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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这头狐狸拉着自己的手在院子里溜达的日子,看看书,挖挖坑,斗嘴取乐……
胤禩暗了暗眸子,通过为别的男人争风吃醋来让爷消气,倒还真是新鲜,不过,狐狸就是狐狸,面上一点也没表露出来,反笑着斥道:“以后莫再口没遮拦,当心招了祸。”
希彦一愣,恍然大悟,哦,原来问题不在他爷爷和八叔祖身上,而是在“口没遮拦”上啊,就说嘛,以她这些天道歉的诚心,怎么可能一点成果都没有,原来是没有对症下药啊,嗯,这么说,这头小心眼的死狐狸还挺关心我的(丫头,你被骗了)。
于是,希彦立刻应声,从善如流,“嗯,以后绝对不会了。”旋即,又迟疑了一下,小心觑了眼胤禩的表情,吞吞吐吐问道,“那个……永璋,那个……”
“嗯?什么?”这丫头的表情很诡异,让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那个……王太医……”希彦小声嗫嚅,“呃,那个……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怎么了?”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胤禩眼中飞快闪过一道危险的光泽,敛目问,“丫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希彦长长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那个……我的意思是,你的身体怎么样了?王太医……王太医……有没有说什么?”看着胤禩的表情越来越深邃,揣测的目光越来越明显,希彦的勇气也不知不觉慢慢飘飞,声音越来越小,“那个……不是,我是说,那个……我不太会安慰人……那个……讳疾忌医是不对的……呃,不管是什么样的,那个,呃……隐疾……之类……”
看着胤禩的瞳孔骤然收敛,希彦仿佛上断头台一样,咬着牙,从牙缝里往外挤,“总归是要治的嘛。”
希彦垂着头,脑袋顶上的目光那个危险啊危险,她小声咕哝,“也不是我多心啊,是你太奇怪了嘛,这么大年纪了,没妻没妾的,就我一个,还……潘大哥都说匪夷所思,你该看太医了呢……”
于是乎,希彦就这么把九爷给卖了。
第六十六章 我是可以长大的——
虽然希彦已经英勇无畏地问出了口,但鉴于唯一知道答案的人只缄默着笑得灿烂又危险,因此,关于自家狐狸的“隐疾”问题,最终还是无疾而终。
但希彦岂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这可是事关日后幸福的大事啊,至于是谁的幸福,胤禩的,还是她自己的,希彦决定假装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忽略之,生在人世当逍遥,以后的事谁说的准,以后再说,现在只考虑当下。
想到就做,于是乎,某日晚,胤禩走进浴室,宽衣解带,刚进了浴桶。房梁上探出一个小脑袋,附带一张红红的小脸蛋。
胤禩敛目,略一思忖,当下明了,于是,抬头,微笑,“一起?”
房梁上的脑袋一惊,红脸更红了,目光也开始闪烁飘移,不敢落到他身上,果然,就是一只小纸老虎,看着放肆大胆,关键时刻掉链子,嗯,不过,貌似只在这方面,整人和闹事她倒是胆子可以翻天,嗯……也不太对,似乎是只针对他是这样吧……对别人并不是这样,对他,一开始也不是这样……
完全视房梁上的脑袋如无物,有条不紊地该洗洗,该擦擦,胤禩微微笑了,眼睛透过浴桶中的水,看着某个脑袋的倒影……不过,这还不够……还不够……还有心思去盯着别的男人看,为别的男人争风吃醋不是吗?……果然他还是太善良了啊,竟让这丫头以为他这里真的是想来就来想去就去,做事完全不需要顾虑他……嗯,老四就说过,他不够狠,他果然是应该反省的……哦?动了么?
