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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流光-西索x赤尸-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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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幸福。
  “嗯……我认识你~♥;。”西索有些恶意的咧起嘴角,伤口突然不痛了,心情也变的无比之畅快。高兴到他掩盖起脸上的表情,故意不说个明白,想要看看赤尸无比可爱的神情。
  而相对的,赤尸的神色就不是太好了……从来都是很清冷平静的脸上难得的露出难以致信的疑惑。
  “……西……索……?”震惊的连说话从来都带着的敬语也忘了……
  “嗯呵呵呵呵~♥;~~”魔术师大大的咧开嘴,像是卸下了非常沉重的负担一样,大笑起来。
  “我叫西索。”放下遮住眼睛的手,西索用他灰蓝色的眸深深的看进赤尸漆黑的眼。毫不避让的,在那双黑曜石一样的瞳孔里,寻找着自己的倒影。
  
  当记忆成灰,时光流逝,我已不是从前的我。
  当面具遮掩容颜,星星和眼泪代表了我的思念,所有的一切,只等你回来重新拾起。
  当多年以后,我们终于再次相逢……
  你……可曾记得我……

  【番外】困兽(1)

    猎人时间倒退15年。
  无限城最上层的巴比伦市的原住民,无限城下层世界的主宰,神一般的存在。但是他们全都是伪神,当人自称为神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腐烂了……
  已经堕落了的巴比伦,把生命当成是数据一样玩弄的巴比伦,已经腐烂的巴比伦。
  豺狼医生面无表情的走出连接巴比伦与下层的通道,耳边是中层居民麻木虐杀下层的平民时高昂兴奋的嚎叫,到处是残垣断壁,上面涂满了陈年的黑色污渍。要不了多久又会溅上新的红浊,然后,红色也会慢慢干涸,最后凝结成新的黑色结痂……接着,又再次附上红浊,好像永远也不会厌腻的游戏。
  如果说巴比伦是冰冷的机械之都,那么,它用华丽的外表掩盖了已经锈蚀的内部。而中层,则是活生生的地狱,杀戮的乐园。只有在最下层,衰败的建筑后,也许还能摸到这座虚拟真实之城最后的脉搏。
  豺狼嗅到了血的味道,青涩的,干净的血的味道。原来在这个腐烂的城市里,还能有这样的味道么?
  遵循着自己的内心,豺狼靠近了正在形成的新的修罗场。
  中层的杀戮者来到了下层,开始收割血肉的游戏,无辜的羔羊在野兽锋利的爪牙下被撕碎。豺狼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黑色的帽檐掩盖了黑色的眼,没有表情。
  死亡是什么?
  是飞溅的血肉?是濒死的呻吟?是森然的白骨?上一刻还在享受施虐的快意,下一刻就变成焦黑的肉块。
  可是真的死了吗?明天,又会有同样的野兽出现在这里,又会有新的羔羊成为祭品。无限城,真实与虚幻之城,活着是什么?真的活着吗?死了又是什么?真的死去了吗?
  轰隆隆,天空响起来爆炸一样的雷声,整个城市的磁场都围绕着那个金发的男孩转动。无限城的守护者,无限城的雷帝。
  为什么没有云的天会落雷呢?
  因为雷帝在召唤雷,雷帝想守护些什么。那个抱着同伴尸体的男孩在召唤降雷,他的心在恸哭,因为无法守护。
  “Na~,雷帝,为什么恸哭呢?只要有你的意志,他们都会活过来。”
  巨大的落雷劈向豺狼。
  无所谓的用手微微支起帽檐,翻滚的气流鼓动着长长的风衣。夜色的眼,平静的看着雷光自天而降。
  “豺狼,你还记得自己曾经活过的感觉吗?”
