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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恒,这几日宫中可有什么消息传出,特别是坤宁宫的?”乾隆突然抓住傅恒,紧紧盯着他,他最后扶起夫人时看到的那张脸,分明就是皇后年轻时未着妆的样子,这怎么可能?!
“奴才万死!”傅恒胳膊痛极,不敢挣脱:“皇上一直昏迷,奴才见昨日到的奏折都没有加密快件,因此没有处理,只是收了起来,一直到刚才,奴才都在审查刺客一事,宫中消息并不知情。”
“快拿过来!”
“嗻”
乾隆只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一切太难以令人置信了,他不断回忆着自己和夫人相遇以来的点点滴滴,他总觉得熟悉的清澈眼眸,她通身的威严气度,熟悉的身形轮廓,拥抱她的契合,她对自己自然熟悉的相处,一点一点,越想越不安,正坐不住要起身,傅恒抱着一堆折子进来了。
迫不及待的翻开绿色封面的折子,各宫主位大致的活动,坤宁宫,某日皇后亲自下厨,留八阿哥,十一阿哥,十二阿哥用膳,看那日期竟是前日。
“皇上,这一堆是今天早上刚刚送到的!”傅恒在一旁说明道,他不明白皇上为何突然问起坤宁宫,不是在说失踪的夫人么?
乾隆缓缓合上手中的折子,默不作声,如果皇后一直是在宫里,那这位夫人到底是何来历,神秘的出现在自己身边,又奋不顾身以血肉之躯为自己挡刀,她到底是谁,究竟怎么回事?自己能找到她吗?她的容貌最后怎么会变成皇后的样子?
“扩大范围继续找,不得放过任何线索!一定要找到她!”乾隆沉声吩咐。
“嗻。”傅恒领旨,又想起一事,从怀里掏出一物,呈给乾隆:“皇上,这是您昏迷后,奴才为您更衣时发现的。”
乾隆接过来一看,手绢上是碎裂的几块薄薄的玉块,竟是当时那个仙师留给夫人的传讯玉符,说如果决定修仙,可以捏碎通知他。莫非夫人是被他带走了
当时夫人把此物给他时,是为了表明自己不会离开,他一直随身带着,当时胸前救了自己的那道红光,是不是就是这个玉符呢?
乾隆神色变化,然后宝贝的将玉符重新包好,珍惜的收好又问起刺客的情况。
傅恒将审问的结果一一禀告:“皇上,这次的刺客大都武功高强,抓住的不多,经审讯,多是些反清复明的外围人员,据说在审理杜家小姐绣球一案时就盯上了,是大乘教的余孽,还有红花会,白莲教也有参与。他们本来是在冀州设了伏,没想到我们突然回京打乱了计划,这才匆匆在这里设伏。”
说着,感叹道:“亏得他们太过匆忙,计划得也不够周详,否则刺客人数更多,他们是确认了皇上身份后倾巢而出的,这次实在太险了!而那日皇上提及夫人的担忧后,奴才一路要求大伙严加防备,否则后果当真不堪设想啊!这次带来的侍卫重伤了九人,没有殉难的。”傅恒知道乾隆的心思,自然说些好听的,其实这次皇帝死里逃生,纯粹运气。
乾隆嘴角微微扬起,心底的疼痛略有减轻,不管夫人真实身份是什么,自己一定会把她找出来的:“你吩咐传出消息,寻找梅君尘,赏黄金万两!”
“嗻。”
傅恒听吩咐退下,也猜想会不会是梅君尘察觉这里的情况,将夫人带走了?
胡太医随后进来给皇上换药诊脉,说他吐血昏迷是急怒攻心所致,又提及紫薇和小燕子在门外守着,很担心皇上龙体,问是不是宣她们进来伺候。
乾隆脸色越发的难看,采莲在这次的刺杀中重伤,已经不治身亡,紫薇和小燕子倒是毫发无伤,这让乾隆怒极:若非小燕子突然冲出马车,车队停下,刺客哪能那么快将围困住他们;而夫人为自己所挨的那一刀,更是紫薇亲手将杀手引到他身边,这才害得夫人胸口中刀,生死未卜。
他恨不得直接杀了紫薇,恨恨想着傅恒怎么不把紫薇下狱看管起来!还有小燕子,这一路若不是她惹是生非,又怎么会被盯上,更别说刺客还专门针对她的脾气,知道小燕子贪玩冲动,研究出这一条毒计!