浴桶中脑袋的倒影没了,胤禩缓缓抬起头,打量站在面前的小丫头。
脸还是红红的,不过目光中似乎有怒火,是因为无视吗?嗯,表情很不错,衣服……胤禩视线下移,不得不承认,眼前是一副美景,连他的心跳都加速了,里衣虽不是完全透明的,但终归是白色的,还是上好的缎子,没有一丝褶皱,完美地下垂,十分合身地紧贴着里面红色的肚兜,肚兜下的部分十分引人遐思,让人很有透视它或者揭开它,一探究竟的**,肚兜遮不住的地方,白皙的小肩膀朦胧可见……视线继续下移……
胤禩突然觉得接下来的战斗增加了难度,取胜的筹码减少了几分,但他还是妥善利用了自己良好的自制力,没有表现出任何端倪,表情一切如常,再次抬头,他盯着那张羞愤交杂的小脸,笑着又问了一遍:“一起?”
希彦悲愤地盯着胤禩,他的表情一切如常,说“一起”的时候,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云淡风轻的,好吧,她承认,他平时那副不惊不躁云淡风轻的样子是很吸引人的,可是,现在是在浴室里!他没穿衣服,而她,跟没穿衣服只差一线之隔了,他竟然还是一副不波不动的样子!
难道她就这么没有魅力?!一想到这一点,希彦头上又“蹭蹭”准备冒烟了,不过,又细细一想,或许,他的身体真的还没好,有隐疾,她不就是来证实这一点的吗?
希彦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内流满面,难道她已经沦落到需要用这样一件悲催无比的事情来解释自己的“女人魅力”的地步了吗?(水:错了错了,不是“解释”,是“掩饰”!希彦:(怒)你说什么?!北冥神功——!!)
“一起就一起!谁怕谁啊!”
虽然找了借口,但希彦还是对眼下自己“魅力无双”的身体没有引得眼前的男人瞬间化为狼形悲愤不已,当下直接英勇无比地跳进了浴桶,正坐在胤禩对面,目中喷火——对峙!
胤禩无辜地眨眨眼睛,“你是来洗澡的,还是来找麻烦的?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吗?”
希彦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她大概是世界上最失败的勾引者了吧?穿着肚兜来,却一副打架的姿态,屁情调都没了!不过这混蛋竟然这么无辜地问她“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吗?”,靠!她总不能说,你没被我迷得化狼扑过来,所以欠揍吧。
偏偏胤禩还在毫不手软地出招,很是平静地问:“你要穿着衣服洗澡吗?”
于是,希彦两难了,脱?不脱?
希彦脑门上的火又开始要窜了,TNND,脱不脱是需要她考虑的问题吗?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勾引人的和被勾引的腻在一起,男的要脱女的衣服,女的愿意,就妖娆地笑着默许,女的不同意,就同样要妖娆地笑着闪开,然后再调笑几句……多有情调……
为毛到她这儿,就成了这个囧况了?难道……她真的没有魅力?!希彦脸黑了。
“再不洗的话,水就要凉了。”明明看到希彦已经开始冒火了,胤禩还是毫不犹豫地往上浇油。
呼——!!希彦终于被油浇爆了!不就是勾引个男人吗?没学过怎么了?她可以无师自通!!
于是,希彦“呼啦”扑了上去——
胤禩没有躲,直接伸手抱住她,手臂稳稳地固定在希彦腰上,希彦扑过来的时候还是张牙舞爪的,落入胤禩怀中才发现,他的怀抱温热温热的,温度比平常高了许多,小手抵在他胸膛上,细腻温热的触感从手心传入,烫得希彦一颤,她仿佛突然记起,眼前这个男人是没穿衣服的……没穿衣服……两人就这样紧紧地贴在一起,希彦小脸霎时红了个通透,凶顽尽消,只剩下羞窘,还有几分不知所措。
“呃,那个……”
似乎觉得对方只一个怀抱就让她偃旗息鼓,多少有点没面子,希彦努力忽略两人相贴传来的敏锐触感,瞪起眼睛,但目光却不自觉游移,她强装起气势,刚想要说几句狠话,胤禩的手臂却倏然收紧。
希彦一惊,急忙小手再次抵住胤禩的胸口,固定住自己。她有点不确定自己现在该怎么办,但却感觉到胤禩在慢慢低下头,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越来越近……
“你也就这么大点胆子。”
耳边突然传来胤禩近似呢喃的轻笑声,希彦瞬间脸色绯红,猛地抬头瞪他,“你——”错愕间,剩下的狠话全被吞入他猝然发难的唇中,原本固定在腰上的手开始缓缓游移,温烫的热度透过薄薄的缎子里衣挑起一根根敏锐的神经,所到之处,战火燎原。
希彦不知什么时候起全身无力,等她意识到的时候,身体早已软软的窝在胤禩怀里——
“丫头,你说,爷到底需不需要看太医呢?”
