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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杯战争……十代目对之那东西感兴趣吗?”
“咦,狱寺君知道吗?”
狱寺隼人露出了不以为然的神色,还是回答道:“据说是一个可以实现愿望的许愿机器,不过这是魔术师之间的事情。”
“魔术师?”泽田纲吉不解的问道。
“十代目没听过也是理所当然的,”狱寺隼人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带着些许不自然的说道,“因为魔术师遵循神秘教条,一般来说是不会让普通人发现的。”
“神秘?”
木瓜抚摸着自己手背上的令咒,微微叹了一口气。
不论是教会还是魔术师,超越自然的力量都是不想被平常人所发现的,不同的是教会遵循入世原则,而魔术师则是将自己隐藏在人群之中。有自己的生存规则,有自己的规则,这就是魔术师。
“木瓜,你已经拥有令咒了吗?”吉尔伽美什的声音忽然从身边响起。
木瓜一点也不奇怪,吉尔伽美什这家伙如果真的有那种不打扰人的自觉才奇怪呢:“嗯,今天刚出现的。”木瓜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的手背,“说起来真好奇呢,我能召唤出怎么样的英灵。”
“哦,已经有了本王,你还想要其他的杂碎做你的英灵?还是你觉得,你所召唤出来的杂碎能够打败本王吗?”吉尔伽美什不满的说道,掐起木瓜的下巴,将她逼到墙边,血红色的眼睛冰冷一片,“还是说,你在撒娇?”
“我没有,我只是想,如果我召唤了servent,那么我们一方不就等于说是有两个英灵吗?”木瓜急忙安抚吉尔伽美什,生怕他又暴躁起来。
“完全不必要。”吉尔伽美什傲慢的说道,“只需要本王就足够了。”
“但是……”木瓜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吉尔伽美什插入双腿之间,神色冰冷而暧昧。
“还是说,你也想要让另外一个英灵这样对你,进入你柔软的身体获得赖以行动的魔力吗?”
调戏的话语令木瓜面色一冷,想要推开吉尔伽美什,却被对方更贴近的压迫。
“怎么,有了小男人就忘了我吗?”吉尔伽美什忽然露出了狡猾的微笑,似乎打着什么恶毒的主意一样,“还是说,你忘了那个男人?麻仓好。”
麻仓好。
木瓜一下子又想到了那个早晨,她一路跑到了森林里,麻仓好的灵魂静静的坐在河边。
她又想到了一千年前,麻仓叶王也是那么死去的,那天的雨那么凉。
“真是卑鄙无耻啊,木瓜。”吉尔伽美什贴在木瓜耳边说道,“你利用一个人,去忘记另一个人,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不是我呢?”
“因为你觉得我不可操控吧,而那个小男孩,是你能把玩在鼓掌之间的,指使的很快乐吧?”
“闭嘴!”木瓜面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她身上忽然有火焰沸腾开,火灵几乎要出现,但是立刻被吉尔伽美什强行抑制了下去。
炙热的火焰消失,木瓜咬着嘴唇看着吉尔伽美什,感觉到他的腿已经顶到了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干脆别过头去不说话。
哪怕是最强大的力量,也要看掌握在谁的手中,被麻仓好操控的火灵是可堪与吉尔伽美什媲美的存在,但是被木瓜操控的时候,却会被吉尔伽美什压制。
即使现在可以用火灵拼命,但是木瓜却怎么也不愿意让麻仓好的持有灵在一场必败的战斗中出现被羞辱。
麻仓好应该是高傲而强大的,至于她,既然已经和吉尔伽美什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暂时的妥协也是没办法的吧。
只是木瓜觉得不爽到了极点,因为她很清楚吉尔伽美什的所思所想,在吉尔伽美什看来,木瓜这个人到底喜欢谁和他毫无关系,甚至属于谁也毫无关系。
吉尔伽美什所要的只是宝物,但是在他看来,木瓜这个存在从来不算是宝物罢了,不要说放在眼里,甚至放在王之财宝这样的宝具库之中也没有可能。
但就算是吉尔伽美什这样的看待,他依旧非要从木瓜身上找到所谓的乐趣,甚至那乐趣是让木瓜崩溃绝望也无所谓。
“我说中了你的心思吗?”吉尔伽美什愉快的问道。
木瓜厌恶的别过头,躲开吉尔伽美什的嘴唇:“何必再玩这样的把戏。”
“哦?”
