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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芹啃了口苹果,瞟了一眼永琪,“哪有了,我都骂自己了还怎么欺负你,我这是帮你出气。”
“等我,等我回到真身定要把你……”“把我怎么了?千刀万剐?挫骨扬灰?您有这个本事尽管来,我不辜负您的期望!当然了,前提是你还没被自己折腾死!”
“这话什么意思,我现在怎么折腾了?”
“还能什么意思,你自己掂量掂量,要是再敢找令妃,两条路,自己选。一,休了你。二,休了你。”
“选来选去还不是只有一个选项。”永琪想了想,反驳:“不对,你框我,嫡福晋可不是说休就能休的!”
“没说真休,是休息的休。厨房后头那块地清净,我让人搭点草架子,放张床,请您移驾吧,一个人住还舒坦了不是?”这一番话说得永琪的脸五颜六色最终化为深黑,季芹心里爽极了,哼哼的笑起来。
“你……为什么那么讨厌令妃?”永琪终于记起他和季芹争论的根源。
“不是讨厌,是厌恶。之前,先皇后逝世才一个月,她就怀了两个月的孩子,我就奇怪了,她不是说自己衣带不解的守在先后面前侍疾的么,怎么还会有空去服侍皇阿玛?”季芹深看了一眼永琪,把自己的分析说给他听,“她说先后待她情深意重,那么讲句最俗的,喝水不忘挖井人,先后生病就快要死了,她这样的行为不觉得是忘恩负义踩着人家病情上位吗?”
叉烧啊叉烧,姑娘我解释了那么多,你要是再没有点领悟就真是个二了。
有一个□裸的真相砸在了脸上怎能不心惊。
永琪不敢承认假货的说法十分正确,他完全不敢去想。他知道,以皇阿玛对皇额娘的情深,是决计不会在她病危的时候主动召幸宫人的。他还记得当时皇阿玛整整三个月都没有翻后宫的牌子,把皇玛嬷急坏了,还记得有个年轻的嫔妃因为侍疾的时候穿得鲜艳了点就被皇阿玛呵斥。这些记忆,都没有出差错,那么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令妃主动勾引了……
不,太可怕了,令妃娘娘怎么会是那样的人,不,不会的!
深受打击的永琪一晚没睡好,白净的脸上也被传染了重度黑眼圈。
季芹在他身边悠闲的吃着早饭,心情好极了。其实她也失眠,等级已经高过永琪成为晚期黑眼圈患者。但她完全不在意,只要叉烧不舒坦,她就舒坦!
吃完了饭就赶去早朝,天还未亮,风凉嗖嗖的。
百官井然有序的站到自己的位置,等乾隆来了一齐跪地问安。今天也没什么大事,过了一时半会就宣布退朝。
季芹正在一堆人头里寻找什么,冷不防的被人拍了后背,熟悉调侃的声传来:“五弟,看些什么呢?”
☆、风起
季芹转过身来就是一拳,“你个老混蛋还敢出来见我,看我灭了你!”
“误会!”永珹飞快的闪过身,庆幸的拍拍自己胸脯,说到:“老五,别激动,误会!咱们那是歪打正着。”
“歪你个毛线,你存心让我跟十一误会是吧!长那么俊嘴怎么那么碎啊!”季芹想起那件事就来气,她压根不恋童,就是这家伙乱说胡话害得十一见她就跑。好惨是问题解决了,不然十一不定怎么误会她呢!
“哎呀,正是因为有你才能把十一喜欢十二的事给炸出来不是?你也是疼十一的,这一次牺牲一点点就换来这么大的情报你说多值啊!”永珹试图让她明白自己做了一件对事。
季芹喷他:“知道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我来做苦力帮他,你个一母同胞的亲哥哥做什么去了!”
“兄弟间别这么计较。”永珹讨好的轻拍她后背帮她顺气,“我不是开府了么,和永璇见面的时间都不够,你就担待点,为了哥哥的幸福,啊?”
