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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没话说的话我走了,再见。」语毕,迹部拨开手冢的手,朝房间外走。
「…等…等一下!」
迹部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留…留下来…」深吸一口气,手冢根本就是鼓足勇气说出这句话。
「如果我留下来,难保待会儿我不会对你怎样。」迹部回头,对手冢微笑,「还是…你…」
「我、我…」惨了!被会错意了!
「你、你…你不怕我会对你怎样吗?」迹部微笑,笑得更诡谲,彷佛在计谋着什么,「还是…你…很期待我对你怎样?」
面对迹部微笑着一步步逼近自己,手冢一步步地后退,就这么退到床边。
「别…别开玩笑…迹部。」
「我像吗?」扑倒手冢,将他压在身下,软软地床陷了下去,就像某人的心一样,不自觉地掉入陷阱,「…你说……我像吗?」
「迹、迹部…」
迹部的唇轻轻覆上手冢的,而后慢慢地吻过手冢的颈,双手将他身上的衣服拉到胸前,而后含住了其中一边凸起的点,吸吮、轻咬,或以舌舔弄挑逗。
「…啊…啊啊…」
同时,不安份的手更是游移到他的腰部,解开裤头伸入其中,隔着底裤搓着他的下身。
「…迹部…不要…啊…啊啊…」
「叫我的名字,国光。」迹部用着半命令的口气说着,手更是圈着握着手冢的下身,上下套弄,引起身下人阵阵快感。
「…啊…景…景吾……啊…」随着圈弄的速度越快,手冢的喘息更加急促,「…不……啊啊…」
「不要忍耐…国光…」迹部在手冢的耳边轻吹气,低语,「释放出来…」
「可…可是…啊啊……嗯…」想要抗议的话被迹部封住,同时承受的火辣辣地热吻跟下身被圈弄的快感,呻吟声变成了闷吟,「…嗯嗯……唔!」
闷哼一声,手冢释放出浊液,也在同时获得稍稍喘息的自由。「…呼…呼……」
「很舒服吗?」迹部坏心地问,诡谲的笑在他脸上出现。
「…你…!」手冢红着脸,别过头不去看他。
「等下…」迹部笑得更邪恶,「…会让你更舒服…国光…」
不予响应。手冢只是双眉紧皱,双颊更红。
迹部起身,脱掉手冢全身的衣物之后,也脱掉自己身上的;两人赤裸相见的情况下,手冢反而更显的羞怯,而迹部则是相当满意地看着身下这个脸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一样的人。
「这表情…真美。」赞叹,也是实话,「…但是这表情,只有我能看…」
「景吾…」
「等下如果很痛,不要忍耐…叫出声,或者是咬我、抓我都好…」迹部坏心地微笑,说得好像不关他的事一样,「就是不要告诉我『不要』这两个字。」
闻言,手冢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觉得全身上下就是脸超烫!好像快烧起来了一样。
「不准你分心!不准你想着其它事!」迹部带点霸道的口气对手冢说着,也在同时,猛地以修长的手指侵入手冢的后穴。
「…啊!」痛…说不出口了…「…景…吾…」
「放轻松、放松…」迹部安抚着,手指开始了抽出插入的动作,「现在就这样…待会儿…」
「啊…啊啊…」
「…不就更加会要了你的命?」
「…啊…不…不要……啊啊…景吾…」
「国光…不可以说『不要』啊…」
「啊啊……」
圆舞、轮舞(下)
「啊啊…啊……景…景吾………」
迹部相当满意地听着手冢的吟叫声,又再度加入一指。
「…国光…国光…」迹部的声音略显沙哑,看着手冢一面忍着不要太大声,又舒服得呻吟连连,让他更想快点进入他的体内!
