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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觉得胸腔空荡荡的,耳边虚无的笑声仿佛不是从自己口中传出的,他滑稽地看着失态的自己慢慢转身,冷漠地打量着虚弱但神情倔强的少年。
“不是一样吗?”
狼人的反问让马尔福有一瞬地失神,是的,他无从回答,首先挑起这场游戏的是他自己,但是因为这个答案而胸中翻滚的情绪把内脏撞得生疼,他四处寻找着发泄出口,却被人提醒这样荒谬的感情存在得毫无缘由。
“如果是别人发现了,他们不会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而我也会很感激……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呢?”卢平像是无法理解斯莱特林的行为方式而喃喃自语着,卢修斯只觉得自己的血液在那一刹那凝固住了。
“所以,你宁愿和任何人分享狼人的身份,哪怕被胆小的泥巴种赶出学校——也不希望那个人是我。”
暴虐地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在柔软的口腔内来回舔 弄着,焦躁的心情在听到对方呜呜的声音时也没有丝毫缓解,仿佛饮鸩止渴一样,卢修斯迫不及待地扯开了卢平的衣服,生病中的身体虚弱得一点抵抗的力气也没有,他轻而易举地把狼人压在身下,双手上下抚摸着细腻的肌肤。
“你住手!呜……”无意间,细小是呜咽声从卢平的唇瓣中溢出,卢修斯不知道驱使着自己含住狼人分 身是体内高涨的欲 火还是怒意。
他就像是突然忘了自己骄傲的光环一样,脑中一片空白,只是想着要反驳对方的话语,用最直接最明白的方式告诉卢平:这也是他想要的。
“不、不要……啊~”
日光被挡在锦被外,在一片黑暗中,卢修斯用舌尖描绘着阴 茎的形状,小巧的肉 棒在温暖的口腔里逐渐坚硬起来,当湿热的舌头裹住前端向下滑动时,卢修斯清晰地听见了卢平高亢起来的叫声。
“请……住手!呜啊~你……在做什么……”
“像这样,你也想别人来做吗?对着你的身体为所欲为?”
“不……这种事……啊啊……”
分 身的前端,发出舌头吮 吸的水声,变 硬的部分被来回舔 舐,太过强烈的刺 激让初尝情 欲的卢平剧烈扭 动腰部。
口中已经沾染上越来越多的粘 液,淡淡的腥 味让有些洁 癖的卢修斯有些不适,但比起这个,汹涌而上的冲 动更加不堪忍受,他积极地搅动舌头,也许蓄意要逼迫已经快要崩溃的卢平,唾液的声音在四周回响。
“啊~恩~”卢平的声音已经染上了欲望,感到口中的阴 茎剧烈抽搐,卢修斯很快就松口,用手剧烈摩 擦几下后按住了欲 望的出口。
卢平的眼神开始涣散,被持续施 与快 感,他像是要逃走似扭 动腰部,不禁发出了哀求的悲鸣。
“求求你……让我……呜……放手……”
“看着我,”卢修斯把卢平的脸扭过来,正对着自己,不放过他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让那双似被欲 望填满又似空洞无一物的眼里倒映出自己毫无感情的灰眼,他一把掀开了遮 羞的被子,露出卢平肿 胀淫 靡的分 身,“这也是你想要的,不是么?”
