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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识 by:觖引-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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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仿若未知,只是端起茶杯,低头喝了一口。 
谭青末一咬牙,转身离座。 
温廷树瞥了眼谭青末的背影,闭了闭眼,又笑著敬了一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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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坐在琴前,细细的抚了抚琴身。 
他脸上的神色温柔平和,似在玩赏难得的古玩,又似在与古琴对话。 
谭青末低著头摆上一炉熏香,花满楼抬起头向著他那淡淡一笑,谭青末低头退开,却只觉得满嘴的苦涩。 
席面已经撤了,换上了西域带来的果酒,温廷树一手端了酒杯,一边动了动身子,坐的更舒服些,正想开口,却听陆小凤哈哈笑道【我这人随意惯了,若是过会兴致来了,花满楼弹,我来唱,温门主就更有耳福了。】 
温廷树岂会不知陆小凤这是在为花满楼分担,正想给个软钉子,却在碰触到西门吹雪两道冰冷的视线後心里一怔,淡淡的道了声【陆公子随意。】 
陆小凤心满意足的点点头,花满楼浅浅一笑,双手微扬,琴声响起。 
西门吹雪的唇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花满楼弹的是难得的琴曲,而这种琴曲是真正的古乐、雅乐,没有节拍,正所谓‘诸乐有拍,惟琴无拍,琴无节奏,节奏虽似拍,而非拍也’。 
可惜陆小凤完全不识音律,没有领会花满楼委婉拒绝的意思,摸著胡子想了想,随手拿过一根筷子,‘叮’的一声瞧在酒杯上,花满楼左手回抚,当即改乐曲为词曲,陆小凤打著拍子放声高歌‘胡马嘶风,汉旗翻雪,彤云又吐,一竿残照。古木连空,乱山无数,行尽暮沙衰草。星斗横幽馆,,夜无眠灯花空老。雾浓香鸭,冰凝泪烛,霜天难晓。长记小妆才老,一杯未尽,离杯多少。醉里秋波,梦中朝雨,都是醒时烦恼。料有牵情处,忍思量耳边曾道。基时跃马归来,认得门前笑。’ 
唱完,陆小凤丢下筷子大笑三声。 
温廷树的眉端不可察觉的皱了一皱,忍不住用手轻轻按了按右耳,道了声【如此‘特别’的《青门饮》,我到还是第一次听见。】 
西门吹雪的眼中闪过笑意,看了看陆小凤,明明白白在脸上写著‘果然特别难听’,陆小凤却只是摸著胡子装傻。 
花满楼琴音减弱,忽然浅浅笑道【还有一小节尚未完成,在下才疏学浅,未能精通,这一小节多有不当处,还请温门主见谅。】说完,右手连弹,虽然手势甚快,但曲调却很和缓,温廷树的脸色微变,稍稍坐直了身子。 
西门吹雪有些意外的看了看花满楼,转眼间花满楼已经弹完,正用琴尾的丝帕擦拭双手。 
温廷树紧紧的盯著花满楼,最後这一小节中,花满楼融了内力在里面,花满楼是在以此做为‘回礼’,却仍在弹奏之前先行告知,这份坦荡与显而不彰的回应却让温廷树真正看重他起来。 
花满楼…… 
同样惊讶的还有西门吹雪,西门吹雪忽然感到有些疑惑,花满楼显然并非软弱易欺之辈,虽然他的回应都是点到即止,却很坚定了表明了他的立场,但如果真是如此,那他为何对湖中之事没有任何反应? 
