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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绍武道叹了口气,又道:“俗语说‘小财得挣,大财得命’,庄主来迟一步,这样吧,见者有份……”
胡文虎冷冷道:“错了,我们夫妇部下早已来此,只想看看三位是否真的知道这秘密,又如何弄走?”
一元和尚被震伤,吐了一口血,朱海不出声,胡文虎道:“这样吧,事成后三七分,按人数比较,你们并不吃亏。”
胡文虎夫妇这边有仍旧是黑衣蒙面的叶玉坤、内总管霍振东、龙虎赌坊的马查和五个打手,至于“怪驼”、“魔姬”那等人物居然一个也未来?那是因为胡文虎知道,一旦得手,那些人物全都不好调理,所以宁愿不要。
一元与龙绍武都不甘心,他们以为对方虽有七、八人之多,但除了胡文虎和黑衣蒙面的叶玉坤身手了得,其余的乏善可陈。
一元和尚强硬道:“胡文虎,你不要做梦,要分就是二一添做五……”
苗华芳却向丈夫喝道:“还跟他们罗嗦甚么?上呀!”
于是,叶玉坤对朱海,霍振东对一元和尚,胡文虎对龙绍武,捉对厮杀起来。
苗华芳指挥马查五与个护院,开始将这尊金菩萨拆卸成一块又一块的金片。
朱海身手颇高,且一出手就很卖力,但没出十个照面,就被叶玉坤一掌砸在背上,击得他踉跄跌出丈余!当他体会到此人的厉害也许不比胡文虎差些时,口中已咳出大量鲜血,死神已在向他招手了……
一元和尚与霍振东势均力,敌杀得难分难解。
胡文虎对龙绍武却因都与苗华芳有纠缠不清的恩怨情仇,现在又因为利之所在,拚得你死我活!
此刻朱海哼哼着躺在地上,叶玉坤竟扑向一元和尚,霍振东很识趣,立刻退下。
一元向叶玉坤攻出凌厉的六拳二腿,全是打空气,正待收招,叶玉坤已贴了上来。
他大吃一惊,勉强支持了约二十招,先是被对方抓破了衣领,继而被一掌切碎了颅骨。
胡文虎已经气喘咻咻,叶玉坤大叫道:“庄主别怕,我来帮你!”
说着一掠而至,双拳左右击出,左拳正中龙绍武胸膛,打得他踉跄连退七、八步,右拳却更见威力,直击胡文虎面门,一张脸打的稀烂,倒地抽搐。
叶玉坤跟上一步,一脚踩在他胸口,“喀嗦”一声,胸膛蹋陷,一命呜乎!
三个人不到半个时辰已去其二,苗华芳已停手,道:“好啦,戏就演到这里……”
龙绍武已有些喘气,道:“合作无间,大功告成……”
一面又指挥马查五与个护院,道:“快点搬,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就在这时,殿梁上突然冒出火花,这显然是爆炸物要爆炸的前奏,信线已燃的现象,苗华芳大叫:“快退……”
众人纷纷逃出,“轰”地一声爆开,接着正殿上也冒出了火花,也传来爆炸声,但火花仍在继续燃烧,显然还有爆炸物。
众人争先恐后地逃到庵外远远地方,黑夜中火花耀目,爆炸声此起彼落,而且不断,这样继续了半个多时辰才停止下来。
苗华芳等人又停了一会儿才回庵,在烟雾中发现庵未被炸毁,金片却不见了!
显然除了第一、二声爆炸之外,其余的只发出爆炸声,却无爆炸威力。
她们上当了!
□□ □□ □□ □□天上无星无月,却未下雨,这对此次行动是十分有利的,要不然,皓月当空,视野清爽,船上虽无灯火,仍然逃不出对方的眼线。
丁佐云始终没有把苗华芳及黑衣人低估,他以为第一步他们是上了当,但以他们的智慧,应能猜出这边的运输路线。
因为除了水路,以牲口也好,人力也好,搬运一千多斤的金片,速度绝对快不了。
现在他们是在一条小船上,丁佐云向撑船老者道:“孙老爹,此处距我们要去的地方还有多远?”
