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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允许!FUCK!你听见了没有!难道你要用这样的姿态去见你那个伟大的主人么?”
质问的声音传递着哥哥的焦躁,雷古勒斯又何尝不想戴上高贵的面具去承受食死徒们鄙夷轻蔑的目光?
他无比清楚自己目前的状况,别说走路,连站起来都是个问题,臀 部由内至外的羞 耻疼痛使得双腿酸软得一丝力气也无。
然而他必须回去,即使是用爬的。
对上哥哥因慌乱而显得烦躁的眼睛,雷古勒斯紧张地吞咽着,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斩钉截铁一些。
“请……不要再管我了……”
从昏迷中醒来,雷古勒斯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身体仿佛被巨怪的木棒碾过,每一寸骨骼每一块肌肉都只剩下酸痛。
失去意识之前的记忆缓缓复苏,雷古勒斯记得哥哥在被自己决绝的话激怒之后毫无理智地侵 犯自己。
被拖拽着站起,半倚在哥哥的身上,双手被反绑在背部,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被顶起……落下的时候,下坠的冲力总能让甬 道愈加完整地吞 入哥哥的性 器,侵 略到灵魂最深处的快 感伴着被黑魔王惩罚的恐惧,多次让雷古勒斯尖叫哭泣,直到后来,只剩下虚弱轻微的呻 吟……
门外传来吵闹的声音,雷古勒斯不得不收敛思绪,凝神细听。
“……为什么我不能参加这次行动?那些该进地 狱的食死徒们不知道在干什么……我都无聊地快要发霉了……”男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谁让这次我们保护的家庭有你同级的同学?她认定你曾经偷了她的胸 罩……你是没看到她听说你名字时的表情,几乎是立刻跳起来指着队长的鼻子开骂并且怀疑我们凤凰社成员的素质……”
“这是污蔑!我怎么会干那么变 态的事情!……要是让我发现是谁在陷害我,我一定把他的头拧下来挂在门口做灯笼!”
“老兄你看开点儿!看守犯人其实也是一项很不错的工作……”
“放P!让我照顾一个食死徒……”
声音慢慢轻了下去,说话的两人似乎走远了。
雷古勒斯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身处白巫师的据点,没想到俘虏的待遇还不错,比食死徒监牢里剥夺五感只要两小时就能把人逼疯的黑屋强上了百倍。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换上了新衣服,雷古勒斯不自然地发现几乎被撕裂的穴 口只剩下轻微的疼痛,身体除了感到无力头脑晕眩之外并没有不适之处。
过了一会,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怎么,还没死啊?”
“韦斯莱?”雷古勒斯瞪着邋遢的红头发,那个在一年级时偷袭自己和堂姐的狮子。
“哝,给我马上吃掉!”一碗白粥被砸在床边的柜台上,韦斯莱不满地嘟囔着什么,雷古勒斯并没有注意去听。
经过休息之后力气恢复了一点,雷古勒斯坐起靠在枕头上,不愿意让躺着的姿势使自己在对峙中处于下风。
白粥根本没有味道,却十分人道地还带着热度。
雷古勒斯一言不发地小口吃着,腹中的饥饿感没有让他抱怨什么。
相比于他的平静,韦斯莱反而有些惊异:“我以为你会像西里斯一样把碗砸到我的鼻子上……毕竟,像你这样养尊处优的少爷从来看不上这么平民的食物。”
提到哥哥的名字,雷古勒斯冷漠的表情有了一丝生动,仿佛自言自语般说着:“他最讨厌喝粥,从来不碰粘糊糊的东西……”接着他反应过来,缄口,默默把剩下的粥喝完,问道,“我昏迷几天了?”
韦斯莱变出一张椅子坐下,方便监视,瞪了安静地布莱克家继承人一会后,无聊地翻着一份花里胡哨的杂志。
“四天了,记得在你死之前把布莱克家在古灵阁的金库钥匙交出来,我们可没闲钱养一个食死徒,哪像你们,一套礼服比所有社员半年的工资加起来还多——包括假日的补贴和加班费!”
