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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人。」
「……我睡著了!不要叫我啦!」
宁次笑出声来,睡著了还能应答?
「哼…你笑什麽笑……」鸣人把一颗头探出被子,有些哀怨的瞪著宁次。
「你想要,我可以帮你。」
「……谁要啊!…我喜欢自己来不行喔!」
「是吗……」宁次脸上挂著浅笑,走向鸣人。
看一只大野狼要向自己扑来,鸣人更是抓紧了被子。
「你、你想干嘛!?」
宁次俯身在鸣人上方,轻声说:「喜欢自己来…看你也没有成功嘛……」
手指隔著被子在鸣人身上游移、下滑,然後停留在还未吐出欲望的敏感部位。
「喂!你够了喔!」鸣人赶紧抓住宁次的手,看著鸣人阻止自己的动作,宁次回望著鸣人。
「真的不想?」
「对啦!」
「没有你的准许,我不会做其他事的。」
「………………」
听了宁次的允诺,鸣人有点动心,加上刚刚的欲望还没出来就被宁次打断…
现在打扰他的人要帮他负责,这也是应该的吧!
再说他也说不会做其他事,嗯,谅他也不敢。
鸣人在心里思量著,表情软了下来,宁次旋即拉开被子,让鸣人坐起身,轻轻扳开鸣人曲著的光洁的腿,私密处被一览无遗,鸣人脸上迅速烧得火红。
收尽一片春色後,正当宁次正要伸手圈套鸣人身下茎身时。
「等等!」
鸣人又抓住了宁次的手。
「?」
「……不要好了。」
「什麽?」
宁次不确定刚刚听到鸣人的拒绝。
「我不想要了……我、我想睡了,晚安!」
鸣人说完,迅速把裤子穿好,拉上被子盖住自己,倒头就闭上眼睛,留下错愕的宁次。
拨乱反正…2
难道宁次就这样一直断欲下去吗?
这跟死了老婆的鳏夫有什麽两样?
正值精力充沛的年纪,也有了情人,想吃却吃不到。
『一定是我太行了,让鸣人受不了吧。』
想到这里,宁次嘴角上扬,露出自豪的笑。
『可是鸣人不给吃就是不给吃,再怎麽行都无处可用。』
宁次想著,笑容又消失,眉头深锁起来。
『难道……』
才刚猜测,就意识到一股怒火冲上胸口,宁次赶紧顺顺气。
『应该不会。哪个不要命的死人敢动我家鸣人?哼…』
『要是有这麽不识相的家伙,正好可以拿惠比寿前辈新研发的拷问刑具开刀…哼哼哼…』
虽然隔著狐狸面具,还是可以清楚感到从宁次身上散发出各种氛围。
一会儿愉悦得像过年似的、一会儿是阴沉得几乎可以用肉眼看见的低气压、下一秒,还转变成令人汗毛直竖的悚然感。
感觉到身後飘来各种诡异的气氛,让坐在办公桌前的鸣人不住打个冷颤。
『宁次到底怎麽回事啊…』鸣人边翻阅著文件,边用眼角瞄著宁次。
『该不会他早就知道了…!这样我就死定了…』
『不、不会!我保密的那麽好!回家找,一定找得到!』
鸣人脑海里翻搅各种猜测,边批阅著报告。
一旁的小樱则是来回看著眼前不发一语的两人。
几天以前,就感觉出这两只之间似乎有一点什麽。
『该不会是被宁次发现了吧……。』
小樱想像宁次发现真相後怒火冲天的样子,打了个冷颤。
整个木叶村谁都可以惹,就是别惹到暗部队长,不然……
小樱想著,脸上爬上几条黑线,心想还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随便捞了个卷轴,也不管内容是啥,找个理由说去发送核准文件,就赶紧落跑了。
各有所思的两人也没多理会小樱,鸣人随便应个几声又把目光拉回到报告上,宁次则是仅以目光送走小樱。
两人都无法克制心思飘向各自担忧的事。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一定要有所行动。』鸣人和宁次分别在脑子内盘算著。
这天晚上用过晚餐後,趁著宁次在洗澡,鸣人蹑手蹑脚进入自己房间内。
透著从窗外洒入房内的灯火,鸣人在黑暗中摸著房间内的木头地板,扳开木板隔片、手伸进地板和水泥地中间的夹层。
「呜!没有!」
心想应该是自己找错间隔了,鸣人又继续扳开周围好几片木板片,双手不停搜寻,紧张的冷汗直流。
「怎麽会没有!记得是在这一带……」
收回手,鸣人歪著头用力回想後,又继续将手伸进夹层中摸索。
「鸣人,找什麽、找得这麽起劲啊?」
背後又是熟悉的声音传来。
而且,抑扬顿挫得可怕。
「连灯也不开,你、特、别、喜、欢、摸、黑、办、事、呢。」
宁次说著,嘴角扬起一抹笑。
『呜啊!!』
鸣人在心中大声惨叫,感觉脑海里传来各国各样的诵经,达摩的身影好像在眼前慢慢清晰。
表情凝结著,慢慢把头转向门口,一转头就看见宁次逆光的身影散发著不祥的气息,两只白眼闪著犹如泰国僵尸的恐怖光芒,如果这时再加上乾冰效果和闪电,鸣人怀疑自己会当场暴毙。
「嘿嘿…宁、宁次啊…你洗好澡罗……这、这麽快喔……」
鸣人赶紧挤出一个笑脸,但是因为惊吓过度,看起来很像抽筋。
宁次伸手把电灯开关打开。
「你是在找这些东西?」
抓著几本薄薄的书刊,宁次举起手晃了晃。
「~~~~~!!」
鸣人倒抽一口气,绝对、死也不能被宁次看到的东西,现在就在宁次手上!
