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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我有些自嘲,抬起头刚好能看到窗外的夜空,极安静的、极深沉的,海洋一般。
木叶,火之国,整个忍界……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的生命里只有九尾,五年前醒来便是这样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什么都不想做,不想成为忍者,不想战斗,无论是保护谁或为什么而战。
“斑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从开始就想错了,我其实什么都不想要。”嘴吻上九尾的额头,太过温柔的感觉甚至让我自己觉得悲伤起来。
“什么都无所谓,我只想找个偏僻的地方,和你活下去而已。”
我苦笑着把唇贴在九尾的额头上,迟迟不肯离开。这个愿望太平凡,可将愿望中的两个主角联系在我和九尾身上,就太难了。
罗密欧和朱丽叶到最后也没能在一起活下去,天意弄人,却也只能说是命运的安排吧。
第二天早上刚刚天亮我就醒了,一夜基本没睡,怀里的九尾已恢复成狐狸的模样,它维持人类或其他形态的外表比它那狐狸的本来样子都难。
收敛好心情,昨天的伤感归于昨天,起了床,我还是无所不能想整谁就整谁的鸣人大人!嗯哼哼,今天早上可有重要的事要做呢!
九尾有些疲惫似的,一早便没什么精神,回到我体内安静地趴着,我估计它可能是回去补眠了。
吃过早饭,我把学校用剩下的一些水粉颜料翻出来,家里还有些剩的番茄酱、面粉、碎布条,一堆材料摆在面前,我的嘴弯成不怀好意的弧度。
两小时后,火影天台上。
“你确定要这样子拍照吗?”
“没问题,照吧照吧!”
“咔嚓!”
十五分钟后,我卸完妆,应约坐在火影楼的一个会客室里,对着三代目火影大人跳动的眉毛挠头傻笑。
“鸣人,这就是你的忍者登记照片么?”三代嘴里的烟斗发出清脆的微响。
我嘿嘿笑着,忙不迭点头。那张照片是我花了一个多小时的心血铸造的,势必要赶超鸣人的印第安艺术风格——碎布条被我涂了红颜料,剪成耳朵形状插在头顶,红颜料还涂在脸上,眼睛周围的深红色由番茄酱完成,胡须处用黑颜料加深,最后用面粉撒在脸上涂出螺旋和木叶的标志。
于是,一个凌驾于鸣人的印第安祈雨妆、专属于我的非主流九尾妆诞生了!
不过三代似乎很不得意我的处/女作,那眉毛每跳动一下,烟斗破碎得就明显一分。忍者登记表是由一个专门负责的忍者经手后才呈交三代的,而记忆里那个充当背景的小忍者八成是被三代拖出去灭口了吧……
此时屋内只有我和三代两人,我抢在他前面说道:“有意见您可以提,但是重照是不可能的,请不要做无谓的妄想。”
三代的表情很黑,很有杀人的趋势。
我起身,活动一下关节,感叹道:“我就知道,您是需要些福利的……唉……”
突然就用后宫术的我感觉对三代他老人家很抱歉,这种集我古今知识于一体,把所有能诱惑男人的女人的特质分门别类后逐个放在影分/身上,无论对视觉还是生理的刺激都是另一个级别的。
三代毫不意外地鼻血如注,把嘴里叼的烟斗都灌满了……我有些惭愧,用这种下流的招数来刺激一个因为工作而常年得不到纾解压力的老人家,实在太不人道了。况且这种趋势再持续下去,我觉得三代很有可能在大蛇丸来袭之前流血过多而死。
正在三代为鼻血而一蹶不振、我进退两难的时候,门被“刷拉”一声拉开,一个类似贩卖的饭团中那小得可怜的鳕鱼块那么大的身影跳进来大吼。
“爷爷!我们来一决胜负吧!!”
作者有话要说:承认前面调戏斑爷太起劲了,不能让这两只太顺溜,需要折磨一下……= =
OMG,家里冷死,外面冻死……这世界,都不要人活了!!》_《
捉虫,今天更了原创坑,明天更这篇O(∩_∩)O~~愉快的人要出现了,卡卡西老师,您就让我家鸣人宝宝随意调戏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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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章 生活无处不杯具(捉虫) 。。。
第二十四章生活无处不杯具(捉虫)
【本大爷不喜欢那个小鬼!】九尾愤愤地抬起头,即便是狐狸状态,也能让人明显看出它的不快。
我怀里抱着九尾狐狸,从树林往家溜达。木叶的七八月份早晚有些凉,这里没有冬天,最冷的时候也就是多加一件外套的事。
九尾缩在我怀里,红彤彤的一团和我橙色的衣服相得益彰。我摸摸它的背脊,只是笑,没说什么。
木叶丸是个神奇的人物,我以前不知道,但经过今天,没人比我更清楚这个事实了。
今天一整天,我是在被那小鬼搅得鸡飞狗跳的情形中拼死活下来的。
木叶丸不是蠢也不是笨,是非常蠢非常笨!他那块榆木脑袋简直已经到了精妙的地步,我真怀疑后来三代死后这小鬼的种种表现,是不是因为被强行拉去做了大脑移植手术。
在看见我用后宫术KO了他爷爷之后,不论我教什么,这小子都能千方百计地联系到那个少儿不宜的忍术上面。最可恶的是我就连放个火遁,木叶丸都能误会成是为了烧光别人的衣服来取材用的!
我无语了,彻底无语了,连九尾都无语了。
今天我不知因为那小子的笨手笨脚而挨了多少打多少骂,他有什么收获我不知道,总之我是有所收获——继“妖怪”、“恐怖的怪物”等绰号之后,我又被誉为哄骗孙少爷的诱拐犯。
九尾狂笑不已,用它的话说就是,会拐卖木叶丸的家伙绝对比尾兽生命力更强!