“因为你从来都没有真的想要我喜欢你。”木瓜冷冷的说,“你只是我觉得我有趣,因为我一开始不把你放在眼里,所以想要羞辱我罢了。”
吉尔伽美什饶有兴致的看着木瓜:“然后呢?”
“我爱着麻仓好,我喜欢泽田纲吉,我很想和泽田纲吉好好相处,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木瓜平静的说,“也许这样下去,我会离开教会,不再当魔术师,和泽田纲吉结婚,去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普通的生活?”吉尔伽美什重复着,微笑了起来。
一瞬间,木瓜在吉尔伽美什脸上看到了恶意的表情,但那表情就如同昙花一现般消失了,吉尔伽美什微笑着握起了木瓜的手,异常怜爱的说道:“圣杯战争还没有开始,你就已经拥有令咒了,看来圣杯对你满怀期待。”
话音才落,吉尔伽美什就在木瓜的眼中看到了彷徨的害怕,也只有这时候,木瓜才会在吉尔伽美什面前像是一个孩子一样。
“……我不知道,为什么呢?”木瓜摸着自己手背上的图案,“我……没有什么愿望啊……”
话音才落,木瓜就又想到了言峰绮礼曾经说过的话。
言峰绮礼也说过自己没有愿望,但是最后他的愿望却完全的摧毁了冬木市,让无数人失去了生命。
那么她会不会也是这样呢?
作者有话要说:小黑屋不小心锁了20w,要命……
50、疑问
“你在害怕?”吉尔伽美什语气越发轻微了;他的食指顺着木瓜手背上红色的令咒纹路滑去,“你害怕……自己与绮礼一样吗;木瓜?”
“……嗯。”木瓜老实的承认,令咒出现的疲惫让她已经无力继续和吉尔伽美什争执;她抽回手,摩挲了一下被吉尔伽美什滑的发痒的手背,“我很害怕圣杯;我总觉得……圣杯总是会用一种极端恶劣的方法去实现一个明明可以好好达到的愿望。”
吉尔伽美什笑着没有回答,木瓜率先迈开脚步,向着便利商店的方向走去,走了两步看到吉尔伽美什还在原地,于是莫名其妙的回头:“还不走吗,吉尔伽美什?”
“不生气了?”吉尔伽美什赶上来两步;去掐木瓜的脸。
“你就是这种烂个性,我有什么办法。”木瓜没好气的说道,排开吉尔伽美什的脸问道,“今晚绮礼不回来,我要做咖喱,你要吃牛肉的还是鸡肉的?”
“本王为什么要吃那种庶民的食物。”吉尔伽美什不满的伸出手更用力的掐木瓜的脸颊。
“别闹!做饭的是我,你们都要听我的!”听到吉尔伽美什的抱怨,木瓜干脆的取消了吉尔伽美什的选择权,“今晚我要吃鸡肉,我们就吃鸡肉咖喱!”
从便利店买了鸡肉,回家去切菜做饭,好了之后就看到吉尔伽美什懒洋洋的卧在沙发里,木瓜没好气的过去把吉尔伽美什从沙发上拽起来。
“快去端你自己的饭啦!”
