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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就唧唧歪歪吵死了,到底谁啊。”挠着脑袋的白色身影走了出来。
“……”诶?这人很眼熟啊,诶?脸上那两道疤是怎么回事?诶?发型是不是变了?诶?这家伙……是银时!?
“什么啊,是春雨的财大气粗小姐啊,还真是和两年前一样喜欢扰民呢,而且看起来和新八唧一样一点都没成长啊。”他抠着鼻孔没精打采转身。
我瞪着眼睛看着他瞥了我一眼就径直往回走的举动,再看了看身边那诡异的定春和神乐,沉默了。
两年前……这词真耳熟,再加上这奇怪的变化,我想我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艰难地将视线从神乐身上收回来,我无比沉默地被她拉进了万事屋,而那只原本毛绒绒现在却散发着一股大叔味的定春帮我上了一杯茶,木着一张脸的银时瘫在沙发上看着我:“所以两年不见你难道不该带点伴手礼过来吗?真是失礼啊。”
我微妙地看着他们的样子,心中的震惊和纠结慢慢平复了下来,变成了一种很奇怪的……想笑。
突然觉得,这样也挺有趣的不是么……
原来连万事屋这么无耻下流又厚脸皮的人都能被传染,那么我是不是也应该注意一下了?不过银时既然想要伴手礼,那么我就顺手给他一份好了。
“呐呐,我要去登势婆婆那里送特产阿鲁,南酱要一起去吗?”神乐在问我。
我瞥了眼造型怪异的银时,摇摇头道:“我算了,还是在这里呆着吧。”
目送神乐离开关上门后我对着银时伸手:“有纸扇吗?给我一把。”
“纸扇?做什么用?来别人家礼物不带也就算了,居然还这么厚颜无耻地向主人家要东西吗?”他啧了一声,但还是丢给我一把纸扇,我掂量了一下手上工具的重量,抬手就朝着坐在一边的定春大叔脑袋上扇了过去!
“砰!”一声巨响后,变回原状的定春就这样倒在了地上。
银时微微皱了下眉头:“……诶?”
我站起来,活动活动手指靠近银时,微笑:“伴手礼这东西我还真没带,不过我想到了可以代替伴手礼的东西哟,反正也有手嘛~”
面前的银时嘴角微抽:“……诶?南小姐你为什么表情这么凶残呢?诶?为什么银桑我觉得有点不妙呢?”
我继续微笑:“不用担心,真的,这份礼物你真的会喜欢的哟~”
他往后退:“不不不,银桑现在不想要礼物了,所以你乖乖收回去好不好?别靠近好不好?嗷!!!”
我一纸扇抽了过去!
“嗷!痛痛痛停啊!!!”
诶?为什么没有变回原样?抬手再抽!
“啊啊啊谋杀!谁来报警把这个疯子抓走!”
……难道说他被影响太过严重,这种力道没法帮助他?
“嗷!小混蛋你为什么下手越来越重!你要谋杀吗谋杀啊!痛痛痛痛痛!!!”
无论怎么抽打之都只能看到刀疤脸的银时,我终于觉得不对劲了,停下扇纸扇的举动我俯视着那缩成一团的银时,疑惑状皱了下眉:“奇怪,为什么没变回来……”
“好痛啊,好像脑浆都要跟着纸扇一起被抽出来一样,呜为什么明明人这么小力气却怎么大啊……”他抱着脑袋滚来滚去。
我看了看手中的纸扇,再看了看银时,抬手:“难道说银桑身上的东西固执到这种地步了?这样下去很不好呢,不过还好,除了耐心其他的我都不怎么样。”
他一僵,黑着一张脸看我。
我笑眯眯:“为了银桑你着想,我还是打到你变回来为止吧。”
在他惊悚的视线下,我用纸扇直接抽了过去!
“啪!”预料中的惨叫没有响起,下方原本抱着脑袋闪躲的银时稳稳接住了纸扇,表情狰狞:“喂你打够了吧!银桑是人不是被揍屋啊!适可而止吧小混蛋!”
“你要相信我真的是为你好,真的。”我满脸真诚。
“别用那种装模作样的表情看我!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真的不必了!”他把纸扇一推。
作者有话要说:卧槽,劳资真是越来越讨厌电信了靠靠靠!
上次我包了一年的网,特么半年就给我停掉了!还说什么到期了,到你大爷!要不是我的收据不见了劳资一定告你啊混蛋!
最近又告诉我网费欠了,欠他大爷!时不时把我网线停一下停一下停一下,尼玛我严重怀疑电信在故意耍着我玩吧?劳资顶着大太阳晒的要死去交钱还特么人不在!你们擅离职守啊!
卧槽我被气到血槽空了……
☆、经过时间的流逝S会变本加厉
我坚持不懈地朝着他的脑门打去:“可是为了能让银桑变正常;我很乐意继续贡献我的好心哟。”
他再次挡下:“不不不有时候好意太热烈银桑会受不了的;比起被热烈地追求果然男人应该主动出击才对,所以请你收回那把讨人厌的纸扇吧;银桑我很好,真的!”
我面带微笑表情平静;手在使劲:“可是这样我会很不好意思的;对于追逐这件事我最有经验了呢,银桑你不用担心,只是一下而已哟;痛苦只要一下就会过去的,痛苦过后就是美好的明天哟~”
银时的嘴角抽了一下;“可是银桑我一点都不想经受痛苦啊!”
