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紫薇大急,还要在说什么,
前面马车里小燕子探出头来喊道:“紫薇,快点啊,我们要启程了!”
“哎,来了”紫薇连忙回了声,想起自己身份,只丢下一句:“我会仔细观察的,你也要小心点”说罢,快步跑向马车。
等她气喘吁吁进了马车,乾隆就吩咐启程了,紫薇知道自己耽误了,怯怯的看了眼乾隆……
乾隆根本没看他,马车很大,最里面放着张软榻,那神秘女子就躺在上面,乾隆小心给她盖上被子,吩咐小燕子检查下她是否有外伤,然后转身出了马车,纪晓岚也在外面座驾上,乾隆去了只得先挤挤:“晓岚怎么发现她是满人呢?”
“皇上可能没注意,她的耳朵有三个耳洞。”
乾隆沉默着,心思都在里面的女子身上,神秘的出现,奇怪的话语,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这很明显,只是她刚才那么惊惶是因为见到自己太过惊讶,还是因为奇怪她莫名其妙出现在陌生的地方呢?她如泣如诉的呼唤,眼中的委屈和泪水,那莫名的熟悉感,可是他怎么就想不起来呢?看她的年纪应该在二十五岁左右,难道真是自己过去的风流债?
“老爷,您进来吧,已经检查完了。”小燕子在里面喊道。
“怎么样?有受伤吗?”乾隆忙转身进去,
“老爷,您小心点!”紫薇伸手扶住她,马车行驶的快,容易摔。
“她身上没伤,可是胡太医不是说受了挤压吗,那怎么外面看着一点都看不出来呢?连淤青都没有。”小燕子也过来接他,好奇的说着刚才检查的结果。
“嗯,待会到了客栈,让胡太医再仔细诊脉看看。”乾隆坐到榻边,目光温柔满含歉意,又注意到一边拿温毛巾给她擦脸的小燕子,心头一动,若当真是他的女人,她有没有生过孩子?
“老爷,”紫薇在一旁见乾隆不理她,进来这么久都没正眼看过她,心里难过极了,柔声道:“您的外衣上有污渍,奴婢给您换了吧!”
乾隆低头,才注意自己胸前一摊血迹,想到刚才女子吐血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揪痛,点了点头,伸展双臂由着紫薇伺候换衣。
小燕子还在一旁叽叽喳喳:“皇阿玛,其实说起来,尔康说得也对,她真的是从天而降呢!估计吓坏了吧,要是我突然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地方,肯定吓傻了的。你说她怎么就掉到我面前了呢?如果我们没有经过那里,她可就惨了,若是等天黑了,说不定会有狼的!”
“你说得对,这样说来,你还是她的贵人呢,这是你们的缘分吧!”乾隆对这话很是赞同,他是不信尔康说得什么阴谋的,若是行刺不会派个体弱受伤的女子,而且出现在这荒郊野外,怎能肯定会遇上他们,今天他们的行程可完全是随兴所至,而且他带的这些都是信得过的心腹。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脑补帝
“老爷,她真的好漂亮啊!你真不记得她是谁啊?”
景娴醒来的时候,湿毛巾刚在给自己脸上温柔擦拭完,有脚步声离开,不远处跳脱好奇的声音和男人醇厚的嗓音穿透耳膜,是那样熟悉,空明的头脑立刻回想起了昏迷前的一幕,浑身僵直着不敢动弹,好在她之前冥想修炼精神力已有成效,没表现出任何异样,
景娴头脑快速转动着,分析她现在的处境,她这是真的莫名其妙到了皇上身边,这身体是她的没错,可是为什么皇上和小燕子都认不出来自己呢?小燕子没见过自己素颜也就罢了,毕竟以往自己是盛装打扮的,可皇上和自己同床共枕二十几年了,没道理认不出的,就算因为洗髓丹容貌显得年轻,可不会差异太多啊!
