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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二夏夷则同人)千秋岁 作者:蜕变无痕(晋江2014-01-19完结)-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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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便是有人趁着今日宫宴,算好时机在皇后到达山池院前便已破开结界,而在朕赶到时已离去或已藏匿起来。”
  “适才结界被破,陛下立即有了感应,赶到山池院至多不过三、两分钟。宫内戒备森严,而且以陛下的修为,不可能没有察觉有人逃离或藏在暗处。微臣心下有另一个猜测,只是不知该不该说……”
  “但说无妨。”
  “微臣猜测是有人将破除结界的法力施于皇后娘娘的随身衣物或饰品之上,当她触及结界,那法力便自行生效。”
  “所以……你是说后宫里有人与他们里应外合?”
  叶灵臻看着李焱,面有忧色地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18

  朝堂势力相斗有时如黑白对弈。这盘棋开局的时候,对手占了先机,而山池院事件的化险为夷,却给了李焱这一方扭转乾坤的可能。因此眼下的这一步,落子前必须算得精准。
  那夜与李焱商议后,这几日叶灵臻已把手头的线索整理汇总在一起。这些线索主要来自四处:
  一是有哪些人去找过御医,并且问起那一夜他入宫后为武后诊脉的事。根据御医传给他的口信,只有柳靥,雪筱和何美人三人。何美人是与柳靥同一批入宫的,因在后宫中年龄最小,平日受到武后不少照顾。
  二是近几个月来后宫里有谁出过宫,或者谁的家眷有入过宫。灵降这种邪术,中原确不多见,因而有相关记载的书册也寥寥无几。但根据他和李焱的分析,应该是与天玄教的蛊术原理类似。只是御医既说必须配合大量的符咒来进行,那或许不需要借助药蛊,而可以直接使用法术。昨日叶灵臻去到乐府,定国公的夫人傅清姣曾提到,据她所知,为了下降成功,施术者必须知道对方的生辰八字,五行命理,姓氏名字,所在确切方位,最好还能取得对方的常用之物或毛发、指甲等。而这些信息、物品的传递,就必须通过出入宫禁的走动往来。
  对此,后宫掌事女官的书簿上记有十余人,其中包括六月中惠妃之母受召入宫,七月初崔昭仪返家省亲,七月中太华山清和真人入宫探望惠妃,还有十月初何美人的兄长经恩准后入宫探望。
  三是官正司的问询记录。武后这症状只发作过两次,第一次觉得不适是七月十六日午膳后。那一日,太极宫除了例行出入的大臣和宫中杂役,刚巧为清和真人入宫之日。另外,崔昭仪之父崔于铭,因其位为黄门侍郎,能自由出入禁中。
  四是能接触到武后随身衣物或饰品的人,除了掖庭宫洗衣宫女,立政殿的所有宫女、内监,事发当夜,皇后用的玉发簪为惠妃收到皇子满月礼后回赠,手腕上佩戴的翡翠镯子为崔昭仪返家省亲后献上。
  而当叶灵臻把梳理文书呈送给李焱过目的时候,最让李焱哭笑不得的是,如果把第三点里的清和也算在内的话,那柳靥居然是四条全中……
  剩下的人里面,中了超过半数是崔昭仪,中了两条的是雪筱与何美人。
  由于在这件事之前,叶灵臻对朝堂上散布谣言的幕后黑手已略有头绪,对各种线索指向的其中一个名字,并不感到意外。但为了稳妥,他并未删去任何一人,还出于其他的考量,又加上了若干名只与一条线索相关的宫女和内监的名字。这样一来,最后需要分配暗卫去宫外各宅府蹲点监视的共有十一人。
