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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第一印象不可信,这是真理。
在端出一盘烧焦了的不明物体说是煎鸡蛋后,她微笑着一拳就把突然冒出来的一个穿着制服的魁梧男子给揍飞了出去,我微微张着嘴瞪大眼睛看着庭院里挺尸状的男子,新八的表情很习以为常,木着脸把烧鸡蛋推远,让我别在意那坨物体。
那个……不去毁尸灭迹真的可以吗?
我没明白,“那坨”到底说的是煎鸡蛋还是那个被揍晕的男子?
也许……两个都是也说不定。
阿妙盛情邀请我尝尝她的手艺,新八极力阻止我接触那团黑乎乎的物体,最后以我盛情难却吃了一小口瞬间晕倒而告终。
相信我,没人会想知道这种东西的味道的。那姑且称之为烧鸡蛋的东西味道怪异到整个味蕾似乎都要被奔腾而过的怪兽踩踏而死,火燎般可以烧完一整个喉腔,咽下去的时候,爆炸了!总之就是……难吃!
一口烧鸡蛋让我躺了整整一天,银时和神乐来过一次,那个传说中的白夜叉笑的一脸无良说我活该,被阿妙笑眯眯揍了一拳。
躺在庭院里的尸体成了两个 = =
适应了恒道馆的和式房间后,我开始早上早早起床和新八一起去道馆练习。
以新八的说法,剑道初学时较需要使用体力来施展剑技,当技术成熟后,则较多以智能谋略取胜,所以他开始从分解动作教我挥竹剑。先是身形再是步伐,练习结束后还需要深蹲跑步。
听他教着教着,我开始觉得以前用妖刀时没被自己的刀割伤真是幸运……
结束练习后我时不时会去万事屋逛逛,银时还是那副不死不活的样子窝在沙发上看JUMP吃零食,偶尔接个工作还是找迷路的猫咪帮忙修屋顶等等等等无聊的事情。我没干脆利落走人的原因,大概是这个天然卷的家伙在看到甜食的时候表情实在太搞笑,所以我没事就买了冰激凌巧克力蛋糕大摇大摆坐在万事屋的客厅里,对着垂涎欲滴的天然卷恶劣微笑。
原本我以为定春会讨厌我是妖刀的原因,但就算把刀放的远远的,它还是会对着我龇牙咧嘴!
后来被我用每周三次大块肉排的诱惑给收买了,虽然没有过分亲昵但至少不会敌视我,那个讨厌我的理由成了未解之谜,完全被无视了……
总之,是十分无聊而又平静的生活。
这么过了半个月,我对银时的表现很是失望,他就没有帅气爆发的一面吗?难道这家伙彻头彻尾就是一个废材?
某天,目送着他们去通下水道那无奈又悲凉的身影缓慢离去,我撑在栏杆上默默叹气,如果再这样下去纯粹是浪费时间,不然我就去加入那个风评很好的柳生家算了……
和登势婆婆打了声招呼后我慢慢往春雨在地球的据点走,我很郁闷,我需要老板的白痴样子给我安慰,顺便让他们去跑腿买一百盒哈根达斯,阿妙喜欢这东西。
“土方桑,近藤老大又不见了,刚刚还在的吧……”一把耳熟的声音响起。
我原本就很慢的行走速度变得更加缓慢,低头默默回忆到底在哪里曾经听到这凉凉又让人容易起怒意的男声。
一双鞋子在我面前停住,男子的声音明显针对的是我:“在颁布‘禁刀令’的现在还佩刀在街上大摇大摆,胆子还真是不小呢。”
我抬头,看见的是一个貌似很冷酷的黑发男子,他叼着烟冷冷盯着我,藏青色的眼里闪着寒光。
我眼皮跳了跳,顿时想起这个人,他不是我需要注意的真选组的成员吗?
“啊,女人?真稀奇呢,这个世道居然有女人佩刀。”他身后那个棕发的少年探出脑袋看了看我,“不会是攘夷志士吧?喂女人,你是高杉晋助的手下吧?”
“……”我一脸看傻逼的表情看着他,佩刀就是攘夷志士?那你们呢?你们不是也佩刀吗?
“为什么不觉得她是桂的手下?”被称作土方的问了句,回应的是总悟理所当然的回答:“就算桂再白痴也不可能会拉女人下水,可高杉晋助才不管这些,而且按照吸引力来说,高杉那家伙看起来比较讨女人的喜欢。你看,女人不都喜欢那种坏坏的、有悲惨过去的、黑暗面浓重的吗?”
“是吗?”
“绝对是的。”
我面无表情绕过他们继续走,无论怎么看,这些江户的警察都还是很不靠谱……
“喂!给我站住!我们在盘问你呢你管自己走了是什么态度!”土方先生很是气愤。
我乖乖站住,无辜回头:“啊?你说什么?”
“我说!给本大爷站住!”他额头冒出青筋,我苦恼状微笑:“……可是,我已经站住了啊。”
“好火大,这女人让人好火大!”他指着我,“喂总悟!把这家伙抓起来!就说是妨碍公务!”
总悟少年眨了眨眼睛,红色的眸子在我的脸上停了一秒后收回,掏出了一个巨大的炮筒:“何必那么麻烦,直接抹杀掉就算了……”
顿了顿他把炮口对准土方的后脑勺,眯眼微笑,浑身上下透着森森的腹黑气息:“连着土方你一起!”
我嘴角微抽,看着炮口积聚的光明白那家伙完全不是在说笑,瞪着眼睛往旁边狂奔!
