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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件事的风声,你当年写给G的情书就会全彭格列人手一份,我保证其劲爆程度足以让人争相传阅。”
阿德丽娜本人一慌张就脑部逻辑思维全混乱,一开始要是拿出威武不能屈的精神打死不开口,约瑟芬她就是全世界人口顺一遍也问不出来什么。哪像现在,被逮住了一点小漏洞让约瑟芬抓住不松手了。
“阿阿阿德丽娜,你不可能……”
“哟哟哟,请不要怀疑一个在情报部门打杂人员的交际网亲爱的约瑟芬。我勾搭不了阿诺德先生,我难道还不能勾搭一个情报员吗?还有……也不要质疑彭格列出色的情报收集能力。”
室内两个人陷入了坑和被坑的轮回。
“……我,我错了……”约瑟芬哼哼了半天才娇滴滴地保证着,往阿德丽娜那边友好地挤过去就不说话了。不过安静了没多久,约瑟芬心中老是觉得有什么空一块,空荡荡地无法入眠,她还是忍不住轻声问:“那……最后一个问题,最后一个我肯定……哎呀阿德丽娜你不说我睡不着啦,就当是我帮你瞒着你给我点福利嘛……呐,呐。”
“……我有权选择性回答。”这里是阿德丽娜实在扭不住约瑟芬的柔情攻势,她明白跟自己睡一床上的虽然是一柔弱的小绵羊,随时都脸红的那种;但毕竟有着大家族的血统,实干冲动、大胆不计后果是个优点,一旦被逼急了原来G被当场示爱就是个血淋淋的例子。
再这么扭下去她觉得即使约瑟芬冒着情书被曝光的危险也会亲自跑到乔托那里咨询现场情况。
也极其有可能乔托以“一个寂寞的女人在晚上想我想得睡不着”的理由压榨、嘲笑、调侃自己一辈子。
“好好好……”约瑟芬急忙满口答应,她思考了很久似乎在选择哪个问题是最关键的,于是在阿德丽娜眼睛闭了很久好像快睡着的时候终于想出来了:“那……乔托先生,他是怎么跟你告白的啊?”
阿德丽娜很明显是不可能睡着了,上半夜被约瑟芬的未来毁了,下半夜被乔托的未来毁了。
“他说喜欢我。”
一秒,三秒,五秒,八秒。
“……没,没了?没了啊……不是吧?”约瑟芬重复了很多遍,一遍比一遍声音大。
“就这样,没了。”
“……我赌你肯定没表态。”
“对啊,你怎么知道?”
约瑟芬严肃地解释:“阿德丽娜骨子里就是个憧憬幸福的小女人,被这么随便地告白绝对不可能同意。”
哦天啊,约瑟芬现在的表情太可怕了,当年跟G告白都没那么可怕。
女人一八卦,特别是在私下八卦,再淑女的名媛都会变成喋喋不休的小恶魔。
“啊喂!你哪里看出我是个这样的人啊!你就是让G拉着一牛车鲜花钻石送我到一望无际长满了钞票花的花田大宴全家族三天外加一个月夜间烟花不限量供应我也不会同意的好不好!”
“你看,你的小女人情节暴露了。我赌阿诺德先生要是这么做,你一定幸福得要死就同意了。”
“哦在你眼里果然G一婉拒你你就开始说其他男人好话了吗亲爱的。而且阿诺德先生要是这么做我保证我的死法有一千种除了幸福死,而且都不带重样的。”
“呐呐,阿诺德先生喜欢谁啊,阿德丽娜你在他手下你知道吗?”
“先生的交往层面就和他的风衣一样,干净无瑕疵,整一个十九世纪好男人经典形象啊。但是我可以证明他和他家庭教师的关系不错……”
“哦哦哦我知道!你上次跟我说过,哦呵呵呵是男的男的男的是吧……”
……
作者有话要说: = = 这章是属于两个小女人的私房话无误
☆、过去阴霾未来阳光
约瑟芬离开彭格列城堡的一周,D·斯佩多在清闲了几个月后终于被自己家族召唤回去当台柱,走的时候一个招呼也没跟阿德丽娜打,以至于阿德丽娜直接失去了一个被阿诺德虐过后蹭饭求安慰的好去处。
她打心眼里不认同戴蒙的为人,也不得不承认戴蒙的处世手段过于杰出,导致阿德丽娜也保持着某一方面对他的尊重和依靠。
而阿德丽娜对于戴蒙来说意味着什么,除了他本人大概无人知晓。。
最近尽管天空不算放晴,不过乳白色的天空比起下雪天也要明亮得多,西西里岛的气候让阿德丽娜最感惬意的就是这里的天空几乎没有阴霾。在既没有展翅的鸟类也没有白雪的冬之大地上,只有光线是十分充足的,依稀还能瞅见些许阳光,特别是在晨间。
阿德丽娜坐在房间落地窗前的躺椅上拿着一把剔透的梳子,一丝不苟地给兰斯洛特梳着头发。兰斯洛特坐在她面前的地毯上,姿势既不严肃也不至于太散漫,不过表情却是不太自然倒是真的。
他不可能自然得了,比如一大早被不用上班的主君拉过来梳头发这件事天底下没有几个骑士能够遇到。他不能拒绝阿德丽娜拿着梳子作期待状和恳求状说对他的头发感兴趣,而这种情况兰斯洛特总不能说:好谢谢你对我感兴趣。
说白了,阿德丽娜就想近距离观赏一下。
于是就造成了现在这样一个尴尬的状况,不过尴尬的貌似只有坐在地上的兰斯洛特,阿德丽娜一个人乐在其中地眯眼睛笑。
“呐呐,说起来,我还不了解兰斯洛特的故事呢?听乔托说,你对我的称呼是从上一个主君那里传下来的,你上一个主君是贵族吗?”
