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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变得无畏,他的声音带着一往无前的狠绝:“因为我有坚持,所以我不计代价。人若挡我,我便杀人。界限若存在,我便打破它。我倒要试试看,它能不能让我万劫不复!”
虽然知道他的结局,但是那一刻,我还是被他的话深深地震撼到了……
两只手都被废了还能这样疯狂的勇往直前,那该是多么强大的变态啊!
蛇蛇,咱膜拜你!
你已经到了BT的最高境界!
西索和涅茧利算什么,他们都要排你后面!你老绝对是我心目中的NO。1!
他回过神,对我笑笑:“呵,话题扯远了。你不必马上给我答复,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如果你愿意跟我走的话,三天后再来找我。”
大蛇丸转身没入黑暗中,声音远远地传来:“兜,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说走就走,真是任性!”兜狐狸不满地嘀咕了一句,接过先前的话题:“联络的方式你都知道了吧?只要你发出信号,我们就会出现。”
“不怕我出卖你们吗?我可是跟晓的人很熟的。”
兜狐狸的唇边露出一抹嘲笑,“你也太小看那个男人了。他既然会来找你,就不怕你背叛!”
好吧……算我没说。有些人的自信是与生俱来的,何况大蛇丸确实有骄狂的资本。
“还有这个,给你。”兜扔给我一个小小的药瓶,“里面的麻药可以让他们至少昏睡半天,你找个机会让他们喝下去就行。”
我怀疑地看着这只狐狸,他的可信度很低……
狐狸就是狐狸,马上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的眼镜片上寒光一闪,语调讥讽:“知道你舍不得。放心,不会是毒药。你若是不信,可以先拿小动物做试验。”
……这只该死的狐狸!
不过,他们两个知道的,绝对比他们所透入出的要多,我可没忘记兜狐狸曾是蝎的手下,不知道他从蝎那里知道了我多少的事。
看着兜远去的身影,我紧紧地握着药瓶,药瓶边缘的棱角刺入手心,有一种钝钝的疼……
“要去吗?”虚炼在我耳边问道。
“大蛇丸那个人说一不二,他既然说了不会杀我,那我就是安全的。而且……在他身边只要三年,我就彻底自由了……”
“既然你心里已经有了选择,你还在犹豫什么?”
我咬咬唇,“我不知道……”
有些疲惫地躺下,看着漫天的烟花,我忽然间失去了所有的观赏兴致。
“虚炼你说,人为什么有的时候明明知道最正确的做法,却总还要犹豫呢?”
“大概是因为,他们没法将理智与感情分割吧。”
“那有没有人,能够将理智与感情分割呢?”
“有啊。”
“谁?”
“你身边的那一群不都是吗?”
“……”
独自看着漫天的烟花盛放,我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人们总要把烟花和寂寞联系在一起。因为一个人看烟花的时候,最是寂寞。
耳中听到一声轻微的响动,我以为是迪达拉来了,随口说道:“你回来啦。”
“怎么就你一个人?”
这个声音……我转过头,看到鼬正站在一旁。他怎么过来了?
“迪达拉呢?”
“他去给我买点心了。”
“你倒会指使人。他还真听你使唤。”
他什么意思嘛……想吵架吗?我眯起眼睛,不爽:“总比某些人好吧?答应别人的事,总是做不到。”
“我当初答应你的是,替你做一件不过分的事。你不要总是偷换概念。”
“切!我怎么知道你‘不过分’的准则是什么!”
“第一,要是我能够做到的。第二,不能违背我的原则。”
“这样啊……”我转过头看着他,笑:“那不如,你跳一支舞给我看吧。”
鼬的脸上出现一瞬间的崩溃。
我继续BT的笑:“或者是唱首歌?你自己选一个吧。”
“你不要太过分了!”
总要做出的选择
看完烟花回来,半夜的时候刮起了大风,到了第二天清早,外边开始下起暴雨来。我仰头望天,连老天爷也在帮我吗?咱的人品什么时候变好了?远目……
总之,行程就此被耽搁了下来。
“你说怪不怪,昨晚那么大的风,连花盆都砸烂了,这狗愣是一声没叫!”
“是病了吧?瞧它这模样,没精打采的……”
“我看是年纪大了,这狗今年都十一岁了,怕是没多少日子。”
呃,原来那狗有这么老了么?早知道昨天就少喂点麻药了……看来兜狐狸的药效果还挺好的。手上提着刚买来的早餐,我面无表情地从正在闲聊的旅店老板和老板娘身前走过,这家店的服务真差,居然没供应早餐。
放下早餐,我跑去叫迪达拉起床,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整晚没睡,顶着两个黑眼圈,脚步虚浮地跟着我“飘”到餐桌前,三下两下将早饭塞进嘴里,又一路“飘”回自己的房间。
我有点无语:“他怎么了?”
虚炼搭腔:“被你打击的呗。”
“我什么时候打击他了?”
“昨天人家跟你表白,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饿了。”
“这不就结了。”
“……”
被虚炼这么一说,我有些食不知味,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早餐,过了一下,鬼鲛出来了。有他在一旁,我又感觉气氛好了些。鬼鲛这个人胃口好,我一直觉得吃饭就要和胃口好的人一起吃,看对方吃得香,自己也觉得有胃口。
特别是他吃完以后又加了一句:“没你做的好吃。”
我顿时喜笑颜开,鲨鱼君你真识货。
正好这时,鼬也出来了,我本来想叫他过来吃早餐,结果这丫阴沉沉地瞥了我一眼,拽拽地走了。
什么意思嘛……臭屁的黄鼠狼!