  武后蒙冤的这件事,在武家内部也掀起了不小的波澜。武靖从最初的观望摇摆,终于被逼到了必须做出抉择的处境。今日他受召入宫,从叶灵臻、御医等人口中了解到当夜事件的始末和武后可能中了灵降的猜测,便向李焱自请随定国公夫人去南疆寻找破降的高手。
  傅清姣在嫁于定国公乐绍成之前,曾在天玄教担任要职,因此在成为乐夫人之后,也经常回教中协理事务。现任教主与大巫祝在南疆人缘甚广,即使他们本人没有把握施破降之术,也应结识茅山道或南疆其他道家支派的前辈。
  半个月后,武靖和傅清姣回到长安。跟着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茅山道现任掌门的师尊云渊道长。
  云渊已多年不过问道中诸事,但其确有耳闻,之前有中原达官显贵寻至派中。他听了御医对那夜武后眼中异状的描述,又觐见了武后本人,确认她应是中了灵降术无疑。
  兵贵神速,当夜云渊道长便施了破降之术。两个时辰之后,武后开始呕吐不止,服食了茅山派所炼丹药后才勉强撑住。李焱在一旁也是看得心焦,待道长施法一毕,便用了先天养命阵替她恢复元气。但武后仍是面无血色,还未及赶到立政殿,便已在李焱怀里失去了意识。
  云渊后来说,灵降之术,通常是派中修为上乘者才能驾驭。但,一旦被破降,施术者也会受到相当厉害的灵力反噬。
  因此,当一个昼夜之后,武后悠悠苏醒的时候,在宫外各宅府蹲点的暗卫已有了发现。施术者因忍受不了反噬之痛,而在次日午夜潜入崔府求助,被暗卫当场捕获。几日后,崔府被封,崔昭仪被送入官正司问审。
  崔昭仪性子倒也刚烈,既不反抗也不回答,只是滴水不进,粒米不沾。直到两日后刑部有消息传来,其父崔于铭已供招,才开了口说要见惠妃。见了惠妃会知无不言,但只能惠妃一人前往,不能有人陪同。
  听闻这话的时候,李焱正在承庆殿,沉下脸摇摇头道,朕不准。
  身旁柳靥虽感到意外,却又有几分好奇为什么崔昭仪偏偏点了要见她。于是叶灵臻在一旁打圆场说,崔昭仪已绝食两天,别说跟惠妃动武,恐怕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再说施灵降术的人又不是她,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李焱沉吟了片刻,从自己左手食指上取下一枚龙纹的玉扳指,然后牵起柳靥的手,将玉扳指套入她右手的拇指,“这枚戒指上有朕的灵力,如果你遇到什么事,就用力摸一下玉扳指,朕会有所感应。”
  柳靥没想到他会在旁人面前忽然做出这般亲昵的举动,而玉扳指上又残留着他的体温,脸不由一红,道了声好就跟着叶灵臻去了官正司。
  官正司虽然不若刑部大牢那样令人胆战心惊,但关押的一直都是后宫女子,不免有些阴气森森。崔昭仪就端坐在第一间房里,十二月的深冬,地面只铺着干草。两日来她不饮不食,再加上身上只着一件灰色单衣,唇色已冻得发紫,原先那明媚生春的眼眸也已不复光彩。要不是她端坐姿态的华美和抬眼间的华贵气韵,柳靥几乎要认不出她来。
  “惠妃娘娘你来了。”她露出一贯的娇艳笑容。
  “是。”柳靥对身后叶灵臻点了点头,示意他去外面候着。
  “惠妃娘娘行事果然漂亮,那臣妾也说到做到。”崔昭仪见叶灵臻出了房门一直走到官正司外,才将身子倚在墙上,声音平静得令人意外,“皇后的那些生辰八字和常用之物,是我设法取得,然后在返家省亲时带给家父的,那个附有特殊灵力的翡翠镯子,也是我带入宫送给皇后的。但是除了这两件事,其他的我都没参与。我做这些,不是跟皇后有私仇,只是为了家族利益。惠妃娘娘可还有什么想问的?”
