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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被安排到席上,一直抱世民在怀。这时他终於解开世民脸上的白布条,露出那缠住后脑的白玉口枷。席上包括了李渊、奶娘及一些看着自己长大的家丁,众人无不心寒,以李渊看得最是痛心。杨广看着这些视线,感觉只有更优越,他托起李世民的脸把酒从那洞口倒进,吞嚥不及的酒呛得世民半死,多余的则溢得满领皆是。这顿吃得不清不楚,李渊终於放下碗筷,遣走下人。杨广见着李渊发怒却又不敢向他撒野,便觉好笑。他早就知李渊会营造这样的私人空间给他,於是他再不留手,乾脆将世民身上的衣物都扯下来。锦帛「嘶」的一声被撕开了,下面是一具被红绳扎得动弹不得的身体。红绳粗如食指,在李世民身上扎出一团团肉来,步入兴奋状态的阳物在皮套之中高高举着,承受下钉刺的痛楚昂然勃起。李渊看着李世民这饱受摧残的身体,居然看得一阵潮热。想李世民正直盛年,身体刚刚转入成熟,骨架健硕,全身都是结实的肌肉。而经过月多的调教身体各个部份都敏感多了,那面红耳赤的模样几乎像是反射。李渊就这样看得呼吸也粗重起来,一边暗斥自己无耻,一边却控制不了双眼在儿子身上溜来溜去。
李世民已经不反抗了,他知道反抗不会有用,但最低程度他是不会屈服的。木然的目光中带着锐气。月多以来,李世民的身体纵被摧残,心智仍能保持着。都捱了那么久,终於会到太原。他是不会因为这小小的羞辱而崩溃的。他要告诉杨广自己并不是他用那些淫具就能驯化的,他才没那么容易被打沉。
杨广对李世民凛然的目光置之不理,他喜欢看这样的世民,喜欢看他死不屈服,却无能为力那可怜的模样。
李渊终於忍不住说:「敢问皇上,世民是否说了些大逆不道的话,皇上要这样对他……」
「没,这孩子现在已乖得很,只是试过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朕怕他会再受伤,只好这样保护他了。」
李渊知道世民是想过咬舌自尽,心里自是剧痛。身体发肤,受诸父母,李世民听着自己轻生的事也不好过。杨广观尽李世民的窘态,迳自解说起来:「至於这绳子呢……是因为怕世民夜里会乱跑,你知道,小孩子难管着了……」
是,李世民是试过在杨广睡着后从床上逃开,翌日马上就被绑起来。这样只绑身体不绑手脚当然不是为了阻止他逃跑,只是为了刺激自己的身体,好好羞辱他一番。就像现在,杨广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伸进绳与皮肉间的空隙,轻轻一扯,就挤压到李世民的阳物以至奶头处,李世民低呜一声,被逼蹶起屁股,摆出十分下流的姿势。他实在受不了自己被这样羞辱了,没人还好,为什么偏偏要他在父亲面前……逼他作这些人尽可夫的事……
(待续)
后记:
这几天都很忙,就把之前写好的贴出来……(写完无忌篇后完全忘了杨广篇有新稿)
口枷!!这是偶第一次写口迦吧?(可能写过忘了,爆)其实不怎喜欢写口枷是因为我喜欢看受的说话,不管骂人还是求饶,都很好看!!堵住嘴也太没意思了,不过这回是打着“反正是写”的心情,写就写啊……
至於捆绑,大夥儿应该都知道是偶的喜好!(爆)
捆绑系呀捆绑系你什么时候都那么美妙动人……(花癡中)……虽然也不够禁欲系好玩……(核爆)
总结:最近这傢伙疯了。
另,情人节又到了~拍拖的给我去死吧!!(双眼放出死光)
晋阳初开(10)
──「太原起兵始末」改「呜……」
如果他能说话他一定会求饶,就是一时屈服让杨广一下高兴也好,他不要父亲伤心失望了,他不要让一直疼爱自己的父亲知道自己是这么一个下贱的人……然而在李世民痛心的同时,他可不知道李渊已看得心火大盛,想对亲儿子越轨的想法,越来越强大。望着杨广抱住世民任亲任摸,心底竟起了一丝妒意。李渊幻想着现在在世民身上游走的手是自己的,那骨肉有致的感觉,还有世民因着每个触碰而作出的羞涩的反应,到底会是如何可人……
杨广见李渊坐立不安,以为李渊觉得自己的儿子被这样玩弄自己也蒙了羞,他自觉得意,但得意之余他并没忘记来意。他一手抱住李世民,爱不释手地从他胸口摸到大腿、再从大腿摸回颈项。他讚歎地啧啧几声,皱着眉百般难过地道:「李渊啊,世民这孩子朕实在是喜欢得要紧。不过朕知他想念你,才带他回来。唉,若朕也有这么孝贤的儿子就好了……」
李世民和李渊听罢皆打了个突兀,果然杨广接着就说:「朕有个主意,不若今天起朕就将世民过继为义子,那世民有我这个乾爹疼爱,就不用思乡了吧?」
不!!
