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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骑马至草庐时,看到其乐融融泛着喜气的气氛,笑道:“今天什么日子,这般喜气,想来庶来得正是时候。”
“元直兄。”孔明惊喜着立刻请他进来。
“黄公也在此,元直失敬。”看到黄承彦,徐庶急忙施礼。
黄承彦还礼笑道:“今日是小女成年及笈礼,为父的自然是要来贺礼的。”
“哦,原来今天是诸葛夫人成年礼,元直失礼了,来得匆忙未备上贺礼,该死。”徐庶笑着从怀中摸索了下,掏出柄精致小巧的匕首道:“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月英怔了下:“这乃是徐先生防身之物,月英不敢受。”
徐庶眼眸一暗,苦笑道:“如今元直已用不上了,夫人若是想要和孔明并肩作战,辅助他成龙拜相,就请收下。”这把匕首乃是刘备送与他拜为军师之礼,代表了他对他的敬意恩义,如今他把这把颇具意义的匕首转送给她,无形间便是卖了她个人情,今后对她,刘备总要留她几分面子。
看他脸色郑重,月英不得不收下,笑道:“如此多谢徐先生了,先生若不嫌弃,待月英亲自奉茶。”
知他此来必有事,月英奉上茶后便下去忙碌饭食。
孔明,黄承彦和徐庶坐在堂前喝茶。
看着两人淡定不动声色的模样,徐庶微微苦笑,到底是名士,定力过人,当下开门见山道:“孔明兄,此次元直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一事相求。”
“求字不敢当,元直兄有何忧难,孔明力所能及!”
“我本欲追随刘玄德珲下,协助他建功立业,奈何曹操奸诈,将我母亲掳走囚禁,我不得不去,只是刘豫州使君仁义之士,元直与之相交甚契,不忍心他大半生流离失所,临走时将孔明兄推荐给他,不日他必定重礼来相聘,希望孔明兄不要推辞,协助他一展腹中所学,挥霍你的奇人才智,才不负生平本事。”
孔明脸色一变,冷冷道:“孔明当你的兄弟朋友,你却要陷害我成祭祀物品吗?”
徐庶涨红脸道:“男儿在世当一展抱负,施才奋斗一慰平生,方对得起你所学而不让自己遗憾,孔明你真甘心在此山村躬耕为农一辈子吗?”
孔明嘲笑道:“我学我愿之所学,山村躬耕闲云野鹤,正好远离乱世纷扰,孔明不愿身染红尘,元直又何必强人所难。”说着起身拂袖而去。
徐庶目瞪口呆,随即苦笑羞愧不已:“远离乱世,身染红尘,他就真的要做一辈子隐士?”
“人各有志,本就不能强迫,正如元直不欲往许昌,却不得不往。”黄承彦叹息一声。
“罢,罢,倒是元直强人所难也,黄公告辞。”徐庶叹息着辞别,纵马离去。
徐庶走后,月英很快便把菜食端上桌子,一家人齐聚一起用餐,对方才徐庶的到访只字不提。
用饭后,黄承彦告辞离去。
“爹爹回去,只剩下一个人了,不如留下……”月英难过着欲要挽留父亲。
“傻丫头,爹爹现在一个人正好轻松轻松逍遥自在,如今你及笈了,爹也彻底放心,有你的夫君管着你,爹也能轻松几年了。”
月英撇了撇嘴道:“哼,爹爹你别想着偷懒,女儿即使嫁人了,闯祸还是要找你。”
“孔明你如何看?”黄承彦含笑看向一边的孔明。
孔明淡淡瞥了她一眼:“那也要她闯得起祸。”
黄承彦哈哈大笑,看来孔明已经完全摸清她的脾气,将她制服了。
月英狠狠瞪了他一眼,恼羞成怒转身离去。
黄承彦凝视着女儿的背影,转向孔明温暖的眼眸,语重心长道:“如若有一日你成龙拜相,不论有多少妻妾,请记住今日之言,莫忘糟糠之妻。”
黄承彦世之名士,目光如炬自然看出他内心的抱负。
孔明沉吟了下,坦然道:“孔明曾答应阿硕,一生只娶她一妻,她不离,我不弃。”
黄承彦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叹道:“若如此倒少了许多争斗,自古奇才名士多寂寞,能有人陪你患难与共,不离不弃,望君珍重!”
是夜躺在床上,初冬天寒,月英缩在被窝里尚觉寒冷,忍不住钻入孔明被窝取暖,他阳刚之躯,正似只温暖的火炉。
孔明顺手搂住她,替她盖好被子微笑道:“还没睡?”
月英蹭了蹭他温暖的胸怀道:“嗯,天寒无事身子都懒了,白天睡久了,现在睡不着。”
“闲着无事吗?既然如此明天可陪我冬游?”
月英一怔,立刻翻身起来喜道:“真的,你……你要带我出游!”
孔明急忙拉她躺下盖上被子责备道:“不用激动,就不怕冻着了。”
见她伸了伸舌头,又笑道:“嗯,你嫁给我一年,也忙碌了一年,都没有让你好好轻松,冬日闲来无事,我们可以去冬游,也好让你轻松解脱一下。”
月英眼珠子一转,笑嘻嘻道:“可是要避开刘皇叔?”
