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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里的触感让她想哭的心都有了,犯贱啊自己!
小胖子那股委屈劲,季芹知道全是装的,也不好揭穿他,只一心想着以后要离坤宁宫远一点才是上策,这里有正太出没,警惕警惕!
“这蛐蛐可真带劲,我们再去捉一只来玩好不好?”小胖子露出光亮的眼神。季芹坚定拒绝,“我还有事,你自己好好玩吧。”
“皇额娘,儿子先告退了。”
一见季芹走,紫薇也坐不住了,匆匆告别皇后便追了上去。“哎,小姐,等等!”金锁还抱着宋锦,笨拙的跟着她。
花盆底跑起来让紫薇很不适应,她也不顾了,满心追逐那个远处的脚步。等到跑近了,却发现不见人影。“怎么这样!”紫薇一脸失落。
“小姐!”金锁跟上来,喘着气,“小姐,你在追五阿哥?”
紫薇四处张望,最后放弃。她脸色忧郁,眼中漫着一层薄雾。“我想……请五哥帮我给尔康传句话。”紫薇的眼睛怔怔的聚集在开得正艳的荷花池子里。
“我就知道小姐你放不下尔康少爷。”金锁说道。
“放下?哪有那么容易!”紫薇轻声低喃,“我一闭上眼睛就浮现出幽幽谷里的山盟海誓,就浮现他和我说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卿绝的坚定,我们曾经那么贴近彼此,可是却阴错阳差,没了交集。”
金锁忙道:“小姐你想多了,怎么会没交集。只要你心里还有他,他心里有你,这不就是交集!”
紫薇的脸上出现一丝苦涩,她说;“我心里自然是有他的,就不知他心里我占了几成,是小燕子多一些,还是我多一些?”
“当然是小姐更胜一筹,小燕子算什么东西,她那么粗鲁尔康少爷怎么会看上她!小姐,你听我说,我一直觉得小燕子和尔康少爷这件事有蹊跷。”
“我知道。人言可畏,流言猛于虎,这些道理我都懂。小燕子和尔康共处一室的消息传到我耳边定已经过不少人的润色加工,个中情由和真相有了不少差距。但你也知道,皇阿玛是革了尔康职位的,由他亲手处置,结果如此严厉,这说明了什么?”紫薇眼神暗了下来,手紧抓住胸口的衣服,淡淡道:“我只想让五哥帮我问他一句,他和小燕子的事是有心,还是无意。”
金锁不明白,疑惑道:“不一定要找五阿哥,小燕子不是当事者么,你问她就好了呀。”
紫薇摇头,“我现在无法面对小燕子,我,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
金锁叹气,“不怪小姐你,换做是我也不想理会她。小姐别灰心,这次没有机会咱们就找下一次,五阿哥对十一阿哥这么好,看起来是个不难相处的人,只要咱们和他解释一遍,他一定会帮这个忙的!”
紫薇点点头,“但愿如此。”
“小姐,别傻站着了,咱们回去吧!”
紫薇带着遗憾和金锁走掉了,等她们的身影渐渐消失,赫然从刚才她们背对的假山后闪现出两个人影,仔细一看,原来是紫薇正在寻找的季芹以及她的贴身太监小路子。
“爷,这忙您要帮么?”小路子担忧的问。
季芹脸带忧色,像在梳理着什么要紧事,她摇摇头,说道:“我何苦来着!”紫薇的话弄得她忧心忡忡,虽然知道他们两个的感情没有那么容易斩断,但是现在紫薇竟然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来了!季芹和福氏兄弟已经有了芥蒂,她自己也根本不想搀和其中,但是只要她在一天,紫薇的期望就会一直在。
这眼下,还得好好谋划才行。
☆、尔康上门
托小燕子的福,季芹现在和彭元端一样成了户部组团围观的对象,使得他俩原本平淡的交情瞬间上升到惺惺相惜的地步。
努达海的一拳到底是动了真怒,彭元端养了许久都不见好,浮肿是消了,淤青犹在,怎么看怎么别扭。为这事,一向注重仪表的他恨不得蒙面上班。
季芹只好安慰他,那是努达海糊涂,迟早会有报应的。
彭元端知晓她的意思,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又问她:“这算不算忘年恋?”