原来金片已运上了十里外的路上,顺流而下,这当然都是预谋。
船老大是小白菜的人,五十五、六岁,为人忠厚,他已知丁佐云救师父的事,自愿全力相助,道:“大约三十里……”
丁佐云道:“最迟何时可达!”
孙老爹道:“如果途中没有甚么事的话,天亮之前可以到达,这是由上而下,顺流行驶,快得很。”
小白菜道:“放心吧,云哥,苗华芳她们这次是栽到家了。”
关洪道:“少奶奶,先别高兴太早,他们若是看穿咱们的计划,要中途栏劫的话,仍有充分的时间,因为这河流迂回弯曲,多走了很多冤枉路……”
小白菜道:“不要叫我少奶奶,我跟那胡光宗一没拜堂,二没进洞房,我根不承认是胡家的人!”
因为小白菜这次夺宝行动里应外合,扮演了重要角色,表现的十分出色,丁佐云早已接纳了她,点头道:“关兄的顾虑没错,千万别低估苗华芳她们,除非她们再次自己先自相残杀,两败俱伤,那就另当别论了。”
黑水仙乔玲却道:“云哥,你过来看看,金身上这些经文怎么全都是梵文?”
丁佐云道:“我刚才已仔仔细细看过了。”
乔玲道:“你认识梵文么?”
丁佐云摇头道:“不认识……”
乔玲与小白菜居然异口同声道:“真可惜……”
船上虽装了不少的人及金片,吃水颇深,但水流很急,约一个多时辰,又航行了一半多的水路。
当船转过一个山峡时,此刻天上乌云稍开了些,月光泻下,隐隐可看到一里之外的一座桥。
这对孙老爹说是十分熟悉的,由于船身不小,桥又不甚高,往往在雨泛之季,这船就无法穿过桥下,而要等一两天,水位下降后才能过去。
现在当然不是雨泛之季,但老人的经验丰富,仍以此桥为一关口,他站起来手打凉篷向桥下望去,久久忽然“咦”了一声,道:“丁少侠,年轻人眼力好,请看看桥下是否畅通?”
此刻众人一齐向那桥望过去。
桥嘛,为甚么不能畅通?除非旱季水干了。
但是,丁佐云却失声道:“老爹,桥下有一些巨石,恐怕无法通过,而这桥也有点半塌,似乎被人破坏过?”
船老大吃了一惊!道:“是了,对方若打算栏劫上是最好的地点。”
此刻船行甚快,距桥也不过十丈左右了,此刻谁也拿不定主意,停船吧,会耽误行程,还会招致危险,如果不停,万一搁浅在桥下水中的一些巨石上,那可就动弹不得了。
丁佐云判断着桥下所余的孔隙,应能通过此船。
而孙老爹也以为能过去是最好,但有一点他不敢保证,只怕有些巨石在水下二、三尺,未露出水面,而此船现在吃水的在四尺半到五尺之间,有触礁之危。
孙老爹道:“丁少侠上速做决定。”
丁佐云道:“老爹,此时此刻,还是冒险一试吧……”
这时船已在距桥三丈不到之处,此刻船老大已看出桥下水底有巨石,因为水流可以显示出来,他大声道:“各位小心,水底有礁石……”
“蓬”地一声!船底搁在暗礁上,船头翘起,几乎顶在桥底石头上。
几乎同时,桥的两端一些大石之后窜出数人上看便知,为首的是苗华芳,再就是龙绍武、黑衣人、霍振东、马查和五个护院。
此刻双方的实力是不相上下的,苗华芳道:“小白菜,想不到你吃里扒外,帮助外人!”
小白菜却大声道:“我只是你与龙绍武手中的棋子。”
龙绍武怒道:“我不是你的养父么?”
