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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就这么和江直树,“睡”了?
江伯母一脸神秘得意,八卦的问道,“你昨晚和阿姝,你们,那个了?”
江裕树则是愤愤不平,“哥哥怎么可能和她······”他说到一半,忽然脸色通红,闭了嘴,只是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们昨晚还没发生什么。”
直树的声音略显冷清,“你们怎么跑到我的房间里来了?”
江伯母听到直树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马上又八卦着:“今早湘琴说阿姝一晚上都没回房间,我担心阿姝是不是出事了,所以······你们昨晚真的什么事都没发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眼看着江伯母有越说越离谱的趋势,我立马打断她,“伯母,我和直树真的没发生什么。”
刚才我看了眼自己的衣服,还是昨天晚上的那件。我的身上搭了床薄被,是平日里直树睡觉时用的。要说我和直树真的发生了什么,顶多就是两个人同床共枕,顺带盖同一床被子罢了。
我相信,在江伯母眼中,我和直树昨晚单独呆了那么久,就该发生点事,这样她也能直接将我和直树送入洞房。
想起那些关于电视剧的事,我心中又是一抽,如果我现在和直树真的“入洞房”了,电视剧却照它应有的轨迹发展,那叫我如何自处?
“你要不再睡会?”直树对着我说道。
“不用了。”
我掀开被子,离开了直树的床,等站好后,再次对着江伯母诚恳的说道,“我和直树一晚上什么事都没发生,我还穿着昨晚的衣服呢。”
江伯母还是希望我和直树发生点事,看到我穿的衣服后,她很明显的流露出失望的表情,“其实昨晚阿姝和哥哥真的可以发生点事的······”
直到吃完早饭,江伯母还一直在重复着“其实哥哥真的可以和阿姝发生点······”
作为这次事件的女主角,我对此表示沉默。
直树说要转系是真的,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就对大家说出了这个重磅消息,震得江伯父气愤的扔下碗筷,震得江伯母不知道夹在丈夫和儿子间到底该怎么办。
“当初是你要选报这个系,刚入学没多久然就要转系,是不是因为你一贯的优秀,我从未指责过你,才让你一点都不把自己的人生当回事?”江伯父站起身来,愤怒地说道,“我一直希望你能够继承家业,你不愿意,好,那我就不强迫你,尊重你的意愿,但我尊重你一次的选择并不代表着我会一直纵容你。”
“我决心已定。”
“好啊,你好啊······”江伯父被直树的话气着,脸色不复祥和,却是我从未见过的铁青,他浑身发抖,半响都没把那句话完整的说出来。
直树是在大家饭吃到一半的时候说的,江伯父又气得摔下碗筷,我们一家人本来就是借宿在江家,即便现在我和直树是男女朋友关系,但在这样的家庭问题上,我们的存在其实很尴尬。
事实上,我们一家完全没有立场参与到江家的问题上来,但爸爸一直认为既然我们借宿在江家,就要对江家怀有一颗感恩之心,能帮的时候就一定要帮上忙,比如说现在,江伯父和江直树吵架的时候。
“阿利,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他喜欢读什么专业就读什么专业,我们做父母的,何必限制这么多。”爸爸把江伯父劝道沙发上坐着。
大家其实都知道,江伯父最气的不是直树忽然想转专业,而是直树坚定的想学医,不想继承他的公司。江伯父辛辛苦苦打拼多年,好不容易才有了现在这么一家凝聚着心血的公司,自然是希望最能干的儿子能够子承父业,将公司越办越好。
电视剧里江直树IQ200也不是盖的,只要是他喜欢的,他都能做得很好。我和直树相处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也知道他确实能够继承江伯父的事业,并将公司经营得很好,但他有这个能力,不代表着他就要这么去做。直树自小就很独立,他一旦下定决心,就没人能逼迫他更改。
作为江直树目前的正牌女友,我确实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我本来就是医学系的人,不管我怎么表示,都会被判定为站在直树的一方,坚定的支持着直树的行为,甚至还会被人认为是我怂恿直树转系改学医。
比如目前少不更事的江裕树小同学,坚信着就是因为我在一旁,他那无比伟大如神般无所不能的天才哥哥江直树才会选择转到医学系里我所在的那个班,并为此不惜跟“神父”翻脸。
从那天中午以后,江直树几乎没有和江伯父正面交流过,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事,大都通过江伯母,或者通过江裕树。
江直树转系的事情在学校里引起了大的轰动。
本来在人才辈出的台大,像直树这样优秀的人比比皆是,再加上他一向低调,闷骚,所以论坛上关于他的帖子并不多。
但任何事情,一旦跟男女关系扯上边,就极容易引起人们兴趣。
再加上有人把我以前和宋轩,湘琴以前和直树的那点小事拿出来一编,就成了一部经典的狗血四角恋言情剧本。
我有时候听到周围的人谈起直树转系的种种情仇纠葛,都会忍不住佩服编出这些故事的人。如果不是我刚好是女主角之一,听到这么有条有理,有依有据的故事,很有可能信以为真。
