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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教授。”她只能这么说。
“确实,这很难。不过没有关系。”
巴布林笑了笑,站了起来,绕过了桌子。在那头非洲雄狮的尖牙上按了一下,那张嘴巴居然动了起来,而且越张越大,一个石盆露了出来。
“冥想盆,教授?”
“看来你已经接触过了。”巴布林满意地点点头。
“我想,我会让你看一些东西。”她的手伸向那个狮嘴,拿出了一个飘浮着银白色东西的小瓶,“这是一种绝对的忠诚与信任。”她的眼神又变得高深莫测起来,还透着一股悲凉。巴布林把瓶子中的银色物质倒进了冥想盆,它们在盆里慢慢地旋转起来,发出淡炎的微光……
她示意赫敏上前,于是,赫敏真的走上前去,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头扎进了银色的物质中……她整个人开始往下坠,不停的坠落,突然,她的脚下有了实质的触感……
那是一个有着精致的面容,穿着优雅的长裙更为稚嫩的芭丝茜达。巴布林。音乐声从灯火通明的大厅处传来,可她茶绿色的眼瞳中有着欲泪的伤神。
“西茜。”
一个听起来有些耳熟的声音在她们身后响起,巴布林转过身去,赫敏也同时转过去。
一根精致的蛇形银质手杖握在手上,铂金色的长发,灰蓝色的瞳孔散发着冰一样的色泽,无可挑剔的轮廓俊秀冰冷如霜,微薄的唇角勾出完美的弧度,那抹笑意带着邪魅与狂傲,如同一副精美的画。
就算卢修斯。马尔福变年轻了也不难认出,无礼又自大的表情依然让人讨厌,他轻轻的摩挲着蛇头杖,轻扬着下巴,深邃难辨的目光在巴布林的身上轻轻扫过。
巴布林就像中了盅术,依然是那副欲泪的神情,现在还带着绝望,就连她的声音也在颤抖:“我还为是个玩笑。”
“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
“是的,当然。”她笑起来,抬头望望天,悠悠地说,“你终于得到了你想要的。”
“我想是的。”那双灰蓝色的眸子带着的是冰冷的骄傲,“我该谢谢你的好意,你的用意曾让我感动之极。可正像你所了解的,马尔福的目标总是异常明确的,不达目的不会罢休。我们互相了解,互相看透了对方。”
“真好。幸好,我从来没有指望过自己能隐藏起什么来。”巴布林惨淡地笑,那滴眼泪始终包含在眼眶里,却倔强的迟迟不肯掉下来。
“我说过,我不会爱上一个爱着别人的女人。”
“是马尔福的骄傲么?”
“西茜。”卢修斯的声音突然带着类似深情款款的味道,他伸手抚住巴布林娇嫩的脸庞,声音轻柔地说,“别忘了我是个马尔福,可我保证,我为你的情义动过心,我们依然是朋友,很亲密的朋友。”
“亲密?有多亲密?”巴布林呢喃着,突然笑起来;“今天是你订婚的日子,卢修斯,难道马尔福就是这么对待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的么?”
赫敏感觉自己的心里有一种奇怪的东西在翻腾,那里就像……有一把刀扎了一下……是的,巴布林给她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
“于是,你就可以随心所欲了?”
“哦,我可爱的西茜……”他笑着掩住嘴,然后摇了摇头,“不得不承认,你真的很可爱。”
“那就放了西弗勒斯!”巴布林突然纠住了卢修斯。马尔福的衣襟,她的眼睛睁得异常地大,几乎是恶狠狠地瞪视着他,“你得到了你想要的,有些人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扩大马尔福家族势力的一个棋子吗?!你不能那么自私!”
“我说过,我没有控制或逼迫任何人,你的想法……真可悲。”
“可悲?”巴布林的笑脸变得凄厉起来,她无力地看了看天,挥着手旋转,就像在舞蹈,一边发出凄冷的笑,“可悲……确实,我的存在原本就可悲。”
卢修斯。马尔福转身离开了,而巴布林却一直站立在那里,任由凉飕飕的风吹在她j□j的肌肤上。仿佛是过了很久,赫敏就这么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她看到巴布林的身体动了动,倚靠在走廊中的长柱上,在她的角度可以看到大厅中那些华丽的身影。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正满脸堆着假笑荣幸的为亲友们宣布,布莱克家族与马尔福家族决定联姻。纳西莎。布莱克将成为卢修斯。马尔福的未婚妻。
掌声中尤如白天鹅一样优雅的脖颈高高地昂着,赫敏的心里唐突地猛跳了一下,那是德拉科。马尔福的母亲吧,赫敏的眼神转向依然倚靠在那里的芭丝茜达。巴布林。那一刻,赫敏捕捉到来自巴布林眼中飞快掠过的冷色,快得误以为那是她的错觉……
“我认为差不多了,格兰杰小姐。”
赫敏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一双有力的手拽了一下,整个人失重般的跌出了石盆,她轻喘着。
“教授,你一直在恨马尔福?”
“你觉得我在恨,所以他罪有应得?”