从两人上的岸来到回到厢房的路上,花满楼的神情都看不出任何异处,甚至连责问探试也没有。 
那样的动作,按世俗眼光来看,已是轻薄了吧…… 
温廷树站起身来,身形微晃,忍不住又深深的看了花满楼一眼,忽然大笑道【醉了,待的明日再与诸位继续。】 
谭青末向著花满楼微微一欠身,正要跟上,门口却一阵骚动,在众人的震惊中连滚带爬的跌进一个浑身是血,张大嘴巴却始终发不出声音来的人。 
谭青末快步向前,扶住那个人,一掌拍在那人的後背处,那人吐出一口黑血,呼吸稍稍平复了些,哑著声音道【有……有人劫持了龙王之女……现,现正在门口……】 
温廷树神色不变,先转身对著陆小凤等人道了声告辞,才示意谭青末扶著那人跟上,步履稳健的走向门外。 
陆小凤看著地上的黑血,似真似假的笑道【果然好定力,听完我的歌还能脸色不变的温廷树到还真是第一人,看来我是找到知音了。】 
西门吹雪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江湖中能以歌杀人的,你也是第一人。】 
陆小凤一时语塞,翻著眼睛摸了摸胡子,干脆一溜烟的跑出门去凑热闹。 
一时间,屋中只剩西门吹雪和花满楼。 
西门吹雪凝视了花满楼半晌,淡淡道【如此难得的《醉翁操》,望下次能有幸听完。】 
花满楼满脸惊讶,忍不住将头转向西门吹雪那,道【想不到西门庄主竟然识得?】             8 
西门吹雪凝视了花满楼半晌,道【如此难得的《醉翁操》,望下次能有幸听完。】 
花满楼满脸惊讶,忍不住将头转向西门吹雪那,道【想不到西门庄主竟然识得?】 
西门吹雪看了花满楼一眼,没有说话。 
熏香在房间里萦绕,一时间只有让人略感窒息的沈默充斥在空气中。 
花满楼放在桌上的双手紧了紧,随即放松,抬头坦然道【抱歉,在下失言了。当西门庄主道破曲名时,在下就该发现,西门庄主所识得的,绝不是唯剑而已。】 
西门吹雪凝视著花满楼,眼中掠过一道光亮,心里却闪过一阵遗憾——这样的一双眼睛,居然无法望进其中…… 
【花满楼,湖中之事你是怎麽想的?】 
花满楼微怔,显然没料到西门吹雪居然会问的那麽直接,半晌过後才淡然道【上岸之时多谢西门庄主施以援手。】 
西门吹雪静静打量著花满楼,忽然笑道【你怕什麽?】 
花满楼眉端微皱,道【西门庄主何出此言?】 
西门吹雪将目光移到面前的青瓷杯上,上面不断起伏的青色纹路清晰却不突兀,明明只得一线,却似是覆满了整个杯面。 
西门吹雪的右手支上桌面,身体略微前顷,道【你若是不怕又何需如此回避?花满楼,你并非善於躲藏之人。】 
花满楼沈默。 
扪心自问,如果是陆小凤与他在跌入湖里时发生这事,两人上岸後必只是哈哈一笑,但那个人不是陆小凤,是西门吹雪。 
花满楼与西门吹雪相识不过几日,西门吹雪却已在不知不觉中对他影响太多。 
西门吹雪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顺手也在花满楼的杯中添了一些,缓缓道【如此漠视本就是一种动摇,欲盖弥彰。】 
花满楼呼吸一紧,忽然舒展了原本微皱的眉端,道【庄主并非行事鲁莽之人,但庄主对方才的言辞究竟所指何意当真明白?】 
西门吹雪面色微讶,不由暗自沈吟。 
他的确被花满楼这种无动於衷、波澜不动的态度惹的有些恼了,湖中之事更是一时情动,但他对花满楼的在意究竟有多深西门吹雪自己也不知道,这样的情形下,他当真该如此步步逼近? 