“轰!”极近的爆破声震的整个世界都在抖动,那瞬间我以为自己正身处火山口,耳膜嗡嗡直响,后脑一片胀痛!
“混蛋!!!你想死吗你想死吗!?你居然又对准我!!!”扭脸我看见土方一把揪住了总悟的衣领,后者“啧”了一声:“又失败了。”
“你说了失败?你就是想对准我是吧?去死吧总悟!”
“你才去死啊土方。”
又是这么无意义的对话,上次他们也是这样对吧!一点都没改变吗喂!
嗯?上次也……?
我把目光放在表情平静被人揪住领子晃的总悟身上,这个阴险狡诈(?)厚颜无耻(??)貌美如花(???)的少年,似乎很多次想把那个男人杀掉?
我瞬间把被炮轰的不满抛之脑后,一把推开土方,走到少年面前,表情里带了点兴奋:“那个……我也有一个一直想要杀掉却从来没成功的人,果然这样的人在眼前晃荡很碍眼吧?”
“喂女人!给我正常点!知道‘废刀令’是什么吗!?”有蚊子在耳边飞。
“诶?你也是吗?”总悟愣了愣,表情里带了点感兴趣,“的确很碍眼啊,那种人就该直接去地狱算了。”
“地狱?你说我吗总悟?你才给我去死啊去死!”嗡嗡嗡嗡……
我点头,皱皱鼻子:“是我太弱了吗?总觉得一直没办法成功。”
“这只是你方法不对,试过大炮了吗?试过铁链和诅咒了吗?啊有一个我很喜欢的方式,不然说给你听吧不拉不拉不拉不拉……”
“喂!!!你那纯粹是S吧!!!”嗡嗡嗡……
“诶!?这样也可以?好厉害!我回去试一试,话说我曾经不拉不拉不拉不拉……”
“方式用错了吧,应该不拉不拉不拉不拉……”
“总悟!我们在工作中!那人违反了‘废刀令’你居然和她聊的那么起劲!!!喂!总悟!!!”嗡嗡嗡……
“啊……是吗,可是不拉不拉不拉不拉……也许你也该试试那个方法,不拉不拉不拉不拉……”
“可是这规模太大了,真选组会一起当炮灰的,所以还是最简单的一个方法,直接用手上的刀砍过去就好了。”
“我砍过了,没成功,那家伙太强了。”我叹气。
“你到底过的什么生活啊女人!!!”这个季节蚊子怎么这么活跃……
总悟伸手拍拍我的肩膀:“武士就应该不畏艰难越挫越勇,既然是个武士就应该用手上的刀去取下那人的脑袋,如果一次不行那就再努力。”
“总悟!别乱教别人奇怪的东西!”
我习惯性无视土方,耸耸肩:“可是我不是武士。”
“不是?那为什么佩刀?”他低头看了看,“还是如此适用于实战的刀。”
“这个?”我摸摸腰间的刀,“这个说来话长了,严格来说应该是捡来的。不过我是长在宇宙的地球人也不是个日本人,所以我不需要遵守幕府的规矩吧?”
“啊,是吗,不是攘夷志士啊。”总悟的表情好像挺失望的。
“不要把我和那些人放在一起说好吗?我会难过。”因为我下意识想起了那个脑子狂乱的假发小太郎……
捶掌貌美如花的少年对我道:“好吧,看在我们这么投缘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你佩刀这件事了吧,反正你说你自己是宇宙人。”
土方:“好没节操!”
土方的脸黑的好厉害,我觉得他是嫉妒了,嫉妒我和总悟的关系在叽里呱啦的讨论中被升华。他见我看他更生气了:“喂!女人你这什么眼神!喂!你在同情我吗!?”
我眨眨眼微笑:“啊,被看出来了?”
“混蛋,我要砍死你,我绝对要砍死你!”他恼羞成怒了。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起。
顺手接起随口应了两句,我表情茫然:“啊?为什么要我处理?真的是很要紧的事吗?”
电话那头老板的语气沉重到不可思议。
我答应马上回去后对着总悟挥手:“我有急事就先走了,谢谢你的建议。”
“不客气,下次有需要可以来真选组找我。”他表情平静,我走出挺远后身后传来土方的怒吼:“你居然就这么把她放走了!?”
“嘛嘛土方桑,别激动,你去吃你的蛋黄酱吧,别来破坏我们两人的友情。”
“什么友情!?抖S!?”
……
我坐在吧台边看着桌上摆着的一份资料,扫视了一遍空荡荡的酒吧,看向老板:“为什么是我?”
“那个……大姐是我们这里唯一有身份和那位大人对话的人……”
“是谁让你把我叫回来跑腿的?阿伏兔?还是那混蛋团长?”
“咳咳……是阿伏兔大人。”
“切,反正一定是那个混蛋团长指使的,所以也没差。”我低头抓过那叠纸,“所以只有这件事对吧?”
“是的,只要把这份资料送到身处吉原的夜王手上就好了。”
吉原吗?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在24点前更新!好险地赶到了……
啊嘞,奇怪……为什么我要日更?不需要吧……?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
第一次听到吉原这个名词是在登势婆婆的店里,她说太忙人手不够于是我去帮了把手 ,一群喝醉了酒的大叔抱怨了生活的不愉快时偶尔会掺杂着些成人话题。其中一个大叔说到了自己曾经因为招待客人而去吉原的事,感叹说那里真是个桃源乡。
桃源,无论是中国还是日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