季芹一愣,“是吧,忘年恋加单相思,够苦的。”
听她这样解释,彭元端不厚道的笑起来,压低声音说:“那个努达海对新月格格好得不得了,还给她住的地方起名叫‘望月小筑’。上好的留青竹刻,苏州丝绣,珊瑚盆景,珍奇古玩一拨一拨的往里送,只为搏格格一笑!”
“哦?你怎么懂得?”
“我家夫人说的。努达海他娘仗着家里供着个亲王格格自豪极了,没日没夜的出去宣扬。”
“宣传她和她儿媳尽心就罢了,非得带上自己儿子,啧,这话也敢乱说!”他一个大男人不想着镇宅安邦对一个格格那么殷勤干什么呀,说得好听点是极尽抚孤之职,说难听点就是存了抱端王后人大腿的歹心。当然,这也是普通人的猜测,只有知晓□的季芹和彭元端知道努达海巴不得掏心掏肺让新月见证自己的一番赤诚。
彭元端不喜欢新月,但一想到那个坚硬的拳头,他免不了幸灾乐祸的说:“襄王有心,神女无梦,努达海只管把自己折腾死去吧!”
两人聊了一会话,尚书大人竟然也来了,还提了礼品慰问他俩。
尚书大人感慨这流年不利,户部一天到晚出钱窟窿,国库哭穷,还被圣上斥责管理不善,这也就算了,现在晦气更是传染到了员工身上,状况实在让人担忧,他琢磨着干脆哪天请萨满来好好驱邪。
季芹自然不会把这话当真,但是直到下班的时候便不得不承认还真是流年不利。
大门对面的石板路上一个十六七岁的绿衣青年正仰着头四十五度角忧郁的望天,季芹心中悲呼:莫非这就是恋人间的心灵感应?太邪门了!
彭元端见季芹不肯迈步子,问到:“你熟人?”
“福尔康,你不认识?”
彭元端摇摇头,“谁呀,哪家的公子哥?”
“福伦家的,大少爷,知道不?”
“哦!你是说福大爷!”彭元端恍然大悟,“早说嘛,我是听过他的。”
“连你都只叫福大爷,什么姿态这是!”季芹惊讶。
“别人都这么叫,我也顺道罢了。”彭元端不以为意道。
福伦是个汉人,没什么来头,全靠了老婆的表妹令妃,一路从五品的小官扶摇直上成了六位一品大学士中的东阁大学士,受封一等忠勇伯,超品!尽管都看不惯,但皇上喜欢还敢有什么异议,巴结着呗!
随后彭元端又说道:“不过最近不行了,福家两个少爷都革了职,还挨了板子,说是因为还珠格格的关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错嘛,八卦都懂挺多的。”
“哪能啊,夫人喜欢说,我就得陪着听。”
福尔康明显是冲着季芹来的,马车在外候着,她若想避而不见也只有继续躲在户部衙门,但是这里不久也是要下钥的,何苦来着。
最后季芹还是得硬着头皮出去。
刚跨出半步,露了个脸,福尔康便激动的走上来,拉住她的手臂,说道:“永琪,我终于见到你了!”
旁边的彭元端眼皮子一跳,暗道,福家就是牛,和阿哥说话也哥俩好似地。
季芹拨开他的手,淡淡说道:“很久不见了,有什么事吗?”
福尔康终于得偿所愿,把心里的话一股脑的说出来,“紫薇还好么,我听额娘说小燕子因为冒充格格被皇上贬为包衣,而还珠格格的位子也还给紫薇了,那么她现在过得好不好,皇后有没有为难她?我一直不能进宫,都要担心死了,想她想得五脏六腑都痛,我都不知道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永琪,你说,她心里有没有怨我,有没有怪我没看好她让她逃走,有没有知道我被革职的缘由?”