而且若是自己昏迷前没看错的话,纪晓岚,傅恒他们也都在场,还有永琪,就算没想到堂堂皇后莫名出宫,但没道理所有的人都没联想她啊,肯定是自己的模样有了大变化,那就不能承认自己的身份!
也不知道宫里她失踪有没有被发现,永璂和容嬷嬷定然急坏了,而她现在处境太危险,容貌变了样身份不能说出来;事发突然她什么都没带,景娴暗暗咬牙,空间戒指里只有修真用的灵石丹药等等,都是不能拿出来的,以后一定要做好准备!若还能回去,定把空间装的满满的!
现在的问题是:她一个人孤身在外连怎么活下去都有困难!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是跟着皇上了,可是他会同意带着自己么?自己可是来历不明,难道要扮可怜哀求他?!……
“啊,她好像醒了!”紫薇刚把毛巾放回面盆,走回来时就见床上人眉头不安的颦起,抿唇很是不适的样子。
“醒了”乾隆和小燕子本来坐在一旁聊天,闻言忽的起身,挤到床边,景娴恰好睁眼,吓得一跳,瞳孔微缩身子朝边上挪了下,手撑着想要坐了身来,紫薇忙过来帮忙又给她垫了靠枕。
两人注意到她脸上的戒备,乾隆率先开口安抚“你昏迷了一下午,太医说你受了内伤,之前有给你喂过药,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上还痛吗?”
景娴摇了摇头,没有开口,目不转睛的凝视着他。
“那你记得发生什么事吗?是谁袭击了你?”乾隆被她看得心软,试着问她记不记得先前的事,语气温和诱哄着问。
景娴还是没回答,神情黯然落寞,她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莫名的力量可以送她回去,宫里若是被揭穿,她不知道能不能逃过一劫,还有永璂,他会怎么样?
乾隆看她一脸哀伤,垂下头去,像折了翅的天鹅,悲伤绝望,更加心疼。
“我是小燕子,是我发现的你,你记得吗?”小燕子从乾隆后面探头过来“你之前认出皇阿玛了是不是,你是谁呀?他们说你是满人,是真的吗?”
小燕子一连串的发问让景娴没空再想那些,张了张嘴,只觉嗓子干得难受,紫薇很有眼色的递来茶水。
“谢谢”景娴润了下嗓子,勉强对紫薇露出一丝感激的笑意,转而对着小燕子有些艰难的开口“我是满人,我,我的名字——”
乾隆见她支吾半天说不出来,脸色却越发难看,似乎惊魂不定,眼中随时要落下泪来,连忙坐到她身边拍了拍她肩膀安慰道“别急,慢慢说。”
景娴刚才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有了变化,心知绝对不能说出身份,可这会要怎么解释?她又急又怕,见皇上这样柔情安抚,眼泪止不住滑落,泪眼朦胧看着乾隆,自己怎么就落到了这种境地,明明一切已经向好的方面发展了呀?
乾隆大恸,忍不住伸手抱她入怀拍抚着“好了,别怕,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乖,别怕!……”
紫薇忙拉着呆愣的小燕子出去,再不敢多看一眼。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景娴被拥进温暖的坏里,泪流得更急,哽咽道“只记得头很痛,嬷嬷扶我到榻上,然后就不记得了……不知道怎么会到那么陌生的地方,您也不认得我了,呜呜……”
乾隆心都碎了,双手搂得更紧,尤其是怀里柔软的身体因为害怕往他怀里钻了钻,柔嫩小手还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更是怜惜的亲了亲她额头“我只是觉得你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是我不好,你现在已经安全了,我会照顾你,再不让你受委屈!”
景娴听得他说‘熟悉’,身体僵住,男性温热的吐息在自己脸颊亲密交缠,宽阔温暖紧紧贴合的胸膛,这才发现两人竟是这样暧昧的拥抱着,再听乾隆话里的意思,很快反应过来他误会了什么,又羞又气,狠狠一把将他推开,胡乱抹了把脸,也不理乾隆瞠目结舌的蠢样,扭头不理,他竟把自己当做夏雨荷那样的贱女人,又是一阵气苦,脸色忽红忽白,身子微微颤抖,已是恼至极点!
