若对她好,她必定会以相同的情谊回报,小燕子当初那样冲撞她,他毫不怀疑如果那时爆出真假格格的事,皇后定会要求处以极刑!可小燕子自从救了身份不明的她之后,就对她宽容了,经常为她求情,冒认皇嗣更是一句没提。
☆、61扑朔迷离倒V
景娴有些傻眼;皇上怎么这么奇怪?而且没等到回应;大脑袋开始不停地蹭着她脖子;倒像是永璂撒娇;景娴一阵恶寒;手却下意识环上他背;轻拍了两下,察觉自己竟是哄孩子一般;手僵在原地。
乾隆也是没想到,只是这感觉怎么这么好,察觉景娴的尴尬僵硬;忙按捺下眷恋不舍坐正了身体;拿过放在一边的折子;清了清嗓子:“娴儿;兰馨和你说了昨天的事没?”
景娴见他恢复正常,也暗暗松了口气,听他说起永璂遇险一事,神色一变,脸上红晕消退:“只说永璂是为了找给他的荷包爬上了假山,还有摔下前晕眩着,可能吸入了有迷药效果的意外,但他诊脉没有任何发现。”
乾隆明白她的感受,亲吻了下她鬓角以示安抚:“你心疼永璂才给他留了那药,幕后之人蓄谋已久,就算不是荷包也会有别的,你现在双身子,可别思虑过重!”
“嗯。”景娴轻声应着,不由自主抚上小腹,她不能一味沉浸在懊恼之中,现在要查明真相,她要让那些敢打永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