冲着这句话,永瑆肯定是你带坏的!
“对了,前面瞅着在找什么人呢?”永珹问到。
“呃……找你。”
“找我?”永珹吓了一跳,“五弟,青天白日打人可不好,再说,也不至于特地让你来寻仇吧?”
“哪敢啊,永璇还在宫里呢,抬头不见低头见,我欺负了你,你再去那头告个状回头他还不提刀上门来砍我!”季芹望他一眼,不无遗憾的说:“摄于你媳妇的淫威,咱们的事就了了。”
提到永璇,这位平郡王笑得跟朵花似的,“既然不是这事,又是什么,总不是专门找哥哥聊天吧?”
“没。”季芹想起皇后的传话,说到:“令妃怀孕了。”
永珹的笑脸一下子僵住,有个转瞬即逝的阴鹜给她扫见了,永珹挥手笑笑“她怀孕跟我有什么关系呐!”
季芹耸耸肩,“是皇额娘让我转达的,她想收拾令妃了,问你有没有兴趣搭个伙?”永珹居住宫外,消息传得慢,自然托季芹最方便。
永珹兴趣一下子来了,洋溢着报复的喜悦,“有这等好事?愿!怎么能不愿!”
唷,这位还和令妃有疙瘩?
“皇额娘说了,请你帮在内务府收集魏清泰苛扣宫里那些贵人们份例的证据,准备好了就进宫和她通个话。”内务府现在是令妃父亲魏清泰当家,他原本只是其下属上驷院的一个笔帖式,因着令妃得宠才扶摇直上成了总管。但其实他贪污的事实早有耳闻,一直不发作也因为乾隆偏护不会严惩的缘故,现在皇后去哪里来的信心认为凭着几个嫔妃就能够扳倒她父亲?
永珹也很疑惑,但皇后的决断应该错不了,当即就应下了。
季芹想了想,“哦,还有,快要入冬了,皇额娘打算在坤宁宫安置些红梅到时请你和永璇还有永瑆一起去观赏。”
永珹的眼睛一下子润了,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那么多年过去皇额娘竟然还记得?”说完他马上笑笑,重新抬起头来,目光清亮:“皇额娘美意,我们兄弟三人定不辜负。”
漱芳斋。
“格格,您这是怎么了?”桂裳端着茶点进来就看见在厅中紫薇走来走去,坐立不安的样子。
紫薇一身紧张走过去牵住桂裳的手,“怎么办,尔康恢复原职,他今天会不会来见我?会不会?我们那么久未曾联系,我真的好害怕,好担忧。”
桂裳是皇后挑选过来的人,跟了紫薇一段时间,因为做事稳妥,为人本分很受紫薇信赖,所以对于紫薇的心事,她也是略知一二。她笑了笑,安抚到:“格格别急,福大爷一有空定会过来的。你们感情那么好,就别疑神疑鬼了。”
“可是,可是……”没等她说完门口就传来福尔康深情的呼唤。紫薇不敢置信转过身。
那人站在门口,阳光打进来,身上镀了一层金黄,那么挺拔,那么熟悉,紫薇的眼泪刷的流了下来。“尔康,尔康。”她失魂落魄的呢喃着,“是你么,尔康?”
“是我!紫薇,你看,我活生生的在你面前!”福尔康激动的走过来,牵起紫薇的双手,“不信你摸摸,货真价实的福尔康,只属于你的。”
天啊,明月说得没错!桂裳头一晕,发觉呆不下去了,悄悄退出大厅。“怎么?”芍药正要进去,看到桂裳一副见鬼的样子,不解的问。
桂裳把芍药拉到一边,轻声说:“福大爷来了,名不虚传,别进去,那是自己找死。”
芍药惊呼:“真那么酸啊?”桂裳点点头,“叫他们都别靠过来,给格格他们叙叙旧。”
有了下人们的理解,偌大的屋内只剩紫薇和尔康,两人深情而视,那一秒便定格了,紫薇看着福尔康的眼睛终于释然,她读到他是明白她的,他绝不会抛弃她!
