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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烦恼和她们说吗,可以吗?
紫薇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来。
“皇上替四格格找了个好夫婿呢!”伊尔根觉罗氏赞叹了一声,“还有兰公主的,听我家爷说,也是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
一番话,把两个女孩子的羞红了脸。
“四嫂,莫要取笑我们。”四格格脸红红的。
伊尔根觉罗氏用帕子捂住嘴,笑道:“哪里的话,我这是为你们高兴。出嫁的时候,四嫂定要送份大礼给你们呢!”
伊尔根觉罗氏不愧是郡王府的女主人,大方得体,话也说得十分之好。
永琪想起自己额娘瓜尔佳氏的嘱托,还有身为五福晋身上担着的责任,沉吟一下,也微笑说道:“连四嫂都发话了,我也不能落后不是,大礼,我也有。”
“两个嫂嫂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呀。”兰馨说。
伊尔根觉罗氏和永琪对看一眼,言笑道:“咱们都是姑嫂妯娌,还说这些。你们若是不收,倒让我们伤心了。”
永琪点点头,“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再说,大婚这辈子就一次,当然要准备得妥妥的不是?”
紫薇干巴巴的坐着,看她们欢畅的聊天,感觉这里被分割成了两个世界。那边是温暖的,和煦的,笑意盈盈的,而她这边寂寥,孤单,是个没有人到达的角落。
为什么会这样?
恍惚间,听到太监的通报声。
和敬公主慢步走进来,略施粉黛,朱钗翠玉,明丽大方。她扫了一眼旁边有些孤单的紫薇,不错,情况和她预计的差不多。
“让妹妹弟妹们久等了。”她在上首坐下,微微一笑。
紫薇愣愣的看着和敬,这就是她的大姐,固伦和敬公主。
“今儿请你们来没有别的,不过是说说话,聊聊天。我也有很久没回宫了,错过许多好事,也正想找你们来帮忙补补。”
和敬看了过来,“这就是四福晋和五福晋?”
伊尔根觉罗氏和永琪一同起身给和敬行礼,“和敬公主万安。”
和敬点点头,“老四老五都找了个好福晋,端庄大方,不错。”
“那么,本宫的新妹妹,还珠格格就是你?”
“是——是我,紫薇见过大姐姐。”
和敬把她打量了个遍,嗯了一声,不作评价。紫薇的心顿时忐忑起来,大姐姐这样,难道是不喜欢她?
这下所有人的眼光看她都很奇怪了。
紫薇是真心想得到和敬的认可,但和敬的冷淡让她又急又忧,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
和敬放下茶杯,“还珠格格这是怎么了?”
紫薇赶忙低下头,遮住自己的失态,“紫薇没事。”
“哦?”和敬冷笑,“是觉得,本宫忽视了你吧。”
就算真的这么想,也不敢说出口呀。紫薇被和敬的气势一压,吓得不敢乱说话,深怕自己惹着她。
和敬略一抬头,冷眼看着紫薇,“实话告诉你,若不是看在皇阿玛的面子上,本宫还真不想搭理你。”
永琪睁大眼睛,万分疑惑。
紫薇的胸口好像被打了一拳,好痛好痛,“大姐姐,为什么?”
“哼,一个格格,敢和男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卿卿我我,这种不要脸的姐妹,本宫可要不起。”
和敬的话如同冷箭,扎在心口,紫薇疼痛起来。“大姐姐,我……我只是情不自禁……”
“闭嘴,你是想让在座的人马上下去洗耳朵吗,那种不干净的话本宫不想听。”和敬厉声呵斥,“果然一个私生女就是私生女,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只会败坏姐妹们的名声!”
“我没有。”紫薇辩解到,这怎么又和姐妹扯上关系了?