“或许。”赫敏婉转地回答。
“对。”巴布林露出一丝笑,还透着疲惫,“或许。”
“您让我来这里不光只是让我看这些记记的吧,巴布林教授。”
“很高兴你能这么想。”
“那么……”
巴布林看了看墙上的钟,思忖了一下,“穿上你的隐形衣,我们要去一个地方。”
她们一前一后的走在长廊里,一直走到了与格兰芬多塔楼遥遥相对的天文塔。今天的天文塔,云层遮住了大多数的星星,只有少数的还在空中闪。
她们听到有脚步声慢慢接近,巴布林挥了挥手,在她的示意下赫敏往后退去躲进塔楼最边上的拐角处。接着,另一个身影也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月光洒在他苍白的脸上。
“你叫我来干什么?”德拉科。马尔福不客气地质问道。
巴布林微微笑了一下,然后扭头看着星空,悠悠地说:“德拉科,在你很小的时候,我曾抱过你。”
“我没时间陪你扯这些无聊的话题。”德拉科显然有些不耐烦,他的眼里全是敌意。
“你妈妈还好吗?”巴布林好像并没有在意德拉科的反映,继续自顾自的说着,“她可是非常宠爱你的。”
“这和你无关!”
“确实。”巴布林诡异地轻笑起来,“不过马尔福家族可不会因为这样的事甘于沉沦的……”
“我说过,这和你无关……”德拉科看来非常生气,他的胸口起伏着,看向巴布林的眼神里透着厌恶与鄙夷,“你没有权利来过问马尔福家族的事,你什么也不是,你只是我爸爸不要的女人……”
他还想说什么,一道白光闪过,德拉科。马尔福的左脸上立即留下了一道血痕。
巴布林冰冷的看着他,德拉科显然是愣住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巴布林用的是什么魔法,甚至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出的手,而这道魔咒的力量不能否认并不小。
但是愣怔之后,是狂怒与害怕,德拉科全身颤抖得像无法停止般,“你竟然敢伤我!你竟然……”
巴布林突然笑起来,她伸手递上一瓶药瓶,在德拉科的躲闪与不情愿的情况下为他擦拭着伤口。如果赫敏没有看错的话,那应该是一瓶白藓香精。巴布林变得有些奇怪,她依然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德拉科,你真是太不小心了。”她依然轻柔的,浅浅的笑着。
从赫敏这个角度望过去,巴布林的脸一半被月光照耀着,但另一半则留在了阴影里,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高深莫测。她见识过巴布林的能力,她就连卢修斯。马尔福这么强大的巫师都可以轻易对付,那么如果她想要对德拉科。马尔福做些什么,应该轻而易举吧。赫敏突然感觉巴布林教授变得有些让她看不懂,而她的作风往往是让更多的人去忽略她,一直以来都是。可她的记忆又是那么的沉重……
“德拉科,我是来帮助你的。当然,你完全可以不予理会。”
“我不需要帮助。”
“我不认为你的能力能够完成那个人给予你的任务。”
显然,巴布林的话让德拉科倒抽了一口冷气,他颤抖得更厉害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哦,不知道。”巴布林无所谓的笑了笑,她看着德拉科的目光移开了些,仿佛对黑暗中的城堡轮廓发生了兴趣。
“如果没有那个能力,那就最好不要做什么愚蠢的尝试。”巴布林已经将目光转到了德拉科的身上,她的脸上再次挂着漫不经心的笑。
德拉科不服气地喊着,“我可以,我绝对可以!……我……”
“啧啧……卢修斯该多么伤心……”
“如果不是因为波特和斯内普,我爸爸根本不会被关在阿兹卡班……”德拉科忿忿道。
“这关斯内普教授什么事?”
“是他,是他夺走了原本属于我父亲的宠爱!”
巴布林轻笑起来,她摇了摇头,“如果觉得你自己的能力足够,尽可以去试。不过当你失败了,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已经晚了,尽早纠正这个错误。能在霍格沃茨帮到你的,只有我。”
巴布林的话让在一边赫敏和她对面的德拉科都有些愣住,德拉科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就像他听错了。
“你父亲还在等你去救他……”
德拉科的表情看似有些软化,他似乎有些话想说,不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转身离开了天文塔。
巴布林看着他的背影,轻声的说了句:“晚安。”就像是说给赫敏听的,她没有看向赫敏藏身的地方,然后转身向楼梯口而去,直接快速消失在螺旋楼梯上。
“教授:
德拉科。马尔福去了有求必应屋。
巴布林教授让我看了她部分的记忆。
我想,她应该曾经深爱卢修斯,可是他们分开了。或许正是那份憎恨让她把卢修斯。马尔福扔进了阿兹卡班,可是看起来现在又想帮助德拉科。马尔福救出卢修斯。马尔福。这让我困惑。
巴布林教授认为按照马尔福的能力无法完成那个人给予他的任务,一定如同哈利的猜测,马尔福确实成为了食死徒,那么能给予他任务的人一定是伏地魔。
哈利需要得到斯拉格霍恩的得意门生,这就像是一切都被安排好的,这或许是邓布利多校长的意思?
哈利去了邓布利多校长那里,我们一度认为邓布利多校长要给哈利做私人辅导,而且,他在暑假的时候也是这么对哈利说的。”
笔尖轻轻划过日记本,赫敏抬起酸涩的双眼,再次确认没有任何遗漏后将本子锁在了抽屉里,并加上了防护咒,然后扬了扬魔杖,荧光闪烁的咒语消逝在魔杖顶端,宿舍里又归为了黑暗中。
作者有话要说:
☆、蛋白石项链
正如赫敏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