“紫薇,让你久等了。”
紫薇欲语泪先流,“没有你,每一天都分成了七十二份,份份都像一年那么长,长到我感觉自己要老去死去,化为灰烬。”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那天不去找小燕子商量你的事就不会引发这样可怕的后果,我们就不会交臂而失之!”
“尔康,是我不好,我不该误会你以为你和小燕子,不该对你没有信心,”紫薇难过得捶打自己,福尔康心疼的拦住她。
美人流泪,梨花带雨,福尔康看着这美好的情景再也忍不住板正紫薇的肩膀渐渐靠过去,少女幽香的气息沁入心脾,“紫薇……”“尔康……”
“哥!”
福尔康和紫薇两个人惊得弹开,脸上是未退的红晕。只见福尔泰怒气冲冲,拉着小燕子的手闯进来。“紫薇,请你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小燕子会在你的保护下受那么多苦?”
“小燕子?小燕子怎么了?”被福尔泰质问,紫薇也懵了。
小燕子因为几个下人轻视和容嬷嬷的折磨,她的脸色已经不似原来,蜡黄而没有营养,眉目间全是一股子怨恨和犟气。见紫薇扮无辜,她受不了叫骂起来:“你不要这副样子,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这么惨!他们都欺负我,打我,骂我!说,是不是受你指使的!”
紫薇被小燕子的话惊骇住了,“小燕子,我并没有啊,我根本不是那种人!”
小燕子冷哼一声,“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小凳子小桌子彩霞不都是你调过来的,还关我起来,不许我出去!”
“我没有!我没有!”紫薇被这个事实深深打击,又气愤又恼怒,“你把他们叫来,来对质,我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燕子,你不要乱污蔑紫薇,她那么善良大方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福尔康帮腔。
福尔泰看不下去,他不能忍受小燕子受苦还要被怀疑,“哥,有没有只管把那几个奴才叫过来便是,如果害怕败露的话我们也无话可说。”
“尔泰你什么意思,你不要只相信小燕子的一面之词!她是什么人我们还不清楚?”福尔康脑子已经装不下其他,为了紫薇,他必须捍卫!
小燕子受不了了,嚷着骂着:“不就是抢了紫薇的爹,现在不是还给她了吗,老拿这件事提你们累不累!我小燕子自认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我就是我,顶天立地的小燕子!”小燕子发起了脾气,什么道理都给她混一边去。
“你简直不可理喻!”福尔康气得直甩袖子,鼻孔呼扇。
“多说无益,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愿意对质。”紫薇眼里泛着失望的光,眼眶红红,她走到门口清唤:“有人吗,来人!”
桂裳闻声赶紧跑过来,“格格,有什么事吗?”
“去把小凳子小桌子明月彩霞四个人叫过来。”
桂裳应了一声,心里暗叫不妙,往最偏的那个角落走去。
福尔泰冲过来找小燕子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猜到大事不好,纷纷躲开了去,只是没想到逃不过初一逃不过十五。
“桂裳姐,求您指条明路吧,不然我们几个都得死。”
桂裳也很苦恼,谁曾想到这福二爷如此不客气,一来漱芳斋就是搜人。忽然,她发现这并非不是好事,眼睛一亮对他们说到:“你们就这样……”
“可是,可是,疼……”小桌子面带难色。
“没什么可是,想想皇后娘娘吧,她不会亏待你们!”
几个奴才很快被带到眼前,一脸不明所以。
小燕子率先把明月扶了起来,“你不要跪,你没有对不起我,明月,这里面只有你一个好人!”
桂裳露出意味深长的一笑。
紫薇的脸严肃起来,沉声道:“我问你们,你们有没有怠慢小燕子,打她,骂她?”
地上的三个人纷纷磕头,惊慌失措,“格格这事哪里的话!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