紫薇忐忑不安在门外等着,胡太医出来说皇上不用她们伺候,只宣纪晓岚进去陪着,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簌掉下,哭出声来,小燕子忙拉走她,两人去找永琪他们,商量着要怎么办。
五个人关了房门正小声商讨着,鄂敏突然带人过来:“皇上口谕,还珠格格禁足一个月!紫薇重责二十大板,回宫后直接去慎刑司领罚!”
“什么?不可以!”小燕子叫了起来:“我要去找皇阿玛,紫薇犯了什么错,二十大板会要了她的命的,他怎么可以下这样的命令!”对于自己被禁足倒没有在意。
“小燕子!”紫薇脸色惨白,眼睛早就哭得红肿了。
“鄂敏,你让开,爷要去找皇阿玛,我不信他会这么残忍,紫薇这样善良柔弱的女孩子,皇阿玛怎么忍心下手!”永琪站起来要往外闯。
鄂敏带人拦在门口,好心劝道:“皇上现在气头上,五阿哥还是不要去的好!如果不是紫薇姑娘,夫人不会重伤失踪,皇上也险些——,现在已经是看在还珠格格的面子上,才说回宫后执行的,你们若是去闹,只怕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紫薇做了什么?”永琪惊讶回头看向紫薇,尔康、尔泰也是一脸莫名其妙,他们并不清楚那时的情况,怎么和她有什么关系?
紫薇对上众人的眼神,只顾着哭,鄂敏已经走了,小燕子急了:“紫薇,你倒是说啊,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啊,别哭了,到底皇阿玛为什么那么大脾气?”
紫薇哽咽着说出当时的情况,小燕子急得挠头,这可怎么办?而且夫人受了那么重的伤,也不知道有没有命活下来。
尔康也觉得不妙,叹息懊恼紫薇怎么这么善良,不过实在是这次的刺客太狡猾了,竟然选中一个七八岁的女孩,谁又能想得到呢?就算皇上遇到这种情况也只会不忍心吧。皇上现在只是迁怒,等他想明白了就会知道误解了紫薇,反正回宫还有一段时日,等皇上气消吧。
不过那个夫人消失了倒是件好事,他这几天一直担心着父亲悄悄告诉他的事情,他还算了解皇上的性情,这位夫人舍命救了皇上,日后富贵荣华不说,而令妃娘娘如果被坐实了虚凰一事,那她可就到头了,现在只能紧着五阿哥,而不管怎么说,紫薇是皇上的亲生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阿娇
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里有点歧义,永璋是不知道阿娇有前世记忆的。
扬州城一处郊外,风景秀丽如画,湖边散步的两位俊秀男子身姿挺拔,风姿俊雅,只是打扮显得与众不同,都是玉冠束发,广袖长袍,忽然,其中一位停下脚步,脸色有异。
“师兄,怎么啦?”清亮的男声响起,好奇的问。
“玉符碎了。”语气轻飘飘的,好像只是说明一下,身边的人却很容易分辨出其中的在意。
“你上次提到的那个很特别的女子?”先开口的那位语带调侃,抑扬顿挫,一双桃花眼妖娆上挑,一身大红炫目张扬。
“玉符不是她捏碎的,上面的法术被触动了!可能出事了。”竟是上次出现在乾隆他们面前的梅君尘,没理会他师弟的调侃,语气淡淡的却带着明显的担忧。
〃既然阵法触动,那人应该就没事啊,这一界的武功不高,你既然留了法术在玉符上,保命绰绰有余了,用不着担心!〃
梅君尘没有回答,叹了口气,眉头微皱,若有所思的样子。
“师兄,你难不成真看上她了,她只是一个凡人,哼!”还是个不识好歹的凡人,竟然拒绝拜师!红衣男子面露不解,他的师兄何时对个外人这么上心。
梅君尘和他做了几十年的师兄弟,自然知道他的未竟之语,想到那个清冷绝色的女子,有些恍惚,叹息道:“她大概是有什么苦衷吧,也不知道身上有什么秘密,我看得出来,她在那个皇帝身边并不开心!”