像是被画面灼痛了眼睛一般,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滑下,卢平剧烈地摇头,然而声音却颤抖地违背了意志:“我要……让我 射……”
手一松开,灼热的液体就喷 薄而出,卢修斯沉默地离开了蜷缩着不肯睁开眼的卢平。
在圣诞前收到父亲只写着‘一百遍家规’的来信后,卢修斯知道这个游戏到了该结束的时间,他没有去追究父亲的情报来源,只是在理智的警告中拖延了一天才回庄园。
“痛痛……好痛……啊……好痛……”
身下的人一遍又一遍地喊着疼痛,卢修斯听到了,但他没有停下冲撞的动作,反而更用力地闯进紧 致甬 道的最深处。
不用担心,再痛你也很快就会忘了的。
让我多抱一会……
“好脏、脏……不要碰我……”
“脏?”卢修斯安抚着不断干呕的卢平,心里不断涌出对自己的嘲讽,记忆停留在初见时的那一刻。
“……妈妈说我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小孩。”
注视着那双光芒慢慢消失的眼睛,卢修斯忽然意识到再也不会有人翻过栏杆笑嘻嘻地跑过来问自己是否和‘娘娘腔’有关系了。
69。善意
卢平觉得自己好像坠入了灰姑娘的童话中,穿着梦幻般的女士低胸露背礼服,被斯莱特林铂金王子抱在怀里。
他快晕倒了……
格兰芬多的‘蛇灾’计划完全失败了,卢平连通知詹姆和西弗勒斯食物有问题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马尔福识破,现在他只能希望西里斯早点找到他们。
他明明记得复方汤剂的效用有一小时的,为什么一半的时间还没到他的胸 罩就变松了?对格兰芬多忠贞不二的小狼人有那么一秒在怨恨狮子们于魔药方面有限的造诣。
“是你?”放大的灰眼突然出现在眼前,卢平向后退去,却被对方按住了后脑勺。
“你、你好,我……呃……我是来找人的。”两人的距离连彼此的呼吸都能相触,卢平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哦?”卢修斯笑了,比起嘲讽,他的表情里更多的是愉悦,制住卢平的手加大了力道,使两人贴得更近,“那么,来这里做客的小狮子,你想找谁呢?”
“……啊?”卢平的舌头已经绕在了一起,除了单个音节,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觉得胸前一凉,那件梦幻般的礼服终于支撑不住往下掉了。
在春光 乍 泄的前一秒,卢修斯迅速脱下外套,盖在卢平的身体上,然后把他打横抱起,卢平几乎不敢看那双冰冷眼睛里的笑意。
“不想被咒语打成筛子的话,就安静一点。”
卢平立刻闭紧了嘴巴,把震惊和疑惑压回肚子,他安静地躺在马尔福强健温暖的怀抱里,尴尬公主式的抱法以外,更为其他斯莱特林们意味深长的调笑懊恼。
“嘿!卢修斯,今天拜倒在你西装裤下的女孩又是谁?”
“梅林啊!怎么你当初待我就没这么温柔过?你知道,我愿意用默默然图书公司四分之一的股权来换。”
“级长先生,咳、请记得明天早上有麦格教授的课,提神剂我会为放在你房间的门口。”
深深地把脸埋在铂金的怀里,小狼人不断和自己说一切都是假的,然而贵族们——无论男女——在酒精的刺激下各种有颜色的诙谐幽默还是把他刺激得满脸通红,尽管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愤怒和反感——西里斯曾为他普及过贵族滥 交舞会和性 启蒙课程等相关知识。
喧闹的声音慢慢轻了下去,卢平挣了挣,然而抱着自己的手没有松动,他扯开盖住自己的衣服,在马尔福戏谑的眼中扯了个勉强的笑容:“已经没人了。”
“你真以为他们的好奇心到此为止了?我敢打赌只要你离开我的视线,不到三秒就会被人扒 光,没错,就是字面意思,别说布条,一丝线也不会给你留的。”
说着卢修斯的眼底流露出隐隐的期待,似乎对被扒 光的狼人很感兴趣,
透过手臂间的缝隙,卢平果然在后面看到几个鬼鬼祟祟的脑袋,他苦笑地摇头,任由充满敌意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另一边,被兄弟之情点燃的布莱克匆匆赶回格兰芬多塔楼,破门而入给正在绘声绘色讲述如何制服两条布莱克毒蛇的亚瑟一脚,然后拖着他的领子进入格里芬休息室,其余小狮子在门外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里瑟瑟发抖。