  这是他在这个世界听到的最后一个声音,来自那个同样质疑着自身的雷帝。
  …
  豺狼醒来的时候是在午夜,一个很合适他的时间,很合适他的夜晚。至少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破旧的房屋,有一股发霉的味道。他躺在一个有些老旧的木板床上,稍微一动,就会有咯吱咯吱的声音响起。豺狼细细打量着这个不大的空间,天花板上挂满了很多的蜘蛛网,一个小小的窗口切下了一小片夜空,刚刚好可以看到一轮异常明亮的月亮。
  这里不是无限城。
  豺狼一睁开眼就感觉到了,这里没有真实和虚幻的麻木感。床头一只快要燃尽的蜡烛给给房间带来了一点橘色的暖意,却也明明白白的显示出,这里有多么的贫穷。
  慢慢从床上坐起,身体还是麻麻的有些不听使唤。雷帝召唤下来的那条愤怒的雷龙呵,果然还是很有看头的。可惜,自己却依然活着,怎么也死不了。
  然后豺狼想起了雷帝说的最后一句话,眼神暗了下来。无限城的超越者,超越了真实和虚幻,超越了生和死的界限,哪怕是心跳呼吸都停止,也死不了的怪物。
  怎么也死不了的人,曾经活过吗?
  豺狼注意到自己的风衣、帽子和手套被整齐的叠在枕头边,干干净净,像是被洗过,然后被很仔细的叠起来。床单虽然旧,还打着补丁,但也还算干净。
  自己是被人救回来的吧,要是那个人知道自己是怎样一个人,会不会害怕的发抖,后悔自己的一时好心呢。豺狼露出自嘲的笑,伸手拿起叠好的风衣打算穿上。那双手掌上有2块明显而狰狞的伤疤,从手心到手背,是曾经被贯穿的证明。
  刚刚穿好衣服,虚掩的门就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有一双干净的手和一对清澈的眼睛。
  豺狼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男孩。黑色的风衣包裹住修长的身体,一转身,一个眼神,都带着无法磨灭的优雅。
  男孩明显很紧张,特别是发现豺狼只是静静看着自己,没有任何表示的时候。
  “……先生,你的伤没事了吗?”男孩孩怔了半晌,才想起询问豺狼的伤势。他还记得自己在给他换衣服时,那个人满身狰狞的疤痕。虽然像是旧伤,但是却将那具修长好看的身体切割的支离破碎。
  心里隐隐有些疼,虽然并不认识,但是这个睡着时显的无比苍白的人,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优雅的感觉。他的身份一定很高贵,绝对不是自己这种贫民窟的小孩可以想象到的。又是谁,能够狠下心这样伤害那个苍白的人。
  “我没事。”豺狼的声音很平静,像是涓涓的溪水趟过平缓的卵石。
  戴好手套,彻底掩盖住身上所有的伤疤,豺狼拿起帽子,遮住大半的脸。他缓缓走过男孩身边,没有一丝犹豫和停留,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豺狼黑色的身影走出房间的时候,橘色的烛光刚好燃尽。破旧的屋子里变的和外面的夜一样黑暗而寒冷。男孩怔怔的看着他走进午夜的迷雾里,慢慢消失。在他走后很久,悄悄握紧了拳。
  男孩现在还并不知道,这已经是豺狼能给予他的最大的谢意。其他所有看过他身上伤痕的人,都已经下了地狱。


  【番外】困兽(2)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男孩所在的平民窟里开了一家小小的医院。
  医院很奇怪,经常挂着暂时停业的牌子,但是只要一开张,门口就一定会排出一条长龙。医院里只有一个医生,而且,他不像一般的医生那样穿着白色的工作服。医生即使在做手术的时候也穿着一身黑衣。
  但是医生的医术很好很好,医生的人也很好很好。医生会眯起眼,弯成上弦月的模样,耐心 的为贫民窟的人们看病,而且不收取任何费用。医生会轻声安慰害怕打针的小孩,然后悄悄的在他们手心里塞进一颗也许他们这辈子都吃不到的糖果。医生偶尔也会捡到小猫小狗两三只,宽容的让他们在医院的屋顶上角落里安家,常常带着微笑给他们喂些食物。
  贫民窟里的人们都说医生是天使,是上帝赐给他们的福音。