该摇头还是点头呢?铁证如山就在眼前,摇头不承认也没用,点头承认…
不!这种时候,是(男)人都要打死不承认。
鸣人如波浪鼓般拼命摇著头。
「不是你的?」
鸣人似乎可以听见啪啪的声音从房门口传来。
那是宁次额头爆筋的声音。
「不、不、不是!」
正确来说也不是「他的」没错。
「这是谁的东西我猜也猜得到,不过为了确定……你现在跟我去找春野樱。」那几个多事的女人,竟然给鸣人看这些鬼东西!
听见宁次讲的话,鸣人更紧张了,小樱当初就千交代万交代不能被宁次发现,好死不死,现在偏偏被宁次人赃俱获…如果现在把小樱拖下水,他漩涡鸣人岂不是会同时被这两个人夹杀!?
「…不、不要啦宁次……那、那些东西是我的啦……」
「是你的?」
「嗯……」
『是你的才有鬼。』
宁次看著手里的几本书刊,每本封面都是一堆花、泡泡,封面是他跟鼬摆著暧昧姿势、深情对望等等也就算了,书里内容更是不堪,几乎每一本开场没两三页,就跳到两人光裸著身子在床上做运动。
真的不是他日向宁次爱发飙,他这个攻下火影城池的大男人,竟然在书里被鼬压下身、玩弄、爱抚、不停呻吟喘息,这成什麽样啊!
书名更奇异,又是花又是雪,明明内容就是两个男人。
宁次看著以自己为范本的男男同人志。
『之前好像在雏田房间看过这种薄薄的书刊并列在书架上,原来,都是这种……垃圾。』
宁次忍住想要把书给当场撕掉的冲动。
『不行,冷静、冷静……日向宁次,你要冷静…想想历史上伟大的忍者们,出浦盛清、哈特利甘藏、加藤段藏、佐田彦四郎、高峰藏人……』
『嗯?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出浦盛清、哈特利甘藏、加藤段藏、佐田彦四郎、高峰藏人、哈特利甘藏、哈特利甘藏、哈特利甘藏……』
『不~~~!为什麽有哈特利!』
鸣人不解的看著宁次站在原地定格,殊不知宁次的正在为了内心被哈特利占据而暴走。(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
「宁次…?你还好吧?」
鸣人看著动也不动的宁次,畏畏叫唤。
『没想到宁次看到这种书打击这麽大…明明他就把书里的事做上好几轮了……』
「……我很好。」
「喔……」
宁次吸一口气,继续问道。
「所以,你晚上把我赶出房间,就是为了看这种东西?」
「嗯、呃…我……」
「你喜欢这种…不三不四的…」
宁次不想讲得太难听,又找不到确切的形容词来对付手上这叠诡异的书刊。
「不、不是啦!」
「你是喜欢看我被人压?」
「呃!不不不不、不是!」
鸣人看见宁次说这句话的同时,双眼锐利得简直要射出死光炮了。
「那你是想看鼬压人罗?」
「……!不、不是啦!」
鸣人快哭了,看样子宁次对这件事的怒气…难以估计。
宁次看鸣人怕得原地正坐,吸口气,决定给自家这只麻烦的笨狐狸解释的机会。
「那是有别的原因?」
「嗯……」
「说来听听。」
「咦……?」
「说吧。」
宁次双手抱胸倚在门边,脸上恢复平静,看著鸣人。
「…嗯…我说了,你不能生气喔!」
「好。」
「就是…我也想当压人的那一个啦……」
「………什麽?」
鸣人偷瞄宁次一眼,看宁次脸上写满疑问,表情似乎比刚才冷静一些了,於是鼓起勇气继续坚定立场。
「我、我也想当压别人的那一个嘛!」
『所以看这种东西…学习?』宁次心想。
「…所以,你跑去请教春野樱?」
「嗯。……啊、不、不是!」
一时放松不小心就露了馅,鸣人赶紧捂住嘴巴,但话已出口。
「…你就这麽讨厌被我压?」
「…呃…………」
听了宁次的问题,鸣人鼓起脸、两眼瞪著天花板。
讨厌被宁次压……也不算讨厌啊,宁次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宁次……
而且跟宁次…感觉还不差……
应该说,感觉很好啦…
这问题让两朵红霞飘上鸣人脸颊。
「嗯~~不是讨厌啦,再怎麽说,我也是男人呐,当然不想一直被人压啊!」
「你就是预谋这种事,才不让我碰你的吗?」
「呃、预谋?哪有预谋啦……」
「好,我知道了。」
「咦?」
「这些书并不是你的,对吧。」
宁次话锋一转,又转到不利於鸣人的情势上。
「………………」
「说实话,鸣人。」
「嗯~~对……」
鸣人知道自己站不住脚,眉头揪著、苦著一张脸。
「在日向家,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
「咦…?代、代价?」
从小到大说谎、作乱、胡闹的代价,不是惹来三代目一阵喷著老人口水、夹著假牙异味的斥骂,就是伊鲁卡老师爆著额头青筋外加打打屁股之类,他漩涡鸣人哪有在怕?
不过,换成眼前这个人、日向宁次……
事情恐怕不是被骂或被打就算了。
身上脸上猛流冷汗的程度,让鸣人觉得汗流光之後会喷血也不奇怪。
鸣人抬起眼再看看宁次,宁次竟然…在笑?
「宁、宁次…」
「鸣人,你还没洗澡吧?」
「唉……对…」
『宁次要先放我去洗澡咧~~好险…等一下趁机从浴室户脱逃吧……谁知道他等一下会干嘛…』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逃到砂忍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