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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有那个心,你在说这种话的时候,已经死上十几次了。”他生气得板起了脸孔,“不是这样的,你不要这么固执。”
他们比肩穿过楼道繁芜的街头,送水蒸气的管子破损,水气飘散几处,两个人都沉默下来,靠得很近。伊尔迷伸出手划着她的手指尖,被她插/入荷包给躲过去。这让他表情不多的模样多了难以消除的悲伤,“你懂吗?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我觉得全世界都是我的敌人的心都有。”
琉璃在想着这个人想什么呢,鬼打架么不是,“你怎么会这样想,人们并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一旦你背叛世界,大多数人也会背叛你。”
“你也在那帮人里吗?”
“我?你是会那样付出实际行动,做出那样事情的人,然后,还那么行动的吗?”她快要看不清他的容貌,提高了提问的嗓音。
“说以后,我就和你规划以后。”他轻轻地说,“我会走不出这里,老死在整块死地,我心甘情愿。”
“你也承认这里阴森可怕,难以逃脱。”琉璃跑过四下交错的小桥和悬梯,到路面,可以跑走的样子,“你可以出去的吧,上次也没有靠我,就找到了归路。你这样难能可贵的‘诚信’。我觉得好难得。”
“我是听不出反语的。”他途经无人的小店铺。已经是第几家了,荒废至此,空无一人。和建筑的情况不对等。稀稀拉拉开着的几家,店员站在门口,亦无言语,平空增添了诡异的气氛。“在这禁飞区,可算是繁荣了一把。”
琉璃:“讽刺这样的场面,你有没有想过,这里这样干净,难得得很呢。”
伊尔迷:“你很擅长打言语中的哈哈,废话是人际交往的基础。只是在大多数情况下,熟悉的人,才有说废话而不招人讨厌的时候。我看过很多人在听这样的话时,都打了哈欠。”
“你天生是个容易沉醉的人,学会厌倦太不好了。”她边跳边思索记下这些高低错落的来路。
“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这种特质的呢?”伊尔迷眼睛偷偷张望四周,人少得太不寻常。
“一路走来,我好像和你混得时间太长了,以至于,对你的风格,也开始了然于心。”她跨上一座木板摇曳的吊桥。
“真是让我意外的事情,我们好久没有这样心平气和的聊聊了。”他扶着扶手上桥,“你也能平心静气的说些让我觉得宽慰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遭遇搪塞
“我也有这样的想过,你的前路,当然可以没有我。”琉璃摇荡着逃离他的视线。
“如果,你,能笑着扑进我怀里,也好呀。这样继续下去,难免有天,我会对你做出让你觉得悲伤的事情。”他哆着手朝她喊道。
“你这个玩事不恭的态度,改正掉的时候,恐怕我已经变成可以成天唠唠的老人。你被自己的想像给宠坏了。”她摇头摆手。
“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相信我呢?”他把这几年的愁都发完了。
“伊尔迷你有学着爱过人么,我是说把别人放进心里。在别人伤心的时候,也跟他一起伤心,在别人开心的时候,能和别人分享快乐?我不想让你看见我的狼狈……我更加不愿意一而再的看见我深爱的人,在碰巧看见我狼狈的一面时,连句宽心的体贴也没有。转身离开。我们之间的默契,在那时,就分崩离兮了呀。”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试过?”他绝望地走上前去,“我对你的承诺,还不够诚意么?”
“我知道口头上的事情和行为之间的矛盾。”她做了个鬼脸,“你常用的不是么。本来可以不牵扯出我,让我安安静静的待在事情之外。打开盒子的潘多拉,从来没有到过流星街。而我,已经代替她成为那个冤屈的女人。你当我是白痴,也有个极点!”
伊尔迷无法再接近下去,他想做个全新的考量:“神创造了潘多拉,她囚禁了希望,也是个被神利用的人罢了。我认为,她是在神的淫威下屈服的人的真实写照。她全身都集合了女人的优点。那么言听计从,也是人性的优点了?”
“她根本没有真正的感情。”琉璃也没有再逃匿,“她是神话中宙斯在人类得到火种后,让人类禁火,生活充满波折的罪恶化身。没有心智的生造人类。你现在这么卫着她说话。之前为什么不能听听她们的心声?”
“我果然被你绕进来了么吗?呵,呵……”他口是心非的伤心欲绝,“凛她的事情你还是无法忘怀?”
“你的笑容,从来也没有真心过。我每次听笑声,都觉得特别冷。”她回头看着他,面无表情,“前人的失败教训还在。我觉得你是为了任务,连情绪都能控制到讨巧的人。所以你才那样引人注目。”
“谁曾想过,你是这样的想法。”他缓慢地朝相反的地方走去,不住的在心里期待她能叫改变想法,哪怕是背后出现,给他句搪塞也好。
她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样的沉默,让他特别懊恼。再也,不能轻易得到她的关心,每次都在触手可及的时候打退堂鼓。好不容易,有个模糊的轮廓,才看清晰,又要分离。
叫他如何忍得住,不采取行动这段感情就到尽头了:“那些相依为命的日子,我们在一起,唯有我们,在一无所有的最难受的时刻,忐忑不安。你的要求从来也不刻薄。为什么在这样什么也变化了,可以改变未来的今天,又不能再相互依偎了?我只想和你一起到老……”
“你自己都说了那时的你,什么也没有,我也是。我当时只有你。当我知道,你是为了别的女人才来到我身边时,我受不了这样的实情。这种感觉,比背叛还要来得沉重。它早就把我压垮了。”琉璃大步走开。她思考着要凭借一已之力,返回第24道。
“你是有你想的那样能飞天的实力的类型的吗?如果你是能急中生智处处化险为夷的类型,我放你走。在你成为那样的人之前,还是不要做这样的事情为妙。”
“你会怎么做?”她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的手指轻微的颤抖,再接近些,就能把她做成只听他一个人话的针人。带在身边一生一世,如同傀儡。无悲无喜无忧无虑。他可以得到她的一切,向她索无尽的吻,甚至和她做想做的任何事。她要是烂了,他就陪她共同腐掉。
“伊尔迷……”她不再逃了,“你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冷漠的表情?”