【你笑什么?】九尾仰起头,用鼻尖碰触我的下巴,嗅了嗅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以后的事情。”我淡淡地说,又对着九尾困惑的表情笑着说:“成长,真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啊!”
谁又能想得到这样的木叶丸,将来的某天会独自面对佩恩、勇敢地解决破坏村子的敌人呢?也许他自己都想不到吧。
九尾不太理解我似的舔舔牙齿,把尖嘴巴又插/进我的手臂底下,拱一拱,似乎想把自己隐藏起来。
对木叶丸该说的话我都说了,摆平惠比寿神马的,简直比喝水还简单……我干笑,可不是瞧不起那位精英教师,只能说我的新版色/诱术冲击力太强了,以至于我今天带木叶丸去浴池取材时,都没有去女汤,而去了男汤!
“现在腐女才是主流,COS美女没什么大发展,需要多方面取材,掌握更多信息才行!”
站在浴池前时,我是这么误导纯洁的孩子的。当然,以后发明了佐助X佐井的木叶丸,根子里也不是什么好鸟!
不过偷窥,不,是光明正大地取材男汤,我们还能被暴打出来,就真得对木叶丸表达崇拜之情了——这小子把我教他的什么攻什么受什么上什么下全TM不顾及嗓门地惊叫出来,指着这个喊“XX受”、指着那个喊“XX攻”,等我来得及抚额的时候,店主已经准备好狼牙棒伺候我了。
对,只伺候我一个,孙少爷就是有优待,最后还会被说是我这个家伙把人家教坏了。
唉~~这世道,想找个靠山也很困难啊!
散步到家门口时,我见到了意外的人——佐助,他抱着双臂,拷贝他哥的一副西门吹雪造型靠在公寓的墙边。
九尾老早就察觉到佐助的出现,于是那头就在我怀里插得更深了。
自从和斑达成了协议后,九尾这家伙也不知是太“纯”了还是太“蠢”了,总让我有种它对佐助很愧疚的感觉。
“嗨,好久不见。”我点点头,这傲娇饭团的脾气很怪,他不坦白说是来找我有事之前,我最好不要自作多情讨人嫌。
佐助瞄了眼我怀里的九尾,见惯不怪似的撇撇嘴,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我上楼,这小子也跟着一块儿上来;我开门进屋,他就站在门外踌躇着,全身散发让我邀请他进屋的气场。
作为一个成年了很久的人,我不能跟饭团家世代遗传的别扭性格一般见识。
“要不要进来坐坐?”
佐助撇着嘴角,一副屈尊降贵令我家蓬荜生辉的臭屁模样。进了屋,他习惯性地对我餐桌上的盘碗皱了下眉,径自走到窗口坐在床尾。
“鸣人,你的衣服怎么了?”
“这个?”放下九尾,我抬起手臂瞧瞧自己破烂不堪的衣服,边收拾桌子边解释道:“没什么,和一个小鬼玩的。”被那小鬼惹出的麻烦害得……
团扇小子很会稀释自己的存在,尤其是当我被他教训了不下十遍的臭毛病又在他眼前犯了的时候,他干脆选择注视外面的景色去了。
至于这个臭毛病,就是我吃完饭不爱收拾。
佐助搬出宇智波大宅后,在他把我和他家的厨房弄出几十场连续性火灾和爆炸案之后,他臭着脸决定在我家蹭饭顺便进行实习。
我很懒,九尾更懒,所以我们有个共同的爱好——吃饱了就睡!因此,饭后的餐桌我基本都是下一顿饭开饭前才收拾的。
佐助对此很反感,教育了我N次,然后第N+1次的时候他终于明白,有些人的毛病改了就会死。于是罢手,他忍耐到自己能料理三餐后便坚决不在饭前一小时之外的时间进入我家。
没一会儿,我收整好屋子,爬上床坐下来。九尾甩着尾巴跳上来,直接窝进我怀里,打个大哈欠开始睡。
“找我什么事?”
佐助的身形一顿,夕阳把他的脸照成橙色,连他的那身黑色都显得柔和起来。
“我哥的信,你看了么?”
我就知道他是为这个来的,之前酷酷地渲染一番,不过就是想掩饰他的紧张,这小鬼!
“看了。”我点头坦白。
佐助好像猜到了似的,并没太惊讶,想了想又说:“那你还是先帮我收着吧。”
“哦。”
接下来是沉默,我的直觉告诉我,佐助还有话要说,而且是比他哥那封假信更尴尬的。
“我……昨晚……木叶……”佐助终于开口,支吾了半天却说不明白一句话。
我泄气,这只饭团和木叶丸一样,让我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
“佐助,有话就说,犹犹豫豫的成什么样子?!”
这话平时都是他用来损我的,不过现在用在他身上,可比他每次埋汰我都合适多了。
佐助深吸口气,眉头拧得成了麻花,到底还是说了出来:“我昨晚在本家遇见一个人,知道了一些事情,所以……如果……嗯,我是说如果我背叛了木叶的话,你会不会……”饭团的墨瞳左右飘忽,有意无意地瞄着我,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呼出的气带出了两个字:“……杀我?”
昨晚,本家,一些事情……我隐隐磨牙,斑你个老不死的,就是真想鼓动佐助叛逃也不用这么早吧?!他才十二啊十二!你以为宇智波家的人都和你一样,怎么虐都虐不死么?!
九尾的耳朵动了一下,我摸它背的手有些用力了……要是此刻怀里是斑那个混蛋,我说不定就可以直接掐死他了!
佐助一直注视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那双眼睛执着中带着几分期盼,让我意识到他真的只是个少年,他所有的价值观都一再