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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废话那么多,跟我走。”飞坦一眨眼功夫把我“念”力唤出的藤蔓砍断,只留下捆住手的几根。他让枭走他前面,竟不管我,只留下了句“跟住”就往前走了。
我看了眼经行渐远的两人,尤其是瞪了眼飞坦,再低头看了看受伤的左脚。走吗?要怎么走?我的左脚受伤你又不是不知道。
“哎!等下呀!”我出声叫住了他们,飞坦也很给面子,回头眯眼看我。
“什么事?”他一定急着回去审那个叫枭的,心情很急躁。
“你也知道,我的左脚可是被你挑断了根筋。”我很是无奈的看向他,“你觉得我要怎么跟住你?”
“那你想怎么样?”他挑了一下眉。
“嗯,那个,枭。”我露出了前面对枭进行“心理辅导“的笑容。(沫:“你管那么恐怖的单方面要挟叫辅导?)
他怔了一下,好像是受了惊的小猫一般。“什。。。。。什么事?”
不会吧?前面我给他进行的心理辅导有那没可怕吗?留下阴影了? “也没什么事,你的肩膀能借下吗?”
话毕,便见枭的脸色由晴转阴般从肌色变为不正常的青,最后又刷的变白了。
这家伙想哪去了?“我只是想借你的肩膀撑一下。”我补充了句。
这一次,枭的脸色竟然又刷的变红了。天哪!这家伙,在阴兽中除了当搬运工外大概还负责在闲暇之余表演变脸吧。
我也不管他答不答应,一步三跳的一直到了他边上,然后左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他有点高,挺吃力的。“好了,走吧。”枭被我的举动吓到了,僵在了那。看来以后进行心理辅导,要掌握一下度了。
“你们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似乎听到飞坦咬牙的声音了。
“当然没有,我就是把你放在了眼里,我才会借一下枭的力,不然我根本不可能跟的上你啦。”看吧看吧,我考虑的多周到。。。。。好吧,我承认,我是故意的。
“那么,我的肩膀借你撑。”他似乎是隐忍着笑意说出这句话的。
额,我耳朵没出问题吧?飞坦刚说了什么? ‘我的肩膀借你撑?’,不不,不可能,难道是‘我的煎饼借你吃?’不可能,哪有什么煎饼……
“或者我不介意把你切成一块块的带回去,那样更方便。”在我还在胡思乱想时,飞坦加了一句。
我保证当时我想的绝对不是好害怕之类的,我想的是,一块块的。。。。。。我想吃‘上校ji块’了。(沫:你个吃货,别跟别人说你认识我。 月:哦。你是谁?沫:(— =))
真是的,你以为我不敢吗?我将手从枭的肩膀上拖了下来,枭看似是松了一口气。然后挪身到飞坦边,左手一搭,飞坦的身高貌似正好。。恩恩(沫:你什么意思?月:就这意思呢)意外的是,没有想象中的一击,或是再少一根筋什么的。亏我还准备好在他攻击时跳开呢!
今晚的月色很美,而飞坦的速度也没想象中的快。但你能想象吗?在月色的掩护下,一个穿着吊带长裙的女人一跳一跳的,左手很“暧昧”的搭在一个穿着连体长衣,脸遮骷髅面罩的正太身上,前面还有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在“带路”。
看来,这趟旅程,会很漫长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存稿箱君~
某沫现在大概在校晚自习中~
☆、1VS5?归团?名字就是个代号!
看着远处在一堆各类建筑材料中竖起的一幢待拆大楼,再加上飞坦似乎放缓了些的脚步,我知道,旅团的临时基地到了。
“等一下。”这猜不透的夜色,这荒凉地区或许太过空旷,不大的一句话在回音的效果下,扩大了好几倍。
“你又有什么事?”飞坦停下了脚步。
“不是大事。”我松开了搭着飞坦的左手,跌跌撞撞地朝另一边走了几步,“见团长前我好歹要礼貌点,总不能带着一堆伤口去见他。”念开始在我身体周围浮现,生机盎然的绿色给这凄凉的空地增加了些许不一样的暖意。是的,我想治一下我的伤,虽然极不想展露我这能力,但走了那么久的路,实在是,好痛~
飞坦的右手似乎已经搭在了他的武器上,枭则是呆呆地看着我。
“沧海明月珠有泪,”声音不大,但在回音的作用下如鸣佩环,“蓝田日暖玉生烟。”周围有细细的枝条将我环绕在内,发出柔和的绿光,左腿伤口处开始不痛了。少顷,伤口全部愈合。能跑能跳。
“好了,可以去见团长了。”天哪,今晚的念能力是不是用的有点多了,累的够呛。
奇怪的是,飞坦只是看着我,没有动。“你可不可以解释下,为什么前面没有用?”他的暴虐似乎一触即发。
完了,我把他当拐杖了那么久,现在说好就好,生气是必然的。“那个。。。。。。我说我忘了,你信吗?”我赔笑。
“不信。”直接看都不看我一眼,右手一抓那个姓枭的就往前走,不,应该是‘跑’,留下在原地嘴角还没归回原味的。(沫:太棒了,现在逃吧! 月:你觉得真的逃得掉?沫:大概…吧)
=
“这家伙那么坦诚?不用刑就交出能力?”派克诺妲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推不推?我站在蜘蛛临时基地的大门口。飞坦那家伙把我丢下后自己先进去了;筹措中……
“紫月吗?进来吧。”蜘蛛头子的声音还是那么有威慑力呢。
好吧,深吸一口气,我推开了门……
“欢迎来到我们的大本营。”团长高坐在石块堆积的垒台上面,微笑的地望着我,“剥落裂夫已经向我解释过了,紫月的确是没死。”
但是,他停了一下,“即使她没死,你能证明你是她吗?退一步讲,你是她,但你已经不算是旅团成员了,不是吗?”