别再踌躇了…伊尔迷按住自己的手掌,任针伸出。
“你在逃避什么?我说的话是不是伤害了你?”她站在原地,觉察到他的不安与情绪的不稳。“你的琉璃正站在你的面前,每当你感受到难受的时刻,便会在你身边,陪伴你,让你不再那样难受。你这样的表情让我很难受,你知道吗?”不敢接近他,她觉得嗓子干涩,“你能不再说些对自己有害的话么?”
他的手会伤害到她,而脚,限制着自己的行为。在乎她,超出自己的想象,这样,是怕失去,不住的想得到。他着了迷。
“我有想过有天能过上好日子的事。还想过,要是伊尔迷和我到那时,仍是朋友,我们还能共同活动。”她对他喊话,“你在想什么?不停地讨好你,我办不到哦。”
仅够伊尔迷他杀人使用的血液,不太足够供他的理智正常。
“喂,是糜稽么?你大哥现在我这边,很好。你那边如何?什么?你在读书?”琉璃拨打了熟悉的电话,单手向上扔了他的社会保障卡,又收回,“挂科了没?”她已经听不大清晰此人后边的话了。牙齿莫名的感受到寒意,“挂了是吧?挂的哪门,最近法学科目大考?”
“没呀,你在说什么呢?琉璃?”糜稽在对话中隐约听出阵阵的冷感,“考不过也没什么。学籍是我哥的。”
“还挂了很多门?数不胜数?伊尔迷,你都听到了。管好你弟弟。他只会考法盲学,再这样下去,就没救了。”琉璃寻思着怎么分散他的注意力,再也没有比这样的消息更加让他兴奋的——她随口说来的糜稽糗事。
“你编给我这些一回拐二回坑三回骗四回当恶搞的事情。你在打什么算盘?”伊尔迷彻底的不淡定了,“你不用偷的,只要张口问我,护照、身份证明、社会保障卡,什么小物件的位置,我都会告诉你。”
“被你发现了,我把它们都放在这块石头上,然后用手机压住,不会被风吹走,你带得太杂了……”
“走得太快,来不及全放下。”他收针,“这样才是你本来的面貌,对我也好,也只是在搞笑的人。”
“还有这个。”她摸出把细的圆头黑针。大大咧咧地地扎在手机旁边,“专门特殊的设计吗?石头居然也能当棉花。”
“跟你说了也不会懂的吧。”他扶额头。琉璃她可真会拣关键物品出手,“别乱动!当心扎到手!喂!很锋利!”
“意外的女孩子。”艾莲娜和理伯他们打了招呼,“这个叫玛琪的女孩儿我们不能随便放走。给她安排个好的去处,她得到良好的环境中生存受教育。这么小的孩子。他的师傅有交待的,她得到医疗条件好的地方学习医学知识。他的师傅曾经有其它的同僚和学生,让他们相互带下,效果会更加好。”
理伯:“我以为,她能成为很好的筹码。小混混们随便出现在前猎人的宅邸。还是个研究分子病毒学的有星猎人的家。他们不像来居家。”
艾莲娜脑袋上的灯泡灭了,“你们男人想事情能不那么理性,稍微感性点会死人呀?你包打听?”
理伯的表情就像跳水把水花溅到满脸的模样:“实际地在分析问题。协会人就那几个,几张纸就写完了。并不多的。她本人死了好多年。要不然你秘密的潜送掉小女孩,到她长大。女孩子哪好随便待在流星街,垃圾成堆,病菌也多。身体哪受得了。”他狗血地吐嘈:“尼玛这里就像是生化战争的战场般。什么不能预知的病毒都能滋生,自然变异,活下来的都是非人类。能多救出个人就救出吧。”
艾莲娜咳嗽几声。“玛琪,若能助我们一臂之力的话,事情会好办很多。她口风咬得太紧了。”
“之前的那个女孩子呢?放任不管的话,她会死的。”门琪插嘴道,“你这样拉拢玛琪,也只是想顺藤往上爬的手段吧?表现出你很关心女孩子的样子,都是假的吧?女孩间又有什么不同了?来自流星街的那也是个人呀!”她口快就说出来了。
“笑话,我会是那种人么?猎人协会内部早就开始腐烂。他们潜心研究、醉心气功,忽视对武器的研发,指望靠肉身万能来拯救世界。迟早有天,会出大事的。”艾莲娜轻拂面纱,“我比任何人都相信朋友,琉璃她不会再走向杀手家族的方向。”
“你确信那个大少爷身旁有我们要偷窃到的东西?”理伯点点头,“他那样冥顽不灵的表情,就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似的。”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牵连那么多人的事情,和他被卷入,治愈的事情。”艾莲娜耸肩。
“如果琉璃被杀手伤害,我首先就向协会上报,取消你的猎人资格。”门琪指向艾莲娜的鼻子。
“我不会卖猎人执照,等你到那个时候。”面纱女子取下手套,露出浆白的皮肤;“和揍敌客家的那匹狼一道长大的猫鼬,时刻都能把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