说着,红发韦斯莱义愤填膺地挥舞着杂志,手指着跨页的照片,上面正是马尔福与布莱克刚刚公布的即将在一周后举行正式结婚的照片。
灵光一闪,雷古勒斯故作惊讶地说道:“那么仓促?堂姐没有提前通知我……”
“好像是临时决定的,”韦斯莱八卦地摸着下巴,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据说是因为那棵水仙被马尔福搞大了肚子……”
“住口!毫无教养的穷鬼!”
虽然脸色苍白,但雷古勒斯还是愤怒地瞪视诋毁自己堂姐的韦斯莱,后者像是被惹毛的狮子一样跳起来。
“盲目自大的食死徒!我真不明白西里斯为什么要把你弄回来!等布莱克的财产变成凤凰社的储备资金看你还能不能这样嚣张!”韦斯莱喘着粗气,“哼!说不定你的可爱家人和同伙们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否则这么重要的活动怎么到现在还没通知你?”
“纳西莎堂姐向来有自己的主张,就像学校里变成你的模样潜入女生宿舍一样,她也没事先告诉……唔!”
雷古勒斯突然捂住了嘴,一脸说漏嘴的惊慌。
“你刚才说,就是那棵水仙害我顶着一个人人喊打的罪名度过梦幻的青春期甚至到现在还没有交到女朋友的?!”
亚瑟·韦斯莱全身都燃烧着和他的头发一样颜色的火焰,对着被拧成麻花状的杂志上的照片发出一阵阴冷的笑声。
雷古勒斯低头,算计的表情湮没在胆怯里。
112。阴谋
儿子与胜利
没有人能怀疑马尔福的财力和权势,尽管准·马尔福家主和准(?)马尔福女主人违背贵族遵从的繁文缛节仓促之下决定在一周后成婚,但邀请宾客名流的喜帖和宴会的各项准备都有条不紊,如火如荼地展开了。
比起以厂为家始终固守在办公桌旁处理财物报表的纳西莎·布莱克,黑魔王的左膀右臂卢修斯·马尔福享受着难得的婚假——或者说,套上家族联姻枷锁前的慈悲缓刑。
“协助狼毒药剂的改良?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借口你已经用了不止一遍!”进化为魔药大师的黑发斯莱特林一边朝铂金贵族吞 吐着蛇信,一边用手掌按住总是往他的怀里拱的猫咪,“连婚假都不忘拉拢狼人的任务,你那伟大的黑暗主人有没有请你多舔几下他的袍子?”
“你该说‘我们’的主人,西弗,如果不是我挺身而出,力争在婚宴上进行这项仪式的话,你的手臂已经打上黑魔标记了,”马尔福痛心疾首地用目光谴责斯内普,仿佛面对寓言中咬了农夫一口的毒蛇,但他的语气却是嘲讽的,“发明了狼毒药剂的魔药大师投向最伟大的黑巫师的怀抱,这对那些热衷于发光发热的小动物来说是多么沉重的打击!”
“喵!”黑猫赞同地叫着。
面无表情地嗤了一声,斯内普象征性地扯了扯嘴角,抚摸着频频点头的波特猫:“赞美你头脑发热的牺牲精神,梅林会因为仰慕你的高贵品德而提前向你发出登记入住的邀请,或者,让你优先选择住他的对门还是旁边——墓园会因此得到一笔丰厚的收入——虽然我十分怀疑这只是你在狼人的野蛮和狮子的骄傲的双重压迫下才不得不做出的决定。”
“马尔福需要继承人,西弗,我必须为血脉的延续而履行繁衍的义务,而那头顽固的格兰芬多……”卢修斯喟叹,有些头痛地揉揉自己的太阳穴,“他连暂时的隐忍都不肯答应,在我保证不会和纳西莎产生任何感情的前提下……”
似乎被波及贵族少见的窘迫娱乐到了,年轻的魔药教授露出真实的笑意:“让我想想,他的原话是怎么样的?‘我拒绝使用二手货,倒贴的也不行’!啧,到现在我还无法相信这句话会从一个流连于旧货市场为了一个纳特而争辩上半个小时的吝啬鬼嘴里说出来。”
“很准确的评论,不过,在他洗干净伪装的泥巴之前我们还是结束这个话题比较好,”被退货的铂金贵族干巴巴地称赞,神情无奈而艰辛,“在正式成婚之前,我还不能完全掌握家族的一切,比如高等媚娃的联系方式。按照家族的惯例,只有在每一任继承人的婚礼上他们才会出现。不要小看了上古遗脉的作用,尽管他们已被隔离在巫师活动的世界之外,但他们和古血族、精灵甚至智慧龙族都有密切的联系。而马尔福的继承人,不可能携着一位狼人妻子——还是同性的——迎接那些对婚姻和血统有着严重偏执的老顽固!”
