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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英摇摇头,尴尬的笑笑,也知道自己委实不像样,接过水真诚道:“已经够了,不用了,谢谢你徐先生。”
“那么可以说出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还要冒充赵夫人?”
“告诉你也可以,但是你要替我保密,这里发生的事不能让我爹爹知道,一点也不能传到他耳里。”
“你现在才知道不能让你爹知道担心了,那为什么还要来这里呢,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徐庶无奈的轻叹一声,接触到她恳求的大眼睛,心里一软道:“放心吧,我答应你绝不让你爹知道,可以说了吧。”
“谢谢。”月英再次真诚道谢后,从贴身衣物里拿出了那幅地图递给他。
徐庶一怔,接过来一看,惊讶的看着她道:“这……你从哪里得来的?”
“你知道黄祺吗?”
“熙之!”
“对,他是我哥哥,我们不小心把两幅图弄错了,哥哥拿了我的图,我只好给他送来。”
徐庶大吃一惊道:“你……你怎么知道……”
“哥哥什么都没有说,我猜的,舅……蔡瑁不是可追随的名主,这图我们都不想落在他手里。”
徐庶急忙起身向她一稽道:“黄姑娘,在下代替新野所有军士百姓感谢你。”
月英惶恐的扶住他道:“先生您这是做什么,月英不敢当。”
“你现在把这幅图送来,挽救了一场劫难,我们都该谢你。姑娘累了一整天,且先在此休息,我待会再来跟你细说。”说着他拿着图急匆匆的出去了。
月英不敢到处乱跑,她终究还是个女孩子,再思想新潮,也要顾忌自己那所剩无几的名声。
疲劳了一整天她很快就睡着了,待她醒来时已经天黑了,侍女看见她醒来,打了盘水给她洗漱,然后送上吃食,待她吃完收拾好东西才道:“姑娘且坐着,待奴婢去请军师过来。”
徐庶来得很快,此时是满面春风,看见月英洗漱干净,看着清爽许多,笑道:“我看你得改一下名号了,黄家有女名月英,乱世南阳奇女子。”
月英愕然道:“先生取笑了。”
徐庶摇摇头坐下来道:“可以说说,你这一路的经历吗。”
听了她的道诉,徐庶暗里点点头,果然是才智双全的奇女子,这样的环境下她仍然有如此冷静敏锐的机智,换作是别人只怕早就枉死在路上。
沉吟着了片刻,打开了那幅地图,徐庶请她观看。
月英摇头道:“月英不懂军事。”
“没关系的,只是请你看看而已,旁观者清,或许你能看到我所看不到的地方。”
月英很是疑惑,她一个女子合适看这个吗?
好半响,徐庶微笑问道:“月英可看懂了吗?”
“……您还是直说想要我看什么吧。”
“呵呵,如果这是两军阵势地点,你觉得用什么方法破之?”
“徐先生,月英真的不懂军事兵法的。”
徐庶含笑道:“没关系,你怎么看怎么想说出来就行了,就当是一个游戏,不是什么大事的。”
他这是非要逼迫她发表意见吗?大哥,她真不懂军事兵法的,可是看他一副她不说不罢休的态度,只好装模作样的看着地图,只觉得头疼得很,三国演义她虽然大概看过,可是里面打仗的阵法军法什么她都是直接跳过,哪里知道这些,只知道里面用的最多的是火攻,对了火攻。
装模作样,故作认真的端睨了一会说道:“月英以为可以用火攻。”
徐庶眼睛一亮,惊喜道:“哦,你认为火攻可行!”
“……”月英瞟了他一眼,没放过他眼里的一丝惊喜和欣慰,大有英雄所见略同的意味,眯了眯眼淡淡道:“火攻行不行徐先生不是最清楚吗?”
徐庶一愣,意味深长看向她。
月英微笑道:“先生心里早有计较如何火攻,这是在消遣月英而已。”行军布阵她是不懂,可是察言观色,她却是很拿手,他早已计划火攻甚至已经排阵布势,刚刚一番只不过是试探她而已。
徐庶还没说话,门被推开了,一个相貌堂堂的男子迈步走进来朗声笑道:“这是英雄所见略同,听闻军师言道,黄姑娘才智过人,小小年纪便如此机智聪明,曾经让军师甘拜下风。”
“主公。”
“月英拜见刘使君。”
刘备急忙请她起身笑道:“姑娘不必多礼,备在新野,孤陋寡闻,却还是听过姑娘的名号,姑娘深明大义,不惧艰辛困难,千里送来地势图,备深表感激。”
“使君莫要如此,月英年幼承受不住使君大礼。”
“呵呵,熙之已经归来,在外候着姑娘。”
月英大喜,急忙拜谢两人退出了房间,聪明如她自然知道刘备出现在她房里自然不是为了谢她,或者告诉她哥哥在外面,他是来找徐庶商议今晚的火攻。
“阿硕。”黄祺激动的看着她走出来,急忙快步走上两步,一把搂住她哽咽道:“阿硕,你没事就好了,没事就好。”
“哥哥!”月英也有些激动,幸好及时送到了,哥哥没有受罚丢性命。
“阿硕,我的好阿硕,我好高兴你能跑到这里来只为救我,我好欢喜!”
