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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步确定了里德尔教授还尚在人间,是因为一个匿名的包裹,它非常神秘的出现在西弗勒斯卧室的床上。经过一系列的检测之后,他才打开,里边是那条只有他和里德尔教授才知道的蛇形挂坠——蜘蛛事件的门钥匙,只有当时参与的人才看见了。但是莉莉等人后来都被施了遗忘咒,遗忘了这段记忆——西弗勒斯每天都将它贴身带于胸口,就算邓布利多会质疑他为何珍重这条挂坠,也无法查到原因。
即使这样,里德尔教授在他怀里冰冷的恶梦依然纠缠着西弗勒斯。直到去年假期,他在普林斯庄园的一处密室中找到一份名叫“生死剂”的魔药配方,他才激动的确认里德尔教授的“死亡”完全是一个冒险的计划。也许,此时他就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潜伏,等待着伏地魔和邓布利多、食死徒和凤凰社两败俱伤时,归来,并且给双方致命一击。
但是等待,实在是一件漫长而寂寞的事。四年了,面临毕业的西弗勒斯再也不想这样毫无作为的等下去了。如果没能力去找到那人,最少,也要想办法缩短他归来的时间。
于是,在半年前,西弗勒斯开始纠缠邓布利多,希望加入凤凰社。
但是,那老狐狸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一直没有同意,最近,更是干脆避而不见,哪怕他在校长办公室里久坐苦等。
可是,明天就是七年级毕业生离开霍格沃茨的最后期限了,如果今天邓布利多依然不同意的话,他只能……想办法加入食死徒——西弗勒斯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他暂时还未准备好如何去面对那个终结自己幸福生活的罪魁。
必须,必须想办法让邓布利多出来见他!
西弗勒斯叹气,目光扫到一只不停发出声音的老旧挂钟。午饭的时间已经过去将近两个小时了,难道这只老蜜蜂就不饿吗?!当然,他有的是甜腻腻的糕点可以消耗!
西弗勒斯冷笑,站起身来打开邓布利多的桌柜,对着里边成山的甜食挥动魔杖。
“消隐无踪!”
明显的,一丝魔法波动从校长办公室的某扇门中传来。但痛失甜食的某人仍然没有打开门,走出来的意思。西弗勒斯眯眼,死亡视线冷冷的盯着这办公室里唯一的活物——站在镀金栖枝上的福克斯。
“啊,西弗勒斯,原来是你来了啊。”当校长办公室被西弗勒斯和凤凰闹的……鸡飞狗跳,呃,一片混乱的时候,邓布利多终于穿着雪白的睡衣走了出来。“我以为你会忙于和朋友们道别呢,怎么会跑到我这个糟老头子这儿?”
淡淡的望着福克斯马上飞奔进主人的怀抱,西弗勒斯从容的在地上拾起两根尾羽,小心翼翼的装了起来,冷声道:“我是来和您到别的……并且,询问关于圣诞节前向您请求的那件事,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唔,西弗勒斯……”老者坐到办公桌后,看着对面的青年语重心长的道:“凤凰社……对你来说有些困难——你知道,里面大多都是格兰芬多;并且随时准备着战争……出于对某个老朋友的怀念,我也不能——你知道,西弗,他是绝对不会乐于你加入战争的,即使他离开了我们——违背他的意愿。不是吗?”
“……”邓布利多的话,让西弗勒斯的眸子暗了一下。是的,那人绝对不会同意他参与战争的,甚至曾经耗费了许多力气来让自己远离“黑、白魔王”。但……他们都不是那种甘于受对方保护的那种人,无论如何也不能置身之外的看着另一个人在战场上厮杀。所以……
“他已经不在了不是吗?那么,我想我可以对自己的事情做主。”斯内普勾起了一个扭曲的冷笑。“我想您应该清楚,我并不惧怕那些狮子。如果您不答应,或者我可以考虑加入食死徒,或者从内部破坏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您说呢?”