  崔昭仪说得如此直截了当,开门见山,倒让柳靥一时不知该接什么话。
  这个反应似是在崔昭仪的预料之中,她嘴角扯出一抹奇异的笑容看着柳靥,“既然惠妃娘娘一时间没有什么要问臣妾,那臣妾再跟娘娘聊些家常。在这个后宫里,惠妃娘娘是我最欣赏的女子,琴心剑胆,傲骨柔情。可惜娘娘再如何惊才绝艳,始终比不上在他心里的那个露草姑娘。
  也许惠妃娘娘觉得他忧完了天下,忙完了朝政才想起要施舍的那点温存,就足够你抱着取暖,骗自己说他心里是有你的。但是你可知道他曾经为那个露草姑娘做过什么,他真正爱一个人又是什么样子?惠妃娘娘有没有想过,如果今日换成是阮贵妃,他会不会仅因为对武将军的歉意,就从醒来到完全康复,几个月也不去见她一面?他又会不会为了要维系和武家的关系,丢下她不闻不问,让她独自熬过漫长艰辛的怀胎十月?”
  崔昭仪的语气虽然并不激烈,但这番话却是字字如针,柳靥不自觉地摸了摸右手上的玉扳指,像是要从那里摄取面对的勇气。
  “不瞒崔昭仪,其实我也有害怕的时候。山池院那晚的事,让我隐隐觉得阮姑娘在陛下心中的分量比我想象中更甚。可是,我还真没想过崔昭仪说的这些。也许从一开始,我便觉得人与人之间的缘分都是不同的,没有比较的意义。现在陛下是一国之君,身上的责任与往昔已不可同日而语。而从前他只是他自己,所以他曾经如何对阮姑娘,与我无关。”
  “难得惠妃娘娘能想得如此豁达……只是娘娘看起来似乎还不知道,八年前陛下曾去求过天玄教,学会了可以加速灵气积聚的秘法。也许十年、二十年之后,露草姑娘就会重新化为人形,变成阮贵妃,那到时候娘娘又要如何自处?臣妾觉得我们有相似的一面,娘娘应不会能够忍受那种支离破碎的感情。”
  “崔昭仪,你可曾爱过陛下?”
  崔昭仪一愣,不懂柳靥为何忽然问起这个,“爱?也许曾经略有点动心,可是后来我知道了他和露草姑娘的往事,就彻底心灰意冷了。”
  “所以你不会明白,爱上就是爱上了,其实没有那么复杂。到时候,我会顺应自己的心。”
  柳靥离开的时候,脚下有些无力,崔昭仪的话多多少戳及了她心里的疼痛。才一出门,就惊见李焱站在拐角,她这才想起自己适才好像触摸了他给的那枚玉扳指。还在担心他究竟听见了多少,就被李焱一把抱入怀里。他抱得那么紧,那么久,几乎让柳靥有一种错觉,似乎这一秒这一刻,抱着她的不是那个心里总是装着天下和朝政的帝王,而只是最真实的他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19

  崔于铭在被带去刑部拷问之后,供出了司空刘敬德与兵部侍郎韩寻相,令李焱和叶灵臻暗暗心惊。
  这次反对势力比他们之前所料想的更有威胁,而牵连也更广。刘敬德为两朝元老,在朝中说话颇有份量,难怪之前他散布的风言风语能煽动人心。刘敬德入狱后一个月,李焱曾亲自去问他,当初既然没有与司徒、太尉一起告老还乡而选了跟随朕,为何八年之后又有此举?如果说崔于铭与韩寻相的谋反之心,朕多少可以猜出原因,那司空你的参与,却是完全出乎朕的意料。
  刘敬德叹了口气说,陛下还是三殿下的时候,老臣曾与司徒、太尉二人亲眼看见你露出妖形,虽然事后先帝欲召易骨后的陛下回京,但我们三人心中均是觉得不妥,无奈在当时的情形之下,确实没有比陛下更能担起守成之任的人选。或许是老臣等迂腐,终是为先帝惋惜,没有留下血统纯正而又德才兼备的子嗣。老臣八年前选择留在朝中,并非是出于辅佐陛下之心,而是为了尽余之残力,守住先帝留下的大业。当时老臣其实颇为担心,陛下是否会因为淑妃之死而怀恨在心,乃至登基后祸乱朝纲。凭心而论,陛下生来虽原非我族类,但老臣陪陛下这一路走来,见证了陛下多年如一日的勤勉仁政,也曾为陛下在秦陵之战中的气度而动容。但如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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