「…啊嗯……啊啊…」渐渐迈向高潮的手冢,扭动身体,双手在空中乱抓一通之后抓到了迹部的肩,紧抓不放。「…啊啊…景吾……我…」
「嗯?」迹部突然抽出手指,坏心地看着身下人。「你怎样?」
「…我……嗯…」欲火燃烧到不可收拾的瞬间,身下的充实感却没了,手冢不禁扭动腰部,「…景吾…我…」
「你说啊!我有在听。」迹部微笑地说着。
「………」
「什么???我没听到。」
「…我要……」手冢有点咬牙切齿又羞愧,这种话真的很难讲出口。
「要什么?」
「…要你……」
「要我怎样?」迹部笑得更开心也更邪恶,没听到手冢亲自说出口他绝不『开动』。
「要你…」好你个迹部,逼我说出口!「要你…进…」
迹部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对他而言,没想到坏心地整手冢比整校队的那些人更有趣。
「…别笑!」手冢略微生气,别过羞红的脸。
「好好,我不笑。」迹部停止笑声,同时抬起手冢的双脚,架在自己的肩上。
被抬起脚的人马上进入警觉状态。
「是你要求的…别这么紧张…」迹部微笑,肿胀的下身抵在身下人的后穴,「放轻松…放松…」
「叫我怎么放…啊───唔!」被侵入的疼痛让手冢很想要一脚把迹部踹飞,可惜脚被架在他的肩上,尖叫…不,对手冢而言是惨叫的声音被迹部吻住,成了惨闷。
痛得眼泪掉个不停的手冢,叫不出声也推不开身上人,变得有点恼怒地搥迹部,甚至是干脆转移怒气在他的背上狂抓!留下一道道鲜明的抓痕。
迹部吻着手冢,心想:『这样子抓,肯定比被猫抓伤更可观…』
缓缓地抽出一点点而又推进,手冢的双眉皱的都快连在一起了;除了痛还是痛!
「放松…国光……放松…」好…紧!
「很痛…很痛……景吾…我不要做了…出去出去!」又是搥又是推又是抓,手冢已经痛得只想结束这场…床戏?!
「不可以说『不要』啊…你答应我了。」迹部虽然笑着说话,额上却不断地冒汗;缓慢地律动着腰部。「…放松,国光…国光…」
「…啊啊……痛…啊……不…啊啊……不要…」
不理会手冢的抗议,迹部还是很忍耐地缓慢律动;让手冢能够再适应一会儿。
「……嗯嗯…啊……啊啊…」渐渐地不再感觉到疼痛,而被一股由心而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骚动感、似乎是快感又不像是快感的复杂感觉充斥着身心,难以形容的感觉──
「…景…景吾……啊啊…」
见手冢的双眉渐渐舒展,呻吟也越来越娇媚,迹部彷佛更加受到鼓舞,加快了腰部律动。
「啊哈…啊啊……景…啊啊……景吾……」
「国光…国光…」
「…我……我不……不行……啊啊……了……」
「…不行…国光……」
「啊?…啊啊……什么……什么…啊……什么叫不行……」
「就是…字面上的意义。」
「……」手冢瞪了迹部一眼,一口咬上他的肩。
「…!!」被咬的人,闷闷地哼一声,报复性地加快腰部律动。
就这样…
在一个不太愿哀,一个不想满身伤地愿打的…呃…热情床上对战…
迹部与手冢…战到一个觉得自己喘息呻吟到快断气、战到一个觉得自己可能腰还没断就先被抓到失血的情况下……
结束了『第一回的恩爱缠绵』……(只是第一回合…吗?)
《隔天,出门上课前》
「起床!」手冢满脸不悦地用力甩扯棉被,而滚裹在其中的迹部就这样被甩下床。
「…痛…国光!你想谋杀亲夫吗?」迹部爬起,故作哀怨地瞪着他好不容易终于吃到的爱妻。「…我知道了,一定是昨晚做得不够你才会还有体力跟力气把我甩下床。」
「迹、部、景、吾!!」完全…失去所谓『冷静』及『冷酷』的手冢,咬牙切齿地瞪着眼前人。
他,手冢国光,一时的心慌造就了自己的不归路。
「又!」迹部爬上床,给手冢一个热情的拥抱,「什么事?老婆?」
「谁是你老婆…」真想掐死他!
「你呀!」迹部笑得很开心。
「哼。」
「……」迹部看着手冢此刻的表情,心里的开心程度比买彩卷中了几亿元还高。
「看什么!」
「你…国光,你……你有情绪变化了…」
「………」
结果,第二回迹部掉下床,是被踹的。
盥洗完毕、换好制服外加准备好早餐的手冢,突然很想要当做情绪失控无法克制自己的手,去拿刚刚煎蛋时的平底锅来打坐在对面、不吃早餐对着自己傻笑的人。
「生气啦?」
「没有。」
「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