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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的阿哥和理藩院的人在。
看着巴勒奔愣神的表情,季芹心里好笑,你一个战败方偏偏把自己捧得那么高干什么,不是自找笑话么!
其实,乾隆虽然不明说,季芹却能猜到他的想法。在接待西藏土司这件事上,不需要高抬也不能太随便。一个大清的皇子加上理藩院,分量已经够了,不算亏待他们。
“土司和公主远道而来,路上辛苦了!”
“不,不辛苦。”巴勒奔收起失望,故作爽快的说:“大清朝地大物博,一路远行,我和塞娅倒也见识不少有趣的风土人情。”
“是么,开心就好。”季芹浅笑,然后走到巴勒奔旁边为他引路,“皇上已在乾清宫备好宴席招待两位,请随我来。”
轻歌曼舞,丝竹管弦,俱是乾隆为了给巴勒奔和塞娅接风洗尘而准备的。巴勒奔和塞娅听惯了西藏弦子,看惯了西藏歌舞,便觉得现在的表演十分新鲜,看得津津有味。
“皇上,臣有个不情之请。”巴勒奔说到。
乾隆微微笑起,“但说无妨。”
巴勒奔看了一眼塞娅,说:“塞娅今年十五,臣想为她选一个大清夫婿。”
“这不成问题!”乾隆豪爽的说,“塞娅喜欢什么类型的?”
塞娅饱受宠爱,又在草原长大,没有一般女子的娇羞,大方的回答:“我要嫁的一定要是个勇士,我想,能不能请大清皇上为塞娅主持一场比武招亲?”
乾隆哪见过这么直接的小女孩,哈哈大笑,“朕准了!马上就叫人去搭台子,明天,最迟明天就可以举办了!”
说是挑选夫婿,其实是在选小老公。谁不知道西藏是一妻多夫制,严格的说,不是塞娅下嫁而是自己出嫁,作为丈夫之一,是要跟随塞娅去西藏定居的。
乾隆也没想到巴勒奔会有这么个想法,心里运转了数回,即刻吩咐下去:想留下来娶亲的小子们明天收敛着点,不要乱出风头。不想留下来的,要去和亲的,也行,有封赏,祖国会记得你的贡献。
吃饱了饭,就是消食的时刻。巴勒奔还要和乾隆签订《战后条约》,便由季芹带塞娅在宫里四处乱转。
塞娅是个活泼的姑娘,这里要玩一下,那里要摸一下,好动程度堪比小燕子,但不同的是她知道那条刻度线在哪。
塞娅蹦跳的走在前面,天真烂漫。她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上那藏民特有的高原红得格外好看。她问季芹:“五阿哥,你知道锅庄吗?”
季芹想了想,“是围着篝火,锅台跳的舞蹈吧?”
“对对。”塞娅很兴奋,“在宫里能这样做吗?”
“不可以。除非重大节日或祭祀,否则是不允许的,容易走水。”
“走水?”塞娅对这边的习俗不是很了解,汉语也学得勉勉强强,于是感到很疑惑,“是失火的意思?”
“是的。它是避讳语,所以我们一般用走水来代替。”季芹耐心的为她讲解,“而且,在宫里,我们讲究的是天家威仪,所有的人都要端庄得体。”
你能想象乾隆带头,后面是一群嫔妃,阿哥格格们围一圈傻呵呵的在御花园里跳锅庄么,首先疯掉的就是乾隆自己。
“哦。这样。”塞娅很失望,“我还想请你们大清的皇子公主一起玩呢。”
季芹汗颜。阿哥格格们不会,但有个宫女绝对会奉陪到底。
走也走累了,旁边有处靠假山的亭子,刚好有它遮挡稍冷的北风,季芹带着塞娅到里面坐下,小路子立刻差人去准备茶水。
塞娅带着藏式的小帽子,有绒球和铃铛垂下来,季芹看着觉得挺好玩的,忍不住多问了两句。这个时候,还真是闲不得,刚刚想起的那人,说曹操曹操到。
季芹停下嘴,一个非常不妙的声音传来。
“紫薇,你不要想尔康了,他说不定有什么事要忙才不来找你的。”
季芹哀怨的弯下腰,她很想走。不是她怕了小燕子,是和这种人交流实在掉智商。
小燕子看到季芹,想起旧恨,登时不能平静,就想冲过来。“小燕子!”紫薇拉住了她,“小燕子,你不要这样,你忘了皇阿玛叫你不要乱惹事了吗?”