“你如果自认是皇阿玛的女儿,有没有想过这种事一旦传出,别人会怎么看皇阿玛,百姓会怎么看我们爱新觉罗一族!人家只会说,皇阿玛不懂得教育子女,连风骨都没有的女子竟然是朝廷的公主,竟然能做得上那样尊贵的位子!人家也只会说,这个皇家,格格都如此放浪,那么她的姐妹又能好到哪去!所有的流言蜚语,你以为只往你的头上扑吗,你以为自己的姐妹就不会受到影响?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是一家人!有没有想过家族门风一旦出现一点点的偏差,就会有多少口水来淹没我们!”和敬冷冷的说着,每说一句,紫薇的头就更加低一点。
她没脸见人了。好丢脸,真的好丢脸。
“原来你还知道丢人。皇阿玛为你找了一个那么优秀的额驸,你还不要,竟然想着那个包衣奴才。呵,你以为他是有多高贵。他的父亲母亲,都不过是汉人包衣,至于那个看似风光的姨母,也只是个借着本宫额娘病重爬上龙床的下贱坯子!他之所以喜欢你,不过是喜欢你的身份罢了。”
原来如此!难怪皇阿玛的圣旨上说尔康出身低贱,难怪令妃娘娘为他们求情还被责骂一通,难怪刚才兰馨,四格格还有嫂子她们都不愿意理我!这里面,竟然包含了那么多的因素!
紫薇没了力气,差点晃倒在地。
“不许扶!”和敬出声阻止想要上前的永琪。
永琪收住手,有些担心。大姐姐的话,仔细想想,一点都没错,但是说得太狠了,紫薇能承受住吗?
不管承不承受得住,都不会有人去问紫薇的意见。和敬今天,是打定主意撕光紫薇的颜面。
兰馨想了想,觉得和敬的行为很微妙,于是决定加把火。“大姐姐说起福尔康,我这就想起了,他之前不是喜欢晴儿吗,怎么又改人了?”
晴儿?晴儿是谁?
紫薇的眼睛睁得老大,她的样子像是快要凋零的花。
四格格恍然大悟,“对了,我也想起来了。还和晴格格一起赏雪,看星星,这晴格格随太后一走,福尔康怎么就像忘记了她似地。”
一时间,所有人的眼睛里都透露着一个信息:你插足了。
她之前,竟然还有一个晴格格。
不,不行,这些消息太可怕了,我不要听!紫薇失魂落魄的想逃跑,却被身后的人叫住:“还珠格格和本宫一见如故,这样吧,你明儿再来一趟陪本宫聊聊天如何?”
和敬的眼睛里透露着这么一句话:你敢爽约,就要敢承担这样做的后果。
紫薇真的哭了,擦着眼泪跑出去,那个身影,柔弱得叫人心疼。
“哎。”和敬这才吐出一口气。
“本以为是来纯聊的,没想到是被请来应个景儿。”兰馨微笑。
和敬轻抿了一口茶,说到:“今日,抱歉了,到底是皇阿玛失而复得的女儿,我身为大姐若是不管,就真的头疼了。况且,许多话,也只有我能说出口。”
和敬摇摇头,苦笑,“说了半天,也累了,倒想吃东西。”
几个人听完,都噗呲一笑。
☆、新月跳湖
最近一连发生了好多事,虽然和季芹都没多大关系,但是她还是从中嗅出不一样的味道。也不知是她鼻子敏感了还是怎么地,连骥远那小子她都可以感觉到不一样了。现在的时节,啧啧,真是暗流涌动。
骥远最近很颓废,不修边幅,胡子拉碴的,一眼看过,还让人以为是阴尸。彭元端就被吓到过,捂着心脏说:这爷俩不愧是父子来着!
季芹感到很惋惜,小少爷不会是被他们打击太过,生无可恋了吧?
她吃着从彭元端那捞来的什么斋的糕点,正准备回去处理公务,一只手忽然搭上了她的肩,身后传来嘶哑的声音:“五阿哥,留步。”
手中的糕点,啪啦一声掉在地上,季芹被吓得不轻。转回头一看,妈呀,太刺激了!“你那胡子,刮一下吧,工部有把柴火刀,我帮你借去?”