“……你怎么看?”孔明不答反问。
月英悠然道:“你不是自比姜尚张良吗?岂不闻姜太公渭河垂钓,黄石公桥上张良拾踦。”
孔明眼眸里闪过丝赞赏的笑意,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含笑道:“阿硕,你果然懂我。”
月英有些羞涩的看着他灼灼的眼眸,一丝精光欲望燃烧起来,羞涩道:“夫妻本是一体,我自然要把心思放你身上。”
“嗯,夫妻本是一体,阿硕,你终于长大了!”孔明垂下头含住了她娇艳的唇瓣,缠绵辗转纠缠不停。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身体,一边亲吻一边解开她的衣服,轻轻褪去,伸手抚上她胸前的柔软饱满,她已经长大许多了,胸口的柔软他一只手掌都不能握住,轻轻的揉搓着,四下亲吻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在她青涩敏感的肌肤上是四处点火。
很快两人便气喘吁吁j□j着坦诚相对。
月英的娇吟激起了他最后的情。欲,感觉到她已经做好准备他一声难耐的沉吟:“月英,可以吗,你已经成年了,我想要你!”
月英媚眼如丝,脑袋却是清醒的,月英,他叫她月英,她的小名,跟她最亲昵的接触。
呻。吟着点头应允,感到他腰身一挺,终于进入了她的身体,成亲了一年后,他们终于圆房了。
次日夫妻俩神清奇爽的起穿,月英为他更换上套鹤氅,头戴纶巾,手握羽扇,看着身姿清逸,面如冠玉,仪容风雅,大有神仙脱俗之势。
月英自己也换上了套和他衣袍相配的服饰衣帽。
待夫妻俩人出现在诸葛均众人面前时,一阵目瞪口呆,这夫妻俩人看着就像那神仙眷侣,无论是气质身姿,还是神情仪态,都是珠联璧和的般配,夫妻伉俪,琴瑟和鸣,孔明果然没有选错人,黄月英是唯一可以和他比肩齐鸣的奇女子。
她虽没有绝色美貌,但她眉宇间散发出来的自信是那样的灼人眼魄,不敢有丝毫轻视。
孔明告知诸葛均要出门冬游,嘱咐他不见任何来客,又叮嘱童儿不要泄露他的行踪,便携着妻子离去。
月英从没见过孔明如此从容不迫,萧然大气的模样。
出游期间,他才气大露,他的学识才情征服所有隐士,他的神机妙算,料事如神折服了不少不服的挑衅者,他的伶牙利齿,巧言辩论甚至让月英这个训练有素,经过高等教育的名律师都要佩服三分。
“什么时候学会以彼之矛攻彼之盾?”返回的时候,月英疑惑的问道,对方才他运用对方说话的矛盾,攻击对方的前后不置,这可是现代法庭上最具攻击效果的辩论方式,若不是和他做了一年的夫妻,她真的要怀疑他是不是也是穿越过来的。
孔明握着她的小手含笑道:“自然是有人传授的。”
月英惊奇了:“何人传授?”难道这里还有其他的穿越者?
孔明脚步停顿,回头凝视着她道:“要论奇思诡计,巧言利色,才思敏锐,孔明甘拜下风,月英你可不就是孔明之师。”
月英一愕,随即笑起来,原来他是偷她的师,好笑着狡诘道:“那你还不跪下拜师,求我收下你这个弟子,我定然教你唇枪舌箭,打遍天下无敌手……唔……”
孔明已经垂头含住她的唇,吻住她伶牙利齿的嘴巴,一阵翻云覆雨的唇舌纠缠。
“我不需要打遍天下无敌手,我只需要打倒收服你!”
☆、三顾茅庐
孔明和月英归来时,童儿告知,有位叫什么叔什么备什么玄德的来访求见。
孔明和月英相视一眼,淡淡的一笑而过,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过几日又带着月英出游去了,这次走得比较远一些,夫妻两人游遍了荆襄樊城,穿街走巷,了解风土人情。
甚至还游历到长江,乘船沿江欣赏两岸风景
。
月英不知他为何兴致如此高,但如今两人就是新婚燕尔,如漆似胶般难分难舍,这在现代来说是不是就是在渡蜜月。
月英很是享受也很珍惜这段与他在一起,惬意的闲云野鹤的自由自在。
待回来时已是寒冬腊月,准备过年了。
诸葛均拿出一封书信递交给他,孔明看了微微松了口气,却又陷入了沉思。
月英也不打扰他,待童儿告知父亲已经和刘备见过面时,有些惆怅的既无奈又感动。
黄承彦虽然嘴巴上说要游历人间,不问世事,可是他内心还是记挂着自己的。
想来他得知刘备礼贤相聘孔明,有心想看看他可是不是可追随之主,而特意过来试探,想来刘备还算入了他眼,那么她也该回去看看父亲了,开春之后刘备三顾茅庐,到时孔明定然出山,之后再想见父亲就不易了。
和孔明知会了声,她带着清溪返回了黄府。
独自一人的黄承彦,看着越加清瘦如仙风道骨,月英心里难受之极。
从她来到这个时代,黄承彦便是如父如师如友如兄般教诲疼惜纵容她,她的一切都与他息息相关,如果要离去,她不敢保证父亲是否就会完全脱离尘世,再与世无争般飘然若仙。
女儿回家,黄承彦是很高兴的,父女俩有说不完的话,仿佛回到尚未出嫁前般,父慈女孝。
月英舍不得父亲,一来就住了三天不归,完全忘了自己已是出嫁为j□j。
这天父女俩正坐在梅花树下品茶,下人来报,诸葛先生到,正在堂上饮茶欲拜见岳父丈人。
父女俩相视一眼,黄承彦笑道:“果然还是来了,阿硕,如此爹爹便放心了,只是三天而已,看来他是看重你的。”
月英撇了撇嘴道:“现在看重谁知道以后呢,待他离开接触到更多的绝色美女或者才女佳人,我这个糟糠之妻便什么都不是了!”
“呵呵,你这丫头,这么酸溜溜的可是已经思慕上他?”
月英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