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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燕道:“那当然了,你们所奉祀的神明专会糟蹋女孩儿家,附身托梦,神灵交合,不但坏人贞节,而且还莫名其妙地怀孕,莫名奇妙地失了踪,自从你们夫妇在此地落脚后,十年工夫,有四十六个女孩儿失了踪……”
周围的人又是一震!
这是真正地震惊了,在天桥,的确是发生过了不少少女失踪的事,确切数目不知道。
每年总有那么三四起,不过也没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第一是天桥的人太复杂,男男女女,交往频繁;第二是天桥的人太多,那些女孩子常跟人接触,大家总以为是跟别的小伙子情奔偷跑了。
云里观音道:“这也问得着我们吗?”
南宫燕道:“怎么问不着?那些女孩子都是叫你们使用邪术后诱骗失身,因奸成孕后,悄悄地杀了埋了,你们以为自己做得很神秘,都找一些外地来暂时落脚的人家,或是一些孤苦无依的女孩子,先玩弄个够,再狠心加以杀害……”
云里观音怒道:“放屁!你简直含血喷人,这可不能由着你高兴怎么说就算了的,得讲究证据!”
南宫燕道:“自然有证据,你们的地下秘室中还堆着尸骨残骸,那些女孩子怀孕到四个月时,胎儿刚成形,就被你你们杀了剖腹取胎,盗取紫河车用来合药,又拿着那些药去害别人,拓展势力,云里观音,你别耍赖,不信你让我们绑上你,大伙儿一起进去搜搜看,管保人赃俱获……”
钱有余面上的笑容早已不见了,代之而起的是一层恐惧和愤怒。
云里观音神色更是变得怕人。
他们没想到对方会调查得如此清楚彻底,显然他们也没有让人进去一搜的勇气。
钱有余脸肥肉颤抖,道:“这……,这是从哪儿说起?你们不但是血口喷人,而且还仗着人多势众,登门欺人吗?你们诬陷我们的罪名太重了,我们绝不承认,好在这是个有王法的地方,我们上衙门去!”
云里观音也道:“对,上衙门分辩去,要搜也得由衙门里派差官来搜,那时若有了证据,该杀该剁我们都认了,可是像这样子诬赖人可不行。”
南宫燕冷笑道:“云里观音,我知道你们神通广大,到各处衙门里都有你们私人势力把证据都湮没了,所以你别想赖了,咱们不到官府,就在这儿彻底解决……”
正说着,丁佐云和一个人从铺子里面出来了,那个人正是红衣鲜明,英姿飒爽的“南宫双煞”之一的南宫雁。
丁佐云是打从里面走出来的,笑嘻嘻地道:“上衙门也行,请问要上哪一处衙门?”
看见这两人从里面出来,而且南宫雁手上还执一柄鲜血直滴的刀,钱有余两口子就傻了眼。
南宫燕忙问道:“里面怎么样?”
丁佐云道:“都解决了,一切的证据齐全,原封不动地留在那儿,有两个家伙想毁去证据,被小雁儿给劈了。”
钱有余一看他浑家,云里观音忽地一摇头,将满头的长发抖散开来,跟着一咬中指,喷出了满天的血雨。
南宫雁叫道:“不好,妖女要施妖术了,快用黑狗血喷上去,解她的妖术!”
乔玲把早就准备好的一个猪尿泡掷了出去,但已迟了一步,在满天的红雾中,出现了幢幢的鬼影,似欲扑人而攫,鬼声啾啾,十分恐怖。
幸而猪尿泡的黑狗血溅得及时,波波两声后,响起两声霹雳,眼前的云雾全收。
但是一大群围观的人们,吵吵嚷嚷,却已经不见钱有余和云里观音两人的踪影,他们还是跑掉了。
乔玲有气没处出,捞起一根闩,把店里的东西乒乒乓乓一阵乱打。
丁佐云含笑拉住她,道:“玲儿,你打烂这些东西出气干嘛?人都早已跑了,若是照我的意思,准备几支喷筒,一见面就狗血淋头,他们甚么怪都做不出来了。”
乔玲怒道:“马后炮有甚么用?这一双妖人不是你看中的么,怎么还是叫人跑了?”
丁佐云仍是笑着道:“玲儿,不是我吹牛,我要是看中了哪一个,跑上天也躲不了!”
乔玲道:“人家可不是当着你的面没影儿了?”
丁佐云道:“那是我故意放走的,要找蚁穴,捉到蚁后,必须先制造一阵灾乱后,放走几只蚂蚁,她们自会带上蚁穴去。”
乔玲道:“你安排的人追得上人家吗?”
丁佐云道:“我想没问题,我这只小燕子可是出了名儿的刁钻古怪,她躲在暗处,缀上两个人该是不会出错。”
第二十回
不一会儿,衙门里的官差全来了,地方上的九门提督衙门以及锦衣卫大营的,他们都受福王的节度,自然也都要听丁佐云的。
他带着官人进入到后宅,找到了神坛以及许多白莲教害人的证据,尤其是一罐罐用药水泡着准备制药的紫河车。
每一个婴儿都成了形,想得到们做了多少孽,因为每个婴体一定还搭上一条母亲的命,看来令人发指。
看了那么多的证据后,许多抱不平的街坊邻居们才开始后悔了,先前不该多嘴乱帮忙的,谁知他们竟然是如此混帐呢?