李世民脑里如是呐喊起来。要立他为义子,岂非等於正式软禁他在宫中,可供他日日淫乐?或许杨广已没有耐性等他自愿献身,要以乾爹的身份逼他就范……李世民嘴脸发白,两目失神,偎在杨广怀中只懂不停摇头。他望向李渊,希望爹能为他作主,然而李渊却呆在那处不懂反应。李渊也知这事并不乐观,但眼前这傢伙怎无赖也是当今皇帝,认世民作义子是他李家的荣幸,他在情在理也不可能推掉。直到杨广不悦地轻咳一声,李渊才庸碌落魄地走出桌前跪下谢恩。
李世民听罢心都死了。没了,他的父亲居然无能如此,连一句反抗的说话也不敢说就这样屈服!但他能怎样反抗呢,他知道爹也总不能为了自己一人就丢了全家的命,李世民叹了口气,现在能救自己的人,只有自己。
杨广又说:「那朕为儿子添新居,也再合理不过了吧?」
李渊唯诺地说:「合理……合理……」
「好。你这就替朕在太原建一座宫殿给世民住……名字啊……就叫晋阳宫好了。」
「好名字……好名字……臣这就去办。」
杨广早知李渊反抗不得,心情大好,只是略嫌有点太快得手,於是又心生恶念:「等等,朕还未说期限呢。这晋阳宫,朕命你必须三个月内建好。」
「三个月!」
李渊和李世民均吓了一跳。但见杨广脸上逸过残酷的一笑:「办不成,就是抗旨了吧。」
李渊心知不能说不,硬着头皮,还是叩了个头领旨了。
其实杨广早就看李渊不顺眼,为了给他加个罪名便听取了宇文化及的谗言,给予李渊一个不可达成的任务。李世民何尝不知杨广是有心刁难爹爹,但这实在不合情理。甫被安置,他就「呜呜」的叫起来,杨广似笑非笑地说:「世民想说话?」
李世民猛地点头,他答应了杨广不再咬舌,杨广才特赦他,把口枷拿下。带着涎液的白玉男形才刚被取出,李世民便叫道:「你不能这样做!三个月怎可能建一座宫殿!」
「朕金口已开,岂能出尔反尔?」杨广顺势将李世民抱到怀中亲吻那久未品尝的唇,李世民的舌因欠缺活动而变得迟缓起来,几乎都处於被动的位置,但他反抗得很激烈,整个身体都在扭动。他还不停槌打杨广的胸膛,力度却因营养不足而欠缺,杨广轻易将他制服在床上,手抓住他身上的红绳乱扯一把,李世民马上痛得叫了出来。久遗的吟声让杨广起了性,他舔着世民的脸,搂着他亲暱地说:「世民,现在朕就是你父王了,来,叫朕爹爹,像你叫李渊那样……」
此话一出李世民更觉反感,他歇斯底里地叫道:「你妄想!!」说罢身子动得更厉害,杨广轻哼一声,用力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掌落在世民结实而有弹性的屁股上,手感极好。杨广佯怒道:「不听爹爹话的孩子就要打!」
李世民气昏了头,竟反骂道:「打啊!打死我!!打死我就不用被你这昏君淫辱了!!」
杨广瞪视着李世民恶狠狠的面容,本来可以就这样说一句话就砍了这不听话的小伙子,但他居然没有这样做。暴怒的龙颜忽而一笑,却是看得人冷彻入骨。
他怎会让李世民死。他死了,就少了样玩物。
「你以为朕会中计?」杨广捏住李世民的颈项,俯视着他如是说:「宫殿照建,你,照样是朕的囊中物。」
三个月建好一座宫殿完全是没可能的事。众将纷纷劝说起兵,但若现在起兵一定会中杨广下怀。名不正言不顺,李家只有死路一条。
这段日子杨广在附近的驿馆小住,李世民被安排到一房间里,好让杨广能随时传召,也以免他留在李家会思变作反。李世民应允不乱来后,身上的束缚就被解了下来,但在他身上使下的淫器从来没少过。杨广平日仍继续有无数女子服侍,有的是从迷楼随杨广过来,有的是在太原新鲜捉来的。这淫人的欲望似是永远消耗不尽,李世民心想若自己在那见鬼的车子里把持不住献了身,将不知有没有命再见到父亲。
不眠不休想了几天后,李世民终於想出以寺庙改建为宫殿这点子,他转折通知了李渊,一方面在杨广面前装作没有头绪。过了十天左右,杨广醉迷在太原的风情与女子当中,都就把宫殿的事搁下。在众人日夜赶工之下这晋阳宫勉强能建成。三个月限期将临时,经下人通传,杨广终於记起此事,知道李渊居然能赶上限期,心里就是一阵无名火,於是气沖沖赶到现场。一座巍然的宫殿光光鲜鲜地站立在自己面前,中央牌匾刻着「晋阳宫」三字。杨广不能以李渊抗旨为理由治他罪,气在心头,居然指此殿是预早建下的。李世民提出把钉子起出来看看就知宫殿的新旧,便在各部份起了十来口钉,果然口口皆新。杨广被李世民这么一摆,这口气怎也吞不下去,又隐隐感觉到这次李家能步过厄运是李世民的功劳。他面上是讚许李家,赏黄金万两,暗里却气得宜不得杀了李世民。但他怎会杀他?这么多个月已来,他已忍够这小子他的不识抬举,他决定强要了这让他朝思暮想的身子。他下了道旨:「晋阳宫已建成,世民自然是要移居此处。人来,找司天鑑来,订定开阳之日。」
旁人皆以为杨广的意思是要订定宫殿开光的日子,只有李世民一人听得出他是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要定个日子,给自己开苞!这天终於要来了。李世民心里冰寒,下意识后退一步:「不……」
「不什么?」杨广旁若无人地一手将他搂在怀中,贴着他耳朵小声说:「你是属於朕的,做那么多小动作以为朕不知道?世民那么高兴的谋划建好这宫殿,自然是因为期待着被朕佔有吧?朕就成全你,用这粗大无朋的龙根捅烂你那下贱的淫穴……」
李世民木然看着杨广找人给他订了「开阳之日」,并在之前十天要他茹素,以清泉及鲜花沐浴,又找人来给他打理身上毛发,其间快乐锁被取下几次,但杨广却没让他发泄。说起来他这正值年少的身体已有四个月没发泄过。李世民怎忠直也好,想要射精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