胤禩突然停了,他的呼吸有些紊乱,眼中有着深沉的火热,但他还是停住了手。
希彦从急促的喘息中回过神来,愣愣地看着他,晕乎乎的,双眼有些迷茫,飘在云端的灵魂似乎还没完全归位。
虽然没有做到那一步,但毫无疑问,希彦已经感觉到了,某人的某个部位完全没有问题,功能良好。
那么,要不要,继续呢?
希彦的大脑一片空白。
胤禩轻笑一声,抖手扯过搭在旁边的外衣,直接将希彦整个人一裹,从窗户——
扔了出去!
希彦“啊”了一声,条件反射地转身落地,人已经站在窗外,星稀月影,夜色朦胧,树叶飒飒飘响,一阵凉风吹过……希彦狠狠地眨了眨眼睛,又低头看看裹在身上的外衣,又眨了眨眼睛,狠狠地僵硬了半秒钟——
“啊!爱新觉罗·永璋!你这是什么意思?!”
回过神来的希彦直接跳了起来,她居然被那个男人扔出来了!完全不敢置信!一分钟前他们还“火热”地腻在一起,一眨眼,她就在外头吹风了!
如果是她不想继续了,那也就算了,问题是,她是被扔出来的那个啊!
而且,就算她没有经验,可也有常识啊,那么关键的时刻,男人怎么会悬崖勒马?莫非……真的是魅力的问题?希彦使劲回想了一下,貌似……扔她之前,他的手就放在……希彦缓缓地低头看向胸口……
浴桶里的水一波一波荡着,把她扔出来的罪魁祸首将自己整个人都沉入水中,希彦趴到窗沿上,愤怒地敲着栏杆,“永璋!你这个混蛋!你是不是男人啊!我才十四岁!十四岁!我是可以长大的!可以长大的——!!”
那边,尽职尽责的吴管家听到窗子破裂的声音(希彦被扔出来的那下),立马勤快地一溜儿小跑,来确认他家正在沐浴的主子有没有被采花贼给掳了,不料老远就突然听到希彦的叫嚣,于是,立刻,二话不说,吴管家调头就跑。
希彦眼尖地瞧见吴管家化身兔子飞奔,当下眼睛一瞪,“吴管家!你深更半夜不睡觉,出来干嘛?夜游吗?”
吴管家胖腿一刹,不清不愿地转过身来,哭丧着脸,一步一步地挪过来。
希彦凶神恶煞地瞪着他,“你刚刚看到什么了?”
欲求不满的人是不能招惹的,吴管家立刻满脸严肃,眼观鼻鼻观心,“回姑娘,老奴什么也没看到。”
“真的?”希彦眯着眼,威胁。
吴管家坚定地点头,“是的!”
“记住了!你要是敢乱说什么,我就把你脱光了挂在房梁上风干!”希彦咬着小虎牙,低声威胁。太丢人了,投怀送抱居然被那个死男人扔了出来。
吴管家立刻哭丧着脸点头,他怎么那么倒霉啊,吃饱了撑的,深更半夜跑来找骂。
“去吧。”希彦黑着脸,放过了倒霉被迁怒的路人甲。
吴管家二话不说,立刻,扭头就走。
“等等!”后头的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