“是的”团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其实我一句都没听懂“团长大人,难道你想告诉我,接下来我是不是横竖都是死?”不会吧,把我叫回来就是为了弄死我?!
“紫月,暂且这么叫你吧。你说,你现在若是和我们打起来,结果会如何?”团长避开了我的问题,来了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
现在吗?我扫了一眼旅团的人,现在在蜘蛛基地的人是团长,派克,剥落裂夫,库哔以及飞坦,一共5个人。额…我个白痴,数个P啊!我刚用完“医言”,光团长一个人就能弄死我了。别说五个蜘蛛了!
“团长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我勾起嘴角,可不能在气势上就输掉。
“假话。” 假话?不亏是蜘蛛头子,有个性⊙﹏⊙
“你们大胜,我会死得非常惨。”我保持着笑容回答道。
“哦?那真话?” 好吧,原来是都想听呢。
“我会死,但你们蜘蛛则会少条腿。”我继续自信的笑容。
“是吗。”蜘蛛头子放下手中的书,站了起来,右手出现了“盗贼之书”,目光则锁定在了我身上。其他团员一看他们团长都站起来了,自然也起身,看来我要1VS5了吗?
随着团长周身开始散发出念压,其他团员也很自然的用起了“念”。被这种念压抑着,很难受,但,我现在绝不用“念”,因为我想赌一把,团长不会杀我,至少现在不会。我紫月,不做不会赢的赌注。
“飞坦,她的能力真的跟紫月一模一样?”团长没用攻来,而是向一旁的飞坦发问。
“照现在看来,是的,就连记忆大概也是那疯女人的。”
“团长,要不要我来看下?”派克很恭敬地看向团长。
“不用了。”团长右手的“盗贼之书”转眼消失了,然后坐了下来,“记忆和能力都一样,即使她不是那个人,那她也必须是那个人了。”
呵,我赌赢了。的确,名字只是个代号,只要记忆一样,能力一样,那么即使我不是“紫月”,我也必须是“紫月”,他们口中的那个紫月。我正暗自窃喜,团长的下一句话就让我笑不出了。
“紫月,欢迎归团。”团长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听不出他的目的。
虾米?归团?“什么!”门外的质疑与我的疑问是一致的。
“团长,现在不是满员了?”信长推着门进来了,身后跟的则是除窝金和侠客外的剩下几个去救窝金的蜘蛛。
“的确是这样。”团长还是没将视线从我的身上挪开,“那么,紫月。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离开这或者暂时做候补团员,不过你也可以选个你看不顺眼的,现在就取代她的位置做正式的。我不会强迫你。”
真的不强迫,我看了一眼周围围了一圈的蜘蛛,呵,真的会放我走?
“真的?”我挑了下眉。
“哎?那么容易就放了他!”芬克斯似乎不买账。
“真的。”团长给予肯定的答复。
“好,我选择,”我勾起了嘴角,“做候补。”
“啊!?”不只是夸张叫出声的信长和芬克斯,就连玛琪灰褐色的眸子也向下眯了几毫米。
“那么,信长。窝金和侠客现在在哪?”团长似乎早已确定我会这么说似的,转移了话题,将视线挪开了。我喘了口气。
“那个啊……”信长一五一十的把救出窝金,窝金一味要去找锁链手报仇并找侠客查资料的事情说了个清楚。
而我嘛…。随便找了个地方,发呆。是的,我最后的决定还是重新加入旅团,要说为何?因为已经不想再这样下去了,躲躲藏藏的或许总有一天会被发现(沫:你有怎么躲吗?月:不记得我为了藏,连最赚钱的店都关了吗?沫:好像…。),那还不如就早把所有的问题解决完。而且,旅团这行,做事不用花钱!(沫:我找到原因了。= =!)
不过,随便找个团员杀掉当正式我才不愿意呢,因为,我知道的,窝金,必死无疑……而我,很快就是正式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五一小长假,八张卷子,我哭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