她强忍住笑,怎么将军府都没人管一下么,一个大男孩留着和李大人差不多长的胡子,活像个草丛,他要闹哪样?这年头还流行胡渣小少年么!
骥远的样子真不算好,他一直深锁着眉,眼睛里死气沉沉。
季芹挑眉,“有什么事赶快说,想请假刮胡子就出门左转,瓜尔佳大人已经不在我这了。”
“不。”骥远吞了吞口水,“我是特意来见您的。”
骄傲的少年变得低声下气,就会特别怀念他张扬的样子。季芹怔了怔,对骥远的改变疑惑和不适应,她咳了咳,正色道:“有什么事?”
骥远忽然难以启齿,扯着嘴角,看得见洁白的半边牙,只说得出一个字:“新……”
话只说一点点,让人怎么猜?季芹皱眉,“你不会是来提前和我说新年快乐的吧?”
“不,没有这回事。”骥远的声音很低,仿佛耳语,他在犹豫不决。这样季芹很好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问题?
她咂咂嘴,“你不说我走了,还有好多公务呢,若是耽误了走人的时间,就买不到那什么斋的点心了。”
骥远真的急了,错身上前,拦住她的去路,说道:“我只是——只是——想问您新月的事。”
季芹拍了拍额头,翻个白眼,居然还想着她,少年你的初恋怎么跟狗皮膏药一样,不知道你们已经相隔在两个世界了吗!于是季芹看向骥远,摊手:“不知道。”
“您等会儿,我还没说完。”骥远看起来很悲伤,“我想问您,新月和我阿玛的事。”
“你都知道了?”
骥远点点头,“一半是自己发觉的,一半是额娘说的。事后我想起之前您和彭大人的反映,还有那天我阿玛打完夔东十三军时您对我说的话,就全明白了。”
季芹一下没想起来,“什么话?”
“您说——端亲王感谢他。”是的,端王不是要感谢彭元端,而是努达海,这句话本身就有问题。
“哦!是说过,我当时还以为你听不懂讽刺呢,原来只是后知后觉。”季芹皱皱眉,啧,对着永琪贫多了,毒舌的毛病怎么改不过来了。
骥远苦笑,“您没有说错,我太傻了,傻得可以。”
“你今天找我不光如此吧?”
“我想请您救救将军府,我阿玛疯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额娘她们只是女子,尚难自保,我身为家中的男子汉,却没有一点作为,我真的不想这个家就这样毁了。”骥远咚的一声居然跪下了,手里的拳头握得死死的,季芹知道,那已经是他自尊的极限。要跪下来求一个自己讨厌的人,得崩溃到什么地步才有那种勇气。
季芹同情他,也觉得真好笑,“救?我要怎么救?我们似乎并不熟吧。”
“我听额娘说,李嬷嬷已经知道了这事,新月回宫的事也许就是她上报的。额娘现在担心死了,上面没有动静,我们就永远也不知道处罚何时到来。这种等待的日子太苦了,提心吊胆,好折磨人,您是住在宫里的,是尊贵的五阿哥,就请同情一下我们全家,帮忙指条活路吧”
骥远说得对,奸。情既然被发现,皇家是绝对不允许有污点存在的。一个孝期的格格,在抚孤的人家和男主人勾搭上了,若不大力处罚,堵不上悠悠众口。现在不发落,那只是因为渣爹还需要一颗毁掉硕王府的棋子,等到了目的达成,便是清算的时刻。
其实这种罪行,依律来看,全家都要连坐。
“可是,为什么是我?”
“实不相瞒,额娘和玛嬷递了好多次牌子想要进宫,都被驳回了。那个新来的慧姨娘,也只能拖一下是一下,但总归是无法根治,万一哪天阿玛和新月把事情闹大,就真的完了。您是妍姗表妹的丈夫,就请看在这一点浅薄的关系上,帮忙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