“你刚才看见没有?”虚炼在我脑海里说道。
“看见什么?”
“他的黑眼圈。”
“……他昨晚也没睡好吗?”
“我估计他一整晚都在想你的那个选择题。”
“……什么选择题?”
“是跳舞还是唱歌啊。话说你昨天提的要求还真够绝的。”
“……我就随口一说,他不会当真了吧?”
“谁知道。也许是被你气得睡不着吧。”
“……”
外边一直在下雨,没地方可去,我跟老板娘买了一副扑克,跑去找迪达拉玩牌。一进门,发现这家伙正躺在床上包着被子卷成一团,只露出一个金色的脑袋。我走过去拉拉他的头发,他动了一下,以极快的速度将脑袋也缩进被子里,就像个蚕蛹一样。
我无语,捅捅他的背,“喂!起来啦,陪我玩牌。”
他扭动了两下,又继续挺尸中……
装!我叫你装!将牌往口袋里一塞,腾出手来去拉他的被子,“起不起来!”
他滚动了几下,又将被子裹得更紧一些。我的火气顿时被挑起来了,一脚踩在他的床沿,两只手抓着他的被子用力往后拽,老娘我就不信拔不下你的皮!
努力还是有成效的,被子硬是被我拉开了一些,最后迪达拉不得不露出脑袋。他一脸无奈地瞪着我,吐出两个字:“色女!”
我火大:“你说谁是色女!”
“我没穿衣服,你这么起劲拔我被子,不是色女是什么?”
我立刻倒退一步,“真没穿?”不是故意骗我吧?
他见状,立刻露出一抹奸笑,身体微微前倾对我挑衅道:“你想看?”
“……”我又退了两步。
“看了就要负责哦!”
“……”再退三步。
他脸上的笑容越盛,紧裹着的被子有松动的迹象,“谁叫我心太软呢,要是你真想看的话……”
他猛地一松手,眼见被子就要滑落,我急忙转过身去,迪达拉恶劣的笑声在背后响起,听得我一阵尴尬……
虚炼在我耳边说道:“他骗你的,他有穿衣服。”
这混蛋!我咬牙切齿地转过身,将口袋中的扑克牌朝他脑袋上砸过去。
迪达拉轻轻松松接住扑克,露出一脸遗憾:“你还真转身啊?早知道我就不穿了。”
哼!就你那细瘦的身材,老娘我才没兴趣看呢!再说当了这么久的男人,从中年到少年,我什么没看过?看得都不爱看了!
拖着他玩了几盘扑克,这丫明显不在状态,出牌及其敷衍,我赢的轻松,也觉得没劲。
“你就不能认真点玩吗?”我拿着牌朝他脸上一刮。
迪达拉避开,将手中的牌一扔,整个人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抱怨:“我都陪你玩了你还有这么多意见。”
我顿觉无力,学着他的样子趴在桌子上,随手抓起他的一缕金发把玩,他的金发凉凉滑滑地,在手指上缠绕两圈又迅速滑脱,像尾鱼一样。
“喂,你当初……为什么要加入晓?”
“加入就加入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总要有些理由吧?”见他没有回答的意思,我用力拽拽他的头发,“一个人自由自在的不好吗?干嘛还要跑去受人约束?”
他忽然一把抓住我不安分的手,问:“你很讨厌受人约束吗?”
我瞪眼:“你这不废话吗?谁没事喜欢被人约束着!”
他静静地注视了我一阵,松开我的手,又再次趴回桌子上,“但是总是一个人,你就会觉得自己像无根的浮萍一样……我是叛忍,没有能够回去的地方,所以只能不停地流浪……当我想要有一个归属地的时候,佩恩邀请了我,就这么简单。”
回去的地方吗?我想了一下,我也早就没有回去的地方了。因为没有回去的地方,所以只能不停地走在路上。
“那你……喜欢那里吗?”
“嗯。”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很轻,但很坚定。
从迪达拉的房间里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受他的影响,我也开始脚步虚浮起来。一路“飘”到旅店的后院,坐在长廊上看着外边迷蒙的雨幕发呆。
良久,我长叹一声:“好无聊啊……”
一只黄鼠狼从我后边路过。
“喂,你!”我出声叫住他。
鼬停住脚步,回过头静听我的下文。
“你……”我顿了一下,有点尴尬。我只是正好无聊,又看到他经过就随口叫住罢了。难道现在要我告诉他,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叫住你看看你会不会真的停下来?
正有点不知所措的时候,走廊的尽头传来一阵争吵声,我扭头看去,见到旅店的老板正在和一个少年争论不休。
只听那个少年高声叫嚷道:“哥哥太过分了,怎么可以擅自替我做了决定!”
“我替你做的决定不好吗?我给你找了最好的老师,你以后只要跟着他学习还怕不会出人头地?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钱吗?”
“可是我不喜欢!我要当海员!”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旅店的老板气得全身发抖,“大好的前途你不要,居然要跑去当海员?且不说那个职业风险很大,你知道有多少人当了一辈子海员还是穷光蛋一个吗?”
少年捂着红肿的脸,忽然拼尽力气朝店老板大喊:“我最讨厌哥哥了!”
少年转身冲进雨中,身影很快就被茫茫雨幕湮没。旅店老板看着弟弟远去的身影,那张本还年轻的脸,好像一瞬间就苍老了十岁。他回过头,见我们正看着他,有些尴尬地对我们微微一点头:“打扰你们了。”
我冲他笑笑,表示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