“……哥哥。”他越搂越紧,搂得她喘不过气来,急忙挣开他的怀抱,嗔道:“我要透不过气来了,你想勒死我啊。”
黄祺放开了她,温柔的凝视着她握起她的手,深深道:“阿硕,你今天追来……”
“我今天必须来,哥哥,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受罚受伤,你是我的亲哥哥。”
黄祺的心再次冷了,苦笑着放开她的手,黯然神伤道:“我是你的亲哥哥,只是哥哥而已。”
“不只是哥哥,你还是我一生的依赖呢,我以后可还要靠哥哥过活呢。”月英故作轻松的调侃道。
“……哥哥会是阿硕一生的依靠,永远都会。”黄祺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道:“阿硕,我说过,你再这样追逐我,我不会再放手了,你不嫁我不娶,我等你。”
“……”月英从刘备军队里回来已经一个月了,也被黄承彦禁足了一个月,那日是黄祺亲自送她回来,捎来徐庶的一封感谢请罪书,愿承担所有责任,请他不要怪罪月英。
黄祺兄妹也负荆请罪,拜求父亲宽恕,黄承彦当时不好发作责备,而且女儿两天两夜未归,他忧心得吃不下,睡不着,如今归来疼惜都来不及,还怎忍心责罚。
但想到她如此胆大妄为,不声不响也不跟家人商量就独身一人跑去追送地图,要是半路出了意外怎么办?她就真的不知道父母的担心吗?
禁足一个月,月英不敢抱怨,从没有过的乖巧听话,每天都只是陪着母亲,向母亲讨教,变着花样弄些小吃点心,送些自己亲手做的荷包披风袜子之类的东西给父亲,才讨好了他不再生她的气,因为这些都是黄承彦一直都想让她学而她又不愿学的女子该学的东西。
黄承彦虽然气消了,但月英的禁足仍然没有解禁,月英趁着这段时间,构思着茶盘的制作。
茶具黄祺答应帮她寻人制作,她无需担心,只是这个茶盘真真麻烦,制作起来不简单。
她努力的回忆前世的茶盘款式和内制,然后画画涂涂的构思了好多款式,终于在一个月后,画出了自认为颇为满意的茶盘样式,连画了几幅茶盘的侧面样式,然后兴冲冲的去书房找父亲。
“爹爹,女儿恳求爹爹放女儿出去一天,请一天假……”闯进了书房才怔愣住,书房里父亲正陪着水镜先生和庞德公饮茶交流,急忙施礼道:“不知先生和庞公在此,月英莽撞失礼了。”
“呵呵,难怪这许久没看到小月英出去游学,还以为是月英转性了,想要做回大家闺秀待嫁了,却原来是被罚禁足了啊。”
月英尴尬的赔笑着,乖巧的垂首侍立,不敢乱言。
“哼,这丫头胆大妄为,做了错事才被罚,什么闺中待嫁,她这倔强的性子哪个男子敢要她,只怕是要留在家里跟我这个老头子过一生了。”
“承彦兄说笑了,凭着月英的才智,真正能配得上她的男子,只怕是少之又少。”水镜先生含笑看着故作乖巧的月英,目光深意。
“哦,说到这个,我倒是有个人选……”
“咳,咳。”黄承彦打断了庞德公话,瞥了眼全身戒备偷听的月英道:“你来有何事?”
☆、制作茶盘
月英撇了撇嘴道:“爹爹,女儿想讨天假,要外出一天。”
“什么事非得亲自出去?”禁足期间,月英有事都是遣人去办,今日请假定然是很重要的事情。
月英将茶盘的图布交给他道:“女儿想找人制作这个茶盘。”
黄承彦打开图布,看着大惑不解:“这……这是什么?茶盘?”
“对,这个是南方人用来泡茶沏茶用的茶盘,女儿想模仿他们的饮茶方式试试。”
“……你怎么知道南边人用这种东西饮茶?”
“……女儿在宋之兄的书籍上看过,而且宋之兄曾往南边,跟女儿提起过。”知女莫若父,黄承彦果然不是随便可以糊弄的,扯着他的衣袖撒娇道:“爹爹,那书中记载,他们的饮茶方式真的很特别新颖,待弄好了女儿每天亲自泡茶给爹爹孝敬您,好不好?”
“哼,好话说了一大堆,能不给你出去吗?只是出去可以,不许闹事。”黄承彦眼里满是宠溺的神色,他最喜欢女儿跟他撒娇,这样的她看着才是一个小女儿,而不是整日求学上进,有独立思想的奇女子。
月英大喜道:“谢谢爹爹,爹爹你最好了。”
“呵呵,这东西看着做工挺繁杂曲折,得要心思细腻,手工细致的人才能做出来,月英打算请何人做?”庞德公看着图布,不经意的问道。
“这个……月英正打算出去请教探访哪有这样的高人肯制作。”
“呵呵,高人嘛!”庞德公笑得更深意。
月英眼睛一亮:“月英冒昧,庞公是否有这样的高人推荐?”
庞德公笑呵呵道:“人选推荐倒是有,只不过做好后月英打算怎么谢我?”
月英一愣,笑道:“感谢是自然要的,若是做好了,月英亲自用这茶具泡茶孝敬庞公。”
“你的如意算盘倒算得好,这孝敬长辈的礼数拿来做谢礼,亏你想得出。”
月英脸一红:“哪有,那庞公想要什么,但凡月英有的一定不吝恭送,在所不惜。”
“我想要的你肯定有的。”庞德公笑眯眯瞧了她一眼,将图布还给她道:“东西以后再讨,这样你带着这图到隆中卧龙岗诸葛草庐,就说是庞德公交付,他必定会不负所托帮你做出这个茶盘。”
月英惊讶的接过图布,看着他有些难以置信道:“隆中卧龙岗诸葛草庐?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