“所以你宁愿亲手毁掉自己的第一场,说不定也是最后一场的婚礼?啧,在我通知布莱克那只蠢狗的时候他差点跳起来亲我……该死的!”斯内普低头诅咒着,用手指轻轻挠着正在发呆不知在想什么的愤怒猫咪,“不过你真是决定要这么做了么?毕竟损失的部分包括近乎一半投入进黑魔王伟大事业中的家产?”
“还有另外一半,不是么?”卢修斯潇洒地不像是在议论自己的损失,仅仅一个微微抬起下巴的动作就散发出强烈的气势,“随着主人的崛起,马尔福已经捞到了太多的好处,单单是明面上的财富就已经累计到超出一个纯血家族保护能力的程度,不止是别的姓氏,连魔法部也开始对马尔福的生意做手脚,虽然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小动作,但我无法想象万一哪天……失败了,马尔福经不经得起各方势力的打压和掠夺。”
“这让我想起了我从可怜母亲那里继承的姓氏,没落的普林斯,相信你不会忘记?有一部分祖辈的遗物至今还呆在你家庄园里积灰,从这点上看,梅林还是长着眼睛的。”斯内普扯了个嘲讽的笑容。
“哦,西弗,梅林的眼睛是雪亮的,只是他从来不掀开眼皮,”卢修斯回以假笑,“要是你那么希望取回寄存在我家的小玩意儿,我不介意立刻陪你回去取。”
面对假得不能再假的笑容,斯内普冷哼,波特猫撇嘴。
“以我的亲身经历而言,永远不要小看一个马尔福,现在的放手只是因为他有把握再夺回来而已。”
正在这时,莱姆斯穿着浴袍出来,这几天假装巴图的经历实在称不上有趣,卢平到现在也无法体会到浑身涂满淤泥的美妙之处,而扮演他那名字都懒得提的父亲的巴图也足够郁闷,‘有条件就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的小人角色不是那么容易扮演的。
“亲爱的,谢谢你的称赞。”铂金贵族愉悦地轻笑,拉住了往自己走来的莱姆斯,后者没有挣扎就顺势坐到了卢修斯的大腿上,并用双手主动地环上了恋人的脖子。
因为卢平适时的出现而不得不把毒液咽回去的斯内普脸色渐青,特别是腻在一块儿的两人开始用舌 头互相问候的时候。
清咳一声,年轻的魔药大师眉间已经拧成了‘川’字:“卢修斯,如果你还记得你要携着谁的手走进婚姻殿堂的话,就该先把精 液从脑袋里倒出来,仔细研究一下凤凰社闯入宴会的时间,否则,你的祖先会为凤凰社和食死徒共舞的闹剧而羞愧到自杀。”
“为了他的宝贝宠物,邓布利多……校长也不会希望发生这样的意外。凤凰和龙族自古以来就有很深的矛盾,不巧的是,即将出席婚礼的高等媚娃长老和以好 色闻名的龙族有那么一点亲戚关系。”
卢修斯在莱姆斯越发温和的笑脸面前保持了对一位白巫师首领的尊重,但他的潜台词就不那么友好了:要是那老头连时机都把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