季芹被他咆哮得头都昏,福尔康说了那么多话,她只记得一堆有木有。
福尔康话落,这才发现季芹旁边还有一人,自知语失的他看着彭元端目光不善,显是希望他立刻就走。
岂知彭元端已经被他的话完全愣住了:夫人,这次你的八卦绝对没我听到的可怕!
“永琪,我们换个地方谈吧!”
“有什么话这里谈,我时间紧迫。”季芹坚决不愿和他走。
福尔康更加激动了,状态像是打了鸡血,握着她的肩膀大声说道:“不,永琪,我今天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绝对不会放你走,紫薇的失踪,皇上忽然察觉真相,好多疑问都在我脑子里,尔泰说是你把真相透露出去的对不对?”
福尔康力气大得惊人,季芹被他摇晃得差点灵魂出窍。眼见这皇室丑闻就要从福尔康这大嘴巴里吐露出来,季芹打了一个激灵,不好,瞧他这样,不跟着走一遭是不行了,算了,走到哪步是哪步吧!
“前面有个茶庄,去那里谈。”
季芹对车夫比划了个口型,就告别彭元端带着福尔康进入悲剧副本去了。
彭记茶庄就开在不远处,他家的泡茶功夫一流,户部也有很多人喜欢下班先去那里坐坐,嗑唠一会。
今天没什么人,三三两两的分坐在各个角落,季芹一进去,眼尖的小厮立刻跑过来,“艾爷,您来了,需要小的为您做些什么?”
季芹带福尔康找了个偏僻的位子坐下,遂对他说:“往常那样就行。”小厮得令,急忙往后台奔走。
福尔康一副急切的样子,季芹叹口气,说道:“紫薇很好,我昨天才在皇额娘那里见过她。”
“她在皇后那里干什么?”福尔康急道。
“皇后是我们的嫡母,给她请安有什么奇怪的。”季芹不悦道,“之前是因为小燕子太过顽劣,皇额娘才与她不和,紫薇又不是小燕子,她能闯出什么祸!”
“这就好,这就好。”福尔康松下一口气,“那她有没有怪我?”
“你们两个的事我不清楚,所以怪不怪你我不知道。我也忙,和她碰不上什么面。”季芹倒了杯茶,茶香沁人心脾,微微含了一口,精神倍爽。
福尔康又急了起来,“我和她有好几个月不见了,又因为革职的事与她失之交臂,你快帮我传句话,我说好想她,不能没有她!拜托你了,永琪,没有她的日子里我就像个行尸走肉,我快疯了!”
季芹听他说的鸡皮疙瘩都起了来,看着杯里的浓茶也瞬间倒了胃口。
“紫薇在和内务府的嬷嬷学规矩,她不得闲。”老子才不要帮你传话,才不要当你们的电话筒!
“永琪,你不愿帮我就直说!”福尔康站起来高声说道,惹得周围的人侧目。
“坐下来,坐下来!”季芹赶紧将他按下,觉得丢脸得不得了,又开始打哈哈:“最近郊区有了瘟疫,各部天天都在忙,你要有话何必单单通过我?”
“不能啊,令妃娘娘上次问完额娘紫薇的事以后就一直埋怨我们不和她说真相,现在也不愿意召见,我是有心也无力。永琪,我的好兄弟,你就帮帮我吧!”福尔康情急之下去抓季芹的手,两只手把她的紧紧握住,像是要传递自己的决心一般。
你个孽障,放手啊!
“尔康,这是私相授受,你到底懂不懂!让别人知道了我妹妹的清白可就全毁了!”季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管不住我自己,这感情太美好太强烈了,它在我胸膛里乱窜,想要冲破它飞到紫薇那里告诉她我爱她!”福尔康十分激动。
什么感情不感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