“好吧,西弗勒斯。既然你这么想为巫师界出一份力……”用那半月形眼镜后的宝蓝色眸子认真的看了西弗勒斯半天,邓布利多的感慨轻叹终于打破沉默:“那么,你就到凤凰社里待一段时间吧。如果你,或者我发现那并不合适,那么你就离开。”
西弗勒斯站起来,向着邓布利多鞠躬拜别。当关上办公室的门前,他才淡淡的道:“绝对,不会有任何的‘不适合’,您放心。”
“啊,啊,委屈你了,福克斯,老老实实的人一个小鬼欺负的感觉一定很遭。”只剩下自己的办公室里,邓布利多抚摸着怀里的凤凰,道:“但是为了让西弗勒斯相信我并没有那么心切的想让他加入……如果那个人没死,早晚会为了这事拔了我的毛,这可不是好玩的啊!”
“呵呵……”看着他的宠物在自己满是褶皱的手背上啄了一下后,生气的飞回栖枝上,邓布利多笑了笑,却最后转为叹息:“希望有用吧,如果他真的没死,又发现西弗勒斯加入了凤凰社,应该会倾向我们这边吧。这样,被食死徒打压的形势,也就可以逆转了。”
纽蒙迦德
这里的风很大,在阴暗的天空下凄厉的呼啸着,使得凭空出现在荒原上那人的风衣后摆,如海浪般翻涌着,猎猎作响。
和风衣一起舞动着的还有那人原本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铂金长发,这令他不悦的轻皱眉头,迅速的戴上了帽兜。
匆匆走过了一段不能使用任何的移动魔法的碎石小路,他来到了高大建筑前的一间小房子旁,立刻的,几个守卫走出来拦住他。
“你是谁?”其中一个首位拿着魔杖指着来人,谨慎的问。
“马尔福,卢修斯·马尔福。”他回答,高傲而冷淡。
“目的。”另一个守卫嗓音尖厉,就如同这里的风声。
“探监!”卢修斯开始有些不耐烦,从衣兜里掏出一卷羊皮纸扔进那些人的怀里。“这是你们上司亲批的特许令,希望你们能快点儿核实登记,我并不希望在这里浪费太多的时间。”
他无礼的态度硬起了那几个人的不满,打开文件的同时不停的低声用德语谩骂着。卢修斯装作听不懂,不屑的轻撇嘴角,趁着这段时间仰起头,迎着风审视他的目的地——这是一座黑色多边形的建筑,高耸入昏暗的天空,如同一只看不清面目的巨兽。风从它的边角处刮过,挟杂着尖叫、哭泣,合奏成恐怖的、如野兽嚎叫般的声音。卢修斯凝神,终于在高大的入口上方,看到了他要找的东西——黑色的石质上,铭刻着那句著名的话“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可以了。”那守卫说,并将羊皮纸递还给他,卢修斯淡淡的接过来,转身步入前方漆黑的甬道。
视线所及之处尽是一片昏暗,但卢修斯知道在这里并不适合点亮魔杖,只能停了一会,慢慢适应这里的光线。但当看清这里的一切时,他便开始后悔——甬道的两边,歪七扭八的坐落着一间间牢房。那些看似并不十分坚固的栅栏,卢修斯知道它们都是被施过特殊魔法的物品,不可从里面被摧毁。在那些栅栏之后,闪现着,抑或是漂浮着,那些呆滞眼睛。每一个囚犯仿佛都和他的牢房融合了,让人分辨不出哪些是轮廓,哪些是牢房中肮脏的污垢。
这让人非常的不舒服。
卢修斯皱眉,虽然已经清楚监狱从来不会是一座光鲜的礼堂,但真正见到这样的景象,还是令他厌恶。
他拿起蛇杖,不让它接触地面——在这样凝重的寂静中发出声音是不理智的。但随着他的前进,脚底那双华丽的龙皮靴还是在石质的地板上敲击成响亮的声音。即使他马上用“无声无息”做了补救,也无法阻止它立刻酿成了一场“风暴”。
“啊——!”尖叫声扑面而来,那人就在他旁边的栅栏里,嘶喊着德语:“放我出去!我是无辜的!放了我!放了我!!”