“紫薇!”小燕子有些气恼,终究是停下了挣扎。
“五阿哥,她们两个是谁?”塞娅对这一静一动的组合很感兴趣。
小燕子看着塞娅,眼睛一转,说到:“你就是永琪的福晋?哼,看你也不像什么好人!”
“燕氏,休得胡言。”季芹看见她,心情真的十分之差。这人,想发落吧,还有紫薇为她护航保驾,只要有紫薇,在乾隆面前干嚎两声就什么事也解决了。怎么办,紫薇,我要去哪里找来一根合适的棒槌敲醒你?
“紫薇见过五哥。”
紫薇对她印象好,她也乐得装和气。“妹妹不必多礼。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西藏土司的公主,塞娅。”
“原来西藏公主。”紫薇吃惊的打量了一下,然后露出笑容,“你好,我是五阿哥的妹妹,我叫紫薇。”
小燕子被晾在一边,很不是滋味,随口说到:“你就是西藏公主啊。”
“这位是?”
季芹扫了她一眼,不想多做解释,随口说到:“宫女燕氏。”
小燕子被踩着痛脚,气得怒发冲冠,大叫道:“我不是宫女,我是皇阿玛的女儿!”
季芹不耐,“你闭嘴。”
乾隆虽然原谅了小燕子,却没有多余的旨意,只不过私底下小燕子叫他皇阿玛,他也不拒绝。紫薇聪明的捂住了小燕子的嘴,她现在身份特殊,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小燕子扒着紫薇的手,满心不甘。
塞娅看得好奇,指着小燕子问:“这个红衣服的,是真的宫女?架子怎么那么大?”
“是紫薇心善,她对下人一向很好。”
小燕子听到“下人”这个词,立刻炸毛,挥舞着拳脚,“你说谁是下人,你有种再说一遍!”
季芹烦了,皱起眉头喝道:“贵客在前,你这是什么作态,给我站好来,不然我就丢你出去!”什么玩意,吵架也要学会看场面,说你有脑子真是侮辱了猪!
在宫里,季芹一向以笑脸迎人,这次黑脸,连紫薇都被吓了一跳。她还没发现,五哥生气起来真的好凶。
越是没脾气的人,其实脾气越大,这话不是说着玩的。
“塞娅,抱歉,下人鲁莽,请不要见怪。”
塞娅摇摇头,说到:“没事,是公主太和善了,不听话的下人,放在我们那,是要被打死丢去喂雄鹰的。”
小燕子脸一白,指着塞娅大骂:“你好恶毒!下人怎么了,下人也是人,下人也有父母,也有喜怒哀乐,凭什么让你们这样对待!我知道了,你和永琪都是一伙的,都来看我的笑话!对不对!”
季芹很头痛,怎么又扯到她自己身上,这厮有被害妄想症了?
塞娅被小燕子的无理举动气得脸色发白,虽说是个战败方,可她也是个公主,不是随意一个下人就可以挑战她的威严,“紫薇格格,你的奴才太放肆了,今天就让我帮你调。教一下她吧!”说完,她把手摸向腰上的软鞭。
“塞娅。”季芹止住了她,西藏公主刚到第一天就打了宫人,传出去可不是个好事。“把这个奴才交给我吧,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塞娅想了想,然后点头。刚才是她冲动了。
季芹看了一眼小燕子,扬声到,“来人!”
马上就有几个乾隆特派的侍卫走出来,齐声道:“请五阿哥差遣。”
“把燕氏给我丢下湖去泡上一刻钟,没我的命令不许放人上来!”