花满楼对西门吹雪的沈吟却没有任何表示,好似早已料到一般,心中却暗自松了口气,事实上在西门吹雪说出‘欲盖弥彰’四个字时,花满楼是花了大力气才克制著自己没有满脸绯红。 
只是,没想到传言中冷如冰雪的西门吹雪也会如此莽撞,看来进了惶月门後举止反常的果然不止他一人。 
忽然,花满楼脸色凝重的猛然站起,细细辨别了一下後向外冲去,西门吹雪也快步跟上,两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好重的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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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著血腥气到达惶月门门口时,面前的景象连西门吹雪也不由皱了皱双眉。 
地上倒的是尸体,穿黑色夜行衣的尸体。 
但让西门吹雪皱起眉端的却不是尸体的数量,而是散落四处的残缺肢块,下手的人不仅没有迟疑,而且心狠手辣。 
花满楼的脸色虽然凝重却很镇静,满天的血腥味让他无法辨识其它气息,但他相信陆小凤和谭青末他们一定活著。 
西门吹雪的眼睛却看著一个咬著牙勉力站起的身影,几乎是同时,花满楼向那人掠了过去——短促的一声呻吟已足以让花满楼认出那人。 
谭青末。 
【青末……】花满楼想伸手扶他,谭青末却勉力避开,缓缓的深吸了几口气後声音平缓的道【爷,我……没事,只是身上太脏,怕污了您的手。您……您不如先行回房,我将这处理一下随後就到。】 
一边说,谭青未一边静静的注视著西门吹雪。 
谭青末的手按在右腹,指缝间依然有鲜血在不断渗出。 
西门吹雪看了他一眼,并未出声。 
花满楼却是轻叹一声,道【青末,你又何苦瞒我,相距如此之近难道我还不知道你受伤了吗?】 
谭青末的脸上闪过愧疚,低头道【爷,仆下无能……】 
右腹上的伤口虽然不深但口子却很长,方才爬起时又牵动了伤口,谭青末知道花满楼自幼不喜欢杀戮更不喜欢血腥气,所以才想让花满楼先行离开,只是花满楼又岂会不知道他的顾虑? 
【青末,其它人呢?】 
谭青末缓缓的摇了摇头,道【方才情况太过混乱,陆公子似是被引往後山,门主方才也追去了,咳,那些人是要……】 
花满楼微微一笑,制止了他,一边将谭青末交给急奔而出的惶月门的门人,一边道【别多说话,好好休养。】 
【爷,您不能去……】谭青末急得浑身是汗,几乎想伸手去拉花满楼,他不能让花满楼追去後山,那条山路非常难走,悬崖众多,花满楼又身患眼疾,让他去实在太过危险。 
西门吹雪却静静的走了过来,站在花满楼身边看著因为夜色而显得像只伏趴般野兽的後山,没有说话。 
花满楼迟疑了一下,终究点了点头,道【有劳西门庄主。】 
谭青末也看了看西门吹雪,脸色青白的道【西门庄主,请您务必……务必小心,那些人诡秘的紧……】 
西门吹雪瞥了谭青末一眼,淡淡的哼了一声。 
後山,星光暗淡。 
惶月门当初创门之时就看中了前面临湖背後靠山的天险之处,所以这条山路十分难走。 
花满楼听得耳旁一阵微响,知道是西门吹雪将横生出来的树枝架开,低头报以一笑时在心底也不由掠过一阵异样。 
两人本是一前一後的行走,但这样的夜幕下,除了认路与格开丛生的枝叶外,有些时候反是花满楼这个惯处黑暗的人走的更顺畅些,所以也不知何时就成了并肩而行。 
和西门吹雪这样敏锐的人一起走路无疑是轻松的,即使是这样难走的山路,有时只要花满楼一个停顿或微微示意,西门吹雪立刻能察觉脚底的异样。 
两人刚才在房中的隐晦不明与似有若无的尴尬此时竟全数化去,有的只是与生俱来般的契合。 
谁也没有说话。 
除了山路难性外,两人此时的处境更是敌暗我明,即使没有那句‘那些人诡秘的紧’,能打伤谭青末并引开陆小凤、温廷树的人本已不简单。 
只是……刚才在惶月门口究竟是谁下的毒手? 
那麽大的血腥气,如果不是死的人特别多就是那些人的死状尤其凄惨,花满楼和谭青末一起遇过敌,所以坚信不会是他,而谭青末刚才对此事也未提及,由此可见……最可能的人是温廷树。 
想起方才席间温廷树予人的那种沈稳精练、进退有度的气息,花满楼不由在心底暗叹一声。 
温廷树,这个惶月门的主人究竟性情如何…… 
忽然,右上空传来一阵怪笑,那笑声中混著叫声,而且叫的比被掐著脖子的乌鸦更难听。 
花满楼和西门吹雪同时停下脚步,静止不动。 
笑声在游移,时远时近,後来更在四面八方同时响起,似乎有二三十人同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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