这只是一个开端,几乎所有的牢房都开始发出声音——狂笑、悲鸣、嚎叫……
卢修斯感觉胃里一阵翻滚,低下头,尽量不去看两边扒在栏杆上的那些绝望的眼睛,迅速的通过那些震颤鼓膜的声音,直到在错综的回廊里找到那个木牌——上面标有:G区,重犯区。
走到最里边的那间牢房——它和其他的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同样是浓重的黑,看不清里边的具体情况,这让他眉头皱的更紧些——他然后伸出手,在栅栏上轻敲三下。
一扇小门出现在他面前,卢修斯谨慎的用蛇杖将它推开。
“唔,看来我们的小朋友受了不小的惊吓!”里边传来一个老者的轻笑,但站在门外的卢修斯依然看不见任何人影。
“呵,是我不好,没有在信里提醒他这里的情况。”另一个年轻些的人说,停顿后接着对门外的他道:“好了,你也站的够久了,进来吧,卢修斯。”
这无比熟悉的声音让卢修斯激动的握紧了拿着蛇杖的手,顺着敞开的门走了进去。
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个老者——这仅是因为他那头金色的发丝太引人关注,即使它们中已经掺杂了不少白发,但那足以吸引一个有着同样华丽的马尔福的眼球。
然后是那个人——他的先生——他们正坐在一张细腿桌边下棋。
“先生……”卢修斯有些激动的上前,但马上想起这是什么地方,礼貌的向那老者鞠躬行礼,后者点点头算是应答。
“先坐下吧,等我们……”那人,也就是我们久别的主角,吴越,眯起红色的眼睛温和的笑,示意卢修斯坐到一边观战。等他将视线重新移回棋盘的时候,正看见自己的一个黑色棋子被对方砸了个稀烂。“喂,喂,不是说好了这局要让我的?”
老人晃晃脑袋,轻快的答道:“是的。但你的小朋友千辛万苦的跑来德国,我认为我们还是应该速战速决。”
“……”吴越翻了个白眼,指挥着棋子拦下来人的攻击,懒洋洋的嘟囔道:“你只是为了赢,然后不用去做晚餐!你这个好吃懒做的&*¥%……”
卢修斯暗自嗤笑,然后坐到一边打量着屋子。
显然,这里被施了特别的魔法,和外边看起来完全不同。他们所在的并不像是一间牢房,更像是一间客厅,不简陋,也并不华丽。几扇门连接着他看不到的地方吗,可能是卧室、厨房、或者别的什么地方。
他挑眉暗叹。果然,一代魔王,盖勒特·格林德沃并不像传说中过的那样凄惨。
观察完这里的环境,最后,他将目光落于正对着棋盘苦思的吴越——岁月并没有在这人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依旧那样沉静优雅,如四年前一样……
是的,他们已经有四年没见了。在雷古勒斯将吴越的“尸体”带回来之后,卢修斯立刻修改了男孩儿的记忆——就算伏地魔用摄魂取念,也只能认为雷古勒斯被人施了夺魂咒——然后提心吊胆的等到吴越最终醒来。
那两天仿佛像两年一样漫长而难熬,一面要应付疯狂寻找吴越“尸体”的伏地魔,一面还担心那充满意外的最后一击让这个男人真的永远长眠。直到吴越真的在预定的时间醒来并匆匆离开,卢修斯才大松了一口气。那之后,一别就是四年,除了在暗中每个月必要的汇报消息外,并不敢有太多的联系。这次也是伏地魔派他来检验雷古勒斯任务的成果——拉拢德国的黑暗势力——才有机会来探望他。
“将军,将死了,我相信。”老头高兴的宣布,吴越则是诡异的沉默一阵,然后才叹了口气道:“好吧好吧,你又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