“是!”侍卫面无表情的走过去,无视紫薇的阻拦,把小燕子利落的丢下了湖。虽然刚刚入冬,但京城的天气已足够把湖水变为一潭刺骨的寒流。小燕子立刻被冻得发抖,死命挣扎游上岸。侍卫站在岸边,只要她一爬上来,就把立刻把她踢下去。
“五哥!”紫薇被吓傻了,又在抹眼泪,跑过来求季芹,“五哥,小燕子错不至此啊,你就大人大量,放过她吧。”
“不行。”季芹回得斩钉截铁,“小燕子冲撞的不是我,是大清的客人,传出去了你要外人怎么想,咱们堂堂大清,连一个下人都管不好,这让我们的面子往哪搁!”
“可是,可是……”紫薇看看已经被冻得面无血色的小燕子,心中不忍,恳求道:“湖水太冷了,就不能换个方式惩罚吗?”
塞娅听见,觉得这个紫薇也太不像个公主了,当即冷笑:“我倒觉得这个惩罚很好。紫薇格格,她是你的下人,说起来,她会那么嚣张,也是你管教不严的缘故。你是个公主,若要为个下人放下自己的身段,是不是太不值得了?”
塞娅的眼睛里带着鄙视,毫不留情的,□裸的,完全没有任何遮挡的暴露在人前。紫薇顿时难堪极了,比起塞娅,她显得一无是处。塞娅才像个真正的公主,那么骄傲,那么张扬,那么明亮。
她咬着嘴唇,最终放弃了求情。
☆、比武招亲
季芹回到景阳宫,怒气冲冲的,对着凳子就是一脚。
永琪在旁边吃水果,望了她一眼,问到:“谁招你惹你了?”
“还不是那个傻鸟,哦,不,是贱鸟!”季芹气得大骂,“自己冲撞了西藏公主,居然还有脸去跟皇阿玛告状!”
能被她这样形容的人,不作他想。永琪擦擦嘴,说到:“你一个男子,说话斯文些好不好。”
“怎么就不斯文了!本来就是贱鸟,贱鸟!”季芹抓狂,“自己错了还有理,跑到皇阿玛那振振有词,说是我欺负了她。我呸,看见都嫌恶心,谁有那个心情去欺负她!”
永琪听不下去了,“她是姑娘家,你满口不雅之词,太不尊重了。”
“她是姑娘家,我就不……”季芹顿时卡住。
“你不什么?”永琪皱眉。
“没什么。”季芹愤愤不平的坐下来,指了指永琪,“你,明天和我一起去看比武招亲!”
“我?”永琪有些吃惊,“我可以?”
季芹猛灌了一口茶,说到:“怎么不可以,一个奴才都可以坐在上面,你怎么不行!我明天就是要带着你去,不要阻止我,谁拦我和谁急!”
季芹气鼓鼓的样子,永琪看着好笑,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脸可以做出这么幼稚的表情。
“还有,以后你不许和她说话,不许靠近她三米之内,不许同情她,连眼神都不能有交流!”
永琪无语的看着季芹,“喂,一个大男人,能屈能伸,有你这么记仇的?”
季芹用反驳的目光看着他,在心里说:我一女人,你让我不去计较不怄死我!
永琪等了一会,见没回音,问到:“你的话呢?”
“刚才在心里说完了。”季芹还是很赌气,伸手去拿水果撒气似地啃起来。
季芹越想越火大,乾隆又脑残了!贱鸟冲撞了塞娅,他居然不加责罚,还安慰她给她明天去看比武招亲。亲娘喂,坐在上面观战的哪一个不是贵人,她一奴才上去是诚心膈应人的吧!
都说脑残是种病,犯起来要人命,这话太对了。她原本以为渣爹属于可控范围内的,被皇后忽悠一下就好了,谁知同性相吸啊,脑残对脑残有说不出的乡亲情谊,就这么一下,才多久的功夫,乾隆又可以抽到不计规矩,不算前事了。
渣爹啊渣爹,你这要置明天看台上的所有人于何地?
“你看我做什么?”永琪抬手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