小白菜道:“我正要问你,我爹到底是怎么死的?不是你下的毒么?你收养我,却把我家的财产全部接收过去,到最后却用我当成饵,你根本就是别有居心!”
苗华芳不理她,又道:“丁佐云,真想不到你的诡计这么多,可是不管你如何刁猾,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乔玲道:“这话也对,不要说一些年轻人,就以当年四个假和尚来说,已经只剩下最后一个也……连老奸巨猾的江湖人物都斗不过你,毛头小伙子怎么成?”
苗华芳道:“丁佐云,我看在与神偷燕羽是故交的份上,绝不和你争这些金片,只要让我看看每一片金片就成上立刻放行。”
关洪道:“你别做梦了,说得可好听,看在故人份上,不久前你把丁大侠诱入冰窖中又怎么说?”
苗华芳道:“其实我也只是为了金身上的秘密,以‘虎庄’的财富而言,还不至于贪图这千多斤黄金的。”
丁佐云道:“如果你是一位可敬的长者,真正是我原先想像中慈蔼可亲的义母后秘密自可奉上,只可惜你是一个卑微低贱的老女人。”
苗华芳对黑衣人、龙绍武、霍振东、马查等人厉声道:“指出路来让他们走,却不领情,各位不必再留情,上!”
“慢着!”
忽然桥的西边大山石之后跃出两个一身白衣、套着白头罩的蒙面人,手中各持一支火铳,肩上还又背了一支,指着船上及岸边诸人道:“没有本人的许可,谁动就轰他一统,他奶奶地……”
听声音娇滴清脆,看身裁纤弱窈窕,分明是两名妙龄女子,说话却又偏偏学大老粗。
在场中人似乎无人猜得出这两名妙龄女子是谁?岸上的人都望着苗华芳,船上的人也都向丁佐云望去。
丁佐云似也没有甚么表情,似乎不太紧张。
火铳这玩艺儿装满了铁砂子,一铰轰出,呈扇面形,虽轰不死人,却会遍体鳞伤,毁容、失明更是常见的事,十分厉害。
船上船下之人都不敢动,那白衣人道:“金身只有一个,这么多的人分,必须淘汰一些人,剩下三、五个人才能分享,苗华芳……”
苗华芳道:“请问尊驾是……”
白衣人道:“不用问俺是谁,你如有意分享,就先把最后一个假和尚堡主干掉!”
龙绍武一怔,道:“你说甚么?”
苗华芳亦道:“你们怎么只针对我们这边,船上那些人呢?!”
白衣人道:“放心,到最后,只要一铣,送他们一道上西天。”
乔玲相动手,丁佐雷示意禁止。
乔玲大声道:“怎么?一支火铳就把你‘魔手探花’给唬住了?”
丁佐云不出声,关洪道:“丁大侠自有道理,他才不会怕一支火铣哩,等着瞧吧。”
白衣人火铣一扬,对准苗华芳这边,大声道:“还不动手?想吃一铳试试么?”
苗华芳无奈,转头面对龙绍武眨眨眼,口中却道:“看在过去的情感分上,你自绝了吧!”
龙绍武大怒,道:“情感?你这烂污女人,轮流上四个人的床,无非是想要我们为你卖命,你还配谈‘情感’二字?”
苗华芳不会让他说下去,撤下了极少使用的乌金鞭,此鞭能软能硬,不用时做腰带用,宝刀、宝剑也伤不了它。
“横扫千军”一鞭抽到,龙绍武也撤下了大刀,苗华芳恨他当众揭疮疤,愈打愈起劲,绝招尽出。
龙绍武内心窝囊,不要说打败了没有脱身的希望,就算胜了,这白衣人真会和他共享秘密吗?一旦有此念头,就无法振作,未出三十招,就挨了两鞭。
苗华芳是天山雪娘子门下,鞭上功夫十分精纯,又过了七招,凌厉的一鞭,把龙绍武砸了个满面开花,贴上一脚把他的胸骨跺碎了五六根,尸体飞落河中。
龙绍武有此下场并不冤枉,他为了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