“那又怎么样,这是她的选择!”红衣男子对于有人拒绝他最敬重的师兄,有些恼火,再看他师兄的样子,忍不住皱眉问:“就算她是先天灵体,现在这样环境,你要培养她不知得耗费多少资源,得不偿失!师兄,你不会真的看上她了吧?”
“胡说什么!我只是担心她出事了!”梅君尘抬手敲了他一下:“再说,她的资质,修真界也是万里挑一。”
红衣男子不屑的撇嘴,没再纠缠,师兄一向做事认真负责,应该不会因私废公的:“那你准备怎么办?这边至少还得两天。”
“不管怎样,我明早施法之后就走!”梅君尘说完,转身就走。红衣男子只得跟上,打定主意这次也要跟着师兄,他倒要看看,那个女人是何方神圣,竟然让一向淡漠的师兄这样上心。
梅君尘没理会他,他这个师弟梅君清,只比他小了十一岁,已经是筑基大圆满了,虽然闹腾了些,但还是分得清轻重的,他现在只担心着那人,在当朝皇帝的身边,怎么会遇到危险呢?是针对她的还是因为皇帝被波及的呢?这几日他一直在等传讯,可是毫无动静,刚才却突然意外碎裂了,想到这,不由庆幸当时他给出玉符时匆忙下了道法术。
两个俊朗优秀的男子走在路上,行人竟然毫无察觉的样子,一路顺顺利利走进一栋豪宅,刚要进二门,一位管家模样的男子匆匆赶来,恭恭敬敬躬身道:“两位先生可算回来了,姑爷正在找你们呢。”
“哦,是你家小姐又有什么不对么?”梅君尘停下脚步。
“是的,”管家一脸愁容:“小姐昨晚睡下后,到现在一直没醒,姑爷很担心,让小的来找先生。”
“哦。”梅君尘点了点头,转身向右侧一处精致的院落走去,梅君清也跟在身后,两人步履坦然,丝毫不见慌乱。
“两位仙师,你们回来了!”屋里听见响声有一青年男子走了出来,看到来人眼前一亮,面露欣喜,竟是出京来接他未婚妻子的永璋。
梅君尘直接进了内室,雅致的房间淡淡低调奢华的摆设,昭示主人受宠的身份,粉色帐幔里,大床上平躺着一名娇弱女子,显然先天不足,已是入夏,棉被仍盖得密不透缝。
永璋站在床边面露忧虑:“仙师,她一直这样睡着,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梅君尘上前,食指抵在她额头探视,过了一会收回手来:“没关系,她现在灵魂与身体融合,这些日子会比较耗费精力,睡眠只是休息而已,不必担心。”
“多谢仙师!”永璋松了口气,放下心来,目光落在床上的女子时闪过怜惜。
他没想到这次到扬州,发生这么多离奇的事。他来之前一路上很是担忧,这么多年婚事一直拖着,也不知道岳家有没有心生不满,却没想到到这里后才知道,原来她的未婚妻这些年也是缠绵病榻,到他来时,已经下不了床了,若非那日他无计可施,心情烦闷之余遇到这位自称修士的仙师,只怕未婚妻已经香消玉殒了。
“她现在情况稳定了,我明日就走。”梅君尘突然开口。
“什么,仙师要走?”永璋大惊:“是否在下哪里招待不周,请……”
“你想多了!”梅君清拍了拍他肩膀,他对这个温润谦逊的男子很有好感,见他这样惶恐,忍不住出口安慰:“是我师兄有些事情要办,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