有人气不过,也开始了捣毁的工作,官人们喝止不住,只把一些重要的证物收了起来,其余任凭大家发泄去。
丁佐云也站在一边瞧着直笑,不加阻止。
等大家打完了,他才突然下令把那些动手的一律都抓起来,罪名是捣毁现场,湮灭证物。
这一来自然个个叫冤,可是丁佐云不给他们分说的机会,一个个照逮照捆不误。
在抓人的过程中,居然还有一两个好手武功很着实,但是这边有丁佐云、南宫雁、乔玲、小白菜,武功再强也不管用。
何况丁佐云的手段还真绝,调了火枪营一标枪兵守在一边,有敢动手顽抗的,砰砰一阵火枪,打得满身是孔二几刻就送了命,于是剩下的一个个乖乖的束手就缚。
当然有人还是不服气,破口大骂丁佐云狗仗人势,草菅人命的。
丁佐云装做听不见,有人却又开口劝那个骂人的:“二哥,算了,这也怪不得人,谁叫咱们瞎热心,帮错了边儿呢?看钱有余和云里观音那两口子,平时多和气老实,谁知他们是别有企图呢。”
丁佐云却听见了,微微一笑道:“你老兄说得没错,不过也欠缺考虑,别处二十个子儿一包的菸丝,这儿只卖五个子儿一包,还得贴上茶水座头,供人歇着聊天,天下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儿?这是贴了老本儿做生意,他们的生意居然愈做愈大……”
那个人道:“左先生不说,我们也想不到,经您这一说,我也意味着不对劲儿了,他们是为了甚么呢!”
丁佐云微笑道:“详情我也不知道,这等审过了才会明白,不过多少也可以猜到一点,他们这儿不仅是分坛,也是一处联络站,东西卖得便宜,来的人多,他们那些同党来联络就不现形迹,也不惹人启疑……”
那人道:“可不是吗?这儿来来往往的顾客不绝,谁会知道哪一个是他们的同党呢!可是左先生,我们被牵进去可就太冤枉了,我们只是激于义愤,一时多事而已,凭心而论,照各位先前的行事,没头没脑的,是难免叫人看不过去……”
丁佐云道:“老哥,你放心,他们是有一批同党还杂在人堆中,藉着机会起哄,湮没证据,所以我才要一并抓起来,只有委曲各位一下,没事儿的,到大营去问几句话就放回来了,绝不会冤枉各位的……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请各位帮忙,去指认一下,瞧瞧看有哪些人是经常往这儿来的。”
那人道:“左先生,照你这么一说,我们可难脱嫌了,我们住得近,那天不来个十几趟的?”
丁佐云道:“邻近街坊,自然是不会有嫌疑的,可疑的是一些住得远的人,没理由为了贪些小便宜,老往这儿跑的,所以麻烦各位去指认一下,就是为了要找出这种人来。”
于是有人大大的放心,有人却暗地发愁,因为他们跟白莲教毫无瓜葛,但住的也不近,只因为爱跟钱大娘搭讪,而本身又闲得无聊,才每天逛过来鬼混一番,哪知道会惹上了无妄之灾!
一大堆的人都被领走了,但到了提督衙门过了一堂后,就放走了一半,也没像丁佐云所说的,放走全是左邻街坊。
那些住的较远的无聊混混儿挨了顿板子,告诫一番,居然也放走了。
有人丝毫无损,只被训了几句就放走了,有人是客客气气被传去做了一次证,临走时丁佐云还塞了块银子,连道辛苦。
但也有人尚未过堂,就在狱中被挑了脚筋,锁了琵琶骨,破了一身功夫后,再以重刑伺候的。
总之,他抓人放人整人都是另有根据的,这根据很准确,没错放一人,也没整错一人,因为福王提供的名单很准确。
那些被整得死去活来的人,最后熬刑不过,全部都招认了,他们的确是白莲教徒与耳目,每天出去搜集各种消息,到这儿汇集呈报。
所谓消息的内容不一,但颇堪玩味,他们所要的消息无非是哪一家的女孩儿孤苦无依,可以动她脑筋,哪一家大宅子里的甚么人生了病,可以趁机打进去,哪位王公大臣私下有甚么爱好,有甚么隐私等等……
总之,凡是属于个人的隐私以及不可告人的弱点等等,都是他们所要打听的范围,然后再针对各人的缺点,想尽方法,攻之以弱,进而到控制这个人为止,那当然是一些重要的人物。
钱有余夫妇是教主徐美英座下的弟子,这两个人也是白莲教中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堂中的青龙堂主。
至于其他二处分堂何在,以及由甚么人主持,则不得而知,因为白莲教是个很严密的组织,没有横的联系。
在钱有余店铺中搜到了许多重要的证物,还有几本的账册,上面都是来往的帐目等琐碎之记载,大家都没注意,但左云拿去了。
他对这四一白莲教徒的处置极为辣手,全部都处刑斩立决,而且就是在锦衣卫大营中执行,根本不给人说情或活动的机会。
所以等福王受到一些有力人士游说,要为其中几个人活动时,已经慢了一步,那些人的首级已经挂出示众了。
□□ □□ □□ □□福王对左云的处置不能埋怨,只是皱了个眉头,道:“左先生,你处决得太快了一些,恐怕会引起一些麻烦,因为有几个人颇有来头,跟几位宗亲皇室都带点裙带姻亲关系,他们会找我吵个没完。”
丁佐云笑笑,道:“王爷是否惹不起他们?”
福王道:“倒不是惹不起,而是受不了他们的歪缠死缠,他们有的辈分很大,是我的祖字辈了,皇上也比他们小一辈,这几个老糊涂是出了名的老厌物,有时蛮不讲理,连皇帝也要让他们几分。”
丁佐云微微笑道:“这次王爷大可不必怕他们,而且也不必客气,摆下脸来顶他们回去,他们若是再来歪缠不休,王爷可以连他们一起办了。”
福王道:“那怎么行?他们是几代的元老,而且手握兵权,动不得的。”
丁佐云道:“这我知道!‘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可是只要抓住他们的真凭实据,也照样能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福王道:“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