直树在医学院依旧表现得很出色。我明明比直树要早学一段时间,但不论是知识的深度和广度都比不上直树。
主要是当年《恶作剧之吻》的原著作者多田薰将江直树的原型的主频设置得太高了,远超一般的主流配置,估计在高配中也算是排的上号的。
自从直树转系的那天起,我就发现我彻底被人管制了。
虽然现在直树和江伯父正处于冷战中,直树的心情算不上好,但他每次面对我,依然是那副奸诈狡猾的狐狸样,他更是喜欢挖坑,让我不知不觉中顺着他的话跳到坑里去。
我严重怀疑现在的直树已经因为我的到来,那个冰山面瘫外冷心热的新世纪好男人就像是偏离了很多的电视剧情一样,被彻底崩坏了。
31
被彻底崩坏的江直树就算是在医学院混得如鱼得水;依旧希望和江伯父恢复以往的良好关系。但是江伯父看似慈祥;内里却非常固执,直树转系的事情都过去两个月了;他仍然看着直树就会生闷气。
江伯母和江裕树夹在冷战的父子中间就已经十分难受,更别说我、湘琴和爸爸这三个本来就只是寄宿在江家的外人。虽说江家和爸爸曾有过口头上的关于我和直树大二结婚的婚约;但现在我们才大一;谈这些为时尚早。每次吃饭的时候爸爸都努力想要江伯父和直树父子两像以往那样和谐共处,但收效甚微。
当夹心饼干的日子不好过,因此,当爸爸告诉我和湘琴他已经找到房子准备搬出去的时候;我们心底反而松了一口气。
爸爸找到的房子很小,勉强够我们一家三口住下。当爸爸带我和湘琴去看房子的时候;我知道,搬离江家的日子马上就要来了。
果然,在看完房子的当天晚上,爸爸就和江伯父江伯母提出了这件事。
“现在湘琴和阿姝在我们家不是住得好好的么,为什么忽然想要搬出去住?”江伯母问道。
“我们家在这打扰你们这么久了,现在有能力搬出去住就不希望再给你们添麻烦了。”爸爸笑着说道。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江伯母一脸哀怨,“如果你们搬出去住,我不就是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见到可爱的湘琴和阿姝了么?”
“可是······”爸爸讪笑着,“真的不想再给你们家添麻烦了,我们搬出去住就好了。”
不管江伯母如何挽留,爸爸就是不愿意松口。江伯父看到爸爸执意要搬出去另找房子住,准备挽留的时候看了眼直树,然后又沉默了。
就这样,我们家在江家住了一年多以后,搬离了江家。
直树现在和我同班,即使搬离了江家,对我们的关系依旧没造成多大的影响。直树也不希望我们家一直夹在他和江伯父之间左右为难。
医学院的课业繁忙,不然我倒是很想出去打工,可平日里背和直树在一起的时间都不够了,哪有那么多的闲心想着去打工。
虽然我一直这么说着安慰自己,但在听到湘琴出去打工赚钱后依然免不了满心哀怨,我真的也想去打工赚零花钱啊。
爸爸对我和湘琴很是宠爱,但家里的条件本就不是特别好,因此我们得到的零花钱很有限。再加上本来就已经成年了,还像小孩子一样成天向父亲要钱简直说不过去。
于是,在看上某款很适合直树的钱包但是没钱去买后我更是哀怨了。就算是再忙,也得抽出时间打工去。
打工这样重要的事情,得提前和直树报备。直树听到我说要打工,也起了要打工的心思。
大学的兼职蛮多的,直树很轻松的就找到了一个可以让我们两个人同时打工的地方。
虽说工资不是很多,但胜在工作时间短,有足够的时间让我消化每天的功课,还能让我在打工的时候也能看到直树,所以这个工作算是上佳。
在打工的时候有直树帮衬着,倒是没出什么事,平平稳稳的赚到了能够买到我想买给直树的生日礼物的钱包的钱。
生日礼物这东西,还是要有些惊喜的好。
去专卖店买好东西顺便包起来后,我就一心琢磨着要如何给直树一个惊喜。
直接送给他肯定没有惊喜,像直树这样腹黑的人一定早就猜到我打工是为了给他买东西。只是想着直树最近挖下的让我跳的坑,我总是不甘心,希望用一种让直树猜不到的方法给他个惊喜。
只是没想到,这个方法也让我猜不到。
直树生日,江伯母特意准备了丰盛的大餐邀请我们来。
虽然离开江家有这么段时间了,但我们和江伯母丝毫不见生疏,依旧是如同以往的真正的母女般亲近。
江裕树这个小孩子,明明看到我和湘琴就很高兴,还要装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斜眼瞪我,惹得我心中一阵好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接受了直树转系的定局,江伯父和直树的关系现在看起来要好很多。
大家热热闹闹的吃过晚饭,就围在厅里面看电视。
江伯母偷偷把我拉到厨房。
碗筷已经被收拾好了,厨房干干净净的。江伯母神秘的指着摆在一张小桌子上的盒子,“阿姝,你看这是什么?”
“这个不就是蛋糕盒吗?”这个就是一个很普通的随处可见的蛋糕盒。
“你在仔细看看,和一般的蛋糕盒有什么不同。”
我走到小桌子前,没发现蛋糕盒的奇特之处。我在桌子周围看了看,再伸手摸了摸盒子。
盒子虽然看起来很普通,但它的表面凹凸不平,就像是刻过字的。我沿着盒子上的纹路细细抚摸,忽然脸色一红,这盒子上刻的,然是“江直树和袁紫姝订婚蛋糕”。
我是什么时候答应和直树订婚的啊。o(╯□╰)o
我僵硬着回过头去看着江伯母,“伯母,这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你和哥哥的订婚蛋糕啊。”江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