“你是在命令本王吗?”吉尔伽美什懒洋洋的说道,口吻怎么也听不出生气来,被木瓜拖起来之后,干脆全身爬在她身上,“本王赐给你喂本王饭的荣耀。”
“谁要喂你!”木瓜拼命想要把吉尔伽美什拖起来,但吉尔伽美什实在重的可怕,直接把木瓜压的倒在沙发上。
两人纠缠成一团,木瓜喘着气拼命去推吉尔伽美什,感觉到耳边脖子上被湿漉漉的舔舐着,就像是一只大型动物一样被缠的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张嘴,我快没有魔力了。”吉尔伽美什嘴唇凑到了木瓜唇边,低声说道。
“你……唔唔……”木瓜抱怨,话才出口就被吉尔伽美什堵住了嘴,压榨一样的吮吸她的舌头和魔力。
魔力的快速流失带来了窒息一样的感觉,木瓜强忍着眩晕感,由于魔力的快速流失带来了一种幻觉一样的失真和四肢无力感。
直到魔力吸收完,吉尔伽美什还是意犹未尽的吻着,直到木瓜快要喘不过气用力推他,吉尔伽美什才放开她。
“你到底去干什么了啊!最近魔力消耗的也太快了!”木瓜不满的说道,想要从吉尔伽美什身下爬出来,“咖喱就要凉了,我要快去吃……”
“虽然其他人也有魔力,但是你的总是特别美味。”吉尔伽美什餍足的舔了舔嘴唇,一把把木瓜压住,意犹未尽的用手指勾出木瓜舌头继续舔舐,“你真甜,小木瓜。”
“……!!”木瓜更用力的挣扎起来。
“别动。”吉尔伽美什一边漫不经心的用手指拨弄着一边说道,“虽然我是无所谓,但是你还不想在这个年纪被我宠幸吧。”
哪怕身体的魔力处在一个非常稀少的状态,但是木瓜还是激起了回路,坚决的看着吉尔伽美什:“不管怎么说,接吻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好吧好吧。”吉尔伽美什松开手,“你总会知道,这世界上能够接受你的只有我。”
才不会呢,木瓜想着,她是很认真的想要活下去,想要摆脱过去的伤痛,快乐地活下去的。正是因为想要用心活着,却又无法甩脱过去的包袱,木瓜才会觉得疲惫。
原本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但令咒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沉重不堪,令木瓜难免产生了绝望的心情。
“卫宫切嗣……”不由自主的,木瓜又想起了那个男人,他们两个人同是那次圣杯战争的经历者,也同样在那次圣杯战争之中失去了很多,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常复杂,既同病相怜,又彼此戒备。
可是这一切都随着那个叫卫宫切嗣的男人死去而埋葬了,如今肩负着那场罪孽的只有她。
“你在说什么?”坐在旁边的泽田纲吉问道,木瓜这才回神,发现自己正在和泽田纲吉一起吃便当。
“一个人的名字。”木瓜解释道,拨弄了一下便当盒的便当,眼中闪过锐利的光,“他已经死了,还好他死了。”
如果卫宫切嗣还活着,哪怕已经是那种颓废的状态,也很可能是她的敌人吧。不,或许也会是朋友,因为他们两人都知道圣杯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
泽田纲吉担忧的看着木瓜:“你没关系吗,木瓜?”
“没关系哦,我很好。”木瓜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泽田纲吉,笑着问道,“发生了什么?你看上去很担心呀。”
“嗯……”泽田纲吉迟疑了一下说道,“你知道吗,最近并盛有人被袭击之后拔牙……”
“这样吗?如果有谁想来打我的主意那就来试试看吧。”木瓜无所谓的说,经过圣杯战争之后,这种小阵仗她一点也不放在眼里。
但是泽田纲吉还是担忧的看着木瓜:“最近上学放学我们一起走吧。”
虽然说对于木瓜来说,无论面对什么她都有解决的信心,但是泽田纲吉难得这么强势的提出要求,她也没有反对的想法,于是笑了笑说道:“好呀,那就一起走吧。”
泽田纲吉腼腆的笑了起来,木瓜也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她并没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