我微笑:“没有痛苦哪里来的对比产生美呢。”
“够了够了,我没有被影响可以吗?这个样子都是我装出来的;头发是假发连伤疤都是贴纸!赶紧把你的纸扇挪开!”他手脚乱晃推开脑门上的纸扇,我撇撇嘴站直,双手环胸看着揉着脑袋的银时:“所以为什么装成被寄生型外星人影响了的样子?”真想再打一段时间,这么早就收手真让我难过。
“寄生型外星人?”银时的表情看起来很惊讶。
接下来轮到我惊讶了:“诶?你不知道吗?”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还装成这个样子?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倒了一杯草莓牛奶翘着二郎腿抠鼻:“当不明所以的时候你身边的人突然说什么‘两年’‘成长’这种词,任谁都会觉得是自己出现问题了吧?不过新八唧和你的出现证明了出问题的不是我呢。”
“……不,其实你一直都没发现你的问题吧?”我不动声色指出,你的问题根本不再被寄生上,而是在没被寄生上啊!
喝完一杯牛奶后他突然就抬头看我,眯了下眼:“不过奇怪,你为什么对这种东西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脸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秒,但一秒后我就恢复了淡定的脸,默默移开了视线:“啊……因为我是宇宙来的人啊,所以什么没见过……”我死都不要告诉他江户发生这种事的罪魁祸首是我,太丢脸了。
“是嘛?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他似乎接受了我的说辞,我木然脸看着他:“什么怎么办?”
他看了眼趴在地上依旧没醒过来的定春:“难道说解决这个事的方法是纸扇?喂这太不负责任了吧?谁想出来的设定?”
“我回来了阿鲁。”门被拉开,玄关处传来神乐的声音。
我看了看造型依旧让我有些消化不良的银时,再看了看走进来的妖娆神乐,捂着脸慢慢站了起来:“银桑,神乐就交给你了。”面对着那张脸我真的下不了手啊……
“诶?交给我?什么意思?”银时看看纸扇又看看我,我果断朝着门的方向走去:“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很重要的事需要做所以就先离开了小神乐我就先走了哟记得好好照顾自己别被大叔推倒哟~银桑你是好人你一定知道什么对大家最好对吧所以不要拒绝接受这艰巨的任务吧!”
“诶?南酱要走了阿鲁?这么快?”
“喂小混蛋你给我站住!谁让你把这种棘手的事丢给我的?喂给我停下!别关门喂!喂至少给银桑我带点甜点当报酬吧!”
我“唰”地甩上门,无视身后的叫嚷声下了楼梯,目不斜视地经过登势婆婆的店,快步离开了万事屋。
我才不要挥着纸扇打来打去呢,多累啊。
走出很远后我突然想起新八,他穿着真选组的衣服跑去做什么了?
突然的,在见过神乐的异常后我想去看看别人怎么样了,也许很有趣也说不定呢……
果断拨了总悟的号码,我等待那边接通后先开了口:“总悟,最近怎么样了?”
“是南啊。”那边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比我印象中的低沉了很多,我边朝真选组屯所走边随口找话题:“我回地球了哟,现在正往你们屯所走。”
“需要我命人去接你吗?”他说了一句,措辞让我微微愣了一下,诶?命人?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
“不用了,我再过几分钟就到了,话说真选组怎么样了?”我拒绝了他的好意,不过从总悟的声音听,估计还是面瘫正经的样子,也许抖S不是寄生性外星人喜欢的类型?
那头语气平静:“啊,好的不得了。”
“那就好……”“近藤局长离开后我担任了局长,而真选组也在两年前改名神圣真选组帝国了,现在正按照计划扩张势力中。而且,以后别再叫我总悟,请叫我真选组皇帝,总悟·抖S·冲田三世阁下。”我刚放下心,总悟的话却让我浑身僵硬。
黑着脸我“咔啪”一声直接捏碎了手机。
神圣真选组帝国是什么?什么是真选组皇帝啊混蛋!抖S那个中间名是你拉出来的吗?喂为什么不是冲田一世而是三世啊?
看着手上那报废了的手机我在心中自我安慰,也许是总悟在开玩笑也说不定呢……
加快脚步朝着真选组屯所走,拐过一个弯后,我又僵硬了。
言语不能地站在原地我嘴角抽搐,那被原本的真选组围墙围绕起来的带着庭院的和式房子被一栋有蓝瓦红砖的巨大城堡所代替,目测那城堡规模庞大到和温莎城堡有的一拼。我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的眼睛并没有问题……
一个真选组的成员看到我时时表情严肃地立正站好,嗓门超大:“南希小姐您来了?皇帝让我来迎您进去!”
总悟没开玩笑?喂这太难以接受了吧?才多少天啊城堡这玩意儿到底从哪里变出来的?!
木着一张脸被领进那豪华壮丽的城堡,我沉默地跟着带领的人走过有厚厚毛毯的大厅,踏上挂着壁画的楼梯,经过装饰着宝石的走廊,来到了传说中的总悟·抖S·冲田三世的起居室。
那似乎变得成熟的某S正陷坐在他华丽的大椅子里,看上去目光冷漠了很多,头发似乎短了一点,身上还披着红色的斗篷,而身上那原本就浓重的S气息,现在越发的惨烈起来……
我忍不住抽了抽脸皮,虽然我也大概想象到了他可能会有的样子,但成为皇帝什么的……原来总悟在你的潜意识里你想要称霸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