  只有一个十多岁的男孩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冷冷的笑。他的母亲是贫民窟里的一个妓女,贫穷的生活,放纵的情欲,将她并不苍老的身体折磨的千疮百孔。男孩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但他总觉得,父亲一定是个不一般的人物。
  他不可能像自己的母亲,那个活着和死了没差别的女人。他的身体比一般人强壮,即使从来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也没法阻止他一天天长高。才十几岁,他已经超过了自己日渐佝偻的母亲。他的感觉也比一般人敏锐许多,正是因为这份敏锐,才让他在一个多月前捡到了那个昏倒在午夜街道上的男人。
  男人当时看起来好像已经没了呼吸,身体也非常冰冷。但是他就是直觉的认为他还活着,然后使尽了全身力气把男人带回了家。不然,这个男人很有可能在第二天早上就被拆的七零八落,有用的肢体和内脏都流向了黑市。
  男孩在给那个男人换洗衣服的时候看到了他身上纵横的伤疤,最严重的一条,从肩膀贯穿了胸腹。男人的双手也有被刺穿的疤痕。一瞬间,男孩敏锐的嗅到了久远的血腥,身体里仿佛有股嗜血的基因在沸腾。他想,也许,这种感觉真的是他的本能。
  后来,男人醒来,穿好衣服,慢慢走出了他的视线。从头到尾,他只说了三个字,面无表情。
  再后来,男孩所在的贫民窟里开了一家小小的医院。医院没有名字,只挂上了一块大大的牌子,上面写着几个他不认识的字母——JACKAL。
  男人依旧穿着黑色风衣,却很少再用那个帽檐很宽的帽子遮住脸。他摇身一变,向贫民窟的人们展露出了月光一样皎洁的笑容。他成了一个医生,贫民窟里最受人尊敬和爱戴的医生。他们说,医生是神的使者。
  男孩只是躲在角落里,默默的注视着那个男人。然后冷冷的笑。
  偷偷的观察了一个多月,他早已摸透了男人的习惯,也早已没有初见面时的紧张和生涩。虽然男孩知道,那个黑色的男人早就已经发现他在偷偷观察他,偷偷跟踪他。但是男人并没有阻止,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像是默许。
  天使么?
  哪有穿着黑衣的天使?呵呵,那个男人其实是恶魔吧。
  男孩一直看着,看着男人在医院门口挂上暂停营业的木牌,然后戴上黑色的宽檐礼帽。帽檐洒下的阴影遮盖了他的表情,但是男孩知道,那一定是非常嗜血又带着一丝兴奋的神情。他知道男人要去干什么,马上,马上就会有一场死亡的盛会将要开场,就像以前很多次停业后发生的事情一样。
  他还知道,男人并不是在完成一个个普通的杀人任务,更不可能是为了赚钱生活或者负担他平常免费治疗时所需要的器械和药物。男人在享受乐趣,他想,自己一定没有猜错。因为他觉得男人的手术刀带出鲜血飞舞的瞬间,自己的血液也沸腾了,叫嚣着,想要加入这场死亡的盛宴。
  但是他还没有那个能力,他只是贫民窟里一个普通的孩子,顶多是强壮了一点,敏锐了一点,这里除了那个男人的任何一个人只要发现了他,都可以像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杀死他。
  男孩也有不明白的时候。他不明白为什么男人愿意容忍他的窥视,容忍他的跟踪,那个男人每次结束盛宴,都会隐约的朝他藏身的角落看上一眼。然后压低帽檐,缓缓隐入黑暗。然后他就会感到自己的血又冷了下来,他会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样越过一地尸体,走向男人消失的方向。
  这次的任务似乎有些不一般,男孩的直觉有时比野兽还要准确。那个男人遇到了相当难缠的对手,对方似乎有某种奇特的能力,让男人感受到了一些压力和紧张,从而更加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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