乾隆软玉温香在怀,正是柔情蜜意的时候,哪提防猛不丁被推得身子一歪,差点从床上滚下来,心中诧异自不必说,他出身尊贵,从来都是女人讨好的对象,而且除了身份地位,他风度翩翩俊朗非凡,收敛气势时还带着文人雅士的儒雅风范,就是在外微服时,也多的是各色美人、才女小意温存,盼他怜惜的,如同夏雨荷一般的而不在少数,就算宫里再受宠的妃嫔,最多也只是拿捏着尺度的卖乖撒娇,哪会有人毫不留情的推拒他!
可当他回神,看着床上女子倔强柔弱倩影,可见玉莹白洁的俏脸含怒,长长的睫毛还挂着点点泪光,耳脖处泛着粉红,没来由的心里一荡,想想她的离奇遭遇,而自己还把她给忘了,也难怪会不高兴,刚才的那点震惊也全都转为爱怜了,从她身后将人环住,下巴亲热的贴靠在她肩头,轻声哄着“不气了,是我不好,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一定都能想起来。”
景娴更是气得抓狂,身体绷得紧紧地,还没确认就跟人搂搂抱抱,听他话里意思,在外面不知有多少风流韵事呢!懒得搭理他,也早忘了先前还算计着要哀求他留在身边的事。
乾隆自然察觉到了,以为她在伤心,又是愧疚又是疼惜,侧头讨好的一下下轻吻在她无暇的脸颊、小巧的耳垂,赔笑着哄道“说吧,说个名字我就能想起来的!”
景娴挣脱不开,气呼呼道“我的贱名,没得污了皇上的耳朵!何况我现在连家都回不了,说出来也只会给家族蒙羞,哪还有脸提!”若被发现她是皇后乌拉那拉氏,只怕整个家族都会遭受牵连。
乾隆完全没了脾气,都是自己辜负了她,害她不能回家,见她又是伤心又是生气,忙不迭哄着“好,好,不愿说就算了,朕这次扮作商人微服出巡,你就扮作‘夫人’和我们一起吧,等回程时带你进宫,到时圣旨一下,你家里敬你还来不及,哪还会再怪你呢,嗯,放心吧。”
景娴听说她竟然要认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为‘夫人’,心中大恨,只是听他说让她一路跟着,还会带她回宫,眼前一亮,顾不得生气“你同意我跟着你?也不问我名字?”
乾隆见她清澈的黑眸满溢光彩,潋滟光华,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显然不气了,很是喜悦,嘴角角高高翘起,笑得温柔认真保证“回宫前不问,君无戏言,这次一定会带你回宫!”
‘哼’景娴心内冷哼,却没有反驳,只是敛了笑表情淡淡的。
乾隆看出她还是不高兴的,想想自己曾经食言而肥,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笨拙的抽调出靠垫,体贴的扶她躺下“你身上有伤,还是躺着,我让小燕子来陪你说说话,晚膳就让紫薇给你送过来。”
景娴有些心惊,他这是要走了?虽然气他不待见他,可这边自己只能依靠他了,其他人肯定会质疑她的身份来历,若是那些人在他耳边多些几句,说不定他就改变主意了,永琪他们可是她的对头。
“别担心”景娴眼中一闪而逝的惊慌,乾隆看得分明,也有些不舍,大手安抚着摸了摸她秀发“小燕子是我女儿,她在民间长大,是刚找回来的,就是她先发现的你,你们一定合得来,我还有些事情去吩咐一下,很快过来陪你,好不好?”
景娴听他这样轻声细语哄人的语气,心下唾弃鄙夷,又不能表现出来,僵挺着身体点了点头。
乾隆只以为她在不安,决定出去直接把事情吩咐了就过来陪她,给她掖好被子转身出了门。
景娴目送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