兰斯洛特愣在那里,阿德丽娜注意到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她急忙又补充:“对不起……是不是问到你不想说的事情了?不想说就算……”
“不,殿下,”兰斯洛特毕恭毕敬地回答,虽然能听出一些情绪的波动,似乎也没有受到太大的刺激,“骑士是不能否定过去的,我知道您担心我对失去主君这件事感到自责。不过一旦我接受您作为我新的主君,就将毫无保留地告诉您我的一切。”
“呵呵……其实没那么必要……”阿德丽娜对他苛刻严格的主仆礼节用语表示了一些不适应。
“我的原主君是没落的贵族,受尽屈辱。当他有一次再也无法忍受,杀了自己的仇人后,就带着我离开了封地,我们一直在躲避对方家族的追杀。就如同您所知道的那样,在一次战斗中,我寡不敌众失去了自己的剑,也失去了主君。他们以为我受重伤死掉,就将我遗弃在山谷里,而我被夜晚的暴雨冲刷苏醒,捡回一条命。”
兰斯洛特不卑不亢地讲述自己过去的故事,他的声音在述说某些部分的时候有轻微的变调,但听起来还是淡淡的如同平原清风。这种极为难得的镇定情绪让阿德丽娜也不至于过多为他的不幸感到悲哀,所以整个过程气氛异常平和。
“是吗……是这样啊。”阿德丽娜语气低沉地应,一下一下继续梳着兰斯洛特柔顺的头发。她的目光也跟着敛了下来,就像铺洒遍溪底的月光,泛着粼粼的光点不会太突兀刺眼。
“呐,稍微有点羡慕兰斯洛特的主君呢。”她嚅嗫了许久,带着三分轻笑七分遗憾说道。
“为什么殿下要这么说?”兰斯洛特一下子紧张起来。
“留给兰斯洛特最多回忆的还是你所效忠的那位主君吧,那是你誓言追随的第一个主人,我想你当时也诺言一生只效忠他……哦不,我并不是在怀疑你的忠诚。你的忠义让我敬佩,即使在主君落拓的情况下,你也不离不弃地跟随他保护他,以至于后来遭受苦难也始终将主人放在第一位。”
“……因为我想留在他身边,不过很遗憾。”他散发出的气息,仅仅是说了一句话就将屋内的空气绷紧了似的,显得肃穆而凛冽。冷冷的气氛与其说是如同阿诺德那样冰的寒冷,不如说是同溪流般的清爽净纯。
“如今你追随我,因为授权关系并不正统,所以用的也是沿承下来的称呼,”阿德丽娜说这句话时有一种远离人间烟火的飘渺感觉,“那么兰斯洛特请告诉我,在唤我的时候,是否会将我和原来的主君等同起来。”
兰斯洛特在阿德丽娜的意料中陷入了沉默,没有说话。阿德丽娜也并不是为了什么,故意才说这些话的。她不可能永远把兰斯洛特用“骑士和王”的规矩拴在身边,她有自己关于未来的打算,让一个骑士站在身前抵挡一切明显不是她想要的。
她相信兰斯洛特以后也不能只作为一个的附属品存在,阿德丽娜总有一天会让他离开自己的,即使用主君的命令也在所不辞。
等了许久兰斯洛特都一言不发,阿德丽娜也没有催促,她只是依旧静静地为他打理那头漆黑如同午夜天幕的头发,发丝在和煦的阳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是的,我偶尔会将您看错。”兰斯洛特随后终于老老实实地回答。
阿德丽娜现在的感觉稍带欣慰,她明白兰斯洛特效忠的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当天自己在闹市上的行为,让无主的兰斯洛特承认了这位新主人,而不是像他原主人那样通过家族的世袭或者报恩的许诺使他跟随。
这么说的意思就是:阿德丽娜以后如果要让兰斯洛特离开的话,场面不会过于悲怆。
“不必为此感到愧疚。”阿德丽娜放下梳子,从一边的躺椅扶手上取来一根头绳,这跟头绳用了极为内敛的红色,并且掺杂了金丝。“我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人,我了解骑士而且了解他们的信仰,我为你感到骄傲。”她把兰斯洛的头发拢成一束,用头绳将头发系在他的后颈的位置。
兰斯洛特利落地一个撑地就站了起来,他的手放在腰间的剑柄上笔直地站在阿德丽娜面前,只是头稍稍低着,这样才能看到她的蓝灰色眼睛,了解主君的想法而行动。
“那么我想,兰斯洛特一定非常,非常非常喜欢自己的主君吧。那一定是一个卓尔不群的人,才能让我如此杰出的骑士承认并跟随。”阿德丽娜仰着头看着兰斯洛特,语气里有那么一点怅然。
比起妩媚热烈的笑,她更加适合端庄清澄的眼神。兰斯洛瑞又有短暂的恍惚,很快他就发觉了自己的失态,他踱至一边颔首致意,站在阿德丽娜的身侧就像一尊大理石雕像。
阿德丽娜不易察觉地叹了一口气,起身将手里的梳子放回到盒子里。
她刚关上盒子,门口就有传令的人通知她到会客室去一下,说是一世通知有急事。阿德丽娜好像很惊讶,好像很困惑,尽管有稍许皱眉的表情也完全没有损害到她从容不迫的心境。
接过兰斯洛特递过来的披肩和外套,草草收拾了一下仪态的阿德丽娜走出了房间往会客室赶去,而兰斯洛特一步不敢延后地跟在她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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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洛特静静站在会议室门内侧的一边,他的视线里彭格列首领和守护者除了云雾两人之外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