自知理亏的亚瑟没有计较布莱克对学长的不敬之处,实际上当他知道温和的莱姆斯因为失败的药剂身陷蛇窝的时候就已经在计划向父亲写信请求回陋居避难几天了,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他会被送进医务室,和卢平住同一个重点看护病房。
于是西里斯得到了堂姐和弟弟的下落。
困在魁地奇球场格兰芬多休息室的纳西莎已经被臭烘烘的汗味和脚臭熏晕过很多次了,西里斯从鞋柜里把她挖出来时,他几乎没认出那是自己一天要换五次衣服的堂姐。
凌乱打结的头发,充满褶皱的裙子,沾染了白色泡沫的上衣,以及哭花了的粉妆……
“不许看!”解开束缚的瞬间,纳西莎尖声哭了出来。
西里斯没敢问亚瑟对她做了什么,而是去给雷古勒斯解石化咒语。
“多亏了你,西里斯,否则我们不知道还要被蠢透了的格兰芬多……关多久,”纳西莎好一会才缓过来,她给了自己叛逆的弟弟一个友善的微笑,然而因为化开的粉凝结在脸上而显得有些滑稽。
“我听韦斯莱说把你们关在这里就过来看看,你……们没事吧?”西里斯定定地看着始终把地面当作自己的雷古勒斯,垂头丧气地放下了去扶他的手。
“还好,贫穷的红头发,这笔帐我一定会讨回来的!”
纳西莎意识到兄弟之间气氛的沉重,这次被救的经历令她对西里斯改观了不少,即使他平时和泥巴种交好,终归还是会站在家人这一边的,她有心缓解他们之间的矛盾:“我先回去了,你们好好谈谈。顺便说一声,我的猫头鹰叫宙斯,见到的话帮我喂几块鲜肉。”
西里斯诚惶诚恐地接受了纳西莎隐晦的通信邀请,实际上是无法拒绝,等他适应了贵族的说话方式,他的斯莱特林堂姐已经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西里斯懊恼的叹气和雷古勒斯小心翼翼的呼吸声。
曾经扬言要把弟弟敲醒的西里斯发现正真面对雷古勒斯那张发出‘快来欺负我吧我很好欺负’邀请的脸时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神色复杂地看着试图把自己隐藏在阴影里的雷古勒斯,如果他在下一秒夺路而逃西里斯一店也不会觉得奇怪。
西里斯窝火极了,如果他的脑子没有记错,自己并没有做出任何过分的事情,但是,雷古勒斯那副明显的‘我害怕你请不要靠近我’的拒绝姿态是怎么回事?!
“你到底想怎么样?”
在心里想着,脑袋里的筋小于等于一的格兰芬多直接它说了出来。
雷古勒斯脸色苍白,他固执地用面‘墙’惩罚自己,其实他刚才差一点就要把‘哥哥’两个字喊出口了,却被西里斯尖锐地责问堵了回来。
嘴唇痉挛般地颤抖着,仿佛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受到了惩罚,雷古勒斯恍然记起与母亲的约定,心脏抽痛了几下,然后一丝庆幸在苦涩中蔓延开来。
还好,自己足够清醒……
“雷古勒斯,难道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西里斯焦急地抓住雷古勒斯的肩膀,猛烈的摇晃还是没能让他的头抬起来,挫败之下,胸口的焦灼感越来越强烈,斯内普的保密叮嘱早就被忘得一干二净,“我早就知道了,是那个布莱克家的人逼你的对不对?”
在听到话语的那一刹那,雷古勒斯的身体猛地震了一下。
是猜测吗?可为什么哥哥的语气那么肯定?
难道西弗勒斯背叛了自己?不会……他是哥哥的死对头啊……
种种猜疑用上心头,雷古勒斯不确定了,慌乱地思索该如何掩饰,而脑子却乱成一团,哥哥对家人的仇视态度让他无措。
明明他们都很关心你啊……哥哥!
你知道父亲在得知你进入格兰芬多后整整一天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肯出来吗?
你知道母亲为了维护你不受惩罚受了族人的多少责难和嘲讽?
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